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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魂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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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晶棺材用两个楠木凳子支撑,并没有直接落地,而凤倾心此时藏在就在棺材下,听见男人声音带着情意痴缠,心中顿时大惊,此人真的是杏子衿的丈夫,穆落逸!

    穆落逸伸手『摸』着棺材里杏子衿的脸,眼中情意绵绵,微咳了一声,轻轻道:“子衿,别怕我很快就来陪你了。”

    凤倾心心底波澜顿起,原来穆落逸是爱她的,那他平日里的所为都是装出来的,就为了报仇?

    一股腥臭之味自鼻端传来,凤倾心猛然抬头,见一条赤红毒蛇正直起半截身子盯着她,一人一蛇正在对恃!

    凤倾心紧了紧手中的刀,那赤红毒蛇正缓缓向她游动过来,她看来已经避无可避了!

    凤倾心细眉一凛,正准备先发制人,却见穆落逸微俯身提起蛇尾将赤红毒蛇提了起来,轻笑道:“她最怕蛇,我不是不准来打扰她么?既然你如此不乖,今日就你了。”

    凤倾心正疑『惑』他话中所言,却见穆落逸两指用力便将那蛇腹刨开,取出红『色』蛇胆启唇吞入口中,随手将赤红蛇扔在一旁,那蛇挣扎两下便不动了。

    穆落逸俯身又连连咳嗽着,突然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来,他看着红艳的鲜血,轻笑出声道:“娘子,你在等为夫几日。”

    罢,替她理了理鬓发,不舍的多看几眼,这才转身离去。

    待穆落逸走后,凤倾心从棺材下出来,看着一地鲜血心中惊骇,原来穆落逸如此孱弱竟是服了蛇胆中毒为致?

    怪不得那日杏子衿的鬼魂泪眼婆娑不舍离去,原来她并没有痴心错付,穆落逸对她也是一往情深。

    只是,这其中又有何隐情呢?

    ——

    凤倾心回到杏府的时候司映正在走廊上酣睡。她皱眉看着穆落逸的房间和不远处杏臣的灵堂,皆是空空如也,她提了提唇角,看来都按耐不住了。

    她没有叫醒司映,而是去了杏臣的房间,站在门口,凤倾心抬头看着头顶碎金的日头,幽幽叹息:“也许,快要真相大白了。”

    忘尘盘腿坐在床上正闭目念经,清冽的音调,不带任何语气,却如同身飘云端,空灵渺渺。

    突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淡道:“你不该来的。”

    那人一脸狰狞怒气,早已经没有一丝老态龙钟的模样,冷哼道:“昨夜我帮你做局,你我交易还作数么?”

    忘尘淡淡的勾唇,静静的看着他,平静道:“若你能活下来,交易自然作数。”

    杏臣侧身抬眼看着窗外的日头,阴鸷的眼中略带殇然,须臾他转头睨着忘尘,冷声道:“记住你的话,我会再来找你的。”

    罢,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陈子夕从门口走来,在他身旁垂首恭谨道:“大师,如今他可有可无,为何还要答应他?”

    忘尘闭上眼,日头斑驳在他脸上,神『色』淡淡无悲无喜,映的他不似凡人,半响,他才缓缓道:“他若办成了,便不用她入局,……我不想欠她太多。”

第十八章 兄弟对恃() 
月上青,一切阴谋诡计都在夜『色』的掩映之下,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整个杏家似乎一下子安静下来,凤倾心知道,所有事情就快有结局了。

    可是真相仍埋没在阴谋之后,她有权利找出来,不为别的,只为那日杏子衿那双朦胧的泪眼。

    杏臣的房间很暗,空『荡』『荡』的屋内只亮着一盏油灯。凤倾心在房内翻找,想要得到关于杏子衿的线索,却是一无所获。

    杏子衿作为杏臣和穆落逸之间仇恨的纽带,她的死一定隐藏了什么。

    凤倾心倒不是认为杏臣会狠到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只是觉得她的死是一根*,三十年前逸云山庄的毁灭和杏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穆落逸的复仇很可能和艮犬举月灯背后的秘密有关!

    她抬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些颓败,可凤倾心不信,这秘密真的就一丝线索也没留下!

    沉思之际她索『性』坐在地上,轻叹一声,目光正巧落在西墙上,这一落眸光立刻就缠在那,那儿没什么不同,只有一幅临摹的美人背影图,笔峰每笔勾勒都黏着风情,美人如雪肌骨易消魂,使人眼前犹如闪过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香四溢。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幅美人图,总觉得哪里怪,那女子背影,那画者笔峰,似乎旋转着进了凤倾心眼里,化作一场梦境,是谁魇住了谁?

    “我只希望我相公可以好好活着……”

    “我只希望我相公可以好好活着……”

    “我只希望我相公可以好好活着……”

    “倾心!倾心!你快醒醒啊!”

    声嘶力竭的惊喊声叫醒了凤倾心,她感觉自己被人用力拉扯起来,她瞬间从梦魇中走出,发现自己正半倚在司映身上。

    “着火啦!快跑!”司映看见她醒来,拽着她拼命向屋外冲出去。

    凤倾心被他扯的跌跌撞撞地,抬眼看见眼前屋子染得通红,身后燥热难当,是火!

    她回眸看着那幅美人背影图,右下角写着一行字,洗尽铅华呈素姿,依旧红颜如嫣花。冰清玉洁玲珑心,最是回眸一妩媚。

    是她,真的是她,竟然是她!

    “我要找的就是她!”凤倾心眼睛亮了起来,一把扯掉司映的手,向大火中的那幅画跑去。

    司映想伸手抓住她,可是被她躲开了,而就在此时,一阵阵黑烟卷着火舌扑过来,火势瞬间猛烈,转眼间,熊熊的火焰将屋架房梁笼罩其中,门和窗瞬息便被烈火吞没。

    司映被火『逼』了出去,他看着整个房间染成火海,全身都哆嗦起来,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半晌,他撕心裂肺的喊着她的名字:“倾心!……”

    忘尘和陈子夕闻声跑了出来,站在长廊上,看着眼前大火将半边都染的通红。

    陈子夕连忙提着水桶奔过去,朝着熊熊烈火上泼了上去,可是这一桶水无异于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

    忘尘的眼被火映的通红,眸底似乎比大火更加炽热可怕,周围的空气烫得让人濒于窒息,如同死神召唤,大火正被风带起,向四周舞动,陈子夕惊骇的拉扯着司映和忘尘大喊道:“快走,火势蔓延了!”

    忘尘看了一眼燃烧的房子,手中仍不停的捻着佛珠,一下比一下紧促,一下比一下用力,可最后他还是垂下手,转身离去,他的脚刚抬走,一粒火星从而降,长廊瞬间燃烧起来,百年杏园,一朝毁灭。

    ——

    夜过的何等漫长,又何等凶险,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了什么。

    幕最边缘幽幽泛着狰狞的血『色』红光,圆月悬挂在沉墨一样的夜『色』里,周围没有一丝星光,那月似乎孤单的摇摇欲坠随时都会飘零而落。

    春来客栈里,满室黑暗。

    一个浑身湿漉的半截人用诡异的反八字双手慢腾腾的爬到窗前,他心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物件,那物件是用黑布仔细包裹的,伸手将黑布一层一层打开,最后『露』出一盏巧精致的灯。

    这灯怪异的很,是一条龇牙咧嘴的恶犬,满身的『毛』根根竖起,张着大嘴仰长啸,瞪着血红的眼睛,好像见人就咬,像极了穷凶极恶的人。

    “恶人自有恶人磨,你别怪我。”

    那人将灯落在窗台上,嘶哑着嗓子似乎从胸腹间吐出这几个字来。

    他的声音刚落,身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那人五十岁左右,眼神却阴鸷矍铄,死死地盯着窗下的人。

    “你倒是沉的住气,祖上传下的杏家大院被烧的一点不剩,你舍得么?”

    窗下的半截身子的杏白嗤笑一声,缓缓回身,杂『乱』的发里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盯着他,道:“谁的,不是还剩下你我兄弟二人么?”

    杏白艰难的挪着手臂,趴在地上像蛇一般拖着半截身子游动到杏臣面前,然后直起身子仰头看着夜『色』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嘶哑着嗓子道:“终于,等到这一可以和你面对面话了。”

    “你还真能活,活到我都不忍心杀你。”杏臣居高临下的瞧着地上的杏白轻笑出声:“我知道这盏灯是假的,你想保护他。”

    杏白闻言勾着嘴边皮肉,睁着血红的眼看着杏臣,却很平静道:“阿臣,你还不收手么?”

    杏臣老眸一转,一道寒光『射』出,冷声道:“我为什么要收手,那东西是逸轻尘自己许诺给我的,他竟出尔反尔,怪不得我。”

    “所以你就密报皇上逸云山庄意图谋反,灭了他全庄一千多人!”杏白终是变了脸,咬牙低吼道:“你可知你这是陷我于不仁不义之中,若不是当年我将此事告知于你,他们怎么会遭此噩劫?”

    “所以我才打算杀了你的,免的你背上此恶名愧疚终身,我的好哥哥。”

    罢,杏臣脚步瞬移,只在眨眼间就来到杏白身前,单手将他提了起来,狰狞的低笑道:“我本想以你之名替你背着这个罪名活下去的,只可惜,只剩半截身子了竟然还没死?”

    “你以为你成了杏白,他就会放过你,你可知道当年是谁救了我么?”被掐着脖子的杏白脸上没什么表情。

    杏臣眸底一怔,竟有些颤抖起来,颤颤道:“是……谁?”

    杏白伸出那诡异的手,将脖子上的手拨开,束缚的力量陡然消失,让他狼狈的摔在地上,可杏白却是开心的笑起来,道:“当然是我的好侄女儿,你以为你的所做所为她都不知道么?”

第十九章 燃灯人死() 
杏白伸出那诡异的手,将脖子上的手拨开,束缚的力量陡然消失,让他狼狈的摔在地上,可杏白却是开心的笑起来道:“当然是我的好侄女儿,你以为你的所做所为她都不知道么?”

    杏臣不可置信的踉跄倒退两步,竟是一下子瘫软在地,似乎瞬间苍老,老目怔怔的道:“不可能的,子衿她……不可能的……”

    杏白面对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既无恨也无怨,也许他真的是个死人,即便他恨了多年的人颓败在自己面前,他内心依然毫无波澜:“你以为在她心里是个完美的好父亲,宁可让她以为,她善良的父亲是病死了,然后再顶替我的身份,就可以理所应当做的伤害理之事,真是一场笑话,其实你做的每一件事,她都看的真真切切!”

    夜『色』苍茫如墨,满地银子似的月光倾撒在客栈大厅里,杏白只觉得夜凉如冰,仿佛转瞬入冬。

    他可以杀很多人,为撩到自己想要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可他仍想在女儿面前做个慈眉善目的老父亲,留下这世上最后一份美好,可不曾想,原来女儿自始自终都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真是自欺欺人!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连同后院的门房里响起哒哒的脚步声,很轻,二人回头看去,见一身杏『色』长衫的穆落逸缓缓踱步而来。

    杏臣身子忍不住一震,顿时紧张起来,他眯起眼看着穆落逸走到窗下,抬手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噗的一声被他吹亮,昏黄的光亮映着他的一张俊脸面无表情。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所为付出代价,让你活了这么多年,也算对的起她了。”

    穆落逸扯了扯唇角,冰冷寒冽如同修罗魔主,人间太岁。他将火折子凑近那仰头长啸的狗嘴里,嗤的一声,狗嘴中吐出一轮血『色』圆月,满室涌动的异香勾起人心底最深的那层欲望。

    “艮犬举月灯!……”

    杏臣惊骇的喊出六个字,空气中香甜的气息立刻将他勾进梦魇里,双眼『迷』茫,不知他看到了什么,眼神一下子柔和起来,竟咯咯的笑着,从心口到眼底,笑得那般纯粹。

    一旁的杏白自然也不例外,仰面躺在地上,闭着眼仿佛一切都是那美好时光,脸上的皮肉似乎也软了下去,扯出一抹久违的笑意。

    穆落逸持剑而来,他看起来瘦削苍白,甚至有点弱不禁风,可身上弥漫的杀意如地狱里走来的死神。

    长剑渡上一层血红的光,他冷眼看着地上笑的美好的二人,轻轻扬手,长剑落下之瞬他轻轻吐气:“燃灯人死,如今这一切都结束了。 ”

    叮的一声响动,穆落逸手中长剑一抖,整个人被迫倒退一步,脸『色』骤然大变,转头看着门房突然出现的几人,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司映觉得这种怒火他曾经在赌场赌徒的眼里见过,后来他才明白那是因为那些赌徒赌了命。

    “结束?你以为你可以为他二人定罪?”忘尘声音极淡,眉眼间堆满了漠然,眼神淡淡的滑过他。

    陈子夕收回手,垂首站在忘尘身边,司映捂住鼻息跑到窗下将那盏艮犬举月灯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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