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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粉涩年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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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分娩,我到底有些恐慌,幸好邱樱在一旁做心理辅导,才稍稍缓解了些。

    姜意洲看见宝宝在肚子里踢我,眼神变得十分的柔和。我让宝宝跟他打招呼,叫的是姜爸爸。从他的胚胎时期开始,姜意洲就一直陪伴关照着他,就叫他姜爸爸吧。

    真正阵痛的这天,我才知道分娩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由于前期胎位不是很正,且我前期为了宝宝好,摄取的营养很多,宝宝有点偏重,邱樱建议我剖腹。但我看了那么多剖腹和顺产的比较,最终还是坚持顺产。

    一阵一阵的痛袭来,我咬紧牙关,却难以承受。这种痛除了宝宝出生,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缓解。

    姜意洲看不过去,问我要不然我们现在选择剖腹也可以。我坚持了这么久,又哪里肯中途放弃,只得咬紧了牙关。

    进入待产室的时候,我一直朝外张望。这个时候,我承认我十分脆弱,尽管有姜意洲和邱樱的陪伴,却仍然有着期望,如果他现在出现,我估计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让他陪伴我度过这样一个无助的过程。

    但他没来!叶清朗不可能不知道我在哪里。我和秦小朵有联系,赵艇也知道我就在羊角村,可他一次都没有出现过,隐藏得很彻底。

    我疼得满头大汗,当阵痛变成三分钟一次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我呓语着叶清朗的名字,无论是爱也好,恨也好,这个名字终归可以给我些力量。

    进入产房之前,我听见有人叫我。或许是我的幻听,因为姜意洲和邱樱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我仍然回过头去。

    逆着光的走廊里,我看见一道身影。他坐在轮椅上,远远的静默的守在那儿。

    虽然逆着光,我却清楚的知道,他在看我,一眨不眨的看着。

    疼痛让我神智不太清醒,邱樱和护士扶着我进产房,我仍然维持着回望的姿势。他连人带椅的影子投在地上,被阳光折成弯曲的形状。

    由于邱樱是医生,一直陪伴着我的孕期全过程,便留在了产房陪我。尽管我知道那不过是我臆想出来的,却仍然是浑身充满了力量。

    除了痛,我不记得还有其他的感受。按着邱樱的方式呼吸,可到底还是忍不住,我哭喊着叶清朗的名字,直到声音沙哑,听见“哇”的一声清脆的哭声,邱樱握着我的手说:“如依,宝宝出生了!是个男孩!”

    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邱樱把孩子抱到我面前,那样小小的、粉嫩粉嫩的一团,我的心却变得无比的柔软。

    如果那道身影不是我的臆想,宝宝能在第一时间看到爸爸和妈妈,也会幸福很多吧?

    回到病房的时候,安姨替我抱着孩子,姜意洲将我抱到病床上,抚着我的脸说:“如意,你很勇敢。”

    我微微不好意思,方才撕心裂肺的叫叶清朗的名字叫得那样大声,他一定也听见了。

    “宝宝好可爱。”邱樱在一旁给宝宝喂水,问姜意洲:“堂主,宝宝叫什么名字?”

    姜意洲望向我,我笑道,就叫洋洋吧。谁让我怀孕的时候住在羊角村呢。

    姜意洲笑着说我懒,我也不辩解。名字嘛,叫着顺口就好。

    在医院住了五天,期间我再没有见到叶清朗,无一不证实了我那天是真的出现了幻觉。

    我坚持母乳喂养,起初的时候,洋洋吸不到奶水,又饿又急,哇哇大哭。姜意洲抱着他四下里晃一圈,回来的时候就安安静静了。

    邱樱笑着说,还是爸爸的魅力大。姜意洲也不辩解,俨然将洋洋看成了亲生。

    从医院回到羊角村,姜意洲特意拜托安姨帮着邱樱照顾我,说家里事情比较多,还需要回去处理。他为我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易,再三感谢着送他离开,洋洋像是有感应,哭闹起来,便又骗得姜意洲一顿好哄才算睡着。

    看着洋洋的小脸,总能不时的想起叶清朗来,那样清冷的眉眼……

    日复一日,时间过得倒算快,洋洋满月的时候,安姨给他带来了一样礼物,一个长命锁,又变戏法似的送了一套桃木的挂饰。挂饰很精美,看得出来是纯手工制作的,每个细节都处理得很到位。

    我对安姨和安叔的心意表示感谢,尤其对那套桃木挂饰爱不释手。我说安叔安姨真是心灵手巧,安姨有些支吾,说不是她,便被安叔以眼神制止。我想他们估计是不习惯接受别人的感谢,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

    姜意洲送的是一套脚印模具,把宝宝的小脚丫印上去,可以长期留存以做记念。邱樱和邱净也送了礼物,那天还特地邀请了邻居来家里做客,一时热闹非凡。

    也许是太热闹了,洋洋没能睡够,饭才吃到一半就哭闹不休。迫不得已,我只得让姜意洲替我照顾着邻里,抱着洋洋去庭院里走走。

    深秋的天气,微有凉意。风起时,吹落片片树叶。隔着那片花木,隐约听见安姨和人在说话,用的是中文,声音压得很低,要不是靠得近,我也听不清楚。

    安姨说:“你和小叶既是朋友,又做了这样长一段时间的邻居,怎的不进去里面坐?”

    听不见对方回答,隔着树桠间的缝隙,便只能看到背对着我的轮椅。

    安姨微微叹了一声道:“那套桃木挂饰,小叶很喜欢,洋洋也喜欢,抓着不肯松手呢。”

    我靠近了些,对方却仍然没有回答。轮椅转动的声音,听见安姨低低的嘟哝了一声:“真是个怪人!”

    我想追过去,但洋洋见我停下来,又哭闹起来。我只来得及看见轮椅移动的速度加快,那个人的脸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了。

    我微微皱眉,转过那片篱笆,安姨已经不在那边了,再回到院里,她正和姜意洲在说话。

    莫非真是一孕傻三年?我不只出现幻视还出现幻听?再回头望向那片篱笆,洋洋也正望着那一边。树下,俨然有一道阴影。

    我抱着洋洋走过去,呵,稻草人而已。

    我究竟在期待什么?

    冬天到来,姜意洲提议还是回香港,那边气候相对宜人一些。考虑到洋洋太小,又正巧即将春节,便答应了下来。

    叶爷爷也让叶疏痕给我发了好几封邮件,让我回叶宅去。对于他不让叶清朗给我们发邮件,而让叶疏痕发邮件这件事,我颇为好奇。却也只简短的回了一句,“今年在外边过年”。

    出于礼貌,回到香港的第一时间,还是拨了电话回叶宅,这次是李嫂接的电话。李嫂听见我的声音,抱怨了一句,说整个叶家,就数我最省心。

    李嫂对我,向来不是特别的尽心尽力,她的抱怨我没放在心上,倒是叶爷爷的声音略显出了几分苍老,比不得之前的中气十足。

    李嫂说叶爷爷自夏初就生了病,现在每天一副药养着。我问出了什么事,李嫂支吾着不肯说,直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叶清朗为了我们,做了多少的事情。

134只争此刻() 
赵艇刚和t市分公司开完会,抚着额坐在办公室,近段时间可谓焦头烂额。叶三突然间的任性让他很不能接受,但毕竟是兄弟,除了支持,他别无选择。

    “赵先生,不好了。”私人手机响起,那边何看护的声音十分焦急。赵艇等不及她说完所有的事情,立即就往电梯走。

    助理看到他步子急迫,立即便站了起来。赵艇收了电话,只交代了一句:“所有的行程取消。”便急匆匆的进了电梯。

    何看护说叶三逃出去了!

    年初那场车祸险些没要了他的命,但他一醒来就说要去t市。赵艇知道他的心思,只能狠心的告诉他,人已到了荷兰,劝他安心养伤。

    叶三向来是个坚毅的人,倒是挺配合治疗。经过大半年的疗养,勉强能坐轮椅,但也极易感染。赵艇念及此,又加快了迈出电梯的脚步。

    上了车,轰的一声踩下油门就去了机场。现在去医院没有半点作用。

    何看护一直看得很紧,叶三也不是第一次想逃出医院去,但每次都被拦住,这次不知道他又用了什么计谋,竟然满医院都找不到人。

    昨天秦小朵说,算着日子,小丫头的预产期应该是快到了。叶三曾经提过,说无论如何,要在那之前赶到她的身边去。但他的身体状况,不要说去那么远的地方,就是回一趟家都十分困难。

    赵艇边开车边拨了电话:“进,叶三不要命了,现在人在机场。这次我是劝不回去了,你这边联系一下医生,随他一起去。”

    除了这个方法,他不知道还能为兄弟做点什么。

    曾进一听,也急,立即便应下了。

    赵艇半握着拳放在唇边,一手紧握着方向盘,再次加快了油门。

    叶清朗坐在轮椅上,正望着候机厅外的暖阳。进入秋天,沐市的变化也渐渐的显现出来,昼夜温差大,早起就要加衣。不知道远在天边的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他嘴角便又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有姜意洲在,又怎么会照顾不好她呢?没有他在身边,她只怕会过和更好。

    思及此,苦笑加深,他握紧了双拳。可即便她过得再好,他也还是要去!便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也是好的!

    赵艇最初的紧张过后,见到了叶三,也做出了让他去的决定之后,心情已然放松了不少。他转着车钥匙靠近窗边,痞痞的望着他:“我说叶三,你这是要去哪儿?”

    叶清朗望着窗外的阳光,低低道:“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单纯的看着阳光就觉得很温暖啊。”

    “看不出来,你还懂得煽情。”赵艇倚在玻璃窗上:“进联系了医生,马上就到。”见叶三要反抗,又加了一句:“我知道荷兰你是一定要去的!要说阻止你,你决定的事,我几时真正阻止成功过?”

    叶清朗这才转过脸来看他,眼里含了丝笑意,嘴唇微动,被赵艇制止:“什么感谢的话,我才不稀罕听。”

    何看护气喘吁吁的奔过来:“赵先生、叶先生!”

    赵艇道:“一个医生,一个看护,应该是够了。我你就别指望了。我是不会陪你一起去的。啊,虽然我也很想去,但我家妞妞才刚出生,叶航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

    叶清朗点头,虽然知道兄弟之间无需言谢,还是低低的说了那两个字。

    曾进不了解情况,但听说叶三这个重症患者来了机场,赵艇的语气又刻不容缓,这么多年的发小,又哪里敢耽搁,立即就拖了向医生急急的赶来。

    赵艇阻止了他的发问与责嗔,抬腕看了表道:“时候不早,你自己路上小心。”又朝何看护招了招手,叫到近前,叮嘱了一番。那边的地址,秦小朵早就问了个清楚明白,赵艇也记在手机上,就防着有这一天。何看护记了地址,推着叶清朗进了安检。

    叶清朗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的望着窗外。向医生替他做检查,又翻看了何看护携带出来的病历本,微微皱着眉,以医生关心患者的语气,说叶清朗这种情况实在不适宜出门。

    叶清朗笑笑:“所以,要劳烦你了。”

    如果可以,他愿意健健康康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到了荷兰,何看护与赵艇通了电话,向医生也汇报了他的各项身体指标。电话换到了叶清朗的手中,赵艇的声音尽量听起来稳定一些:“小丫头提前住院了,在xx医院。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叶清朗收了电话,对何看护说了医院名称。

    几人到达医院,便又费了些功夫才找到她所住的病房。赶到时,她正被折腾得声音嘶哑。她一直都是个坚强的人,所以坚持顺产几乎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远远的坐在轮椅里,望着姜意洲毫不掩饰的焦着与担心,手忽然没了力气,无法推动轮椅向前。即便他不愿意承认,但身体状况的确如此,当初医生做的诊断,多处内脏受损,极易感染。这样的他,无法出现在她的面前!如果要恨着才能让她记着,那便恨着吧,私心里,多不愿意她忘记。

    心心念念的赶到这里来,不过是想陪着她度过这个过程,他想陪着她,一起迎接他们的孩子!

    是感应么?她满头大汗,痛苦不堪的时候,竟然朝他投来了一瞥,那样短暂而不可置信甚至带了丝期待的眼神。他的手微微动了动,想不顾一切的向她靠近,最终却仍然颓然的垂了下来。

    何看护在一旁感叹:“这女孩子看着柔柔弱弱的,倒是挺坚强,也没见她像别人一样狂喊乱叫。”

    别人称赞她,他自然是开心的。眼里有担忧,却仍是弯起了嘴角。她的眼神朦胧,估计又要将他当成幻像,如此,甚好!

    向医生催促叶清朗:“叶先生,经过长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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