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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前世她是冷血猎手,却命丧故人枪下,一朝穿越入洞房。她的夫贵为亲王,英俊凛然,却因一双蓝眸被当做妖物。红鸾帐下,没有柔情,不见温存,他竟然在饮她的血!她与他缔盟约,替他除奸佞,清君侧,成全他的忠君之心,只为解开身世之谜,掌握自己的命运。没想到最后才惊觉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天大的谎言。她想走,他强留。百炼成钢,绕指为柔。嗜血毒宠,他要定了她的一生!*书友群,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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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洞房饮血()
枪声响起,付清欢倒在血泊之中。
奉命暗杀,自己却死在盟友的手中,她从未感到如此荒唐。只是她大半生都活在他人控制之中,死亡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心口传来一阵钝痛,她闭了闭眼,眼前的场景却换了一副模样。
一个身着红色古装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头埋在她的胸前,吐息卷起一阵酥麻。
付清欢条件反射地跳起来,抬手就要把人推开,却险些被擒住双腕,俯身一避,下一秒就被人搂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鼻梁撞上坚硬的胸膛,真是……痛。
她这是穿越了?
“虽然醒的晚了些,但是你的反应让我很满意。”清冷沉郁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付清欢一愣,这个男人知道自己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怀抱的主人说完随即松开了手臂,付清欢恨恨地抬头,先是为那特别的深蓝的双眸一怔。再看看自己半敞的衣襟,胸口一处红痕还在向外淌血——
这个男人,分明是在吸自己的血!
付清欢顿时就崩溃了,她扑了上去,却再度被搂进男人怀里。
她拼命挣扎,甚至去用牙齿撕开了男人的衣襟,用脚去踢他的小腿。忽然,她腰间一麻,瞬间变得无法动弹,连话都说不出来。
点穴?他的手几乎没碰到她!
“你不该这么容易失控。”男人皱了皱眉,接着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意识到实力的悬殊,付清欢渐渐冷静下来,用余光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
红烛暖帐,锦被熏香……洞房?
很好,这一次迎接她的又是怎样混乱而荒诞的人生?
“你是谁?”付清欢对上那张英俊而漠然的脸。
“你只需知道,今日起你便是我的王妃,”男人面无表情地松开她,“待会如果有人进来,不要说话,因为你现在扮演的角色,是个连说话都不会的傻子。”
付清欢被噎得一时无言,刚张嘴,那个男人忽然又把她推到床沿按下去,重新俯身,舔了舔她的胸口上的伤痕。
付清欢身体一僵。
“我需要一些解释,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关于我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把这些问题留到明天,你先安心当好你的新娘。”男人退开身子,转身走出了房门。
付清欢看着被关上的门,暗暗握紧了拳。
她不要再寄居于别人的身体,过着别人的人生!
就算是天命,也休想这样摆布她!
吱呀——
房门忽然又被推了开来,付清欢随即正襟危坐。
三个年轻的丫鬟推门而入,看样子是来伺候她就寝的。
付清欢稍稍松了一口气。
“王妃长得可真美,只可惜是个傻子。”
“可惜的人明明是王爷,要娶这么一个没有心智的女人。”
“那是王爷专情啊,外头那些愚民根本就不懂王爷的好。不就是生了一对蓝眼么,就非要把人说成是妖。”
“妖也比那些愚民强,”丫鬟面色不屑,“不过这回王爷娶了个傻子,长公主可是要伤心了……”
“说够了没有,”一直沉默的那个黄衣丫鬟冷冷出声,“主子们的事情也是你们能说的?”
房里随即安静了下来。
三个丫鬟见伺候付清欢上了床就走了,付清欢面向墙壁,烛光映在火红的帐幔上跃动着。
被称作是妖怪的王爷?不过就是生了一双蓝眼而已。
房门第三次被推开。
付清欢身子又是一僵,莫非是那男人去而复返?
她被人强行扳过身子,却看到一张猥琐丑陋的脸。
穿着灰色粗服的男人眼里燃着欲火,两只手猴急地开始扒付清欢的衣服,还意图凑过来亲她的嘴,口鼻间的粗喘带出一阵阵难闻的酒气。
这能忍?!
付清欢当即抬腿,对着那男人就是一脚。
猥琐男嚎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扯付清欢,“你他娘的不是个傻子吗,傻子怎么也会反抗,给老子松开,啊——”
她灵巧地躲过他落下的手掌,反手将其制伏,接着一脚把人踹到梳妆台边,抄起一根金簪抵住那人的咽喉。
“说,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这里好歹也是王府后院,一个毫无武功的酒鬼居然这么轻易就闯进来,说出去岂不不是要笑死人!
“我……”那男子已经完全被吓懵了。
付清欢一手抓住他的头发,还想要问,却听到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她当即丢下簪子,两手把自己头发衣裳扯乱,随后冲到另一边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装模作样叫两声,便撞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
却在下一秒被推了开去。
付清欢撞得泪花都快出来了。
“这件事情,不许外传。”封隐看了看那个满脸惊慌的男人,又看了看付清欢通红的眼,眉头微微一皱,“去打一桶水来。”
下一秒,猥琐男便被黄衣丫鬟制住,而付清欢却看到封隐眼中一闪而逝的反感。
他讨厌自己?
封隐背过身,看了看黄衣丫鬟,“去领罚。”
“是。”丫鬟应声而退。
封隐一走,房门被重新合上。
付清欢泡在木桶中,任由两名丫鬟在提自己擦着身子,原先的衣服已经被拿走了。
余光看到自己的身子,付清欢发觉自己虽然矮小了不少,但身材倒还是前凸后翘,玲珑有致。
只是想到男人厌恶的眼神,她心里又是极度不痛快。
莫不是这身体的主人跟那王爷有什么仇恨,然后他要把她圈养在这里,慢慢折磨她?
而且王府应该壁垒森严,一个醉鬼怎么能够一路闯到后院来?
答案显而易见,有人在设计她。
合衣就寝不过半刻钟,付清欢就重新坐了起来,利索地套上外衫。
轻轻推开窗,她像只在夜色中穿梭的猫儿,灵巧而无声地落地。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周围一片静谧。
她发现自己夜视能力好得出奇,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一名丫鬟捧着个托盘走过,付清欢躲在假山的阴影处,趁着对方一个不注意,从后面猛地捂住他的嘴,稳稳地接住托盘,随后抬手将人击晕了过去。
她看了看托盘上洒出几滴液体的酒杯,凑近闻了闻。
没有酒味。
付清欢把托盘小心翼翼地搁在一边,一手拽着丫鬟走到假山后,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不过是简单的偷袭,她就已经觉得十分吃力,看来这身体的素质有待加强。
稍作休息,她就开始动手除掉丫鬟身上的衣裳,接着再脱自己的。
谁知刚把自己外衫兜到丫鬟身上,她就听到了一声压抑的轻笑。
付清欢当即就惊得浑身一僵。
第2章 脸上有疤的女人()
“什么人!”付清欢捞起衣服往身上一裹,回头去看笑声的来源。
只见来人蒙着脸,高瘦的身子裹着黑色的夜行衣。
“我只是来找点东西,”黑衣人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倒是你,你是什么人?潜伏在王府的女奸细?”
“跟你没关系。”付清欢说话间整理好了衣衫,确认丫鬟的身体暂时不会被发现后,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黑衣人笑着跟了上来,“我虽然和封隐不是什么死对头,但是我非常乐意看他陷入麻烦,所以这位美丽的姑娘,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的吗?”
原来那个男人叫封隐。
付清欢转过头,看到黑衣人长了双满含风情的桃花眼。
心下轻蔑,面色泰然。
“这杯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她拿起了地上的托盘。
“喑药,”黑衣人一闻便得出了答案,“喝了会变成哑巴。”
“你确定?”
“当然确定,我没少和这药打过交道,而且这药不是单纯地致哑,而且会让人心智全无,变成一个口不能言的傻子……对了,就像传闻中的隐王妃一样,”言及此处,黑衣人陡然一惊,“莫非那个王妃变傻是封隐的手笔?除了傻子,哪个女人敢嫁给一个半人半妖的怪物。”
付清欢没理会他的自言自语,只是想着这药是不是给那个闯进洞房的醉鬼准备的。
“不对,如果真是封隐干的,他不用大费周章地守着那女人五年还娶过门。话说那女人不知长什么样子,”黑衣人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一双桃花眼亮亮地看着付清欢,“若她有你这般貌美,倒也……”
付清欢眼底涌出几分怒意。
而那男人贫到一半,就身形一闪,消失在了付清欢面前。
付清欢这才看到迎面来了个丫鬟。
她想了想,端了盘子迎上去,便听到那丫鬟一声抱怨。
“怎么这么慢。”
由于一直深居院内,所以除了封隐和几个负责伺候她的丫鬟,王府的其他人并没有机会看到付清欢的容貌。
付清欢低头认了个错,随后跟着丫鬟朝着一条小路走去。
黑衣人没再跟上来,也许是去找他想要的那样东西了。
她跟着丫鬟来到一处低矮的屋子前。
“快拿进去。”
付清欢独自进了屋子,看到了被绑成粽子丢在角落里的醉汉。
“我什么都说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见到付清欢端着酒杯进来,男人吓得嚎了起来,但声音却十分沙哑。
付清欢走近,却见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支离破碎,浑身上下血淋淋的,想必是经过了一番严刑。
“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就放你离开。”付清欢把托盘放下,压低了声音,捏着酒杯走到男人近前蹲下。
“是你……”男人刚想叫,喉咙便被付清欢扼住,发不出声音来。
他只能一个劲地点头,表示自己愿意配合。
付清欢这才松开了手。
“是一个女人,”男人的几分醉意早就被打得消失无踪,只剩下满脸的惊恐,“她给了我钱,让我这么做的。”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左脸上,有一块黑色的疤。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啊,你……”
付清欢仍旧没让他把话说完,一手捏紧他的下巴,一手把杯子里液体灌进了他的嘴里。
男人被迫把药一点不剩地喝了进去,随后整个人开始抽搐起来。
付清欢松手起身,眼底没有丝毫怜悯。
然后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男人的眼睛蓦地睁大,死死地盯住她的后面!
付清欢背脊霎时涌上一股冰凉。
回过头,那长身玉立,寒眸如霜的玄衣男子,不是封隐又是谁?
片刻过后,她被丢到了卧房的床上。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横空飞过来一块帕子。
“把手擦干净。”
付清欢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把听话地擦手,“也许我的行为触犯了你,但是那个人是冲着我来的,我有权……”
“你是觉得我没有能力保护你?”男人打断她的话,把她往怀里一搂,两个人一并躺倒在了床上。
“我不是这个意……唔……”付清欢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忽然吻上来的男人。
封隐的本意是堵她的嘴,可是他微凉的唇瓣碾过她的时,却本能地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伸入她的口中,一探芳泽。
舌尖相抵住的那一刻,付清欢回过神,把封隐狠狠一推,“你之前不是火急火燎地把我推开了么,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你现在洗干净了。”
原来,他刚竟是嫌她脏?
“可是我不想要你的怀抱。”付清欢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那个男人的胳膊却搂得更紧,他一条腿挤到她两腿中间,骇得她不自觉地想往后退。
“不安分的女人,”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我不追究你的自作主张,你就不要再给我生事。”
“我生事?”付清欢怒笑,“我想你明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我知道,”封隐的态度冷静而强硬,“我知道你原本不属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