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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妖王的宠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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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隐有些抗拒地退开,一手捂着头,一手把她往边上推,嘴角还噙着血迹。

    “没事,反正横竖都是死路一条,”付清欢睁开眼,有些虚弱地对他笑了笑,随后重新靠了过去,“我以前杀了那么多人,这回救了一个,不知道下了地狱会不会少受些苦。”

    付清欢用力拉开他捂着额头的手,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半跪着凑上前,却感觉到他的嘴唇在颤抖。她知道他在努力放轻自己的动作,但是一旦封隐喝到甜腥的血液,就开始失控起来。

    脖颈上的痛觉已经逐渐麻痹,身体因为过度缺血开始痉挛发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知觉正在逐渐消失,她感觉到那抓住自己双臂的手正慢慢放轻了力道。

    迷糊中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贴住了她的唇,动作虽重,却让她感觉到一丝别样的温柔。嘴边的血迹被一点一点舔去,温热的舌撩过她的嘴角。

    等待死亡的痛苦忽然就这么淡去,不知道会不会再穿越一次,这是付清欢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一切终归于黑暗。

    付清欢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奉命去刺杀萧铭的时候。一个被设计好的完美偶遇,一步步别有用心的接近。

    付清欢想过,如果下手的命令再来得晚一些,她是不是会选择为了那个男人背叛组织,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如果她真的向他坦白,他们是不是会一直幸福下去……可是没有如果了。

    一个尖锐的女声由近及远,那是一个被下令处决的人的绝望呼喊。

    付清欢猛然醒来,却发现那个尖叫声并不是自己的幻听。

    “王爷!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

    “隔了她的舌头再让她死。”封隐沉郁的声音中带着隐忍的薄怒。

    付清欢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来,但站在床边的人却像心有灵犀一般,把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

    “醒了?”封隐仍旧是颜色淡淡,但眼神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有了变化,“把杯子拿过来。”

    朱恒递上了杯子,封隐接过后一手扶着付清欢坐起来,一手喂她喝水。

    “去把神医叫来。”

    朱恒应声退下。

    付清欢虽然有些意外,但仍旧顺从地把水喝完,顿时觉得五脏六腑一片清明。

    “这里是哪里?”付清欢看了看封隐头上白色纱布,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

    “丰城驿馆,”封隐把杯子一搁,重新站了起来,“你昏迷了两天两夜,我往南追上了南诏的车队,找到了端木莲,让蒋玉清来替你医治。”

    付清欢默了默,“钥匙找到了吗?”

    “没有。”封隐摇了摇头,“你先好好养伤,我去处置外面那个丫鬟。”

    “她做错了什么?”

    “我不想用端木莲的人,让朱恒去集市买了个伶俐的丫鬟,结果她却试图在你的饭食里下毒。”

    付清欢重新躺下合上眼,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去查吧。”

    这样累心的日子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刚想再睡一会,却忽然听到封隐的脚步声去而复返,随后感到两片柔软封住了自己的唇。

第47章 暖帐浅吻() 
付清欢觉得封隐从未这么温柔过,他弯腰入帐,双手轻轻捏着她的肩膀,灵巧的舌细细描绘着她嘴唇的轮廓,辗转流连,由浅入深。

    她忽然忆起在墓室里的那个吻,充满惶恐与绝望。

    封隐是喜欢她的,尽管不是如何深情,但是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的喜欢。付清欢心里生出一分喜悦来,有些虚弱却又欣然地回应他,哪怕她跟他走不到携手白头的那一步,她也乐意接受他此刻的柔情蜜意。

    他的舌滑入她的口中,正准备一探芳泽,耳朵却听到一丝细微的动静,随即松手起身,把床边的帐幔放下,目光森冷地看向身后的端木莲。

    “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端木莲看了看那半透的纱帐,摇着画扇对封隐浅浅一笑,“我只是听说你处置了一个下毒的丫鬟,所以来问问情况。”

    “那个丫鬟是有人安插进来的,目标是清欢,但是她的意图应该不止于此。”

    帐内的付清欢心里微微一动,这是她第一次从封隐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知道是谁派来的人了吗?”

    “还不清楚,但幕后黑手无非就那么几个人。”封隐并不想和端木莲在付清欢的房里讨论事情,抬脚便往外面走,“出去说话,她要休息。”

    端木莲挑了挑眉,跟着出了房间。

    “你看起来很在乎她,我从前听闻隐王爷不近女色独恋一个痴傻王妃,一直以为这里面有什么文章,没想到这传言竟是真的。”

    封隐知道他在试探,冷冷说了一句“这与晋王无关。”

    “是我唐突。”端木莲也不以为忤,淡笑着收起手里的莲花扇,“还是让我手下的人伺候她吧,至少不会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

    封隐没说话,算是默认,这时蒋玉清从院外走了进来,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右脚有伤,非要勉强自己跟常人一般站立行走,会让伤口难以愈合。”

    “知道。”封隐嘴上这么说,身体却纹丝不动,“她醒了,进去看看她。”

    蒋玉清知道封隐心高气傲,便也没再多说,径直走进了房里。

    付清欢靠坐在床上,让蒋玉清替自己诊脉开方。

    “头部重创,心肺受损,失血过多,你不能跟着我们赶路。”蒋玉清淡淡道,“晋王不会为你们耽搁太久的时间,我为你开了这一个月的方子,到时候对着抓药即可。”

    “有劳了,”端木莲对他们盗墓的事情应该不清楚,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他们离开,“你跟着端木莲去南诏,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无法确定。”

    “那你就让王瑾就这么等着吗?”

    “我给了她一副方子,可以让她的脉象和气色表现出虚假的病态,王家不会送一个久病卧床的女儿进宫。”

    “是我小看了先生的本事,”付清欢轻轻一笑,“有情人终成眷属,她会等到你功成身退的那天的。”

    “谢谢。”蒋玉清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付清欢以为他开了药方就要走,却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翠色的玉镯,“这是她给我的镯子,劳烦王妃替我保管。他日隐王府若对王家有所动作,王妃可把此物交给瑾儿,让她放心跟着你的人全身而退。此番我救回王妃一条命,也请王妃务必护住瑾儿周全。”

    付清欢微微一愣,这么直言要报答的话她倒是头一回听到,兴许这些名士都比较有个性。

    她接过了镯子,蒋玉清早就猜到了封隐会对付王家,却让她来当王瑾的那个守护人,这步棋倒是下得十分高明。

    “先生大可放心,就算先生这次救回我的不是先生,我也会竭尽所能保护先生的心上人。”不为别的,只为了成全这混杂世道的一份真情。“另外我也有一事要请先生帮忙。”

    “王妃但说无妨。”

    “先生可否给我配置些普通的迷药和致幻的药剂,让我以备不时之需。”

    蒋玉清很爽快地应了下来,随后离开了卧房。

    晚饭时付清欢喝了碗银耳莲子汤,想要下了地走两步,却觉得胸口疼痛难忍,只好再坐回床上,付清欢不禁怀疑自己的肋骨是不是被封隐撞断了。

    端木莲派了个南诏的小丫鬟照顾她,付清欢坐着无聊,便和那丫鬟聊天解闷,明月和晚晴都是寡言少语的,这个丫鬟却是活泼伶俐,跟付清欢说了半天的家乡事。

    “晋王说明日一早就要启程,不知道会不会把穗儿留下来照顾隐王妃。”小丫鬟半蹲着身子,替付清欢捶着有些发麻的腿。

    “你安心跟着他回南诏就是,我还没到非让人伺候不可的地步。”付清欢笑着答道。

    “可隐王妃怎么会伤得这么重?我听人说连隐王爷也受伤了,是不是你们出宫后遇到了什么坏人?”穗儿说完发现付清欢没了声音,有些疑惑地抬头,却见付清欢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随即缩了缩手,直接跪了下来,“穗儿错了,穗儿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隐王妃不要怪罪。”

    “没事,”付清欢这才重新笑了起来,“你平时跟着晋王,也是这么心直口快的吗?”

    “回隐王妃的话,穗儿原先是跟着皇上的。”

    “那现在怎么跟着晋王了?”付清欢心中微微一动。

    “晋王在宴上夸穗儿舞跳得好,皇上便把穗儿赐给晋王了。”穗儿笑起来,嘴边现出两个好看的梨涡。

    “然后他就让你当一个丫鬟?”

    “是啊,不过晋王人这么好,当晋王的丫鬟是穗儿的福分。”

    付清欢看她笑得天真无邪,心里却吃不准她的纯善有几分真几分假。兴许是她自己太入戏,连看别人的眼光都是异样的。

    晚上封隐回来时,付清欢察觉他的脸色有些异样。

    “那个下毒的丫鬟逃走了。”

    “怎么会?”

    “她身手不错,下人一时疏忽没看住她。”

    “是王家派来的人?”

    “他们不会知道我们的行踪。”

    “这么说那个指使的人知道我们去盗墓了。也不对,如果那人知道这事,想必当时就会出手阻拦,把我们围困在墓**。既然是等到我们出来再动手,说明是想……”付清欢一顿,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封隐,颜色平静,“你又骗我,钥匙你明明已经拿到了。”

    “那人只是以为我拿到了。”

    “封隐,你不用三番五次把我当傻子,”付清欢轻轻一笑,“那人要是只是猜测钥匙在你身上,那他根本不必从我身上下手,而是从你那边进行试探。可是她让人下毒又故意被你撞见,无非就是想给你一个警告,因为他已经知道钥匙在你手中。

    “你在担心什么?怕我把钥匙偷去给颜玉卿?我很明白这把钥匙对你的意义,所以我会为你瞒着他,但是你总是对我百般避讳,莫不是怕我知道什么,会对你彻底失去信任?”

第48章 失宠() 
封隐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咄咄逼人的付清欢,仿佛他的欺瞒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

    “与你无关的事情,你本来就不需要知道太多。”即使谎言被当场拆穿,他不觉得自己应该为此感到愧疚或羞惭。“端木莲明天就走,这个驿馆也不能久留,我明天会带你去别的地方。”

    封隐说完便转身出门,付清欢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如果真的与她无关,他又何必有心欺骗?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封隐沉着脸,带着朱恒一路朝着给下人住的排屋走去,端木莲的随行侍从们都认得封隐,也知道先前来的丫鬟出了事,全都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等在了门外。

    “那天在入口处,青龙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封隐头也不回地说道,“现在知道我是郑国后裔的事情,你心里怎么想,不妨如实说出来。”

    “爷是郑国人,但更是北陵人,郑国已灭,朱恒相信王爷不会做出不明智的选择。”

    “你倒是理解我,”封隐淡淡道,“等到青龙养好伤回来,这些话就不要说了。”

    “属下明白。”

    封隐没再多说,径直进了其中的一间屋子。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连一把凳子都没有。六个窄铺子挨在一起,虽然每一条床被都铺叠整齐,但是有一张床的主人却不会回来睡了。

    “搜。”

    朱恒得到命令,随即对床铺展开了搜查,明面上这里什么都找不出来,但朱恒却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些被吹开的纸灰。

    纸灰早已吹散,封隐捏着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物体,细细地看着边缘一丛没有燃尽的部分,而上面并没有字。

    “只有南诏才做得出这样纹理细腻的纸张,”封隐将纸灰揉碎后一扬,“而这样的纸只有南诏的贵族才用得起。端木莲不可能是下手的那个人。”

    “爷觉得幕后主使是晋王的大哥?”

    “照理说端木横溢不会对这里的事情了若指掌,不然也不会让端木莲活得这么轻松。而且就算这里的人得了情报,也没有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汇报他然后得令下手。所以可能性只有两个,一是端木横溢就在附近,二是黑手另有其人。”

    除了北陵的那些人还有南诏的人,还有谁可能会想对付他?

    封隐眯了眯眼,转身走出排屋,目不斜视地走出了院子。

    走到卧房门口时,封隐脚下一顿,随后转而向另一边的房间走去。端木莲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们间会有矛盾,连卧房都准备了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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