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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秦非邺松了口,太子最迫不及待的就是想知道这事儿,一下子就脱口而出了。
秦非邺轻轻点点头,眼中含了几分笑意与温柔:“大哥,我已经和阿箩在一起了。这事儿能成,我还是要感谢大哥的,阿箩说,若非大哥那天对她说的那些话,她要是想通还会晚很多的。所以,我还是要谢谢大哥的。”
“哇哇哇,你们俩在一起啦!那太棒了!孤为你们高兴啊!”
太子惊叹,而后又大笑,笑过之后,就拍着秦非邺的肩膀道,“怎么样,还是孤厉害吧!要不是孤看出沈姑娘心里有你,还特意拉着她留下来单独跟她说那一段话,小七你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抱得美人归呢!你谢孤啊那是应该的,回去之后好好儿想想啊,想想该送孤什么大礼,好好谢谢孤!”
秦非邺道:“大哥的心愿,我都会满足的。只要是大哥想要的,我都会替大哥做到的。所以,大哥想要什么谢礼都可以。”
“哈哈,这么大方啊,那好啊,那孤就得好好想想了,等孤想好了,再问你要就是了!”
太子又笑道,“来,孤正闷着呢,既然你都说了,那就不如说的详细一点儿好了,把你是怎么跟沈姑娘在一块儿的过程跟孤说一遍,孤爱听着呢!”
秦非邺含笑点头道:“好。”
于是,秦非邺便从那日他拒婚开始讲起,将沈叠箩是如何答应他的过程都说了一遍,将那天发生的饿前后事情也都完完整整的同太子说了一遍,为了不让太子着急,他特意略过了秦时彦跳出来指斥他的那一段。
太子听罢果然十分高兴,但高兴过后,他又忍不住为秦非邺发愁起来:“你们俩虽然在一起了,可如今看来,却是前路漫漫呀,这想要成亲的话,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宝贵妃娘娘看来是认可你和沈姑娘在一起了,可父皇那里……小七啊,你和沈姑娘未来的路,不好走啊!”
“大哥,没关系的,”
秦非邺微微笑道,“我和阿箩都谈过了,成婚的事情不着急的。阿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是很支持她的,自然不会阻碍她,再加上父皇的态度,我也不能操之过急,以免害了阿箩。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很好了,父皇不会随便给我赐婚,这已经是我和母妃能争取到的最好的情况了。”
“至于未来的路,也不必太过发愁,先把眼前这些事情做过再说吧,毕竟日子得一天一天慢慢儿过,再愁也愁不到将来那么远啊。”
太子十分赞同秦非邺的话,点头道:“这倒也是。这路是人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你和沈姑娘如何发展,还得靠你们俩自己的努力,如果你们是真心在一起,真心想要奔着成婚去的,你们俩迟早都会成亲的啊!”
紧接着,太子又笑叹道,“小七啊,你和沈姑娘的事情,也算是孤这几个月来最大的心事了。孤就怕你一心想跟沈姑娘在一起,结果沈姑娘却不喜欢你,那样的话,你伤心,孤看着也心疼啊!不过现在好了,你和沈姑娘总算是在一起了,这也算是了却了孤的一桩心事了!孤真的是特别的高兴啊!”
秦非邺道:“看大哥这么高兴,那我已经早些告诉大哥的。”
“你当然应该早些告诉孤啊,这可是大喜事啊,你偏偏要瞒着孤,难不成,你没听说过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太子撇了撇嘴,才道,“接下来,孤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许再有任何事情瞒着孤,也不许说瞎话骗孤,要跟孤说实话,听到没?”
“当然了,孤也会尽量做到平常心对待,不会太生气,也不会太高兴的,这样的话,你也能放心些!”
秦非邺垂眸想了想,之后抬眸点头同意了太子的话:“好。”
于是,太子开始提问了。
“小七啊,最近时彦还老实吗?他是不是天天只往返于寒芳殿和上书房之间啊?他没惹祸吧?没给你添麻烦吧?”
对于自己唯一的儿子,太子虽然不太喜欢秦时彦的性格,但是秦时彦到底是他的亲儿子,又是嫡子,将近一个月不见面,太子还是很挂念他的,当然了,也很担心自己这个莽撞的儿子会闯祸。
秦非邺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即开口回答太子的问题。其实,他是真的不想如实回答太子的问题的,他怕太子听了会生气,可是要他编瞎话,他也做不到,毕竟他刚刚答应了太子要说实话的。
而且这么些年了,他从来都没有骗过太子。他除了有些事情为了保护太子,所以瞒着太子之外,其余的事情从来没有骗过太子。太子对他那么好那么真,要他对着太子说瞎话,他是打心眼里不愿意的。他总觉得这是欺骗太子感情的一种不好的行为。
他这迟疑看在太子眼中,太子就知道这是有事儿了,于是便挑眉道:“小七,你方才答应孤了的,不会说瞎话骗孤,孤问什么你答什么,而且要对孤说实话,怎么,这才第一个问题,你就想一言不发的蒙混过关吗?”
秦非邺抿唇,半晌才道:“大哥,那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太子点头:“行,孤不生气就是了。时彦那个性子,孤还不知道么,他就不可能有安分的事情!就算把他关起来,他也能找到跑出去的机会!所以,小七,你只管说吧,时彦是不是跑出去了?他又干什么坏事了?”
在太子连番追问之下,秦非邺才开口道:“其实,那日在奉天殿中,我和阿箩准备要走的时候,时彦就从外头冲进来了,他看见我和阿箩在一起,就冲着我们嚷嚷了几句。他还说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
秦非邺一面观察太子的神情,一面将那日的情形简短跟太子说了一遍,他也没有详细叙述当时的情景,只是将秦时彦说的那些话挑了几句说出来,只可惜太子不满足,一直追问着细节,非要秦非邺把所有的情景都说出来。
拗不过太子,秦非邺只得把事情都说了。
说完之后,太子果然生了气,还摔了杯子:“这个孽子!真是气死孤了!他怎么就这么蠢呢?人家沈姑娘都拒绝他了,他还这样纠缠啊!小七啊,你现在就去寒芳殿,就说孤的话,要你这个做七叔的,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仁孝!”
“小七啊,你只管去打,没关系!谁敢拦着你,你就让他来找孤!孤就把话放在这里了,像这样的孽子,就是打死了都没关系!你只管去打,好好出出气,你放心,人打死了算孤的!绝对没你什么事儿!”
太子的这些话,既让秦非邺感动,又让秦非邺哭笑不得。
“大哥,咱们刚才说好了不生气的。你这样生气,对身体不好的。一会儿要说再难受起来,那就不好了。”
太子气呼呼地道:“摊上这样的孽子,孤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哎,都怪孤没用啊,没有管教好时彦!当初孤就说了,父皇不能这样纵着他,就该放在孤身边,让孤还有你,一起管教他,如今倒好,他成了这个样子,孤又心有余力不足,就更没法管教他了!这样下去的话,时彦这辈子算是毁了!”
秦非邺虽然也不喜秦时彦,但此刻他却不能顺着太子去骂秦时彦,不然肯定会越发勾起太子的火气的,在这个时候,他就只能劝了。
“大哥,时彦那天也没怎样,他就是冲着我和阿箩闹了闹,吼了吼而已,别的也没什么了。后来我走了,时彦被父皇叫进去说话,等他出来后,就没有再去纠缠过阿箩了。父皇对他的这个行为也甚为不满,所以依旧将他的行动限制住了,每日只让他往返于寒芳殿和上书房之间,有时候也会把时彦带在身边,父皇看得紧,他都没机会偷跑出来。连我这些日子都没怎么见过他的。他也没有来找过我和阿箩了。”
“所以,大哥你别生气了。有父皇在,时彦他不敢乱来的。”
…本章完结…
154储位总是要去争一争的()
秦非邺的劝说基本没什么作用,太子听了秦非邺的话,冷嗤一声道:“孤才不信呢!就算是父皇在,时彦若是性子上来,他想乱来还不是照样乱来么!”
紧接着,太子想起方才秦非邺的话,又问秦非邺道:“小七,父皇最近经常带着时彦在身边吗?”
秦非邺点点头:“是啊。”
他只回答了太子的问题,却没有继续往下说了。他其实不太希望太子知道往后的那些事情,所以太子不问,他就不说。这样就不算是欺骗太子了。
哪知太子沉吟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出来:“父皇总把时彦带在身边做什么?教他处理朝政吗?”
言罢,太子又追问道,“对了,父皇之前说孤病了,说是让孤不要那么劳累,为了让孤好好养病,也不要孤替他处理奏章了,父皇自己的身体也不好,那些奏章他自己其实也是处理不完的。小七,孤问你,父皇是不是让时彦帮他处理奏章呢?父皇是不是已经带着时彦上朝听政了?”
秦非邺犹豫片刻,迟疑片刻,想了片刻后,才望着太子道:“大哥,父皇确实是把从前由你处理的奏章都给了时彦在处理,最近这半个月来,他就一直在跟着父皇上朝听政,学习怎么样处理朝政。”
“不过,大哥你完全不用担心,父皇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哥好,毕竟父皇也是为了让大哥能够休息一下,所以才让时彦替大哥分担的,等到大哥的病好了,父皇自然就让大哥继续处理奏章,到时候,也就没有时彦什么事了。”
听了秦时彦的话,太子却笑了起来,他含笑看了秦非邺一眼,眼睛里有无奈也有洞悉:“小七啊,你以为孤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孤只是身体病了,但眼睛没病,心里也没病啊。有些事儿孤是不知道,但这件事,孤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就算你不说,孤也知道。”
太子笑道,“孤自己的身体孤自己知道,孤这病啊,是好不了了的。孤自己琢磨着,孤应该是比父皇要先走的,想必父皇也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开始培养时彦了吧?小七,你是知道的,父皇一直都不喜欢孤,觉得孤不像他,就因为这个,所以你都不能在明面上帮助孤,都只能在暗地里帮助孤。”
“而父皇对时彦的喜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等孤去后,父皇肯定会选择时彦作为下一个储君的。因此,他才会从现在开始培养时彦。”
秦非邺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笑道:“大哥,你想多了。你的身体不会有事的,只是一点风寒而已,很快就会好的。你一定能够长命百岁的!”
朱绍钧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太子会活不长这件事情,这个秦非邺是可以保证的。除了沈叠箩,他自己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
可是,太子这一次病得太重,东宫典药房的御医天天都往东宫跑,天天都来给太子诊脉,而他一有空也会陪护在太子这里,生怕太子出事,这一切都是看在外间人眼中的。
太子不知道外间传言,秦非邺却是知道的。甚至都不必朱绍钧和秦非邺说什么,几乎所有人都猜测并且确定了太子的身体已经不好了,甚至濒临死亡的边缘,再加上太初帝如此看重秦时彦,甚至带着秦时彦上朝听政,宫里和朝中个个都是人精,太初帝都这样做了,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可这些事秦非邺都不愿意告诉太子,一个是怕影响太子的心情影响太子养病,再一个就是怕给太子造成不必要的压力。
秦非邺其实也有点不太清楚太初帝为什么这般认定太子就是活不长了,而且甚至早早的就放弃了太子,直接就开始培养起秦时彦了,他也不知太初帝是从何处知道的,但目前来说,显然已经没有知道这个的必要了。
太子苦笑道:“小七,你别安慰孤了。前两年孤偶然生病的时候,父皇就只对陈御医说了四个字,勉力医治。你想想,父皇那时候都是这么说的,何况现在呢?父皇这些日子虽然也常来看孤,也常常嘱咐御医要好好医治孤,可是孤知道,父皇的心根本就不在孤的身上了。”
“不过,孤要说的还不是这个,孤之所以跟你说这些话,其实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儿。孤觉得,孤去后,父皇肯定会将时彦立为皇太孙的,可是在孤看来,时彦的性子根本就不适合做储君,更不适合做皇帝。孤想趁着孤还是太子的时候,跟父皇建议一下,让父皇选你来做下一任的储君。当然了,孤也知道父皇多疑,这个建议贸然提出来的话会让父皇疑心,所以孤才要先跟你商量一下,看看小七你心里是个什么想法。”
上次太初帝来探望太子的时候,虽没有明确说什么,但那些话中的意思就是让太子安心,不必挂念朝政之事,虽然太初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