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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迹痕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并不关心这些,随后探究地望向云欣于,云欣于正微微愣神,心想也许这就是阿原口中的新老大了。
看到夜迹痕投来的目光,云欣于出于礼貌便微微一笑。
夜迹痕随之将视线转向了丰子皓,这个人,好熟悉
过了几秒,夜迹痕似乎终于想起了他是谁,眼中渐渐充斥着浓浓的怒意,随后大步走上前去,还没待丰子皓反应过来,便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然后咬牙切齿地开口:
“丰子皓”
丰子皓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便疑惑地问:
“夜迹痕?”
夜迹痕?
这名字怎么好像听过?
奇怪
听到丰子皓的话,云欣于暗自思忖着
夜迹痕讽刺地大笑一声,说:
“呵,难为你还记得我,但你知不知道”
说到这里,夜迹痕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凌厉,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他顿了一顿,然后接着说:
“她死了”
丰子皓愣了愣,过了一会才想起来他说的人是谁,面上快速地滑过一丝诧异,怔愣地说:
“她死了?不可能吧?你是在开玩笑吧。”
夜迹痕的手抓的更紧了,恶狠狠地盯着他说:
“你觉得我会拿她的生死来开玩笑吗?”
过了一会儿,丰子皓似乎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面上滑过一丝悲痛和追念,沉闷地开口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
夜迹痕又笑了笑,讽刺地说:
“就你也配知道?
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走上那条路,又怎么会死?”
“所以你也自暴自弃走上了这条路?”
“呵,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丰子皓。
她为了你,变成那样,我又为了她,变成了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你这个胜利者,是不是很自豪啊?”
他抓着他领口的双手握的更紧了,似乎用上了全力,嘞得丰子皓喘不过气来。
云欣于也终于发现形势不对,便走上前去想要扯下夜迹痕的手。
但是在还没有触碰到他的时候,夜迹痕就立马避开了,收回了双手,似乎是不想被碰到,云欣于便帮丰子皓理了理被夜迹痕攥的皱皱的领口。
夜迹痕看到了这一幕,讽刺地勾勾唇角,然后鼓起了掌:
“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啊,丰子皓,原来这就是你喜欢的类型?也不过如此嘛。”
云欣于站定后冷冷地看着夜迹痕说:
“不管你们曾经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我们要离开了,希望你不要再纠缠他了。”
夜迹痕则是一脸兴味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美女,然后轻浮的笑一笑道:
“呵,小丫头,模样还挺俊的。”
说着便把手伸向了她的下巴,还没等接近,就被云欣于速度极快地“啪”的一声拍掉了,声音清脆响亮,站在一旁的三位瞬间便头皮一麻,阿原更是替她捏了一把汗。
他们很清楚夜老大是有多反感女性的触碰,老大向她伸出手一定只是做出一副要调戏她的样子,不会真的碰到她,谁知道她直接拿手拍掉了
拍掉了
他们可从来没有见到过敢这么对夜迹痕的人,那些主动贴近他的女人,即使只是碰到了手,也都没有再次在丰城出现过
所以说夜迹痕的势力真的是很强大,他们这些小弟也只知道冰山一角罢了,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的全部背景
果然,夜迹痕诧异地看着自己被拍掉的手,眼中是满满的嫌弃和愤怒。
云欣于望着他那怪异的表情,就好像是她占了他很大的便宜似的,内心狂汗,不就是碰了碰手而已,至于么
“要不,您先去洗个手?”
云欣于一脸严肃地开口,拼命才忍住了自己想要笑出声来的冲动。
夜迹痕看了看她那忍俊不禁的样子,似乎突然间也没那么嫌弃了,便又把手伸进了口袋。
第69章 祭祀专用()
夜迹痕上下打量着云欣于,面上滑过一抹苦涩。
面前这个女孩的眉眼同淘淘很像,难怪他之前看到照片时会觉得熟悉。
淘淘以前也是这样的啊,笑起来同样的楚楚动人,如果丰子皓可以分给她一些爱,她怎么会
罢了,逝者如斯,现在依然记得淘淘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吧。
夜迹痕的面上又笼罩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周身萦绕着浓浓的孤独感,虽然他的身体站在这里,给人的感觉却是他身处在另一个任何人都无法触碰的世界,似乎在那里,只有他一个人,独自品味着寂寥和悲欢。
他苦苦地勾一勾唇角,面上带着一丝凄凉的绝望,然后便落寞地转身离开了。
云欣于看到他那黯然神伤的样子,心里的某一处突然就紧了紧,这似乎勾起了她内心深处某种特别的情绪。
她张一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还是没有开口。
看着他离开时那落寞的背影,她又莫名地想要上前安慰,就好像,在心底里把他当做了亲人一样,这真是奇怪
阿原他们看到夜迹痕竟没有计较老大打掉他的手这件事,心里颇有些诧异,不过更多的自然是庆幸。
在听到了夜迹痕的话之后,丰子皓就有些出神。
他真的难以接受,那么一个活泼机灵的女孩,她的年纪才这么小,就已经去世了?
而且听夜迹痕的语气,怎么还和他有关系?
想到夜迹痕那严肃愤怒的表情,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对于那个女孩,他既有悲痛,也有怀念,但唯独,没有爱意。
云欣于和阿原他们聊了许久,见时间不早了,于是便都散了。
丰子皓则在一旁专注地回忆过往,云欣于拿手在他眼前晃一晃,他才反应过来,便站起身一同离开。
在看到阿原他们走到丰子皓面前向他出手时,莫安安就放心地走了,因为害怕被他们两个人看到,继而会猜测到谋划这场群架的人是她,然后去告发她。
虽然会长是她的表哥,即使她被举报也可以想办法压下来,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喽,反正结果已成定局,她就等着看云欣于被打的鼻青脸肿之后还敢不敢来学校了,想到这里,莫安安的内心就充满了雀跃
云欣于回到家时,灯是关着的,所以房间里暗暗的,于是便开了灯,才看到父亲正在阳台的书桌旁打着手电筒看着什么,像是一张照片。
云父察觉到女儿回来了,便顺手将手里的照片塞到了抽屉里,然后缓缓走进客厅同云欣于闲聊起来。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欣于?”
“路上有点事,耽误了。”
云欣于边和父亲聊着边找着空调遥控器,父亲经常不用空调,所以遥控应该还放在抽屉里,于是便翻起了抽屉。
但却让她看到了很突兀的东西:半捆香。
奇怪,清明节都过去很久了,不需要祭祖焚香吧,那这香是用来干嘛的?
于是云欣于便疑惑地问父亲:
“爸,你买香干什么用呀?”
云父面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然后摸一摸下巴,想了想说:
“那个啊,是用来熏蚊子的。
那个最近蚊子很多嘛,蚊香又不管用,所以我就买了这种香试试看。
不过你在找什么啊?”
“我找空调遥控。”
“遥控就在桌子上呢,我之前有用的,你去桌子上找找。”
然后便向云欣于指了指凌乱的桌子,见云欣于走了过去,便连忙轻轻地关上了抽屉。
如果云欣于再仔细看看标签,很容易就会发现,这是祭奠专用的一种香
第70章 父亲的日记()
晚上,云欣于起床去客厅上厕所时,突然想起了父亲在她回来时看的那张照片,会是什么照片呢?
于是上完厕所,云欣于便前往阳台一探究竟。
抽屉里有很多东西,却唯独不见照片,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本子,她记得这是父亲经常翻看的本子,在她很小时似乎就有了,但她没有看过内容,或许这是父亲的写作心得吧。
可是照片在哪里呢,抽屉里就这几样东西啊,难不成父亲夹到书里了?
边这样想着,云欣于便拿起了那只本子,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父亲房间的门,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父亲的鼾声,于是便放心地打开来找。
只是,这竟然不是她一直以为的写作心得或者名句摘录,而是父亲的日记
父亲也会写日记?
抱着一丝
呃不是一丝,而是浓浓的好奇心。
云欣于快速地瞄了几眼
里面的内容不多,只有零星的几篇,从她出生的那年开始。
“三月十一日,雨
我们的小女儿也出生了,她很可爱,笑起来像朵花一样,她想给她起名云淘。”
“四月二十七日,晴
她走了,还是离开了,但愿她能实现自己的梦想吧。
她带走了老大,也罢,我如今也没有钱财去供养他们。
只是老大和老二很粘糊,老大突然不见了,老二也不太爱玩了,大大的眼睛里竟然有股怅然若失的味道,真像个小大人。”
“五月二十九日,晴
生活的压力实在是大,两个女儿的奶粉钱我也买不起了,小女儿还没有断奶,附近一位有钱的大姐说愿意抚养我的小女儿,我自然是不舍得,可是眼看着她瘦的皮包骨头,只能咬咬牙送了出去,但心里就像是在滴血啊。”
“十一月六日,雪
给女儿改了名字,之前的名字是她取的,总是让我想起她,徒增伤感,新名字是‘云欣于’,听起来倒也不错。”
“十二月一日,多云
距她离开已经七年了,欣于也长大了,她又给我发了新的号码,说如果有需要,就联系她。”
“六月七日,小雨
今天在电视上看到了她,如今欣于已经十岁了,距离她离开已经九年了,看起来她已经实现了当年的梦想,变得璀璨夺目了。
挽着她的那个英俊的男人,兴许是她的现任丈夫吧,还是一个著名公司的董事长。
她手里拉着的小男孩,一定是老大了吧,模样真是俊俏,和欣于的样貌也真是相仿,毕竟他们是龙凤胎啊。”
“五月一日,阴
领养淘淘的大姐今天来家里了,告诉我淘淘她”
“五月三号,雨
今天我去了淘淘安葬的地方,给她上上香,同她说说话,以后的每年,我都会去的,这我得记得,不然淘淘在地下会孤单啊”
“七月十五日,云
又在媒体上见到了她”
云欣于越看越震惊,难道淘淘不是叶家的,而是她的亲妹妹?
而且,她竟然还有亲哥哥?
而且还和她是龙凤胎?
天呐——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云欣于的脑中乱乱的,恍惚着就要合上日记,本子里却突然掉下来一张照片。
她捡起来仔细看着,上面有三个小孩子,两个大一点的,长得非常相似,还有一个小一点的,笑起来很甜,仔细一看,这三个孩子的眉眼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么,根据父亲的日记,她大概可以肯定,这两个大点的孩子是她和她的亲哥哥,而这个小家伙
是淘淘,她的亲妹妹
亲妹妹
像是为了求证什么,云欣于踮着脚尖走向抽屉寻找那半捆香,但是没有,很显然,父亲已经把香收起来了
这下她更加确信了,难怪她总是觉得淘淘很亲切,常常莫名地把她当做亲妹妹来对待,而且总是有人说,自己和淘淘很像
想到这些,她的心里悲喜交加,悲的是淘淘已经逝去。
喜的是自己原来并不是独生女,而是也有着亲生哥哥和妹妹
第71章 不能相认?()
云欣于以为母亲还会回来的,但是看到这个日记本,才知道母亲现在的生活似乎更好了,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小时候的她一直都很渴望有一个妈妈,爸爸也总是告诉她,妈妈会回来的,也许明天,也许后天。
甚至有一段时间,她天天抱着一把小凳子,坐在胡同口那里支着脑袋呆呆地看着来往的车和人,期待能刚好接到要回家来的母亲。
当然从来都没有等到,倒是让胡同口旁边卖早餐的阿姨记住了她,经常微笑着摸摸她的脑袋,然后递给她一个茶叶蛋,说让她边吃边等。
所以后来就渐渐地演变成她单纯地为了吃茶叶蛋,所以抱着凳子来胡同口坐,一双眼睛心不在焉地瞅着路上的人,不时地偷偷瞥一眼看看旁边的阿姨有没有拿着茶叶蛋过来,再后来被父亲发现自己在占人家鸡蛋的便宜,就不让她抱着凳子出来了
总之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