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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更深了些。
“真没看出来,咱爷还真是有一手。”
茶馆内,付昀带着那女子走上二楼,又要了一间安静些的雅间,随后吩咐二没有事情不要入内。
那女子盈盈坐到付昀对面,细白的手指捏着脸上的面纱拿下来,『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丽容来。
“大热还蒙着面纱,真是教人感到不舒服。”
“那是因为柔嫔生得沉鱼落雁之貌,若是就这么直接走在大街上,恐怕这满城的男子,都要把这儿围得水泄不通了。”付昀笑道。
“哎,没看出来侯爷话这么中听,难怪把皇后娘娘哄得那么开心,”江心柔绝『色』的脸上掠过一丝嘲讽,“估计皇后娘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这么通人情世故。”
“柔嫔娘娘是爽快人,何必这么拐着弯话。”付昀笑得从容,“不过我好奇的是,柔嫔究竟是怎样发现我有问题的?”
“因为你看我的时候,眼神跟一般男人不一样,”江心柔冲他眨了眨眼,长而卷的睫『毛』布满风情,妖娆却不轻佻,“侯爷可别觉得我这人自以为是,只是这世上鲜有男子看到我这张脸而不动心的,皇上心里盛着皇后看我自然淡然,但侯爷眼里却一点波动都没有,我当时就怀疑,侯爷喜欢的是男人。
“本来这也没什么,只是我想侯爷与皇后关系匪浅,你也知道后宫里的女人之间,勾心斗角与吃饭睡觉一般正常,你是皇后好不容易找来的弟弟,我自然要对你多上点心,只是之前我看着你送那洪夫子出门,旁人看不出什么,但是我站在那筑楼上看着景明宫,多加留意自然看得出,那洪夫子被洒了包。
“我想着点区别,侯爷应该比我看得更加清楚,老夫子被人换成了个青年,侯爷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只能明一个问题——”江心柔顿了顿,眼里的笑意变得有些高深莫测,“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跟侯爷有关。”
第235章 愚蠢的女人()
江心柔拿着碗盖轻轻擦过杯沿,将深绿的茶叶吹开,笑意盈盈地啜了口茶,“这茶馆的茶听很有名,从不以次充好,其实这做人跟做生意一样啊,做了假,不被人看出来便是本事,若是被人看出来,那结局多半好不到哪里去。”
“柔嫔娘娘,明人不暗话。”付昀笑意不减,“你这样拐弯抹角,我听不明白。”
“侯爷是聪明人,怎么会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就连皇上和皇后都被你骗过了,侯爷必定是有本事的人。有本事的人,人人敬之,我自然也是对侯爷佩服不已。但是所为人不为己诛地灭,既然能够知道侯爷的事情,我自然只能当做机会抓住了,不知道侯爷肯不肯为我做点事?”
“我还有拒绝的余地?”
江心柔掩了掩唇,“侯爷可别这么话,听着像我在威胁你似的。其实不过是做桩交易罢了,日后侯爷有需要我帮忙的份上,我自然也会襄助侯爷。”
“那我得先知道,你要我做的是什么事。”
“侯爷何必这么紧张?”江心柔的笑容泛着一丝冷意,“既然侯爷隐瞒身份欺君入宫,想必动机并不单纯,这会又何必当什么正人君子?况且既然你不是皇后的亲弟,对皇后必定也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我挑个日子,你设法把皇后引出宫里来,剩下的事情,就全都交由我来做。”
“看来柔嫔娘娘对皇后的恨意还真是不浅,这事难不难易不易,到时候皇后出了事,我可是脱不了关系的。”
“侯爷大可放心,皇后平日又不是从来不出宫,在外遇刺又不能怪罪在你的头上,就算皇上想要发落你,皇后也是舍不得的。”
“那柔嫔又能确定办事的人手脚一定干净?”付昀反问道,“到时候柔嫔若是被人给揪出来,我怎么能确定,娘娘还会再拉我一个下水?”
“我拉你下水于我有何用处?”江心柔笑意一收,“何况既然侯爷如今有把柄在我手上,也何苦再为难自己,与我做对?要知道,宫里的人自有一套验亲之法,皇后是太信你了才免了这道程序,但是只要她对你稍微有一点怀疑,你很快就会陷入绝境,那些验亲的老宫人,是不可能被买通的。”
“所以了半,这桩交易仍旧是威胁啊,”付昀叹了口气,“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没想到艳冠群芳的柔嫔,也是个蛇蝎美人。”
“我不过是牟取我应得的东西而已,别的事情我一概不管。皇上需要一个有力的外戚支持辅佐,但是皇后背后没有家族撑腰,如何能为皇上的宏图伟业增添光彩?皇上的新政实施受阻,若是能有个财力雄厚的家族出来支持,很多问题便能迎刃而解,侯爷觉得,谁更适合当皇上身边的那个女人?”
“没想到柔嫔娘娘还有这样一份忧国忧民的心思,看来是我愚钝,低估了柔嫔娘娘。”付昀低头笑了笑,漂亮的长睫掩住了眼里的情绪,“既然如此,我今日便答应了柔嫔这个要求,权当是为北陵江山出一份力,只不过柔嫔也要记住答应我的事情。”
“一言为定,”江心柔站起身,满意地看着付昀,“我再不出去,秋云那丫鬟又要一通好找然后告到那个女人那边去了,恕不奉陪。”
“柔嫔走好。”付昀站了起来,目送江心柔走出了雅间,而她走到一半忽然又回过了头来,“我尚有一事不解,还请侯爷解答,侯爷这样处心积虑混进宫里,图的是个什么,若是为了名利财富,那我是定然不信的。”
“我自然不会这些诓饶话来,”付昀笑道,“我入宫是受人所托,替人找一样东西。”
“受何人所托?”
“那个曾因一纸冤案,被抄了满门的人。”
“你的是忠王?”
“柔嫔不用担心,忠王没有造反的心思,不然皇上也不会替忠王府平反,只不过那样东西极为重要,皇上又不愿给,忠王只好让我帮忙了。”
江心柔眯了眯一双美眸,脑子里掠过御花园中付清欢与刘岚的对话,忽然嫣然一笑,“我明白了,忠王也不容易,那就劳烦侯爷费心了。”
“恕不相送。”
付昀站起身,看着江心柔走出去,随后重新坐下,握着手里的茶杯,轻轻笑出了声来。
一人从外而入,两指轻轻捏着付昀的下巴,将那张清秀的俊脸抬了起来。
“笑这么开心,是为了那个女人?”来人有着一张绝美的脸,颜玉卿生得美,却不会显得女气,但这个男人美得阴柔又邪肆,如同一条有着鲜艳花纹与致命毒『液』的蛇。
“是啊,笑她的愚蠢,”付昀把茶杯一搁,站起身来,将双臂环住了那个比自己高大不少的男人,“那女人居然还把自己当国母看,还想替封隐稳固江山,心气真是高,只可惜脑子不太好使,所谓的艳齐西施才比文姬,不过如此。不过看她方才那个了然的样子,仿佛是知道些关于颜玉卿的事情,改日我设法套套她的话,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处。”
“自作聪明罢了,不过那脸的确是长得不错,”男人邪魅地笑了笑,话刚完,付昀便把要手抽回来,男人随即拉住他的双手,俯身在付昀耳边吹了口气,“长得漂亮又如何?我不喜欢那种女人,我喜欢的人是谁,你心里还不清楚?”
“亦儿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得很,亦儿生来卑贱,在院子里伺候过那么多男人,承蒙公子疼惜,方能过上体面的日子,哪里还敢痴心妄想什么。”
“你又何必如此轻贱自己?”男人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我怎会介意你的出身,我面上分光,实际上受的是怎样的眼『色』,你又怎会不清楚,亦儿,你我是同类人,我必定不会辜负你……”
男人一边,一边把付昀推到桌边,细长的指节熟稔地挑开付昀的衣襟,『露』出单薄而苍白的胸膛来……
第236章 戏子无义()
雅间内门窗紧闭,茶香伴着暧昧而颓靡的气息在房内勾缠,压抑的喘息被封在唇齿间,那雅间的房门被落了锁,付昀半个身子抵着房门,身上的衣服被剥去了大半。
“才做到一半就不行了?是不是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又去勾别的男人了?”男人邪肆的笑容『迷』人而危险,捏着付昀下巴的手指一点点施力,直到他皱起眉头。
“这几****都在宫里,你****进宫,难道还嫌做得不够?”付昀有些脱力地喘着气,将耳边汗湿的发拨开,拾起地上的衣服给自己穿好。
男人见他垂着睫『毛』,将眼里的情绪掩住,不由微微皱眉,“怎么,不乐意?”
“没,”付昀拢衣的手有些发颤,“只是现在被江心柔看出了端倪来,还把这个当成把柄抓在手里,我一想到这事心里就不安定。”
“那个女人管她做什么,她要的是后位,你假意帮着她不就得了。”男人话里带着几分蔑意。
“她想要害付清欢,你还不得不帮,你这事该怎么做?”付昀抬眸一乜,“而且看她的意思,是要对付清欢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顺着她的意思,把人引出来,但别让她得手就行了,那个孩子留着有用,你在宫里的时候也看着她一点,别让她坏了事。”男子半敞着衣襟,斜倚在门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付昀穿衣服的样子。
“我明白了,那我先回去,不然那宫女要起疑心。”付昀刚把腰带系上,男饶手臂又环了过来,付昀身子僵了僵,站在原地不动。
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胸前一点朱砂,随后轻笑了一声,“好看么?”
“那个女冉现在还不肯给你解毒?”
“她这辈子都不会想给我解的,”男人漫不经心道,“不解又如何,等到所有的仇都报了,所有的冤都申了,我这条命不要也无所谓。”
付昀抬手抚摩上那一抹深红,“你不会没命的,只要有了那味『药』引,你的毒自然能解。”
“解得早了我怕那女人怀疑,反正每月毒发的时间也就一晚,我并不急于一时。”男人慵懒地把自己的衣带系上,“你去吧,我差不多该动身了。”
“去南疆?”
“我本来就是为了这事才来。”
“看样子封隐是要和千兰打。”
“那又如何,”男子冷笑一声,“我巴不得他们争个你死我活,她许我江山,却不知江山在我眼里分文不值,我只想毁了他们所有人,方能解我当年之恨。”
付昀没再话,只是抬手去替他穿衣,还不忘拿帕子去替他擦掉耳边的汗,“公子是我的恩人,不论公子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行了,”男子勾着唇捏了把付昀的腰,“快去吧。”
付昀这才出了茶馆,对面的白梨恰好在念叨,“怎么半了还不见侯爷出来?”
“这不是出来了吗?”一旁的侍卫道。
“欸,你看侯爷的脸是不是有些红。”白梨一边偷笑一边上前,“侯爷可是看上方才那位姑娘,要不要叫人去打听打听?”
“咳咳,不用了,”付昀腼腆地低镣头,“我已经把该问的都问了,这是让我自己做主吧。”
“是是是,这事自然是由主子做主的,那侯爷现在去哪儿?”
“去继续去陪温兄他们游湖,你们就在这儿等着吧。”付昀随即朝着亭子走去,那唱曲的女子见付昀走来,抬头看了他一眼,里面的含义不言自明。
付昀却仿若没看到一般,坐到了温如意身边。
“会佳人回来了?”温如意笑着问了一句。
“温兄早已成家,就不要再揶揄我了。”付昀有些尴尬地把脸转向一边,不期然看到对面茶楼中出来的人影,眸『色』不觉一深。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个在湖之畔的姑娘,远看便是绝『色』,不知近观如何,侯爷可有看清楚了?”
“温兄再这个,我可真担不住了,”付昀虽然很是不自在,但仍旧是好脾气地坐着不动,“话这女子唱的曲,可是《七娘》?”
“正是,这不正好唱道七娘与人私逃那段么。”
“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七娘可真是个典型。那王爷对她那么好,什么金银珠宝都往她那儿搬,她还要带着王爷的钱跟个白脸跑路,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樱”旁边的一个男子道。
“可不是,要我啊,这……”另一个接话的男子话到一半,便见付昀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温如意见状心里猛地一惊。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在这里坐着的众星捧月般的侯爷,先前不就是一个跟着班子唱莲花落的戏子么?
那话的男子自觉失言,赶忙就给付昀赔不是,付昀平日里是出了名的脾气好,但是这话实在得过头,就连温如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