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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青漫也是看走了神,一双扑灵扑灵的眼珠子是怎么也无法从祁夜的身上移开了,一路下来,就连峨眉山的那些女仙娥竟然都开始垂涎祁夜的美色。
待祁夜走的近了些,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花凝身后的杜松猛的拍了花凝和青漫的肩膀一下说道:“他有那么好看吗?”
二人这才从自己犯花痴的思绪里挣脱出来,杜松白了一眼花凝和青漫,越过她们走到祁夜的面前将他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说道:“哪里好看?要我看啊就是活脱脱的一副小白脸儿的形象,还有你祁夜,大清早不好生睡觉做你的春秋大梦,你换什么造型啊?再说了,你换造型怎么不叫着我一道呢?这下好了,风头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第74章()
杜松话还未说完,不知是哪个峨眉小仙娥低声说了一句:“你才是小白脸……”
这话好巧不巧就飘进了杜松的耳朵里,只见他瞬间皱眉道:“我说你们都什么眼光啊?你,你,你……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以貌取人呢?就不能看看内涵?内涵懂不懂?”
杜松此话一出,一众人皆噤声,一时间气氛尴尬到了极致,花凝适时的走到杜松面前的道:“就算注重内涵,你也不该大庭广众之下穿着中衣就出来吧?”
经花凝一提醒,杜松这才察觉自己此刻的样子竟然与昨夜并无区别,一时间人就僵在了那里,紧接着四周围就响起了一阵一阵的笑声。
青漫在一旁低声道:“还不回房换衣服?”
杜松这才一阵风似的回了房间,房门关上的刹那,不知为何四周围的笑声竟然更甚,就连祁夜也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良久,待一众人散去后,花凝这才问道:“你方才去哪里了?”
祁夜转而看向整个峨眉山说道:“赏景。”
“道友果然好兴致,我峨眉山一夕之间花草顷刻枯黄,又一夜之间变得如此繁盛,就连我这个掌门都觉着是为一大奇景呢。”
凌钥戈话里有话,任谁都能听的出来,她依旧放不下那日祁夜挥鞭重伤巨齿兽的事情,认为这些事情都与祁夜有关,祁夜又怎会不明白,只见他笑意盈盈的说道:“传闻峨眉山人杰地灵,近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花凝心里也知道此事在凌钥戈那里怕是误认为是祁夜故意为之了,她又怎能任由别人替她受过?只见花凝正要说话,杜松竟然已经换好了衣裳,门“咯吱”一声,被人打开,杜松便走了出来,花凝见杜松这一身的穿着,眼珠子恨不能扣下来,青漫直接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杜松一脸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似乎是没觉得有何不妥。
只见他此刻身着一件粉色长衫,外头套了一件碧绿色薄纱外衣,腰间束了一根白色腰带,头发也只是将耳边的碎发随意的束到了后头,用一根粉色绸带轻轻的绑了那么一道,手里还不忘拿了一把折扇,站在下首的峨眉弟子们周围,真真是配的上那句“万花丛中一点绿”了!如此别具一格的装扮,引得一众人神色各异,窃窃私语,凌钥戈适时的说道:“素来听说逐流峰弟子仙术了得,仙术嘛,那几日我已经见识到了,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没想到……这扮装取丑的本事也能信手捏来……”
凌钥戈话还未说完,杜松就冲了过来,拉起凌钥戈的衣领道:“你什么意思?拐着弯骂人是不是?”
祁夜立刻上前分开了二人,继而趴在凌钥戈的耳边说道:“凌掌门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在下不知道如何就得罪了凌掌门,只是……凌掌门若还不知收敛,我不介意将你师父汉宫秋真正的死因公布天下,届时……”
祁夜故意将话适时的收住,抬头间只见凌钥戈的脸色早已经煞白无比,眼神里尽是惊恐和疑惑。
祁夜微微颔首道:“凌掌门既然如今峨眉山的危机已经解除,我等也该回逐流峰复命了,就此别过。”
说罢就见祁夜拉着花凝的手便往山门走去,青漫和杜松紧随其后,这时却见离痕早就等在了山门处,杜松见状问道:“先生为何会在这里?莫不是在等什么人?”
离痕温润一笑说道:“我猜想你们今日怕是要回逐流峰复命,不知各位方不方便稍在下一程?”
花凝闻言上前问道:“不知先生要去哪儿?”
离痕指了指逐流峰的方向说道:“正巧,与各位顺路。”
杜松“啊”了一句,继而问道:“先生也要去逐流峰?”
祁夜看了看花凝说道:“如此,那便让先生同我一道吧,先生不会御剑,我们几个里边我的修为最高,就由我带着先生吧!”
花凝点了点头,四人立刻御剑而去,唯有杜松还一脸疑惑无人问津,待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飞了出去,无奈也只得御剑一路追了上去。
祁夜一行人离开后,凌钥戈坐在房间里还未从方才祁夜的话里缓过神来,脸色依旧很是难看,有个别弟子想要上前关心一番,皆被她骂了出去,最后竟一挥手将房门给反锁了起来。
这时一股黑烟顺着窗口飘了进来,引得烛台上的蜡烛微微晃了晃。那团黑烟只瞬间便化作了一身玄色黑袍的慕白,他见凌钥戈的脸色很是不好,上前勾了勾她的下巴说道:“如今你已经如愿以偿了,为何还闷闷不乐?”
凌钥戈猛的起身,手起掌落,一个巴掌就煽在了慕白的脸上,只见慕白原本还算白皙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个手指印,他摸了摸有些微疼的脸说道:“打完了?打完了便谈谈正经事儿吧!”
凌钥戈当即横眉怒目的问道:“为什么?”
慕白被她问的一愣,继而说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引出巨齿兽破坏我的接任大典?”凌钥戈此时的心情已经是恼怒到了极致。
慕白转过身背对着她肃声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的交易是各取所需,你得到了你想得到的,我也须得得到我想得到的才算公平吧?你的接任大典虽毁于一旦,可这丝毫不影响你成为峨眉派的掌门啊,那些冠冕堂皇的面子要了又有何用?况且,你继任大典那日的巨齿兽可不是我召唤出来的,召唤它出来的另有其人,至于前几日,也属实和我无关,我只是恰巧赶上了而已!”
慕白忽然的凌厉,使得凌钥戈终于平静了下来,方才的她差点被怒火烧了理智,使得她竟忘记了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了,良久她还是忍不住小声低喃道:“可我也差点命丧你手,若不是……”
话说到了这里,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只是还未来的及问出口,慕白便早已经率先说道:“我若是真想要你的命,你如今恐怕就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和我大放厥词了!”
凌钥戈抿了抿唇道:“祁夜……到底是何人?你可认得他?当日他重伤巨齿兽的那一鞭子,修为绝对在我等所有人之上,我……”
凌钥戈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慕白就一脸疑惑的问道:“祁夜?就是那个用损魔鞭伤了巨齿兽的人?他的底子确实不错,他日若能为我魔界所用,倒是比你有用的多。”
第75章()
凌钥戈听了慕白的话,将信将疑的打量着慕白的神色,可他的脸永远就只有那一种表情,若是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她不禁心想难不成当真是自己多疑了?可那一鞭子所需要多么深厚的灵力,别人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在凌钥戈还神游天外时,慕白终究是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心说道:“我今日来可不是为了做你的出气筒或者为你答疑解惑的,既然和我魔族有了牵扯,你便只需要明白一点便是,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只要我能做到,而你也必须尽全力回报给我想要的,仅此而已,至于其他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毕竟,人,太聪明了反而常常会聪明反被聪明误不是吗?”
慕白的话看似是威胁,其实是在提醒,他在提醒凌钥戈少管闲事,见凌钥戈许久不曾说话,他又继续说道:“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吗?”
凌钥戈急忙道:“自然是明白的!大人,你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慕白挑了挑眉梢说道:“你这张变美了的脸,若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浪费?”
慕白的话一出口,凌钥戈便立刻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怯微微的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慕白把玩着自己手里的茶盏良久才说道:“我要你接近萧沐濯,借机引发长白山内乱,而且是……越乱越好。”
凌钥戈立时皱起了眉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问道:“你要我去勾引那个糟老头子?”
慕白下意识的捏碎了手中的茶盏说道:“我不管你去勾引谁,我只要长白山大乱,越乱越好。”
说罢,慕白没有再给凌钥戈反驳的机会,立时又化作了一阵黑烟而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若再停留下去,听凌钥戈多说那么几句话后还会不会有耐心忍住扭断她脖子的冲动,毕竟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以来,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大放厥词。
慕白离开后,凌钥戈握起了拳头恨恨的看着地面上早已经成为白灰的茶盏,满脸的不甘心,可没办法,谁叫她为了一己贪念和魔鬼做了交易呢!这条路是她自己亲手把自己推上去的,她已经没有了后悔的余地。
祁夜等人回到逐流峰时,整个逐流峰因为将将经受了战争的洗礼,看上去真真是狼狈不堪,满目疮痍,那些负责清理战乱后废墟的弟子一个一个得都没了往日的神采奕奕,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
待他们来到大殿的门外时,才发觉当日魔兵竟然攻到了大殿,只见原本巍峨壮观,雄伟异常的逐流峰主殿,如今竟然也和人族的难民窟没甚区别了!
原本高耸入云的屋顶,竟然也塌陷了一半,门前的六根盘龙石柱还高高的屹立在那里,只是上头它原本撑着的走廊房梁如今早已经坍塌的没了影子。
整个大殿的主门和几个侧门都倒在地上,有的甚至已经被踩断了,主殿内的地面也似乎被破坏过,坑坑洼洼的,哪里还有往日的神采。
此刻竺羽就端坐于掌门座椅上,青葙子则一如既往的在他的身侧,花凝看向竺羽,却发现原本他那掌门座椅的两头应该是龙头和龙尾才是,可现如今竟然只留了龙尾,龙头不知所踪。
见到如此情形,可想而知当日战况是如何的激烈异常,惨不忍睹。
竺羽神色凝重,似乎是许久未能休息的缘故,眼睛里充斥着血丝,看上去疲惫不堪。
一旁的青葙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上带血的长袍竟然都没有换下来,只短短两日,他周身的灵力竟然就弱了许多,可见开战时他将将大病初愈,如此自然是力不从心了!
祁夜恭身道:“弟子等人幸不辱命成功保得峨眉山不被魔族侵害,峨眉山弟子无一伤亡。”
竺羽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皱着眉头说道:“如此甚好,此次魔族大举入侵我逐流峰,却又在激战之时忽然撤退,其动机实在不明,此事定要严查。”
祁夜等人不语,竺羽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了下去。良久,一旁的青葙子叹了一口气道:“今年于仙界而言当真是多事之秋。”
竺羽皱着眉头起身道:“芙游如何了?可是有要恢复神智的迹象?”
青葙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并无征兆,想来这芙游与花凝应当是同命相连之人,只是现如今芙游竟然遭此大难,见那花凝倒是未有波及似的!”
青葙子此话一出,自己也下意识的惊在了当场,良久只见他再次肃声说道:“难不成……”
话到了嘴边又忍不住吞了回去,竺羽转身便朝关押芙游房间的方向走去,青葙子紧随其后,竺羽幽幽的说道:“是不是一看便知。”
二人将房门打开时,只见芙游的胳膊和大腿上皆被锁了锁链,看样子她的双手和双脚并没有被接上,头顶上竟生生的多出了两个血洞,原来由于芙游神智已彻底疯癫,竺羽当初设在她体内的印结如今已经逐渐失效,以至于她的鹿角竟然完全显现了出来,最后竟然被她自己给生生的用胳膊掰了下来,就连青葙子也惊讶不已,毕竟用双臂将鹿角生生的掰下来说起来也觉得荒唐,可芙游却恰恰做到了。如今伤口虽然已经被包扎过,可依旧能够通过渗出纱布的鲜血想象当时的疼痛。
竺羽上前走了几步,芙游因为已经又聋又瞎所以完全意识不到有人来到了她的身边。
青葙子看着这个昔日神采奕奕的灵兽,心下里不觉得多了几分怅然,可转念一想,芙游作为灵兽其自身最大的特征就是可窥得人心,那么如若有人存了害她之心,她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