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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向我告知那人的危险性,特意将这样的大事告诉我。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明白了姜意洲对我的“目的”。知道姜意洲的身份之后,之前一直存在的念头就得到了解答,我对姜意洲是有印象的,早在两年前。
我忽然觉得他的接近没有那么可怕,就算他的身份是醉风堂堂主。我拉了拉叶清朗的袖子:“他没那么可怕。”我没有告诉过他,我救过姜意洲的事,只得道:“就算他是醉风堂堂主,也不会无缘无故害我,即便他真有什么目的,可我能提供些什么呢?”
叶清朗看向我抓住他袖子的手,抓过来牵在手心里往外走,无奈道:“该说你天真还是傻?”
“我听得懂,这两个词这时候用都是骂人的。”我笑着抬头,知道他不再生气,知道他担心我,感受到他大掌的温度,我那心底便觉有一朵花在缓缓的绽开。
068突然出现的线索()
由于次日一早就要去机场,我早早的就睡了,不料十点多的时候被电话吵醒,手机显示屏上,是个陌生的号码。
“杨小姐。”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很年轻,大约二十出头,但却准确的叫出了我的姓氏。这是第一次有人称呼我“杨小姐”,我想也许她打错电话,毕竟现在对外界而言,我姓叶,不姓杨。
我不作声,那边继续道:“我知道你听见了。我叫陈萤,杨馆长曾是我的老师。”
如果说前面我在猜疑,那么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我完全清醒了!
“六年前,通过我们大学导师林文清老师认识的杨馆长,他在鉴赏方面的造诣让我们深深折服。杨老师出事的时候,我们正在大洋彼岸做一样研究,直到不久前回国才听说老师去世的消息,几经辗转找到你。明天上午十点,我们见个面吧,在左岸情晚,老师有些遗物我交给你。”她说明了缘由,林文清的名字我是熟悉的,在我小时候还送过礼物给我。
明天上午十点,我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谢谢你找到我,不过时间上,能否早一些?”
“我目前还在c市,是通过另一位同学找到你的联系方式,我想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些,所以提前来了电话。我赶一赶,最早估计也要9点多才能到达沐市。”陈萤道。
我几经思索,最后答应下来,仍然是约在明天上午十点,在沐市永庆路的左岸晴晚咖啡厅。
回到沐市两年了,父亲的事情毫无线索,现在有人联系我,虽然陈萤的说词是离开这里已经有四五年之久,但他毕竟和爸爸接触过,有一星半点儿可能,我都不能错过。
但是明天就要去叶锦伦那里,我该怎么启口向叶清朗说明?说我一直怀疑父亲的死是被人陷害?说我一直在追查父亲当年的案子?说我进入叶家,顺着他们的线跟秦爷爷拜师学艺都是为了查父亲当年出事的真相?他必定会觉得我心机太重,偏偏眼下,我喜欢上了他,不愿在他面前有丝毫的不好印象。
思来想去,最后我拨给了沈迁悠,让她明早无论如何要来机场送我,之后又拨给赵艇,让他明早八点前一定要给叶清朗打电话,找个理由把他叫走。赵艇不解,我只得找个借口:“你知道,田信元是我男朋友,他明天要来送我的,当着你们的面儿,我们就是想要抱一抱都会不好意思的,你说是吧?”
赵艇笑得很欠揍,一迭声儿的说知道知道,了解了解,幸灾乐祸的问我是不是要避着叶清朗做一些更加少儿不宜的事,他一定会为我肃清叶清朗这个障碍的。
我懒得和他扯,“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才刚想睡下,就听见了敲门声。
叶清朗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听见你讲电话的声音,想着你还没睡。”
我没让他进来,扯了扯身上的睡裙,不太自在的用门稍稍挡了挡:“怎么了?”
069这个怀抱啊,终究不会属于我。()
“嗯,没有特别的事,睡不着,来看看你。”叶清朗莫名变得有些忧郁,我看着很不习惯。“东西都备好了吧?户口什么的有放好吗?到了那边,锦伦会替你安排。有什么事,也可以打给我,那边也还有几个同学朋友在。”
我点头,才明白他是在担心我,忽然就有种很不舍的感觉涌了上来。当时他提议我去国外度假,我没有正面回答,是怕自己到了陌生的地方,连有他呼吸过的空气都感受不到时,怕自己会思念得窒息,后来又想着索性分开这样长的一段时间,看能否让自己对他的感情冷却。可就是这样的矛盾,在他这样的关心之后,做好的心理建设全盘倒塌。
眼眶有些酸涩,我被自己的情绪感染,鬼使神差的拉开门朝他偎过去。虽然已经做出决定不离国,但他在知道我骗了他之后,一定会大发雷霆,那时候我们的关系想像现在这样,估计会很困难。
叶清朗微微怔了怔,随即张开双臂拥住我:“舍不得?”声音带了丝沙哑,声带带动着胸腔,出奇的好听。
我不想再隐藏,在他怀里点头,蹭了蹭。
“就去两个月。”顿了顿,手抚上我垂落在肩的发道:“不想去就不去了。”
我愣了愣,下意识的抬起头来,他也在舍不得么?舍不得我离开他?哪怕两个月?他对我……
“估计爷爷奶奶也不是那么放心你去。”他的脸色没什么变化,眸子里倒映着我的身影,穿着睡裙,身材娇小,双颊泛红。我低下头,无限的失望。他和爷爷奶奶一样,虽然我是他的“小姑姑”,但事实上,他应该把我当妹妹了吧?无论是姑姑还是妹妹,都不是和我一样等同的感情。
这个怀抱啊,终究不会属于我。我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站稳了,笑着摇头,故作俏皮:“难得见世面的机会,为什么要放弃?虽然舍不得,但又不是很久。嗯,我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
却是一夜未能安睡,明天他知道我瞒了他,我们会怎么样呢?
叶清朗送我去的机场,如我所料,他要看着我进安检才安心。沈迁悠和田信元一早就到了机场,见了我,抱着不肯撒手。这两年,沈迁悠的性格也活泛了些。田信元倒是站在一旁看着,双手插在口袋。
我和他说过无法做男女朋友,他说做朋友也可以,毕竟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我当然同意。
赵艇的电话在登机前三十分钟打了过来,叶清朗接完电话面色严峻,我不禁埋怨赵艇,找借口也不找个轻一轻点儿,又一想,轻一点儿的估计叫不走叶清朗。
叶清朗替我理了理垂落下来的头发,目光定定的注视了我几秒,才转身离开。我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出神,沈迁悠搭上我的肩:“如依,你侄子真的很不错耶,刚刚他看你那眼神,我简直要醉了。”
我回过神来拍开她的手臂,转向田信元:“你开车来的吧?能送我到左岸情晚吗?”
顾不得沈迁悠和田信元的一脸惊讶,目送着叶清朗离开后,我催着他们送我离开了机场。
070遗物()
在路上我给陈萤打了电话,问她几时到。陈萤说已经在路上,估计半小时后便到。这比原定的十点早了许多,我心情忐忑,不知道在这些她转交给我的父亲的遗物中,是否会有相关的线索。
沈迁悠一路觉得惊奇:“叶如依,你是要和田信元私奔么?私奔你们俩去就好了,拉上我算怎么回事?”
我没好气:“当然,你是我用来摆脱叶清朗的。不然,你以为叶清朗那么放心就走了?”
“你们真的要私奔啊?田信元,你回答我!”沈迁悠脑子单纯,这点我倒是羡慕。田信元没有回答她,倒是看向我道:“左岸情晚是吗?”
我点头,再次陷入沉思。到了地方,轰着沈迁悠和田信元离开,我的事,连叶清朗都不知道,更不会让沈迁悠和田信元掺和进来,当年的事,谁知道会有多大呢?
陈萤在九点左右到的,她穿一件复古风白衬衫,直发披肩,看上去颇有点大学生的味道。落了座,着急的解释道:“我急着来见你,出门的时候最重要的袋子忘了拿,只有这个,我一直随身带着。”
陈萤自背包里取出一本书来,封皮有些破损了,但书页仍然整齐,书名是《古玩鉴赏大师谈》,翻开扉页,赫然写着父亲的名字——杨其山,购于; 那是父亲的字迹!之前因为抄家,父亲的东西我都没能留下几样,眼下看见他的签名,眼眶忍不住酸涩。
“这是当年老师送我的,我很遗憾老师这样早就离开了我们。”陈萤的声音和电话里一样好听:“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们也没能帮上什么忙,很抱歉。”
我摇了摇头,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为父亲正名!
我把书合上,推还给她:“这是我爸送给你的,你收着吧。陈萤姐,你能大概和我说说,我爸的一些事情么?”
“老师是一个很正直的人,关于他的那些传闻,你不要当真。”陈萤的话一下子说到了我的心里面,但凡和父亲有过交集的人,都知道他的品性。“只是老师出事的时候,我们正巧在国外,没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和陈萤的对话也仅限于此,在我忐忑不安以为会有什么重大线索的时候,再一次失望了。但陈萤很快就安慰了我,说是林文清老师曾在某次和他通话时提到过父亲之事,当时还说父亲曾交过一卷画轴给林老师。“小音,我正巧打算去看望林老师,你是否有空一起过去?”
林文清本是省城人,因着来沐市教书,爱好古玩,又是相关专业,和父亲结下了友谊。但出事前半年,林文清被调回省城,我下意识认定他不知道父亲的事,所以并未顺着他的线索去找。如今被陈萤这一提,我当下便决定去趟省城。
陈萤刚从国外回来,从c城到沐市,又从沐市赶往省城,路上已然疲累得很,头歪在一边就睡着了。我不忍心再打扰她,一面思索着,林老师那边真的会有父亲交给他的卷轴么?
071被骗()
到了省城,已是晚上七点。陈萤提议先在酒店落脚,次日一早去找林老师,我无异议,行李是随身带着的,倒没有太大的不便。
吃过晚饭,陈萤说她还约了两个同学见面,这次回国时间本就赶,所以行程都安排得很紧。她邀我一起去,但她的同学我毕竟不认识,于是一个人留在了酒店里。
八点多刚过,房门被推开,突然出现的四五个男人让我大吃一惊,我以为他们走错房间,当先一位告诉我,房卡是陈萤给的!
我转不过弯来,但却很快意识到,我被人骗了!还是骗到这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是很奇怪,陈萤为什么这么做?
我惊恐的往后退,后面就是窗户,因着室内开了空调,窗户是关着的。我用手一点一点拨动着窗户,以备不时之需。
“这里是十七楼,小妹妹你别想不开!”我的伎俩很快就被人识破,一句话提醒了其他人。当先的那位有些不耐烦:“老大要活的。”
我心里安定了些,费了这么大周折把我骗来这里,不是为了财色,还能为了什么,我也很想弄个清楚明白,索性故作镇定的跟着他们离开了酒店。
上了车,我被两个男人挤坐在中间,估计是为了防止我逃跑。
“永哥,这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滋味一定不错。”说着,我穿着背带牛仔短裤的腿上便覆了一只咸猪手,另一边,手也被里面那人握住。
我强忍住想吐的冲动,不着痕迹的借着换坐姿脱离两人的掌控,在他们再次袭来时,和坐在副驾的男人打起了商量:“永哥是吧?我晕车,能让我坐在副驾吗?你们这车也挺新的,要被我吐了一车,还得花钱去洗,怕我逃跑的话,可以拿根绳子把我绑着。”
永哥连头都没有侧过来,就借着后视镜扫了我一眼,喝他的两个手下:“安份点!”
两个手下稍有收敛,但腿和腿之间的磨蹭却避不可少,我咬着牙坚持了大约二十多分钟,车子停在了一处别墅外。
站在灯火通煌的别墅外,我倍感疑惑,省城我根本没有相识的人!我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是因为我在追查父亲的事?有人要封我口?
永哥的车子停在外面,亲自押着我往别墅里去了,他的几个手下和车都不得入内。我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穿过一座假山,便到了别墅的主楼。大厅里此刻正衣香鬓影,好不热闹。永哥和门口的守卫说了声,便拖着我往另一侧门进去了。转过长廊往前,是一间会客室,布置极尽奢华。
永哥双手背在身后,跨步站着,目不斜视。我坐到了椅子上,想来,很快就会有人来见我了。果然,一男一女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