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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数字都认真研究。可惜能联系到那串数字的,少之又少。除了书,仅有的一两条,逻辑上也说不过去。
我又把其余的物品翻了一遍,包括阁楼的地板也被我一寸寸敲过去,看是否有隔层。很可惜,仍然毫无线索。
一天过去,下午时分我从老宅绕道去了秦爷爷的店里,一眼便看见那个玉带钩还在架子上,姜意洲当时看这款玉带钩的样子,貌似很喜欢。后面我住在醉风堂,一时也忘了这件事。索性便打了电话给姜意洲,问他对这款玉带钩意向如何?
姜意洲说正在附近,顺道过来。我便留在店里等他。秦爷爷在柜前走来走去,最后挡住我的视线:“我说丫头,你是不是要拿我的宝贝送人?”
和秦爷爷相处久了,我和他相处倒也轻松得多,也就以开玩笑的口吻试探:“正有此意。”
“送谁?”秦爷爷估计没人陪,连秦小朵都时常见不着人,也怪孤单的,这会儿便来了兴致,八卦的道:“让我猜猜,是那个串珠的主人?”
“您还一猜就中,不过,我可没打算把您的宝贝送人。他呆会儿就过来,让他跟您谈,您愿意卖他多少就多少。”
“你不心疼?”
“我有什么好心疼的?”
“他的钱以后就是你的钱,你怎么就不心疼?”秦爷爷挠了挠头。我不解:“他的钱怎么就是我的钱了?我又不是他女儿,无法继承的。”
“谁说要女儿才能继承?”秦爷爷笑眯眯的看着我:“丫头,你今年十六了吧?”
“嗯,十六,过年就十七了。我这么大,怎么当姜先生的女儿?”我觉得无法和秦爷爷沟通,索性换了个话题:“师傅,我在一幅拼图上发现一串数字,您给看看,这可能会是什么编号好么?”
秦爷爷见我一脸严肃,也就没有继续方才的话题,我用纸笔写了来,放在桌案上,秦爷爷仔细端祥了一阵道:“你这是在考我呀?这题目太奇怪了,这纸是现代的,笔是现代的,墨水也是现代的,你让我怎么说?”
“不是,您见多识广,就帮我看看。这数字来得奇怪,你说谁还在拼图后面标数字呀。”
“拼图拿来我看看,单单就这一串数字,有几千几万种可能。”秦爷爷的话倒也在理,只是那幅拼图是父亲手工所画,而且还必须沾了水才能看出后面的数字,我在犹豫是不是拿来给他看,便见姜意洲推门进来。
秦爷爷看看我,起身迎了人去茶室。我自然是后脚跟着泡了茶。姜意洲和秦爷爷聊天,两人聊得倒挺投机,颇有一股相识恨晚的感觉,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姜意洲原来博览群书,对于古玩很是精通。可他却在第一次进店的时候,将玉带钩看成了玉如意,他的心思,当真隐藏极深。
姜意洲最后将玉带钩带走,也没见着他付钱,我颇为不解,秦爷爷笑道:“你是我徒弟,当初送你见面礼你抵死不收,这次我送给你喜欢的人,看你还不欠我个人情。”
“喜欢的人?姜意洲?我几时喜欢他了!师傅你乱点鸳鸯谱。”姜意洲更可恶,竟然贪这点小便宜也不跟秦爷爷解释。
“乱点鸳鸯谱也比没谱强!”秦爷爷乐悠悠的回了后室,自角落里取出一款紫砂壶,自言自语道:“终于给你腾出个地儿来了。”
“师傅,我现在才十六!”
“你已经十六了!古代女子十六早成家了。”秦爷爷把紫砂壶放好,转过身来道:“丫头,你喜欢他,比喜欢那个人,要少痛一些。”
我怔了一下,秦爷爷说的那个人,是叶清朗吧?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他这么说,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当初叶清朗和秦无霜在一起,后面两个人分手,叶清朗到现在还惦记着秦无霜,这些秦爷爷是看着过来的,所以才会给我这样的忠告么?
“丫头,明天我们去赶个早市。”秦爷爷很快便转了话题,我还怔在那里,听他提议,下意识啊了一声。
“你跟着我也两年了,明天考考你。”这是秦爷爷首次提出要考我,我好胜心被勾起,暂且将他之前的话搁在一旁,信心满满的说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在外面逛了一天回到家,我觉得累的同时,情绪也不太好。从发现那串数字到现在,已然过去了好几个月,可我仍然一点线索都没有。这样下去,我几时才能为父亲正名。
叶清朗回来的时候,我正对着拼图出神。秦爷爷说得对,单凭一串数字,有几千几万种可能,除非是和拼图所画的内容合起来研究。拼图上只画着大致的线条,连颜色都没有。整副拼图看上去线条杂乱,不知道父亲当年画了些什么。
叶清朗回来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我还是听见了,收了拼图便奔了出来。秦爷爷的忠告我当然记得,可惜,我已经陷进去了。
虽是周末,他也未见得闲。应酬什么的,总是少不了的吧?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我微微皱了眉头。连姜意洲都知道他有洁癖,这是挨得多近才会沾染上?
他边走边问我今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如实回答了,便见他微微挑了眉:“见了姜意洲?”
“嗯。”只是完成之前的交易而已。叶清朗道:“看来你是没长记性。”
他指的是上次我被姜意洲当成靶子的事,因着靠得更近,那股女人的香水味闻得我想吐,张嘴便接了他的话:“秦爷爷说我喜欢他,我想,估计是的。”
081我就喜欢比我大的()
叶清朗原本打算回房间,听了我的话,拐到沙发旁,衣服随意丢掷在沙发上,微仰着脸:“哦,说说看。”
又是这个样子!又是这个样子!当初我收到情书,他是这样,我说要和田信元交往,他也是这样!我哀叹一声,紧紧的咬着嘴唇,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会是这个样子,却还是脑子短路说出了那样的话,此刻无异于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的目光清冷如常,却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我,我只得硬着头皮回答:“之前你说的嘛,看不见的时候会经常想念一个人。在醉风堂的时候,姜先生就住在我隔壁,他对我很照顾,然后人也长得好看,气质也好,其实家世也不错,他带我去参观过醉风堂旗下的产业,没有我们想像的那种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他有一个弟弟,他对弟弟也很好,虽然不住在一起,但几乎每天都会接他一起吃晚饭……”
说到后面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不可否认,我所说的,都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虽然亲眼见过左旋和人打斗,但姜意洲给我的感觉,始终都是温文儒雅的。只是我自己很清楚,这种评价并不能说明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他。我很确定自己的心意,否则也不会在闻到叶清朗身上的香水味而冲动如此。
叶清朗的双腿是交叠着的,双手放在膝上,颇有点儿和人谈判的味道,那双眸子像是一汪深潭,你永远看不清里面装了些什么,那股压迫感极强。
我说完之后舔了舔唇,预备岔开话题,却听叶清朗道:“你是有男朋友的。”
他说的是田信元,我之前和他讨论过,“但最终我们没在一起,现在他是我好朋友,就像沈迁悠一样。”
“姜意洲大你十多岁,你所了解到的并非他的全部。”
“我就是喜欢比我大,比我成熟的男生,这样才能照顾我、保护我!”我抢着接话,却只敢略微看他一眼便匆匆低下头:“我不了解他也没有关系,慢慢的,我总会了解的,况且,你不是说,了解一个人并不等于喜欢吗?反过来说,喜欢一个人也无须太了解。”就像你一样!我们有默契,但论真正的了解,我对你,又了解几分?
“你有喜欢任何人的自由。”叶清朗像是被我说服了,顿了顿道:“我给个建议,姜意洲太过复杂,你现在还小,有一段纯真美好的初恋会比较好,他,我怕会让你痛!”
“我看言情小说里面写,爱和痛本身就是并存的。”秦爷爷也说,喜欢你会比喜欢姜意洲痛,可是这样,我才知道自己经历过,不是吗?
话题说到这里,似乎就结束了。叶清朗对我的引导或教育,大多在于疏,告诉我利弊,让我自己取舍。
他回房之后,很快就传来了水声,我瘫在沙发上,眉头紧皱,我为什么要去试探?我原本就只想呆在他身边,哪怕没有半点回应,我为什么要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把自己给绕进去?
当晚无法入眠,想太多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早上起不来,明明秦爷爷约了我六点半到东市集合,手机响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四十了。我顾不得来电话的人是谁,一面夹着电话一面飞速翻身而起。
“不着急,秦爷爷还没出门。”那边的声音含着几丝宠溺,我愣了愣:“姜先生?”
姜意洲,怎么会是他?昨天他和秦爷爷聊完之后,秦爷爷才约我去逛早市,所以说,秦爷爷还约了他?
“嗯,你整理好,我来接你。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姜意洲的声音温润动听,我一直以为离开醉风堂之后,我们顶多也就是偶尔见面偶尔通话的普通朋友,可是秦爷爷这么一掺和,要命!
我想了想,叶清朗平时都早起,但早餐时间一般都是七点整,这会儿他估计还在晨跑,既然姜意洲是非来不可的,那就让他带点早餐吧,随便说了两样,我手忙脚乱的开始洗漱。秦爷爷不喜欢不守时的人,我已经迟到十多分钟了,从这里赶过去,还得花上一会儿功夫。
待我洗漱完下楼,叶清朗一身家居服站在玄关处,正和一身白色休闲装的姜意洲对视。
姜意洲这种不识人间烟火的佳公子形象完全没有被他手里拎着的豆浆油条打破,仍然是淡然从容的,仿佛那便是一管笔,一柄扇。
“姜先生。”我奔下去,因着昨晚的话,在叶清朗面前显得十分不自然。
“早餐带来了,吃完了再出发。”姜意洲笑得柔和:“这纯手工打磨的豆浆还不太好找,一大早问邱净才找来,趁热喝。”我原本图方便,豆浆油条满大街都是,却不知道姜意洲特意去找了纯手工打磨的,而且以这个时间,很难想像他没有动用醉风堂的人力。
秦爷爷是这个意思么?因为姜意洲对我有意?可明明不是的,他说得很清楚,他只当我是恩人,何况,正如叶清朗所说,他大我那么多,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意?
姜意洲这样的提议我拒绝不得,我原本想着尽早离开家,在车上吃,但想来姜意洲这样的人,一定不喜欢车上有味道。只得笑着说了谢谢,接过来坐到餐桌旁。
餐桌上已然准备了早餐,西式煎蛋饼,配牛油果,意大利香肠及果汗,两份摆盘摆得十分漂亮,要做出这种效果,应该需要一些时间。叶清朗今天没有去晨跑?
他拉了椅子坐下来,很安静的开始享用他的那份西式早餐。我的豆浆油条是两人份的,姜意洲是客,于情于理,都该邀他一起吃。
我让他选一份,豆浆油条或者西式煎蛋饼,姜意洲几乎没有犹豫就选了和我一样的。桌上的气氛有点僵,我故意将油条浸泡到豆浆里,跟姜意洲示范:“这样特别好吃。”
姜意洲温和笑着学了我的样子,叶清朗道:“姜少,那段日子谢谢你照顾如依。”
这应该是叶清朗自国外回来之后,第一次和姜意洲正式见面,特意表达了谢意,但看他的表情,却没有半点感谢的诚意。
“应该的,如意曾救过我一命。”姜意洲丝毫不理会他的毫无诚意,转向我道:“你吃慢点儿。”他点了点唇角,我意会过来,立即用舌尖舔了唇畔,姜意洲笑得越发温和,叶清朗的眸子里却隐隐含了丝沉色。
我不明所以,把油条吃完,却并没有把豆浆全部喝完,留了一半肚子把西式煎蛋饼也吃了,迎着姜意洲的目光,我颇有些不好意思:“我很能吃的。”
姜意洲笑道:“嗯,能吃是福,左右我也养得起。”
这话接得太过自然,我脸红了一下,还做不出反应,叶清朗已然起身,收拾了盘子端去了厨房,看着他的背影,我暗暗咬唇。
我和姜意洲这样露骨,他果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用过餐便回了书房,我情绪微微低落,闷着头和姜意洲出门。
紧赶慢赶才算在七点半分到了东市。冬天的早晨有点雾蒙蒙的,但东市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大多是像秦爷爷这样的老人家。
摆摊的摊主很热情,我是第一次来早市,看见这么热闹,稍稍冲淡了之前叶清朗带来的情绪失落,一时也兴致高涨了起来,奔到一个摊前。
“很早以前了,这里会一个小拍,就是民间无底价拍卖,周四会有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