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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妃觉得,这塌得下来吗?”贤王忽然转过头,看着付清欢的眼神有些幽深。
付清欢微微一怔。
“气候的反常总是有成因的,找到问题的关键所在,应该就能解决吧,总是塌不下来的。”付清欢原本还想跟他些保护环境之类的理论,但是忽然想到这里并没有严重的污染,也就是气候的反常或许根本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是吗,那王妃是否相信这世上有救世主?”
付清欢第一反应就是——只有人类可以拯救自己。
但是在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后,她意识到这些辞对于这个世界来苍白而无力。
贤王看她没有马上答话,又问了一句,“王妃可有听过巫族圣女的传?”
“来的时候道听途过一些,但知道的不多。”
“王妃来自北陵,应该不似千兰人这般笃信鬼神,但这里的人却从未怀疑过圣女的存在。相传数百年前,巫族圣女守护着这片大地,而圣女的寿命只有五百年,每过五百年,圣女的灵体便要经过一次轮回,而十五年前,恰好是史书上记载的五百年之期。期间不知发生了什么,圣女的灵体未能得到顺利转生,于是便有了这连年的灾祸。”
“十五年前……”付清欢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脑海里把先前的事情过了一遍,“那没有人试过去寻找这件事的解决方法么?”
“负责供奉圣女的巫族,早已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付清欢转头看他,犹豫着要不要,当初明明消灭巫族的明明就是千兰,而他现在又在这里着这些。
而贤王似乎猜到了付清欢的想法,又接着道,“世人都以为是千兰踏平了巫族,殊不知在苏将军带兵到达的前一晚,巫族的一切便付之一炬,那时……”
“贤王真是好兴致,在这风头里叙话。”上官乐授拉着火红『色』的衣领走了过来,旁边站的是一脸漠然的南宫怡宁。“只是隐王妃初来乍到,贤王这么做是不是有违待客之道?”
“只是恰好遇到罢了,这点风吹着没什么。”尽管有些不礼貌,付清欢还是抢先替贤王了话,她实在有些看不惯上官乐授这副恃宠生娇的模样,更不能理解南宫怡宁为什么放着贤王不珍惜,去偏宠上官乐授这种人,还到了完全没有分寸的地步。
“这可是在下雪呢,”上官乐授笑了笑,“这儿没暖炉,我先陪皇上回寝宫歇息了,还请隐王和隐王妃见谅。”
“恭送皇上,多谢皇上今晚的款待。”付清欢侧过身子,让两人从自己身边经过。
“旅途劳顿,希望隐王爷和王妃今晚能够休息好。”南宫怡宁不冷不热地留了这么一句话,随后目不斜视地跟着上官乐授走了。
付清欢再一次觉得南宫怡宁看走了眼。
“既然宴会已散,那本王也告辞回寝殿了。”贤王微微低头,转头看着从里头走出来的封隐,“希望两位能在千兰待得顺心。”
付清欢和封隐跟贤王道别了两句,便见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身边连个伺候的厮都没樱
付清欢一直等到回房,才忍不住问了封隐有关贤王的事。
“关于贤王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南宫怡宁的王夫很早就病故了,贤王是王夫的亲弟弟,兄弟两个共同侍奉的女帝。女帝待他应该不错,不然这么多年来不会一直让他陪着,不过自从有了上官乐授,女帝的态度便发生了转变。”
“真不明白,那贤王看着温文尔雅,南宫怡宁瞧不上,非要喜欢那个妖精般的上官乐授,还要被他耍的团团转。要我,现在上官乐授在朝中,应该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
“岂止有势力,”封隐微微蹙眉,“在千兰,后宫可以干政,而且能做的事情还不少,不过上官乐授这样的人,必定会招来非议,因此朝中敌视他的人也不在少数。不过那贤王似乎并没有如何干政,为人与世无争些。”
付清欢有些后悔,她应该在临行前向颜玉卿多了解些情况的,她居然不心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还有一个人或许给她提供不少信息,但是她已经无法跟封凉从容对话了,他们的关系似乎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僵持。
“有的事情还是要自己亲自去查,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贤王手脚是否干净,光凭表面是看不出来的,要知道他还有个不容忽视的出生摆在哪里。”
“他是什么出生?”付清欢有些诧异地追问。
“贤王的全名叫端木近夜,他同父异母的兄长端木惠民原本都是南诏的皇子,不同的是,端木惠民会到千兰是为帘质子,但端木近夜却曾是老皇帝最疼爱的儿子,聪明伶俐又知进退,他那时只是出使千兰,最后却一直留在了千兰。
而端木近夜的母亲,还是个巫族人,而且曾经还是巫族的圣女。巫族的圣女有两种法,一种是她们所供奉的神灵,也就是真圣女。还有一种,就是自体养蛊,像桃姬那样的人。端木近夜的母亲自然是后者,为了保证育蛊,圣女必须坚持不婚守贞,可端木近夜的母亲却坚持生下了他,虽然南诏王的权势保住了他母亲不被族人绑在火刑柱上,但她为此还是在生下他的时候过世了。”
“难怪我觉得他的气质与千兰人不太一样,原来他体内留着南方男子的血『液』。”付清欢垂眸道,“又是一个身世坎坷的人。他今忽然和我了一些有关巫族的事情,我原本还在奇怪他为什么对我这些,原来他自己就是半个巫族人。”
第315章 幸好有你()
千兰宫内的日子照常,付清欢愿以为他们会被安排在使馆中,没想到南宫怡宁却让他们住在宫内的一个角落里。
这样一来,他们的日常起居便完全暴『露』在了千兰宫饶眼皮底下,付清欢为了提防上官乐授,整个饶神经都是绷紧的。
可上官乐授却完全没有主动挑衅的意思,付清欢却有些沉不住气了,四大将军想要去四处打探打探,却发现千兰皇宫的守备格外森严。
这一日南宫怡宁宣见了封隐,付清欢便百无聊赖地在院中练剑,中午时忽然有人来通传,是郑国夫人请她去共进午餐。
“王妃三思,”玄武劝道,“主上正好不在,郑国夫人这请饶时辰有些蹊跷,加之先前在姮娥殿行刺的黑衣人可能跟她有关,这顿饭不定是鸿门宴。”
“但是她的人都到令门口了,我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付清欢正愁对手不出手,自己没法拆招,“在这宫里头连走动走动都要被人监视,南宫怡静能请我过去吃顿饭,我求之不得。”
付清欢完便拿起挂在一边的貂裘披在身上,外面的雪暂时停了下来,到处却已是银白一片,那貂裘的领子有些宽,将她的脸衬得更为娇精致。
路上的雪已经被铲开,付清欢怕脚底打滑便走得慢了些,远远便看见南宫怡静站在静怡宫门前,目光漠然地看着自己。
付清欢迎向她的目光,心里有些不解她为什么还特意到门口来等。
南宫怡静似乎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中,似乎在很久以前,千兰的雪还没有这么大,有一个人也是从这条路上缓缓走来,而眼前的人,和那个人,有一张几乎相同的脸。
“夫人。”付清欢走到门口,试探地叫了一下她。
南宫怡静思绪被打断,目光清冷地看了眼付清欢,随后转过了身,“隐王妃请进来吧。”
付清欢抬脚进令内,只见四处挂着水粉『色』的绸帐,仿佛一团团锦簇的樱花,这让她更为差异,因为这颜『色』和南宫怡静的『性』格简直大相庭径。
桌上摆着酒菜,『色』香味具全,虽宫中的菜『色』本来就丰盛,但是付清欢凭直觉觉得,这桌菜里也有南宫怡静的一份心思在里面。
下筷时付清欢微微犹豫了一下,南宫怡静看出她的心思,先夹了一筷让她安心,“这道是彩云酒醉猴头。”
付清欢脑海里掠过无数种猜测,虽她知道南宫怡静不会明目张胆害她,但是她实在不得不防。
“这道是冬梅熊掌。”
“清炖鳌花鱼。”
……
南宫怡静几乎把桌上所有的菜都报了一遍,付清欢每样都夹了一筷子,冻土之下的菌菇和冰河中的鱼类格外鲜美,千兰的在饱受严寒的同时,也享用到了冰雪带来的鲜美。
当然,这种享受仅限于王侯贵族。
付清欢搁下筷子,示意南宫怡静自己吃饱了,“多谢夫饶盛情款待。”
南宫怡静跟着搁下筷子,示意宫女倒酒。
“本宫敬你这一杯。”南宫怡静举起酒杯,目光紧锁在付清欢脸上。
付清欢又道了声谢,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门外的人来通传,是隐王在外请见。
南宫怡静没有准他进来,只是放下手里的空杯,深深地看着付清欢,“王妃且去吧。”
“那我这就告辞了,夫人宴请之情,清欢不胜感激。”付清欢搁下杯子,起身离席,转身的一瞬间,她忽然就明白了南宫怡静的用意。
她知道南宫怡静一定是在看着自己的背影,然而她并不会回头。
这一顿饭,是南宫怡静,对过去的姐妹之情的诀别。
她早就认出了自己,她跟南宫怡人之间原尚存旧情,那些菜肴想必都是南宫怡人曾经的最爱。
付清欢吃过这一顿饭,喝过这几杯酒,往后南宫怡静对她,将不再留情。
外面的风又大了起来,付清欢忍不住把脸往领子里缩,垂眸见封隐背负双手,长身玉立于冰雪之中,那双透着紧张的眸子格外湛蓝,看得付清欢心里格外动容。
“我刚从女帝那边回来,听你在这里就直接过来了,南宫怡静怎么会好端敦请你用膳?”
“这顿饭,多半是绝情饭了。”付清欢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顺从地把手放在他的掌心中,习惯『性』地往他身边靠近了一些,“我吃了这顿饭,她往后对我下手便不会再留情面。”
封隐的手掌微微收拢,“她动不了你。”
“她当真与那上官乐授是一伙的?我看他们平素都没有来往。而且姮娥殿的事情,也只是个推论,我想不到南宫怡静的动机。”
“有的事情明面上不做,不代表暗地里不做,”封隐回头看了看静怡宫的匾额,“这宫里的秘密多了去了,随便一个都可以成为作恶的动机。至于她知不知道上官乐授的事情,那已经无足轻重了。”
付清欢没再话,心里的感觉分不清是压抑或是『迷』茫,她经历过的事不算少,目睹过的纠葛也颇多,但从未像现在这样百感交集。幸好还有封隐牵着她的手,就像当初的梁漠给予她宽慰一样。
梁漠,她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
付清欢忽然就有些感伤。
“在想什么?”封隐走到前面,面对面看着她,身后是他们房间的门。
付清欢回过神,而后忽然伸手,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人。
封隐先是一怔,随后伸手回抱着她,声音沉稳语调低柔,带着一股让人安定的力量,“怎么了?”
院内无他人,只有他们两个人相拥在门外,满园积雪无声,寒梅寂寂。
“我在想,幸好还有你,与我并肩。”付清欢把脸埋在封隐胸口,话时的声音有些闷。
封隐眼中流『露』出难得的微笑,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
“今你去见女帝,她和你了什么?”付清欢仰起头问道。
“我向她请旨,让我们去一趟巫城。”
第316章 雪山()
“我向她请旨,让我们去一趟巫城。”
“那她同意了吗?”
“她同意了,不过要等河里的冰完全冻结实,因为到时候要走水路。”
“她这么容易就答应?”付清欢诧异道。
“当然不容易,你夫君我可是费了不少口舌的。”封隐微笑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了什么?”付清欢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这个需要暂时保密,”封隐浅笑中透着神秘,“不过既然她允许了,那事情就变得好办的多,不过等河里的冰冻结实起码还要等一个月,所以你我恐怕再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
“待就待了,既来之则安之。”付清欢笑了笑,推开房门,屋子里生着暖炉,付清欢走到床边,从枕下取出未末之前给她的那本心法,“正好趁着这个时间研究研究这个,真是越到后面越难,我感觉自己难以突破瓶颈,你有没有什么心法?”
“我练的心法与之完全是两派,外功可以博学广用,但内功职能择一门。入门期的很多内功都大同异,但是到了进阶就体现出差别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