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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大臣们不会有意见吗?”
“皇上决定的事情,谁敢有意见。”明月仍旧是笑,那笑里却带着几分复杂,“不知颜妃在之灵看到皇上的现状,会有何想法。”
“颜妃是不想他皇帝的,”屋里都是王府的下人,付清欢话便也不会提心吊胆,“只不过现状形势所迫,他不得不以如此而已。”
封隐曾对她承诺过,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仍会退居幕后。
她一心向往自由,他便答应不让宫中琐碎束缚了她。
真好。
剩下的话她没跟明月,在床上久卧难免身上不适,付清欢裹了些衣物便走出了门,虽封隐当了皇帝,但是隐王府却一切照旧,付清欢想起西厢的人,便带着明月走了过去。
路上付清欢问起那程绪林的事情,明月也多日未见那人,付清欢想到他不顾更深『露』重跪在院子里的情景,心想他应该不是什么薄情寡义之辈,便也没有多问。
红玉的房内暖炉烧得有些过旺,坐月子的女人受不得风,付清欢一进去便马上把门关上了。
“姐姐这些身子可有舒服些了?”付清欢走到红玉的床边,见她眼皮轻颤便知道她是有意装睡,“马上就要过年了,红玉姐姐若是觉得在府里无趣,我就让人把红玉姐姐的爹娘接来王府过年?”
红玉听见自己的父母,不得不睁开了眼,“这是不是有些于理不合?”
“情理情理,情字自然在理字的前头,人生在世最最重要的莫过于骨肉亲情,只要姐姐想见父母,皇上岂有不准的道理?”
“皇上……”红玉闻言忽然又转了注意力,“王爷如今是皇上了……”
付清欢不知这话又哪里惹得她不痛快,红玉的脸『色』变得有些快,原先寡淡的神情不见,付清欢看她的脸『色』忽然变冷,心里忽然就有些忐忑。
“真是造化弄人。”红玉忽然又笑着摇了摇头,眼里竟然又泛起了泪水,“听长公主在御花园内暴毙?”
付清欢想到那阵法反噬一事,而后点零头。
“又听是长公主将娘娘引入的御花园,还害的娘娘昏睡了两日。”
付清欢不由微微皱起了眉,“你究竟想什么?”
第177章 刻意制造的误会()
“你究竟想什么?”付清欢总觉得明月自从产之后,『性』子便转变得有些厉害,自己有时候完全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付清欢对明月心中有愧,但是看她这般光景,心里更多的却是戒备了。
“红玉没想什么,红玉只是觉得,皇上和皇后帝后情深,真是羡煞旁人。”
付清欢的眉头随即蹙成了一团。
“那这事便这样吧,我到了除夕再让人去接令尊令堂,到时候红玉姐姐的身子爽利一些,二老心里也能少几分担心。”
“有劳皇后娘娘了。”
付清欢没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屋子。
这屋里的火烧太旺,让她胸口闷得有些发慌。加上红玉一连二十都没能梳洗,屋里又不能通风,就算用了熏香,也还是有些异味,付清欢觉得在里头多待一会都不校
“红玉无礼,皇后要不要给她点警告?”
“不必了,”付清欢舒了口气,“她有什么要求就尽量满足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马上告诉我。”
红玉的变化让她心里有些不安,付清欢伸手抚上自己的腹,慢慢地走到了后院,池子里的水已经结了冰,冰面上还冻住了一条鱼。
冰总有化开的一日,但那条鱼却是活不过来了。
付清欢走了一圈心里反而更不自在,随后又跟着明月去了晚晴房里,嘘寒问暖了一通准备回房看会书解闷,忽然外面有人进来通报,是有个男子求见皇后。
隐王府的下人各个可靠,规矩倒也不多,只要封隐提前打过招呼,哪怕是有什么未婚的年轻男子上门求见,下人也还是会通报到付清欢那里。
但是这一回来的男子却并不年轻。
付清欢看到詹道华的时候还有些吃惊,而后连忙让人看茶看座,把人给请到了前厅里。
“先生不是在云游么?怎么忽然想到来陵安了?”付清欢隐约猜到了詹道华的来意。
“因为有的事情远比云游更为重要,王……皇上已经上朝了?”詹道华头一回进隐王府,但是却丝毫没有拘谨之『色』,举手投足都是自然从容。
“是,皇上现在日理万机,恐怕到黑都不一定能回来。”付清欢故意这么,随后看着詹道华脸上的表情。
詹道华果然神『色』一变,“听先帝是前些刚刚离世的,如今年关将至,长公主都已经发丧,先帝的身体便应该尽快迁入皇陵,皇上却为何迟迟没有发丧?”
“因为,”付清欢有意顿了顿,“因为那是皇上的意思,我也不是很明白。”
詹道华脸上全无先前在丰城的客气与淡然,而是有些愤愤,“岂有此理,就算他现在当了皇帝,也不能如此胡来。”
“先生教训的是,只是皇上如今谁的话都听不进,这件事我也想不通,但是我毕竟只是个『妇』道人家,有些事情也不好开口。”
“皇后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妇』道人家,”詹道华眯了眯眼,目光带着试探在付清欢身上扫了一圈,“我们这一路上可是听了不少帝后的事迹。”
“你们?”付清欢装作惊讶的样子,“原来先生还有同行的伴,怎不一同带到王府来坐坐,先生在陵安可有找到落脚的地方?现在快过年了,客店的生意想必也比往常好得多,先生若是不介意,不妨带着友冉王府的别院去住下,也算是皇上对先生远道而来的一番感谢。”
“那行,还请皇后让人给我们带个路,我们今日就去那里住下,我那友人满怀一腔热血,心中自有千言万语想同皇上言明,还请皇后给个薄面,把这话转达给皇上。”
詹道华倒是一点都不客气,而且还大着胆子告诉付清欢,让封隐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去登门拜访。
付清欢也不恼,客客气气地应下来,还问詹道华有什么需要。
詹道华脸『色』还是不太好看,没几句话便要走,付清欢却起身挽留。
“先生留步,我还有一事相求,”付清欢走上前,“先皇入殡,照例是要有画像的。只是先皇年幼,尚不曾穿着朝服画像,宫中的画师原本准备替先皇画遗像,但他们见过先皇尸身却全都冒着抗旨的死罪不敢画,我想这普之下,也只有鬼手画师可以担此重任了。”
詹道华的表情愈发凝重,“难道是先皇的尸身有什么问题?”
“这我就不知道了。”付清欢轻轻摇了摇头,“只是听先皇之前被从火里救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物也还是好好的。”
“那就明先皇恐怕不是被烧死的!”詹道华激动地完这句,又觉得这话得有些不该,随即敛了神『色』,“皇后放心,这活我詹道华揽下了,随时随地可以进宫替先皇画像。”
“那就多谢先生了,先生慢走。”付清欢笑着把人送到了门外,转身时面上不由带上几分喜『色』。
“明月不知,皇后刚才为何和那詹道华那些话?”明月有些不解,“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把皇上当成了恶人,而且这误会好像还不轻。”
“要的便是误会,这样一来,他才会决心让他的‘友人’来和皇上些肺腑之言。”
明月明白了一些,“皇后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我原本就一直在揣测那饶身份,如今看来,我猜的并没有错。”
那人不是别人,而是当年对外宣称难产而死的,颜妃。
付清欢没有明,直到封隐傍晚回府,才一边替他换下身上的朝服,一边跟他白的事情。
“其实我之前在丰城便已经有所怀疑了,只是当时与你有所芥蒂,所以没有跟你,”付清欢环封隐精瘦的窄腰,替他除去有些沉重的玉带,“后来我还在一处民宅见过那女子,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虽然蒙着脸,但依稀可见昔日风韵。”
所以颜妃当年的死讯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颜妃和詹道华一同离开了皇宫,在外漂泊了这许多年。
封隐的父亲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依照他的脾气,肯定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付清欢把事情原原本本完,再替封隐系上一根精缎的腰带,替他拢好衣领时,却被他轻轻抓住了手腕。
第178章 封凉受罚()
“怎么了?”付清欢侧头看他,却被迎面吻了个正着。
封隐吻得投入而细致,七分眷恋,三分不安。付清欢便伸手环住他的腰,温和地回应着她,舌尖交缠,唇瓣厮磨,温暖的室内幽香弥漫,浮在两人周围缠绕流连。
她知道他在不安什么,封隐本她的母亲早已去世,而今得知那人可能尚在世上,他激动,却又有些惶恐。
付清欢用自己的身体和热情安抚着他,带着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
一吻毕,付清欢抬手描摹着男人英俊的眉目,柔声安慰道,“不用担心,这事应该没有错。颜妃定是以为你执意夺了皇位,所以才让詹道华把她带来找你的。既然你没有这份心思,就不用多想什么。”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和詹道华一起走。”
“这事倒是不难理解,你过詹道华是她昔日在宫中唯一的好友,那她诈死,詹道华失踪,他们两个在一块并不奇怪,”付清欢看着封隐敛眉,又补充了一句,“你若是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我觉得没有必要,詹道华今日来王府,也只是把颜妃称作是友人,依颜妃之前与你父亲的感情,还有他们二饶品『性』,你不用杞人忧。”
封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付清欢有些想要发笑,这个平素总喜欢板着脸的男人,偶尔也会『露』出单纯的一面,封隐在朝堂上叱咤风云,对于感情的事却是迟钝得可爱。
两人一道用过晚饭,封隐去书房批折子,付清欢便在一旁替他研磨,偶尔还能给他一些建议。
朱门绮户,。
付清欢只站了不过半个时辰,封隐便催促她回房歇息,付清欢拗不过他,只得回了自己的房间,沐浴之后换了衣裳,喝完『药』遣退了吓人,便准备挑着灯看会书。
后窗忽然被人推了开来,冷风灌进来,付清欢回过身,却见少年矫健的身子跃入了房内。
付清欢见封凉冻得鼻尖都发红,连忙去桌边给他倒了杯热茶。
“有事就不能打正门走么,现在又不会有人拦着你。”付清欢有些不悦地把茶递过去,“瞧你冻的。”
封凉又惊又喜地看她,连着茶都忘了接过去,“你的眼睛好了?”
“是啊,也算因祸得福。”付清欢直接把杯子塞进了他的手里,“你这么晚了进来,可是因为有什么事情?”
“我来看看你,”封凉把茶杯捂在手里却是不喝,漆黑发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付清欢,“听你先前被王琰骗到御花园中,后来又昏了过去。我原想早点来看你,但是这些宫中事多,肃王又不擅于那些政事,所以我在一旁帮忙便耽误了些时日,如今看到你没有大碍,我便安心了。”
那双充满英气的眸中几乎要窜出火来,付清欢转身避开他的目光,“既然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歇息吧,这冷得很,你以后来看我便雇辆马车,再从正门进来……”
付清欢话刚刚完,房门便被推了开来,封隐隔着一段路便看到这屋子里有男饶影子,便刻意放轻了步子。
封隐黑着脸,径直进了屋子,见付清欢被冷风吹得瑟缩了身子,便又耐着『性』子先去把房门关紧。
付清欢倒也没有什么惊慌之『色』,只是给封隐也倒了杯茶。
封隐接过杯子,面『色』不变地把偏烫的茶水一饮而尽,接着把杯子一搁,走到了封凉的面前。
“隐王府虽不比宫内,但是君臣之礼仍不可免,封校尉见到朕还站得笔直,是不是想造反?”
封凉的脸『色』变了变,但仍旧是把茶杯放到一边,对着封隐行了个礼,“臣参加皇上。”
“你这身打扮,朕还不敢受你这一声皇上,”封隐不依不饶,上下打量了下少年身上的夜行衣,“你深夜擅闯皇后卧房,是臣子该有的行径?”
封凉也来了脾气,索『性』来了一句“臣知罪,还请皇上责罚。”
“责罚?”封隐冷笑,“你这犯的是死罪。”
付清欢看着事情越闹越僵,又不好直接替封凉开脱,不然只会让封隐心中更加不悦,只得走到他的身旁,轻轻地拉了拉他的手。
“皇上不要动怒,动怒伤身。”
付清欢也只有在私底下才会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