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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站是阿姆斯特丹到海牙,看过了风车和木鞋制造,又去了一些博物馆,在异国他乡,只有我们两个人彼此相识,我挽着他的手臂在街上大声说笑,荷兰的风很大,头发四下里飞散,让我想到一个文艺的词“恣意的青春”。
印象最深刻的是羊角村,宁静而美好的水乡小镇,叶清朗提前就预订了住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订的是标准的双人间。才刚到,便被这里的风景蛊惑。很多年后独自一人再来这里,仍能清晰的记得这次出行带给我的快乐与感动。
这里的白天时间很长,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一点。我们到的时候,是中午时分,入住之后找了家餐厅用餐,从餐厅望出去,是碧绿的草坪,以及草坪之间穿梭而过的游船。这里是水乡,却和江南水乡有着不一样的风情。有鸟儿来抢食,叶清朗吃得少,分了一半喂给鸟儿吃。叶清朗在一旁笑,说我人缘好。
怕我累,叶清朗提议先午睡。一提到这个,我脸便红透了。只有一张床,叶清朗他是想闹哪样?
我盯着床愣愣的发呆,头上被拍了一下:“不累吗?”
说实话,的确有点儿,早上起得太早了。我不想让他看穿,索性便顺着他的话上了床,闭着眼睛假睡。
叶清朗并没有上来,他打开笔记本接收邮件,处理公事。我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泛了丝失落。啊,这种情绪,真是磨人。
醒来的时候,叶清朗就躺在身侧,整个人侧卧着,枕着手臂,眉目柔和。阳光正巧自房里过境,窗帘随风飘动着,制造出明明灭灭的光影,我鬼使神差,低下头去,亲上了他的唇角。
我以为偷袭成功,却哪料他早已醒转,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我快速向后退,拉开与他的距离,他那边大大方方的躺平,笑着道:“不必偷袭,大大方方让你吻个够。”
我笑着拿枕头打他,他也不闪不避。
打闹一阵,阳光渐渐退去,他住了手,拖着我去游船。船就在客栈的老板家租,具体费用多少我不知道,听见叶清朗用流利的英语和对方交流,我就忍不住一阵赧然。同样就读过圣地亚,同样成绩都不错,可我对外交流的英语水准哪里及得上他半分?
七点多,并不太饿,便只带了些零食放在游船上,叶清朗掌着方向,我坐在他身侧,水波清澈,远远的能看见那些建筑倒映在水面上,沿路能看见当地村民或散步或一家人围坐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游船一路往前,穿过一大片的芦苇地,眼神豁然开朗,是一大片湖泊。游船顺着风向前行,叶清朗拥着我,鼻子贴着我的鼻子,低低的道:“有你真好。”
099农夫和蛇()
离开荷兰,预计前往普罗旺斯,曾经看《一帘幽梦》,深深觉得普罗旺斯是个浪漫迷人的城市。当晚睡得不错,和叶清朗相拥而眠。半夜响起电话,叶清朗摸黑看了手机,悄悄起身。估计怕吵着我,去了阳台接听。
次日上午的航班,只是一早便被叶清朗唤了起来,说是德国那边临时有事,我们绕道法兰克福。
行程都是他在安排,况且赵艇尚未回到叶航,只怕有些涉外的项目,需要叶清朗亲自去处理。
到了法兰克福,他带我去了酒店,说有个客户要见,很快就回来。我笑着说既然都来了这里,就在这里盘桓几天,算作是计划外的旅行。叶清朗不置可否,深深望了我一眼出门去了。
他所说的很快竟也等了半天近五六个小时,怕是合作项目上有些不易解决的问题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叶清朗回来的时候显得疲惫。
原本想着在法兰克福多待两天,但吃过晚饭,叶清朗便提议要回去。我估摸着是他公司的事,他不曾说,我也就没有去问,但心底却是把赵艇骂了个祖宗十八遍。想来这些年叶清朗为了叶航,也不曾好好的休过一次假,这次好容易安排好了线路出来,却还是得提早回去。
“普罗旺斯我们下次再去。”叶清朗略有些愧疚,我笑着伸出食指:“拉勾。”
回到沐市的当天,竟然在机场撞见了熟人。彼时叶清朗拖着我们的行李箱,我跟在他身侧,习惯性的十指紧扣,我微仰着头和他说起羊角村的那只懒猫,他正低了眸子问我哪只懒猫。我说客栈老板家的,叶清朗长长的哦了声,说我以为你说的是自己。
我们正说笑着出来,不知自何处闪过一道光,叶清朗极其敏感的扫过去,正待寻找什么,那边便听远远的一声喊:“三哥。”
叶清朗手指猛然一松,我眼眸黯了黯。
这么巧,竟然在机场遇见了孟倾。之前听说她为了影楼,特意去了法国巴黎进修,想是恰巧学成归来了。
孟倾追上来便给了叶清朗一个拥抱,叶清朗不曾闪避,由得她抱了几秒,推开了问她学得怎么样。
孟倾说还行,转眼看见我,眸子里神彩略黯,很快恢复过来,问我们自哪里回来。叶清朗边往外走边道:“如依暑假闹着要去玩,正巧得了空,去欧洲走了走。”
孟倾点头,转向我问都去了哪几个国家?想必德国一定是去了的罢?
叶清朗面色变了变,我点头回应,想是孟倾也知道叶航在德国有合作方。
 后座的车门,待我坐进去,他也跟着进来,在前排看不见的位置抓了我的手,握在手心里紧了紧。我这才释怀了些。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太过小气,倘若叶爷爷知道我们在交往,后果会怎样?左右我再有一年就高考,届时去了外地,情形便不是叶爷爷能完全掌控得了的了。正如叶清朗几年前教过我的那句话“退一步海阔天空”。
先到华祥苑,孟倾站在路边朝我们挥手告别。我凉凉的说了句:“孟倾姐姐真的挺不错,长得漂亮,又能干,家世背景也不错。”
叶清朗点了点我的鼻尖,笑着摇头得太好,深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
只在家里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叶清朗便又出了门,彼时天已擦黑br /》
既是公司有事,想必不会那么早回来,我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将照片整理了,挑了些单人的、风景照上传到空间和微博,便又习惯性的关注起了恒福远。
这段时间我一直关注着媒体是否挖出了田武更多的信息,就连身在国外也不曾忘记去查询恒福远的消息,这么多天过去,恒福远被负面消息缠身,股价大跌,并传出即将被叶氏收购的消息,对于田武本人,却并没有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叶氏要收购恒福远,也就是说,叶爷爷已经彻底放弃要和田家联姻的打算了。我狠狠的松了口气,只是对于没能挖出田武的更多消息甚觉惋惜,只怕得另想他法了。
回到沐市的第四天,我约了沈迁悠逛街,顺便将带回来的纪念品当作礼物送给她。正逛到兴头上,叶清朗打电话来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我和悠悠在逛街,问他有什么事。叶清朗让我马上去叶航。我不明所以,那边声音低了些:“我现在想见你!”
我面上一热,想了想还是告别了沈迁悠去了叶航。
叶清朗正在开会,透明的会议室里,眉头紧紧的拧着,厚厚的一本文件册扔了出去,在会议桌上滑出去一段距离,底下的人全都埋着头。叶清朗虽说一直都面瘫高冷,但对下属却也斯文有礼,今天这般情景,当真是气急了。
他抬起头来看见我,将领带松了松,出来带我进了办公室。
我让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柔柔的探上他的额际,在太阳穴上轻柔的按压。在面对困难的时候,他愿意让我呆在身旁,这于我而言,是一件极好的事。虽说我未必帮得上忙,但至少,证明我的重要。
默然相处,他微闭着眼睛,在我以为他打了盹儿将要睡着的时候,突然睁了双眼,将我拉坐在怀里:“外面的那些,不要看,不要听!”
我笑:“哦?哪些?是不是你这两天又和谁闹了绯闻,让记者捕了风捉了影,现下先给打个预防针?”
他连我的玩笑也无心接话,只强调一句:“你答应我!”
这般严重?!会议室里的那群人也是为了此事烦忧么?我点了点头:“好,我不看,也不听!”
他这还不放心,拿了我的手机,将卡拔了下来,换了一张卡上去:“里头有我的号码。”
究竟出了什么大事,让他这样杯弓蛇影,草木皆惊?看他略微疲惫,我不忍究根问底,既是他不愿意让我知道的事情,我便不去知道。
夜里听见他在讲电话,声音冷峻:“第一,把新闻给我压下去!第二,我要知道幕后是谁?”“最迟明天早上我要知道结果!”
我迷迷糊糊的听不真切,也没太放在心上,竟是睡了过去。早上醒得早,拿了手机刷微博,竟然一夜间粉丝爆涨。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有一堆圈了我的微博,一条一条看下去,我脸都灰了。
此次叶清朗的绯闻女友,竟是叶如依!新闻的正题写得很是不堪,什么农夫和蛇,什么本是可怜我一介孤女无处安身,好心收养,竟未料到我这条被捂暖了的蛇妄图攀上枝头。下面配的图,正是我和叶清朗十指紧扣自机场出来的照片。上次成为姜意洲的绯闻小女友,好歹我的脸上还被打了马塞克,可这次和叶清朗,却是明艳艳的叶如依本尊。
叶清朗叮嘱我不要看不要听,是不想让外界的那些文字和声音污了我的眼耳,他想有一个危机处理的好点子,但公司给不出,他不想我被扰,所以给我换了手机,让我呆在他身边。可我还是看到了!
在外人眼里,我是这样的。而事实上,我似乎也是这样的。叶家好心收养我,而我,爱上了叶清朗,甚至忘了我们之间的辈份差异,妄图能和他有一个好结果。我以为只要彼此相爱,一切都不是问题,可显然不是这样的。
微博上圈我的那些,基本都是辱骂的话,什么爱慕虚荣,什么恩将仇报,更有些大妈级别的过来人劝我回头是岸,这样下去徒累自己一身伤,不见得会有好下场……
我把手机丢在桌面上,静静的站在窗前。鸟儿啁啾,朝霞升上来,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
我东西回应。
 。
记者招待会定在离我家不远的蘅芜酒店一次站在聚光灯下,微微紧张,双手紧绞着才不至于失态。
我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三年前在叶宅,叶老先生再婚的新闻发布会上,估计大家见过我。我是叶老先生收养的女儿叶如依。由于之前自县城转来沐市,怕成绩跟不上,叶老先生特意将我交给叶少,也就是侄子叶清朗辅导,后来我们一直单独住在市区。叶清朗大我十岁,得了叶老先生的嘱托对我很是照顾,让我感受到家的温暖。但仅限于此!这次期末考试我进入年段前十,出于奖励,叶清朗答应陪我出国游玩,我们之间的关系本也亲厚一些,让各位记者朋友误会,真是抱歉。”
我知道不会有人全信,果然,一家娱乐周刊的记者发问了:“叶小姐现在正是青春年华,爱做梦的年纪,叶少又生得清俊无双,叶小姐对叶少真的没有动过半点心思吗?”
我勾了勾唇角:“这位记者朋友可有妹妹或表妹?”
他不明所以,说有个堂妹,正念大一。我笑:“您如今血气方刚,难道会对您的这位堂妹心存遐想么?”
台下哄然而笑,我正色道:“有些记者朋友未接查证毁我们清誉,叶家将保留追究的权利!”
100我们,分手吧()
“你没对叶清朗动过心,你敢发誓吗?或者你敢保证以后也不会对他动心?”人群里一位戴着口罩的女记者发言,声音异常尖锐。
我微微皱了眉头,清了清嗓子:“叶如依在此发誓,未曾对叶清朗动心,日后一如既往视他为侄子,绝无他念,若有,天打雷劈。”
台下一众看好戏的脸都绿了,他们不知自哪里得到的消息,认定我和叶清朗在一起,认定我不敢发这样的毒誓,可偏偏,我发了!我勾着嘴角:“满意了?”
今天召开记者招待会,最主要的也是做这样的说明。只有这样,媒体大众才不会对叶清朗有猜疑,才不会对叶航、叶氏、叶家的股价有任何的波动,最要紧的,叶清朗不会被指和姑姑乱、伦!至于那个誓言,我根本不在乎,我喜欢他,我爱他,即便天打雷劈又如何?
叶清朗赶过来的时候,记者招待会已结束。他站在空荡荡的会场另一头,面色冷厉。
他一通火发不出来,径直用再来叶航。”
我收拾了情绪走过去,勉力扯出一丝笑意:“叶清朗你不讲道理。这根本不面前,微微仰着头道:“我想吃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