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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臻然闻言劝道:“再忍耐一段时间,很快便好了。”
李臻然有些疲倦,靠在李臻然肩上,问他:“什么就快好了?”
李臻然捏捏他下巴,“李臻泰事情做得越多就越容易出错,权力越大越容易放纵,李江临最宝贝的是什么?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韵临,你看他会忍耐李臻泰多久?”
李臻若想了一会儿,突然坐直了身体,“我想到一件事情,既然你都不是李江临的亲儿子,那你跟不跟女人结婚生孩子又能怎么样?反正你的儿子跟他都没有血缘关系,你学他去抱养一个,他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李臻然笑了笑,“你说的没错,所以他在演戏给我们看而已。我没估计错的话,他一边借着机会敲打我,一边纵容老大要收拾他。”
李臻若想了许久,说:“很多过去想不通的事情,我也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李江临一定要老大娶温纯,因为老大本来就不是他亲儿子,又不讨他喜欢,在他心中可能还不如温纯这个朋友的女儿,只要温纯愿意嫁,他就做主一定要让他娶;而现在对他来说,你能不能传宗接代并不那么重要,相反老大暗地里对兄弟动手脚更加可恨,因为谁也不知道等他把兄弟们收拾完了,会不会回头去对付李江临?”
李臻然笑着看他。
李臻若说:“难道你不是才想通?”
李臻然点头,“你说的都对。”
他们到了医院,一打开病房门便见到苏瑶坐在沙发上面看杂志,而李臻自躺在病床上,一条腿被掉了起来,而脸上也裹着纱布。
苏瑶见到李臻然他们,放下手里的杂志站起身。
李臻然问她:“怎么是你在这里?”
苏瑶说道:“不然呢?他孤家寡人一个,谁愿意来这里守着他?”
李臻若听到这话,忍不住冒出头来对躺在病床上的人说道:“原来你过去那些都是露水夫妻,你还没大难临头就已经全部分光了啊?”
李臻自人是清醒的,翻个白眼懒得理他,而是喊李臻然道:“二哥。”
“怎么样?”李臻然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苏瑶站在床边,双手撑着围栏身体微微前倾,说道:“没什么,额头上破了个口子,腿断了一条,还死不了。”
李臻自没好气地说道:“你巴不得我死干脆一点是吧?”
苏瑶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李臻若转头看一眼苏瑶,这个角度正好能看清她姣好的身材。
李臻然突然对李臻若说道:“你去外面等我一会儿。”
李臻若一愣,以为李臻然有什么话要私下和李臻自说,这倒还真是少见,李臻然一般说什么都不会瞒着他的。他朝李臻然看去,见李臻然眼神有点冷,莫名其妙了一下才蓦然间回过神来,肯定是他刚才看苏瑶那一眼被李臻然注意到了。
至于吗?他还什么都没看到呢?而且就算看到了也就是欣赏一下美女,丝毫没有带着异样的情绪好吧?
李臻若有些愤愤然,转过身拉开病房的门出去了。
他站在门外没有走远,后背靠着墙壁,安静下来心里还是想着李江临的那些事情。他想如果李江临真的打算要收拾李臻泰,那么冒着把李臻然身份也暴露出来的危险,让李臻泰的亲生父母找过来到底有没有必要?
他们应不应该再等一等,等到李江临先忍不住动手收拾了李臻泰,而他只需要在李臻泰最落魄的时候再踩他一脚,问清楚到底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对付他呢?
李臻若有些出神,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注意到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走到了他的面前,不只一个,那个男人身后还跟了三、四个人,看起来气势汹汹的模样。
男人在病房门口停下来,先是问道:“这是李三少的病房?”
他身后一个男人应道:“是的,尤先生。”
尤先生?李臻若不禁抬头朝他看去,尤波?
正好尤波也低下头来,颇有兴趣地盯着李臻若,“你是谁啊?李臻自住这里面?”
李臻若还没回答他,他身后一个人已经抢着上前对他说:“刚才有兄弟看到这个人跟着李臻然一起上来的,听说是李臻然包养的小白脸。”
尤波闻言笑了,“唉哟,小脸儿倒真是够白的。”说完,他竟然伸出手来朝李臻若的脸上摸去。
李臻若头一缩躲开了,他退后半步同时伸手拧开了病房的门,对里面喊道:“三少,你有客人到了。”
尤波眼里满是轻蔑的笑意,他并不急着进去病房,而是上下打量着李臻若,突然便伸手揪住他的衣襟。
李臻若倒是没料到他会这么突然动手,被他抓住衣襟往前扯去,而就在同时,从房门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尤波的手腕用力一捏,尤波不得不停下动作,松开了李臻若。
李臻然站在病房门口,将李臻若拉到身边,动作温柔地整理他被拉扯松动的衣襟,漫不经心说道:“尤老板,稀客啊。”
第71章()
尤波这个男人身材高大,五官坚硬看起来有些凶狠,站在人面前的时候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李臻然个子跟他差不多高,可是不如他肩膀宽大,这时还一手拉着李臻若的手腕,神情自若地面对面看着尤波。
尤波看一眼他抓着李臻若的手,扯着嘴角笑一声,对他说:“你好啊,李二公子。”
李臻然却并没有笑,他问道:“尤老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尤波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我听说李家三公子受了伤,特地来探望他的。”
李臻然闻言,将病房门让开了,对他说:“请吧。”
尤波似乎有些诧异李臻然没有阻拦他,不过他今天这一趟的目的本来就是来找李臻自的,于是对李臻然点了点头,然后朝身后的人说道:“走!”
他们一群人便一下子涌入了李臻自的病房。
苏瑶警惕地看着他们。
尤波身后的一个男人伸手指着苏瑶,“美女,坐啊!”
苏瑶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上。
李臻自倒是撑着起身,看到尤波之后,对苏瑶说道:“你先出去吧。”他其实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可是更担心苏瑶在这里跟他们起了什么争执而受到伤害。
李臻然还站在门口,招招手让苏瑶出来。
苏瑶看一眼李臻自,朝病房门口走去,在李臻然身边低声说道:“不管他没问题?”
李臻然对她说:“这么小的问题他都解决不了的话,我劝你换个老板。这里是医院,尤波要打要杀不会亲自出面的,他表面上还是个正经商人,又不是黑社会。”
苏瑶闻言,轻叹一口气,也有些无可奈何。
他们转过头去,看到尤波正一屁股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抬起一条腿搭在了李臻自的病床上。
李臻自脸色苍白,微微眯了眯眼睛,最后选择了忍气吞声,露出个笑容,“尤老板。”
李臻然对苏瑶说:“我们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苏瑶看一眼时间,“我等会儿也走了,晚上护工会来守夜。”
李臻然点头,拍一下她的手臂。
李臻若说道:“自作孽……”
虽然尤波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可是事情的起因完全是因为李臻自去勾引别人老婆,所以招惹到了这尊煞神,后果就该由他自己去承担。
李臻然估计不会坐视不管,可是也没那么好心帮他全部担下来。
走出医院,李臻若突然笑了一声。
李臻然转头看他,问道:“笑什么?”
李臻若说:“我以前总是想,虽然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可是大家都是同一个爸爸,为什么大家性格会差那么多,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依然是打了一辆出租车,李臻然却并没有让司机开车送他们回李家,而是直接回去了城区的公寓。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门,在李臻若伸手将门关上的时候,李臻然就转过身擒住他下颌吻了上来。
李臻若身体被他压在了门上,先是愣了一下神,然后抬起手臂抱住李臻然,加深这个亲吻。
李臻然一只手伸到他腰侧,从衣摆下面伸进去,贴着他皮肤轻轻上下摩挲。
李臻若觉得有些痒,瑟缩了一下身体。
李臻然便贴着皮肤握着他的腰,在他下颌轻吻。
李臻若仰起头靠在门背后,说道:“怎么?突然情绪爆发了?”
李臻然一边轻轻吻着他,一边说道:“从今天很早我就想要做这些了。”
李臻若突然察觉,李臻然可能并不如表面上那么无所谓。他回忆起自己刚刚知道不是李江临儿子的时候,真的感觉像是天都要塌下来了,毕竟除了这个爸爸,他没有其他更加亲密的亲人了,而现在,李臻然正在承受的或许就是那时候他的感受吧。
于是李臻若伸手抱紧了李臻然,主动吻住他,想要用自己来安慰他。
两个人反复亲吻着彼此,李臻然的手抚摸着李臻若的腰侧,让他阵阵颤栗,而李臻若的手指则插/进了李臻然的头发中间,紧贴着他头发,轻轻摩挲。
片刻后,李臻然直接将李臻若打横抱了起来朝房间里走去。
李臻若虽然觉得姿势有几分别扭,不过在这时候,无论李臻然做什么他都不想要反抗。他总是在想,如果那时候李臻然也能够这么陪在他身边安慰他,那些日子便也没那么难熬了。
外面下起了小雨,这种日子一天比一天更凉。
他和李臻然两个人躺在床上,裹在同一个被窝里面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
李臻若想打哈欠,被李臻然用手指捏住他的嘴不让他张开,他难受地左右晃了晃脑袋,最后将李臻然手指含在嘴里吸了一下。
等到李臻然收回了手,李臻若干脆翻身骑在了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结实饱满的胸膛,低下头问他:“你是不是不想回家?”
李臻然将被子拉高盖住他后背,双手捏着他的腰说道:“没有。”
李臻若说:“管他的,是不是亲爹也就那样了,反正李家属于你的那份拿到手就好。”
李臻然知道他是在安慰他,微微笑一下,说:“我明白,我不难过。”
李臻若动了一下屁股,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那再来!”
话是这么说,李臻然却真的暂时不打算回去李家。他和李臻若在这边公寓住了下来,每天白天没事看书听音乐跑步浇花,晚上就和李臻若没完没了鬼混。
李臻若觉得他太安静,总是去猜测他心里是不是难受,默默观察了几天,发现李臻然该吃吃该睡睡,好像真的不放在心上。
有一天华毅邦给他打了个电话过来,李臻然躺在床上接电话。两个人闲扯了半天,李臻若坐在旁边听了许久,发现李臻然竟然连韵临的事情都没有多过问一句。
现在华毅邦被李江临留下来协助李臻泰工作了,按理说许多事情李臻然想要知道的话,都可以从华毅邦那里打听出来,可是显然李臻然并没有那个打算。
“韵临的事情你不在意吗?”李臻若问他。
李臻然说:“我不在意,随他们高兴就好。”
有一天,李臻若抽空去拜见夏弘深,刚好那天下午夏弘深没有课,于是师徒两个人一起去了学校附近的大超市。
在宠物用品的柜台前面,两个人驻足许久。
其实李臻若对这些东西兴趣一般,毕竟他原本是个人类,人类的心理和习惯已经根深蒂固,而夏弘深则不然,真要说起来,他还是做野兽的日子比人类更长。
夏弘深伸手拿了一瓶宠物专用的沐浴露,打开盖子闻味道。
李臻若站在旁边,问他:“师父,要不要我送你一个猫爬架?”
夏弘深抬起头来,沉默片刻,说道:“不必,家里放不下。”
李臻若想了想夏弘深住的小宿舍楼,里面确实放不下了,随后他提议道:“可以放在走廊上啊。”
没想到夏弘深想了想,仍然是说道:“不用。”
李臻若这些日子以来,体内的灵力比之前充沛了不少。今天早上起床,他掀开被子站在床边,赤/裸着身体不顾一身暧昧痕迹,对李臻然说:“你看我。”
李臻然尚且半睡半醒,一只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遮住眼睛,这时勉强挪开一点朝他看去,“看你还是干/你?”
李臻若没搭理他,一转身幻化出一套剪裁得体款式精致的衣服来。
李臻然微微蹙眉看他。
李臻若说:“阿玛尼新款,如何?”
李臻然又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打算搭理他的样子。
李臻若坐在床边拉他手臂,“你还没说怎么样?”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