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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脱身。
这一看之下,秦时彦就开始有些着急了,但着急也没办法啊,他又不能冲上去打,也只能在这儿干着急了。
看见这样的情形,太初帝虽眸光幽深,神情却依旧淡淡的,也没看出有什么担心的情绪。
一旁坐着的宝贵妃却在此时笑道:“臣妾倒是觉得,沈太傅未必会输。”
太初帝闻言,转头淡淡瞧了宝贵妃一眼,冲着她微微一笑,却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眼底藏着一抹对宝贵妃的赞赏,其实他心底里也是很赞同宝贵妃这话的,只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在特种军医小队和军医房这边,倒是没有像秦时彦这边这么担心沈叠箩。
即便场中的情形是沈叠箩被胡山城给压制住了,但军医房众人却没有任何的担心,他们坚信,不论怎样,他们的监理都是不可战胜的!
相对于军医房的盲目信任来说,特种军医小队的众人就要理智得多了,而且,他们几乎都是被沈叠箩训练出来的,就算沈叠箩这些时没有跟他们一起天天训练了,但他们的训练计划都是沈叠箩制定的,之前又几乎都是两三天就被沈叠箩以训练为名修理一回,对于沈叠箩的套路,他们太熟悉了!
沈叠箩跟他们在一块儿训练,或者说是修理他们时,都是自封丹田内力的,从不用内力和他们比拼,一直都是纯体力的。
而且,每次训练结束后,为了激发他们的潜能,提升他们的身体极限,沈叠箩最后都会让他们豁出性命去跟她对打,而且都是他们九个对打她这个队长一个。
他们九个男人,打队长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每次的结果都是打不过,而且每次都被队长修理得鼻青脸肿的,若不是队长手下留情了,他们觉得队长让他们九个人断胳膊断腿丝毫不费力。
就胡山城这样的,虽然身材高大,力气也比队长要大,但就论实战经验来说,还是队长更胜一筹的。
相比赵皇后那些不懂武的外行,特种军医小队的众人还是最能看出门道来的。
董双看着场中的胶着状态,抿唇道:“我觉得,队长已经蓄力的差不多了吧?这胡统领打来打去都只会八卦掌这一套武技,而且他的套路我都看熟了,队长应该更了解了吧?接下来,差不多也该反守为攻了吧?”
宋河摸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须,故意学着老者沉吟道:“恩,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虽说除了八卦掌之外,胡统领使出的那些杀招都还是蛮厉害的,这要是换了咱们估计接下来还是有些困难的,可对于队长来说,这肯定不难嘛!我估计队长观察的差不多了之后,应该就要出手了!”
听见董双和宋河的话,特种军医小队的众人频频点头,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要说起来,还是朝夕相处的队员们更了解沈叠箩一些。虽说沈叠箩现在不知道围观众人的想法,也不知道她的队员们的想法,但是她现在所做的事情,确实如董双宋河所说的那样,她确实是在熟悉胡山城的打架套路,在熟悉套路的同时,她只用了五成战力在与胡山城周旋,并未使出全力来,所以看在赵皇后等人眼中,就感觉她像是被人压制住了似的。
说实话,胡山城刚刚出手的时候,沈叠箩着实还是吓了一跳的。
胡山城没有内力这是肯定的,但是他的力量突如其来的时候,就犹如一座山凭空压过来一样,那种排山倒海犹如高谷山岳的强大力量,还是让沈叠箩没有想到的。
不过,在沈叠箩习惯这种力量之后,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而且,胡山城起势之后,也就是一开始力量很大,后来就没有那么厉害了,而且,完全在沈叠箩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沈叠箩用五成力量与胡山城周旋,她就是想看看胡山城都有些什么样的武技。这也是她与人交手的习惯,既不是生死相拼,她总是要摸清楚胡山城的身手底牌的。
胡山城倒也不愧是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汉子,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招式,只要出手,用的全都是杀招,这换了别人,肯定早就歇菜了,但沈叠箩不是别人,他的杀招,沈叠箩全都接下了。
这让胡山城有些焦躁,他发现,沈叠箩虽然一直在守势,他也一直是压制着她,可是他却偏偏碰不到这个小姑娘一根毫毛,每次的杀招都被这个小姑娘很巧妙的躲过去了。
胡山城不肯罢休,于是就将杀招掺杂在了他早年学会的八卦掌中,在曾经的战场之上,与敌人近身肉搏时,他用这个击杀了不少敌人的性命的。
可是,胡山城却发现,他连压箱底的绝学都拿出来了,居然还是奈何不了沈叠箩!
沈叠箩自然瞧见了胡山城眼中的焦躁,她微微一笑,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胡统领,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就你这样的,还想赢了我,真是笑死人了!我看你这个禁军统领,也不过如此嘛!”
…本章完结…
239与禁军统领的一战(5)()
“你休要得意!看你如此口出狂言,在下也就不客气了!”
被沈叠箩如此嘲讽羞辱,胡山城自然是火冒三丈的,他原本就因为沈叠箩久攻不下心中焦躁,如今听了沈叠箩这话,就越发愤怒了,一双眼睛都瞪得发红了。
直接掏出系在腰间的流星锤,一眼杀意的对着沈叠箩又是一阵猛攻。这一次,他真的是被沈叠箩的话给激出血性和杀意来了!
胡山城原本是不打算用武器的,胡山城以为,他不动用流星锤就可以解决掉沈叠箩,但跟沈叠箩交手之后,才发现自己之前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些。
他拼尽一身所学,居然奈何不得沈叠箩,而且,看沈叠箩的样子,竟像是没有使出全力似的,如此,就越发激起了胡山城的战意!
今日这一战,是他赌上了全部尊严的一战,他必须要赢!
如果输了的话,那么后果……不,他不能输!他一定要赢!
看着胡山城爆发出比之前浓烈数倍的战意和杀意,望着胡山城那一双血红的眼睛,沈叠箩也抽出自己的格斗刀,畅快大笑中毅然迎了上去:“来得好!”
她方才那样羞辱胡山城,是出自本心,但也是为了激发胡山城最强大的战意。胡山城的轻敌和留有后手会让沈叠箩觉得,即便是她赢了,也会有一种没有尽兴甚至是不够激烈刺激的感觉。
这其实对于胡山城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既然要赢得漂亮,赢得让人心服口服,胡山城自然是应该发挥最强大的实力才行的。
但眼前不是生死之战,更不是战场上那样紧迫的环境,要想让胡山城发挥最大的实力显然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能彻底的激怒他,让他对自己产生必杀之心,只有这样,胡山城爆发出来的战意才会是最强大的。
而胡山城的表现也果然没有让沈叠箩失望,在拿出流星锤之后,胡山城那重如山岳一般的强大力量更增添了几分凛冽气势,沈叠箩在格挡的同时,也感觉到了更强大的压力。
她忍不住在心中叫了一声好,她就是需要这样的杀意,也就是需要这样的疯狂啊!
在确定胡山城拿出了最强大的实力之后,沈叠箩就动了!
她开始反守为攻,她的身影比方才更快更迅速,甚至就连近在眼前的胡山城,在打斗之中,都难以捕捉到沈叠箩的身影,通常看到的时候,都只能看见沈叠箩那一身青衣的残影。
胡山城愕然,她怎么可以这么快!
比起胡山城那悍然重于山岳般的力量,沈叠箩身形灵巧,行动迅速,显然在打斗之中更为随心所欲一些,她的移动迅速,往往胡山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格斗刀已到了胡山城的跟前,胡山城没有穿护甲,沈叠箩的刀尖他根本抵挡不住,刀尖没入血肉,很快的,他就全身浴血了!
这样的攻击速度,这样的强大力量,胡山城在其中感受着,几乎觉得不可思议也无法置信!
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而且,这种强大的力量,他居然抵挡不住!
在沈叠箩发动攻势开始,局势开始反转,他就处于下风了。疲于应对,就算是全力格挡,他也无力反抗,很快的,身上的血洞就渐渐多了起来,那全是沈叠箩手上的格斗刀戳出来的。
沈叠箩显然很享受这样的战斗,她绝美的面容上是凛冽沉静的杀意,眸光冰寒而冷冽,分明已经全身心投入了这一场战斗。然而,她虽然沉浸在战斗之中,却并不沉迷,她也没有凌虐的喜好,更不喜欢在虐人的战斗中寻找快/感,接连在胡山城身上戳了七个血洞之后,沈叠箩就一跃而起,默默往后退开了十步左右,然后在原地一脸平静的看着胡山城。
在心里默数了三个数之后,胡山城的脸上呈现出巨大的痛快,然后应声而倒。从他扭曲的面容上可以看出来,他现在正在承受巨大的痛楚。
沈叠箩的反守为攻,在她自己看来耗时不小,但在围观众人看来,却是瞬息之间眨眼就完成了的事情。
看到胡山城在渐渐处于下风之后轰然倒下,所有人都是一愣,禁军那边的人更是一脸的焦急,因太初帝在这里,没有人敢大声呼喊,他们只能焦急的低声呼喊胡山城要振作起来。
“统领,你站起来啊!”
“是啊,统领大人,你在上去打啊!”
“对啊,大人!你不能就这么倒下!站起来啊!”
在众禁军看来,胡山城虽然全身浴血像个血人一般,看起来或许很可怕,但这对于胡山城来说却是很寻常的经历,这么多年的浴血奋战,哪一次不是搏命拼来的?就这么几个血洞,算得了什么?
胡山城能听见兄弟们的低喊,也能听见他的那些兄弟们给他的加油打气,他也想站起来,但是,他真的站不起来啊。
沈叠箩拿着滴血的格斗刀在原地静站片刻,见胡山城躺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她这才慢慢走到胡山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胡山城,静了半晌后,沈叠箩忽而将沾满血迹的格斗刀对准胡山城的脖子,眸中冰寒冷意弥漫开来。
她还没有开口,禁军那边的人就先慌了,也顾不得太初帝在场了,直接就对着沈叠箩嚷嚷道:“沈叠箩,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了胡统领吗?”
“你不要欺人太甚!你重伤我们统领,你这是卑鄙无耻!”
“对啊对啊,比武讲究点到为止,你重伤我们统领,现在还想杀了他,你这就是卑鄙!无耻!”
沈叠箩还没出声,军医房这边的人就听不下去了,宋河嚷嚷道:“明明是你们的统领大人技不如人,怎么能说是我们队长卑鄙无耻呢?要是我们队长不是这么强的话,按照你们统领大人的那些招数,这躺在地上的,恐怕就是我们队长了吧?”
“哼,就是啊!难道比武约战,就许你们统领下杀手,就不许我们队长技高一筹吗?再说了,刚才比武的时候,也没见你们统领大人手下留情啊!”
“对啊,输了就输了嘛,还不肯认输!一点气概都没有,明明就是打不过,还说别人卑鄙无耻,我看最卑鄙无耻的是你们才对!”
禁军的人虽然被骂了,也知道自己是护短了,但就是气不过啊,也不肯让军医房的人嘴上占了便宜,于是一来二去,两边倒是对骂起来了。
太初帝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依旧云淡风轻的坐在那里,看样子,是打算一直看戏了。
两边对骂,秦时彦却有些不爽了,按他的心思,肯定是站在沈叠箩这一边的,可太初帝不说话,他也不好参与进去,过了片刻,又见两边对骂的实在不像话了,而且,禁军那边人多,骂起人来,军医房里的人肯定是比不上禁军里的那些糙汉子啊,于是,军医房这边虽占理,却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的样子。
秦时彦眉头一皱,默默看了太初帝一眼,心一横,干脆什么都不管了。
就见他往前走了一步,提气就冲着禁军那边吼道:“吵什么啊!你们眼瞎啊,有什么可吵的!你们没看见沈太傅没有杀你们的统领么!不许再吵吵了,这比武还没结束呢,都给孤安静点!”
禁军那边的人都是一愣,紧接着倒真的不敢嚷嚷了。他们也是此刻才想起来,皇上还在这儿呢,他们这样在皇上面前吵,像什么样子呢!
再说了,皇太孙的意思,许就是皇上的意思。他们还是不要再吵比较好。
禁军这边的人不开口了,军医房那边的人自然也不说话了。
就像秦时彦所说的那样,比武还没有结束,他们这边吵翻天都没有用,还是要看场中的情况啊。于是,所有人的视线又重新放到了演武场中,放到了沈叠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