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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爱,神医王妃有点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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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氏将与沈达对话的前前后后与沈和月说了一遍,然后冷笑道,“虽说皇上没能处置得了那丫头,还让她因此得了彩头,但是她自己作死,本宫又岂能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你父亲已经厌恶她了,肯定不会依着她的,以那丫头的名声和性子,想嫁出去也难了,也不会有人愿意娶她的,所以这份家产和嫁妆,本宫算是替你们兄妹保下了!”

    沈和月闻言,想了片刻,又担忧道:“可是,万一沈叠箩找到了婆家,她的未来夫婿又是父亲满意的人选,那可怎么办呢?”

    她听得很清楚,父亲的话中,并没有明确表明这嫁妆和家产永远不给沈叠箩啊。

    秦氏意味深长的笑道:“无妨,有本宫在,你父亲断不会满意她夫婿的人选的。再说了,国公府的产业都攥在本宫手里,你父亲纵然想给,也给不出去啊!”

    沈和月听了秦氏的话,终于放心下来,拍掌笑道:“还是母亲聪慧!只要拉拢了父亲,就不愁斗不过沈叠箩了!想当初,那个践人斗不过母亲自动退出了,如今,那个践人的女儿,肯定也是斗不过母亲的!”

    想起自己最终赢了金蕉叶独坐国公夫人的位置,秦氏的心情还是很愉悦的,她优雅勾唇笑道:“所以说,有本宫在,你们兄妹不必为了那丫头发愁。本宫已经派人传话给康辰了,让他安心待在太子身边做事就好。而和月你,也不必为了这点子事担忧,接风宴都办完了,府里的事情本宫自己就能料理,你也休息了这么些天了,是时候该准备进宫参选秀女的事情了。”

    “母亲,”沈和月咬了咬唇,半晌才问道,“我会被留在宫中吗?”

    她不想做皇上的妃子啊,更何况,现今的皇上,是她的舅舅啊。

    秦氏笑道:“不会的,和月你放心好了。你进宫参选,只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她的女儿自然不会留在宫中做妃子,她还指望着女儿嫁给小七做正妃呢。怎么可能会让女儿留在宫里呢?不过,女儿的婚事,大概和儿子的婚事一样,她和沈达都是做不了主的,皇兄是肯定要赐婚的。

    她还是得赶快跟沈达通个气,在女儿进宫参选后,让沈达给皇兄暗示一下,把和月指婚给小七做正妃,那样就完美了。

    *

    秦非邺和秦时彦一个月没进宫,还要去见太子和太子妃,秦时彦还得去宫里各处请安,秦非邺自己也是要去宝贵妃那里请安,于是,沈叠箩在见过太初帝后,就不跟着他们叔侄一起行动了,她就先出宫回府去了。

    减肥之道,讲究一张一弛井然有序,不能逼得太紧了,但也不能放得太松了。

    在紧张了一个月之后,沈叠箩趁此机会给秦时彦放了几天假,除了规定他不许暴饮暴食不许熬夜然后要保持适量运动之外,也没再有别的什么要求了。

    反正秦时彦跟前有秦非邺监督,而且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秦时彦在减肥,太初帝很希望秦时彦减肥成功,所以,沈叠箩并不担心有人会故意破坏秦时彦的减肥成果。

    她正好可以趁着这几天的假期在回心居里专心读书。

    “姑娘,国公爷来了。”

    秋初的一声通报,把沈叠箩的心从医书中扯了回来,她挑了挑眉,看来,今天晚上是没法子静心读书了。

    沈达来了,准没什么好事。

    沈叠箩把桌案上的医书收起来,然后就从卧房里出去,到客厅里去见沈达去了。

    看沈达大马金刀的坐在首座上,一脸的沉郁之色,周围的丫鬟婆子们都噤若寒蝉地站在厅中伺候,看她们的样子,显然是很怕沈达的。

    沈叠箩微微勾唇,神色轻松的走过,随意给沈达行了礼,唤了他一声父亲后,就不再开口了。

    沈达一路从德正堂过来,心中怒气并没有减少一分,见到沈叠箩后,心里头仍旧是生气,看小女儿一无所觉神色轻松的样子,他更恼了。

    “为父原本还以为,那日祠堂里将你教训了一顿,你之后能反省自身知错就改,不会再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可为父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瞒着为父做出这等丑事,这件事情传扬出去,你让为父如何在同僚之中,在朝堂之上立足?!”

    沈叠箩有点无语:“我做什么丑事了?”

    她就知道,沈达过来准没什么好事,她这一个多月都没跟沈达见过面,也不知道沈达又从哪儿听了什么污言碎语,跑到她这里抽风开喷来了。

    “你让皇上答应你婚事自主,这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沈达怒道,“你在外头的名声本就不好,这个时候,正好就该趁着给长孙殿下减肥的时候把名声给修补一下,好歹可以挽回一些国公府的颜面,可你倒好,竟然还要求婚事自主,你是嫌外头笑话我们堂堂国公府的姑娘家没有家教的人不够多吗?”

    “为父和你母亲当初就约定好了,你的婚事由我们二人做主,虽说你母亲现在不在金陵,但是有为父在,即使你的名声再差,作为国公府的二姑娘,你总是能嫁出去的,为父和长公主绝不会亏待了你!可是你呢?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蠢事!你请旨婚事自主,为父和你母亲都不能管你,那你还怎么嫁人,又有谁家敢要你做媳妇?”

    “就算将来你找到婆家,你的那种成婚,也只能算是无媒苟合!”

    相比起沈达的暴怒,沈叠箩的神情很是冷静:“追求自身的权利和自由,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光彩的。我自己的婚事,为什么要别人在指手画脚?我想要嫁什么样的人,只有我自己最清楚,你们给我选的,你们看着好,我却未必觉得好。”

    “如果是你们给我选的对象,我跟他婚后生活不幸福,过日子过成了一对怨偶,还得费心思去和离,不觉得很麻烦吗?”

    “荒唐!简直是荒唐!胡说八道!不知羞耻!这些话能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的吗?”

    沈达几乎要被沈叠箩这话给气死了。虽然沈叠箩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沈达总觉得她这话在影射自己和金蕉叶,心中又气又闷,把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沈叠箩望着沈达的神色渐冷,她也不管沈达一副深受刺激的模样,眸色冷然道:“至于父亲说我的名声不好,我承认,我确实是名声不好,之前做的那些事儿都是我的不对,但是这其中,也少不了长公主的功劳!”

    沈达突然抽风过来喷她,沈叠箩就觉得这里头肯定少不了秦氏的挑拨。她既然知道了秦氏的真面目,也没在怕什么,不管沈达相信还是不相信,有些话,她还是得一五一十的说清楚的。

    就算沈达不信,她这番话秦氏也会知道的,她就是要告诉秦氏一声,秦氏的那些小把戏,她已经看穿了,别再像以前似的,打量她是个傻子,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出来!

    沈达见小女儿越说越不像话,还反咬秦氏一口,暴喝道:“孽女,长公主将你视若己出,你还要说她不好?”

    看小女儿的这个样子,他心里越发觉得秦氏说的有道理,肯定是有人教小女儿说这些话的!

    自小女儿回府,她就一直对秦氏很是抵触,甚至还跟秦氏对着干,这就跟当初阿叶在的时候一样的,那个时候,阿叶也总是跟他说秦氏不好,可他从来没觉得秦氏哪里不好。那会儿他觉得是阿叶小心眼,加上他又疼惜阿叶,所以也惯着她,并不去说什么。

    如今看小女儿这个样子,沈达就觉得,肯定是阿叶在小女儿面前说了秦氏的坏话,才导致小女儿如此仇视秦氏的。而且,小女儿自幼在阿叶身边长大,跟他和秦氏都不亲近,阿叶想怎么教就怎么教,小女儿自然随了她母亲,就算不跟秦氏接触,心里也会对秦氏有很深的成见的。

    想到这里,沈达心里越发对金蕉叶和沈叠箩失望。

    “视若己出?长公主若真的将我视若己出,外头怎么会有那么多关于我的传言呢?”

    沈叠箩冷笑道,“她是当朝长公主,你是当朝国公爷,我是国公府的二姑娘,如果她真心疼爱我,她完全有能力把我做的那些事情给压下来,就算压不下那些事情,她也完全有能力肃清金陵城不利于我的传言!就算不肃清,置之不理总是可以的吧?可是她偏偏没有这样做,她一边在我这里虚伪的展现她的母爱,一边却派人在暗地里煽动,就是因为她的帮忙,我的名声才会烂成这样的!”

    沈达此时根本听不进这些话,怒道:“孽障一派胡言!这分明是你自己错,你还敢攀扯长公主!你若再说下去,为父就要教训你了!是不是上次打的你又忘了,这次又想找打啊?”

    沈达气晕了,作势站起来又想找东西打沈叠箩,但这是沈叠箩的屋子,又不是在祠堂里,一时没有趁手的家伙,他也只是干瞪眼,还没来得及动手。

    “好,不说这个,那就说点别的。”

    沈叠箩这次可不会站在原地让沈达打了,而且,这屋里的武器她都收到练功房去了,沈达一时间也找不到像小祠堂里那样的板子打她的。

    她退开了些,确定在沈达周边的危险范围之外后,才神情森冷道,“就说说我被霍刀杀了,之后侥幸死而复生的事情好了。我怕丫鬟们处理不好伤口,就请朱大人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她却拦着不许,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说了她几句。这事儿第二天就传扬出去了,父亲不觉得这件事蹊跷吗?长公主是当家主母,在我屋里发生的事情,偏巧那么快就传出去了,说的话却不是我的原话,且都是不利于我的传言!这不可能是我自己自毁吧?只能是长公主所为!”

    “父亲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一下朱大人,或者问我屋里的人都可以,看看她们的说辞是怎样的。像这样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断章取义,长公主做得还少么!我越是顽劣,父亲越是恼怒,长公主越是袒护我,父亲越是憎恨我,长此以往,她不用自己动手,父亲就会替她处理我了!”

    沈叠箩冷笑道,“我心里很清楚的,长公主这么做,无非是不希望我得到嫁妆和那一份家产罢了。若非为了钱,她何至于如此处心积虑的要害我呢?”

    “为父懒得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沈达是真不相信秦氏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所以认定沈叠箩是在胡说八道,把下人做得丑事栽赃到秦氏身上去,“长公主是你的长辈,尊贵如她,怎么可能会这样陷害你呢?分明是你自己不够检点,现在又倒打一耙反倒诬赖别人害你,为父真是替你觉得羞耻!”

    沈达也替秦氏觉得不值,她真是白疼这个孽女了,就是养条狗也比这个孽女强啊。

    听沈叠箩主动提起家产之事,沈达心中疑窦更深,他站在那里,厉目中满是摄魂冷光,定定的看着沈叠箩道:“你说,诋毁污蔑长公主的这些话,是不是你母亲教你的?你在皇上面前提的那些个要求,是不是也是你母亲教你的?”

    沈叠箩年纪还小,想不到这样的主意,沈达说的虽是问句,但是他心里却觉得,这就是金蕉叶教给沈叠箩的。

    “当时,为父与你母亲分开时就说好了,她将你送回来后,就不再跟你联系了,只有这样,将来你出嫁时除了嫁妆之外还会有那一份家产,怎么,你母亲是改变主意了吗?她违背约定暗地里与你联系了是不是?”

    沈达的猜测让沈叠箩极为无语:“父亲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x啊?我没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没有自己的分析能力吗?我为什么一定要听我母亲的?又为什么我自己做的事情,非得是我母亲教我的呢?难道就不能是我自己的决定和选择吗?”

    “好,就算这一切是你自己的想法好了,”沈达道,“为父且问你,你非要婚事自主,是不是心里想着日后随便找个人做假戏成婚,然后骗取我国公府的嫁妆和家产,然后转移到华清山上,与你母亲共享啊?”

    沈达拧眉道,“你母亲当初提出要给你分家产之事为父就觉得奇怪了,现在看来,你们母女真的是图谋我国公府的家产,你是有备而来的!为父都猜出你们的阴谋来了,难道你还不肯承认这是你母亲教你的吗?”

    沈叠箩听到这里,总算弄明白沈达的来意了,她啧啧叹道:“我还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父亲,居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和自己的女儿图谋自己的家产!想必是长公主那个长舌妇在你面前嚼舌根,你才跑来我这里抽风说这些话的吧?”

    “我现在真是替我娘不值,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爱上你这样的男人呢?”

    沈达居然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到如此地步,沈叠箩表示她今儿真是开了眼了。

    沈达反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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