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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隐看了看她有些虚浮的步子,随即把杯子一放,“既然这事已经谈妥,那本王便等着看肖公子的行动了。”
“那次我也不是真想把那怪物推进水里的,毕竟那也是条人命,不过就是道个歉的事嘛,我一定会去做的。”肖豪说完打了个酒嗝。
“肖公子是个明事理的,”封隐站起身,“那今日就先喝到这里,本王先回去了。”
“我知道的,陪王妃嘛。”肖豪笑嘻嘻地站起来,喝了杯酒,又朝封隐扬了扬手里的杯子,“我也要回去陪我的美娘子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封隐转身回房,一进去便看到付清欢抠着喉咙想催吐。
“红袖阁的东西你也敢吃,胆子真是不小。”封隐冷着脸站在一边看。
付清欢没理会他,还是一个劲地催吐,却只是干呕,整个人还热得难受,而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
“你到底吃什么了?”封隐皱眉,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什么都没吃,就是被熏了一会软骨香。”
“软骨香?”封隐颜色变得有些复杂,“软骨香遇酒便成醉中欢,烈性媚药,无解。”
“醉中欢……”付清欢有些气闷,原来云笺是这样被下套的,难怪她没察觉出酒有问题。
“你这么催吐也是徒劳。”封隐松开了她的手腕,“我帮你。”
一个月中两次春。药,付清欢觉得自己运气真是背得可以,果真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闭上眼,任由封隐把自己抱上了床,有些自怨自艾,却忽略了他的动作有多温柔。
封隐看她红着脸,两只滚烫的小手不知该往哪放,脸上冷硬的线条也随即软了下来,他凑到她的耳边,说的话低沉而带着蛊惑,“不用怕,交给我——”
而她则是睁开泛着湿气的眼,深深地看着他,“为什么非要跟药扯上关系……”
付清欢说这话的语气有些幽怨,封隐却沉沉地笑了,眼中的锐意也完全散了开去,“那等你药性退去,我再好好宠幸你几番,如何?”
——
【有爱的小提示】下章收费了么么哒=w=封隐现在这么渣总会受惩罚,但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第65章 不许在床上分心()
罗衫尽褪,付清欢有些慌乱地环住了封隐的脖子。
男女情事,她看过也演过,却没真真切切地去做过。付清欢心里乱成了一锅粥,昨晚封隐与她亲昵时她并未推拒,但是她今晚却是中了药的,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发生点什么,可是事情好像完全脱离了掌控。
封隐原本想教训她自作主张,但是看她巴掌大的小脸羞得通红,顿时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有些急切地吻上了她嫣红的唇,她的指甲当即就抓伤了他的后颈,封隐不由轻笑,“别紧张。”
“我不是情场老手,自然比不上你淡定。”付清欢嘴硬地跟他抬杠。
封隐随即觉得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应该进行任何破坏情调的交谈,重新封缄了她的唇,“那你试试我是不是真的淡定。”
她身上沾上了青楼的脂粉香,灿若晨星的眸子却一片澄澈,看得他心猿意马。他早就无法对她淡定了,她的血融进了他的骨子里,化成缠绵而撩人的欲,他说过他对她有欲而无情,可这话连他自己也分毫不信。
他轻轻咬破她锁骨旁的肌肤,一点一点吮吸着腥甜的血,他清楚地记得今日是第七日。
“嗯……”付清欢动了动身子,似是有些不耐。
“你在勾引我。”封隐边说边吻着她雪白的颈项,付清欢忽然觉得云笺撑那么久真是不容易,不知道这会何源有没有和她会面,他们有没有……
她的脸顿时红得像个柿子。
“我说过,不许在床上分心。”封隐轻轻舔着她的莹白的耳廓,“看来你需要我帮你长点记性。”
“我没有……”她有气无力地反驳,也不知道是在说没有分心,还是没有勾引封隐。
而她接下来就被封隐的动作封住了声音。
她听不清他在情动时说了几句难得而坦白的情话,所有的声音都化作了一声声娇吟。
封隐顾及她的伤,热情而不失谨慎地亲吻着她身上每一寸,付清欢心里有些想退却,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去迎合。
她索性闭上了眼。
屋内的温度升高,引颈交缠的两人为早秋的深夜带来一片春光。
付清欢浑身酸软地醒来,胸口都还有些隐隐作痛,想来是昨晚折腾得有些过头。封隐不在身边,她突发奇想看了看身下的床单,却发现床单干净整洁,应该不久前刚换的,顿时有些发懵。
不过她随即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何源!
付清欢没叫外头伺候的丫鬟,手忙脚乱地给自己穿衣服,连头发都只是拿了根绢带随意地束起,结果却发现自己的玛瑙耳环少了一个,想必是昨晚蹭掉的。
付清欢没顾及这件小事,急匆匆地想出去,结果还没开门,封隐便穿着一身劲装走了进来,摘下了头上的斗笠,俊脸上挂着难得的微笑。
“何源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你可以再多睡会。”
付清欢微诧,“你居然肯帮忙?”
封隐脸上的笑容一僵,“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既然这么容易,那为什么之前不说?”
“本王为什么要替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求情?”封隐又恢复了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他怎样才能让她明白,他要是对肖鹏所做的决定提出异议,肖鹏尽管明面上会顺着他的意思,但暗地里会在心中存有芥蒂,两个人的关系也会慢慢变得疏远,猜疑也由此产生。
付清欢皱眉,她不想一早醒来就跟封隐吵架。
“当我没问。”她说完便重新合衣一躺,把脸朝向了里面。
所谓同床异梦,不过如此。
封隐看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所有的好心情都被一扫而空。“肖鹏昨晚在红袖阁受了惊,也是你搞的鬼?”
“不是我搞鬼,是他心中本来就有鬼。”付清欢没好气地说道。
“因为你的一时兴起,红袖阁上下数十个无辜之人受到牵连,一大早就被收押了。肖鹏晨起时大发雷霆,声称一定要严查这件事情。”
付清欢一愣。
“那云笺她们呢?”
“你觉得她们能够跟这事脱离关系?”
付清欢心里大惊,她本以为自己做了件善事,没想到竟是把他们推入更危险的境地!她又从床上坐了起来,转头幽幽地看向封隐,“这事是我考虑不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我这次的过错,救出云笺他们?”
“你什么都不用做,”封隐冷冷道,“因为他们没有被抓。”
“什么?”
“肖鹏答应我的话不会做不到,但是其他相关的人,一个也跑不了。”封隐说完就要走,付清欢却忽然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因为双腿有些发软,她差一点就摔倒在地。
封隐搂住了她。
“我不该误会你,”付清欢难得地解释了一句,封隐为了她救下了云笺等人,但是红袖阁的其他人却受到了迁怒。“怎么样才能让他们逃过一劫?”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古道热肠?”封隐回过头,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心底发寒。
付清欢没来得及穿上鞋子,初秋的天,赤足站在地上,一丝凉意从脚底心泛了上来。
“我没想多管闲事,只是不想有人因为我无辜丧命。”付清欢忍不住把一只脚搁到了另一只脚上,细微的动作却看得封隐眸色一深。
“无辜?我看不见得,”封隐将将她打横抱起,重新放回了床上,“软骨散多用了会有后遗症,那青楼为了赚钱还真是不择手段。”
付清欢缩了缩脚,“下药的人是那鸨子和肖鹏,不是云笺。”
“我知道,”封隐替她把被子轻轻盖上,随后凑到了她的耳边,“如果昨天晚上你没有及时回来,而是去了别处,又不慎饮了酒,我会亲自带人,端了整个红袖阁。”
付清欢愣住了。
封隐忽然又低低地笑了开来,他轻轻吻上她有些泛红的耳垂,“如果昨晚抱着你的是别的男人,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
他说完再度稳住了她的唇,轻柔地厮磨,舌尖轻轻挑逗着她,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柔软的后颈,付清欢也没有遮遮掩掩,任由自己轻哼出了声音。
一番长吻过后,他离开她的唇瓣,声音听起来有些喑哑,“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付清欢还在晃神,封隐已经离开了屋子,她想假寐一会,却发现一闭眼想到的全是昨晚的旖旎景象,只得叫人伺候自己起身,用完早饭离开了太守府。
她照例蒙了脸,走到一家药房前,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忽然看到云笺从里头走了出来。
付清欢有些意外地跟她打了招呼,“有谁身体不舒服吗?”
“这不是治病的药,”云笺精致的脸微微一红,“这是女子事后服用的药。”
第66章 监视()
付清欢心里想的是,我来跟你买一样的药。
可她只是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云笺却忽然把药往她手里一塞,“这给你吧,我再去买一份。”
“那就谢谢你了。”付清欢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随后有些庆幸地把药拿好,等着云笺又买了一份出来。
云笺很识趣地没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她自然也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夫人替我赎了身,也还了何源的清白,感激之言无需多说,只是往后夫人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云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付清欢提着手里的药,觉得有些沉甸甸的,“能不能和我说是具体情况?”
“夫人不知?”云笺有些意外,“今日天一亮便有人送了一千两到红袖阁,说是为我赎身,我当时便想着是夫人派来的人。而后又有人找到了何源暂住的地方,跟他说不用再躲躲藏藏过日子,让他和我一起生活。”
“那红袖阁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丽娘被抓起来了,”云笺顿了顿,目光变得有些复杂,“是我牵连了她,虽说她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但毕竟也是她照顾了我一年。还有昨晚负责伺候的那些小厮,一大早全都被衙门里的人带走了。”
封隐既然说了会处理红袖阁那边的事,那她也就不用多插手,“丽娘经营了这么多年的红袖阁,想必也有不少人脉,你不用太担心她。”
云笺柔柔地笑了笑,“我明白。”
“我这药不能带回去熬,能不能劳烦你帮我?”
“这是当然,夫人跟我来吧。”云笺提着药,带着付清欢一路走,一直到一个小巷的尽头,才带她拐进了一个独门独户的宅子里。
地方不大,却透着一股清幽。
“夫君去私塾听课去了,夫人在这边坐会,我去熬药。”
“我跟你一起去吧。”她一个人根本坐不住。
厨房里很快就飘起了一股药味,付清欢盯着火炉上的药罐有些出神,“既然已经准备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了,为什么不想要孩子?”
“夫君要参与今年的秋闱,我不想让他为这些事情分了心。”云笺回答了她的问题,却没有反问回去。
付清欢喝过药,又被云笺留下来用了午饭,方才离开了巷子。
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些羡慕云笺和何源。
还有蒋玉清和王瑾。
付清欢甩了甩头,制止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想下去。时间还有多,她索性丢了剩下的另一只耳环,又去买了一副新的戴上。
眼下另一个疑惑还在不停地困扰着她,那就是詹道华屋里的那个女人。
付清欢没有带太守府的丫鬟,便亲自去雇了辆马车,正要上车,却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板,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马给我牵来。”颜玉卿随意地拿袖子擦了擦汗,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引得一群人朝自己看,但是有两束目光却让他感到格外熟悉,他一回头便看到了付清欢。“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我一个跑江湖的出现在哪儿都不奇怪,倒是你这个王……大户人家的妇人,怎么会亲自来这儿雇马车?”
“疑人不用。”付清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现在接不接买卖?”
颜玉卿挑眉勾唇,“只要你出得起价钱。”
“先办事,后付钱。”
“这不合规矩,”颜玉卿牵过一匹深棕色的骏马,“何况我托你办的事你也没有做好。”
付清欢知道他说的是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