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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大人莫急,有事儿咱们去帐子里说。”
肖鹏听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摇摇晃晃站起来后又去抓云笺,“云笺美人来,本大人会好好宠爱你的,保证比那个穷书生强百倍。”
云笺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身子虽然发软,但脸色却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她转过头来,忽然冲着肖鹏莞尔一笑,“是,大人。”
趁着这一会儿工夫,付清欢从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了一个深青色的瓶子,将里面的粉末往酒杯里倒了一些,随后递给了芙蓉。
芙蓉半哄半劝着让肖鹏喝酒,云笺则把衣领扯下去了一些,红着脸走到外室,对那守门的小厮难得地一笑,“小哥出去一会可好,顺便叫人抬桶水来,我们姐妹要伺候肖大人沐浴。云笺头一回伺候人,有些不好意思,大人的意思也是让小哥回避一会。”
云笺一边说,一边塞了点碎银给小厮。她本来就是个冷感的美人,如今中了药满色酡红,微微一笑,倾国倾城,那小厮当即就被迷得七荤八素,拿了碎银子便出去了。
肖鹏今日抓了何源那眼中钉,心情大好,喝的酒也不少,又见这红袖阁两大头牌都来伺候自己,只觉得快活得胜似神仙。
芙蓉罗衫半解,笑着去帮肖鹏解了外衫,云笺冷着一双美眸回来,冷冷地看向床上醉成一滩泥的肖鹏,脸色却还不由得发红。
“要不要去打桶冷水来?”芙蓉回过头,有些忧心地看着她。
云笺一只手撑着桌子坐下来,“我已经叫人抬水进来了,你们在这儿也不要待太久,这软骨香闻久了便会全身脱力。”
“丽娘这回居然如此对你?”芙蓉有些愤愤,“好歹我们姐妹尽心尽力地给她赚了这一年的银子。”
“她也是料得何生这回难逃一劫,想赶紧用我在肖鹏身上讨个人情去。”云笺冷冷一笑,随即看向一边对镜梳头的付清欢。
“这位姑娘是?”
“叫我胭脂就好了。”总算有人叫自己姑娘而不是夫人了,付清欢心里得到了点安慰。
“胭脂夫人是来帮我们的,她说有办法救出何源。”
云笺眯了眯眼,“恕云笺直言,不知夫人和何源有何交情,为何要帮我们铤而走险?”
又是夫人了……付清欢心里叹了口气。“我和他没交情,云笺姑娘不必多想。只是我知道这两起命案的真凶是谁,但又有不能出堂作证的苦衷,所以只好用这个办法,先救何公子出来。”
两个下人把铺着花瓣的浴桶抬进来,见肖鹏这玩的兴起,全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付清欢梳了头,又拿了桌上的胭脂抹了自己一手,又从浴桶里舀了一瓢水往自己头上一浇,端了一杯酒走到了床跟头。
肖鹏已经开始犯迷糊,抓着芙蓉嘴里却喊着“云笺”,付清欢示意芙蓉走开,肖鹏还不满地想要去抓住她,结果只抓到一角裙裾,那丝绸般光滑的裙子便从手里溜了出去。
“大人真是负心薄幸,有了云笺芙蓉,便把奴家忘了。”付清欢上前了一些,把肖鹏狠狠往里侧一推,单膝跪在床上,凑近了说道。
肖鹏眯了眯眼,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只是这穿着青衣束着发的女子隐约有些眼熟,“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咯咯咯……”付清欢有些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又凑近了一些,“大人忘了,八天前你还拉着奴家,说要带奴家回府坐享荣华的呢,怎么一转眼就把奴家忘了?”
第63章 吓晕肖鹏()
“本大人什么时候说过……”肖鹏晕有些晕乎,觉得有些不对劲,而那蒙面女子的脸孔却在面前一点点放大。
“果真是无情,大人你看,那时我从马车上摔下了马,后脑都是血呢。”付清欢假装摸了摸后脑,把一片殷红的手掌放到肖鹏面前,“大人您看,奴家摔得好疼……”
肖鹏这下子想起来了,惊骇地瞪大了脸孔,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死了!”
芙蓉和云笺站在原地看着付清欢演戏,都不觉吸了一口凉气。
“大人,奴家在水里泡了好些时日,衣服都湿透了,您也不来看我……”付清欢发梢上的水珠都滴到了肖鹏的脸上,“奴家想大人想得紧,只好来找大人了,大人跟奴家一起来吧,还有那个被你打死了丢在河里的佘老汉,也一直跟我念着你呢……”
付清欢沾满胭脂的手刚碰到肖鹏,肖鹏便两眼一翻,被吓得晕了过去。
做起伤天害理的事情时胆量很大,碰上这种事却又心虚成这样。
付清欢冷哼一声,收回了手,“待会去拿点鸡血狗血之类的东西抹他脸上,好好吓吓他。”
“他大概什么时候会醒?”
“起码到天亮,云笺姑娘要不要进浴桶泡一会?”
“我还撑得……”云笺话一说完便往地上一倒,两只手一个劲地掐着自己的腿,芙蓉连忙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自己也觉得有些犯晕,只不过云笺的脸色通红,看起来还中了催情的药。
“她这样子有什么办法解决吗?”付清欢有些纳闷,像云笺这种混迹欢场的女子,怎么会没第一时间发觉自己中了药。
“她这是中得醉里欢,药性烈得很,根本没有解药,解决的办法也只有一个。”芙蓉不用把话说完,付清欢就已经明白了。
“你在这歇息吧,我和芙蓉去救人,”付清欢说着从肖鹏腰间解下绶带旁的令牌,“反正肖鹏醒不过来,你在这里很安全……有必要的时候可以发出点必要的声音。”
云笺咬着唇,点了点头。
付清欢又在云笺房里换了一身衣服,和芙蓉二人各自把衣衫发鬓扯乱了些,掐红了自己的脸颊。
付清欢把那过于显眼的面纱一扯,芙蓉随即轻呼一声。
“怎么了?”
“没,”芙蓉有些愣怔地看着付清欢那张娇俏却不轻佻的脸,“只是觉得夫人容貌绝秀,让人惊艳。”
她起初觉得付清欢那股清冷的气质和云笺有些相似,但云笺虽说卖身不卖艺,但毕竟混迹青楼,而付清欢却是真正的纤尘不染,凛然莫犯,让人移不开视线。
这化名胭脂的女子,身份必然不俗,芙蓉心里难得地生出一股羡慕之情。
付清欢一愣,接着冲她笑了笑,“把脸掐红些,不然待会出去会被人怀疑。”
芙蓉这才回过神,点了点头,和付清欢从房里走了出来,步态绵软,装出一副羞羞怯怯的模样。
在这红袖阁里办事的人见她们这副模样,以为两人是刚经历了一番情事,只好奇她们身旁怎无丫鬟伺候。
“芙蓉姑娘我来扶着您。”一名有颜色的丫鬟凑了上来,随后有些好奇地看了看一旁的付清欢,那张秀丽的脸庞是她不曾见过的。
“这是肖大人后来在外头找来的胭脂姑娘,”芙蓉看了那丫鬟一眼,“这里头云笺姐姐伺候着,我们先回去歇息了。”
丫鬟点了点头,把二人送进芙蓉的房里,临走前还不忘看了付清欢一眼。
“你这里可有男装?”
“当然。”芙蓉笑得一脸明媚。
付清欢动作飞快地给自己换上男装,随后装作恩客模样,搂着芙蓉的腰从房里走了出来,时不时露出些醉态,脸动不动就往芙蓉胸口埋。
二人从二楼下来,看着丽娘带着另一个恩客走到了别处,随即搂搂抱抱地走出了门口,有个小厮跟芙蓉打了声招呼,芙蓉笑答陪客人出去走走醒醒酒,那小厮便也没有阻拦。
这个时候街上人已不多,付清欢和芙蓉走到暗处,直接一记手刀劈晕了一个路过的更夫。
“抱歉。”付清欢朝着那晕过去的更夫拱了拱手,三下五除二扒下那更夫的外衫,松松垮垮往芙蓉身上一裹,然后又给她弄了个简易的男子发式,便雇了马车,朝着城北的监牢驶去。
上了马车,芙蓉有些紧张地抓着衣角,“待会进去要怎么做?”
“我拿了肖鹏的令牌,我们应该很容易就能进去让他们放人。然后我把衣衫换给何源,你把这身女装换给我穿,然后跟何源先回红袖阁躲了,小心不要被人看出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
“夫人帮了我们这么一个大忙,我们真不知如何回报。”芙蓉说着眼圈就有些泛红。
“我只是求一个心安。”付清欢微微一笑。
马车停了下来,付清欢跟芙蓉下了马车,又塞给车夫一些银两让他等着,仰着头进了监牢。
“什么人?”两名官兵拦住了她们,付清欢把手里的令牌一举,官兵随即行礼放行,两个人轻轻松松进了监牢,让狱卒把何源放了出来。
何源认出其中一人是芙蓉,心里虽然诧异,但仍旧是不动声色地跟了过去。
“大人,小的有些不明白,这何源明儿个就要砍了,怎么这会又要放出去?”
付清欢回头看向那个问话的牢头,冷冷一笑,“言多必失,小心明天上断头台的就是你。”
狱卒被唬得脊背一凉,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两人走了出去。
“头儿,我怎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啊?”另一个狱卒凑了过来。
“不对你大爷!”牢头心有余悸地冲着手下吼了一句,“再多说就剁了你的舌头!”
狱卒只得悻悻地缩回脖子,喃喃地说了句“那穿着白衣的大人可真俊,看着竟不似凡人。”
三人出了监牢,一路无言地上了马车,芙蓉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周日再加更一章~爱你们~】
第64章 醉中欢【加更】()
“这是怎么回事?”何源一头雾水。
“是这位夫人想出来的救人法子,你就别多问了,赶紧把这囚衣给脱下来吧。”芙蓉一边说一边把更夫的外衫脱下来,又把自己水红的云衫解下,递给了付清欢。
付清欢也脱下了那身白色的男子外袍,往何源膝上一丢,接过芙蓉的云衫穿了,“记得把那衣服还给更夫。”
“什么更夫?”何源边换衣服便问,“你们来救我,云笺没出什么事吧?”
“你再多问就要出事了,她正在等着你回去呢。”芙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气的不少何源,而是那下药的丽娘和肖鹏。
何源被她这么一说,虽然好奇心更甚,但也只能把疑问暂时咽回肚子里,有些讷讷地朝着付清欢道谢。
付清欢让车夫把马车停在了太守府附近,里面的另外两人均是一愣。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是肖鹏的第十几房姨娘。”付清欢忍不住笑了笑。
“我们怎么会这么想。”芙蓉真诚地说道,“夫人这样的人物,自然是和那些人是不同的。”
“路上小心。”付清欢从马车上跳下来,理了理衣服,慢慢悠悠地走进了太守府。
刚在云笺房里吸了不少的软骨香,付清欢只觉得双腿都提不起力气来,一想到云笺那娇软诱人的模样,付清欢就不由得想到那次吞了颜玉卿的药丸子,幸好那药性最后被封隐给逼出来了,虽说差点儿擦枪走火,但好歹也算是
只想回房好好洗个澡睡一觉,然后明日一早把剩下的事情做完。
结果刚走进后院,便见到封隐和肖豪两个人在石桌前月下对酌。
“王妃今日穿得好漂亮!”肖豪喝了个半醉,讲话也有些不经过大脑,“王爷真是好福气。”
封隐眯了眯眼,看着月光下付清欢那一身醒目的红衣,细细地嗅了嗅空中飘来的脂粉气,随即眉头一皱。
“肖公子好雅兴,”付清欢没想多理会这两个人,直直地朝着房里走,“两位继续,我回房歇息去了。”
“今日难得月色正好,王爷与王妃又难得来我丰城,我斗胆敬王妃一杯,不知王妃是否愿意赏脸?”肖豪红着脸站起来,朝着付清欢举了举杯,封隐则不动声色地在一旁看着。
付清欢脚下一顿,往后退了两步,说了句“多谢”,随后嘴不沾杯地把酒倒进了嘴里,却觉得喉咙里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烫的她呛了一口。
肖豪也有些诧异,接过杯子放下后连连道歉,“王妃对不住,这酒并不烈,我没想到王妃如此不胜酒力。”
“我先回房了。”付清欢摆摆手,缓了口气往回走,却忽然感觉到胸腔里仿佛有一股火,正开始朝着浑身蔓延开来。
不对,这根本就不是酒性的问题。
可是这酒都是从一个壶里倒出来的,怎么他们两人喝了就没事?更何况这肖豪一看就是个没脑子的纨绔,怎么会有胆子当着封隐的面给她下药?
封隐看了看她有些虚浮的步子,随即把杯子一放,“既然这事已经谈妥,那本王便等着看肖公子的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