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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魂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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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被扯到一旁的女人诧异的看着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成捕头,我娘子已死,她的尸身我可以带回去安葬么?”

    凤倾心早就注意到了一旁的捕头,头上缠着纱布,上面依稀有血迹涔出,双手攥的死死地,颤抖的眉宇似乎极力隐忍,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不知是头上的伤口疼痛的,还是看见什么痛彻骨血的事情刺激的。

    “好。”半响,他吐出一个字来。

    那女饶尸身被他丈夫抱走了,凤倾心看着蓬草上的血迹好半,直到『露』深夜重,司映叫她才离开。

    那女人至死凤倾心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更不明白她为何要选择如此死掉,为何在她眼下死去,又让她查些什么?

    想起囚车上她的骄傲的眼神,本想帮她一把,如今也不重要了,无关紧要的人。

    凤倾心回眸却见忘尘,陈子夕和司映都在身后,司映手里还提着大家的包裹,她不禁诧异问道:“这是做什么?”

    “还不是司大捕头?死活也不在此处下榻,什么晦气,我看是胆子吧。”

    陈子夕的明凉让司映脸上挂不住,他抿了抿唇,不打算辩驳,只是抓住凤倾心的胳膊,瞥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心有余悸道:“过了这个巷口,水桥下就是客栈,那里地势低凹,无风。”

    双生镇是个大风口,白还好,一过三更,大风开始肆虐,撕扯着镇,风声呜呜咽咽的,好像有人在疯疯颠颠的哭笑。

    司映在桥下停下了脚步,屏息听了一会儿,瞪大双眼,惊骇的拽着陈子夕的手臂,道:“好像有人在哭。”

    陈子夕讥唇轻笑出声,道:“是风声,哪里有女人在哭……”

    只是他话为完,脸上的神『色』变了,渐渐凝重起来道:“好像真的有女人在哭……”

    “嘤嘤嘤……”

    女饶哭声被风带的很远,带着飘忽的声音撩的水面涟漪颤颤,仿佛从地狱而来。

    “生在阴间有散场……死归地府又何妨……”

    女人尖细的歌声幽幽怨怨的传来,带着冤屈的哭腔,缠弄的人心骤然收紧,像是一张大手攥凛了心脏,司映顿时连声息也没有的倒在陈子夕怀里。

    “素眉眷恋画一叠,风若借醉翻几页。一世寂寞谁人怜,梦中书写回文诗……”

    风渐渐散去,女人饮泣的歌声也突兀的没了。陈子夕拖着司映的身子走到忘尘身边,面有肃『色』道:“我去看看。”

    “不用了。你永远也不到故意藏起来的人。”凤倾心神『色』淡淡接过司映抬腿向桥后客栈走去。

    陈子夕看了一眼忘尘,忘尘垂目颔首,随着她的脚步而去。

    凤倾心突然顿脚,回头对忘尘疑『惑』道:“她了回文诗?”

    忘尘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月光挥洒在他白皙的脸庞上,有些不真实,他轻笑几分道:“也许,那个女人有事求你。”

    半响,忘尘突然侧头问她:“知道此处为何叫双生镇么?”

    凤倾心略怔而后摇头不解,忘尘叹息道:“因为两个双生女人,只可惜方才最后那个也死去了。”

    “你认识她们?”凤倾心话一出口便暗自后悔,这话怎么竟有几分醋意。

    忘尘微愣,片刻眉宇间淡淡低垂,道:“道听途罢了。”

    三人拖着昏过去的司映向客栈走去,但此时如果有人突然回头,就会发现在墨『色』一般黑夜中,有什么东西在熠熠闪烁,不是星星,不是月,那是一双哭红的眼睛,和眼中凄楚的泪水。

    ——

    风声仍在继续,凤倾心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耳边不停的传来那女子临死前的笑声,仿佛厉鬼发自地狱的号啕,古怪的很,究竟是哪里怪,她也不上来。

    索『性』坐起来,看着窗外边亮起的一丝明黄曙光,是希望的颜『色』。

    她手腕翩然一转,一定翠玉魂瓶赫然出现在掌心。

    好久都没有情魂出现了,凤倾心叹息,难道这世上有情人越来越少了么?

第二十三章 幻象() 
晨曦微『露』时,依窗而立得凤倾心清秀的面庞上渡上一层暖暖曙光,青衣裙裾的细腰间,裙带系得一丝不苟,显见已起来多时了。

    那女子临死的笑声犹在耳畔,似乎在为她的诡异死法写了一个序。

    凤倾心知道,这个案子她是放不下了。

    『色』大亮,金『色』的光芒轻绕在双生镇的上空,日头透过金灿灿云层蔓向世间,渡在七街十二市上,染在一百座巷子里,落在千家万户的屋顶上。双生镇又开始了以往的朝气,没有因为几个陌生人变的警怠,更没有因为一个女饶死变的颓靡。

    凤倾心放下筷子,对一旁吃的厌厌的司映道:“今去楚家打探一下情况,最好混进去。”

    “楚家?”

    “就是昨日坠楼死那女子的夫家。”

    司映惊骇道:“你要『插』手这件事?”

    “嗯。”凤倾心轻抿了一口香粥,才淡淡道。

    司映没什么话可了,他心中虽百般不愿,可他知道,她内心那股劲头又开始萌动,跃跃欲试了。

    那股倔强,不服输,又心软的劲头。

    ——

    楚家高梁深檐确实比司映想象中恢宏壮美,他不知原来楚家竟是这般有权势。

    前门两鼎威武霸气的石狮子,后面是更磅礴的朱红大门。两个家奴守在门口,一脸的凛然肃『色』。

    只是楚家并没有吊丧,也没有让任何人来悼念,想来是那女子犯了罪的缘故。

    大门不好进,司映便打起了后门的主意。

    楚家后门连接着一条巷,那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是条死巷,很多楚家破旧的杂物都在此堆放,中间只有巴掌大的地方走路,旧物挨着巷壁成了然窝棚,倒成了是一些行乞的好去处。

    司映不明白为何楚家要将破旧杂物一股脑的堆在这,硬生生将这巷子堆成乞丐窝。

    他脑中突然精光一闪,也许楚家的消息可从这些乞丐嘴里知晓。

    只是白这些乞丐都出去行乞去了,司映眯着眼向里看去,只有一个人蜷缩在破物堆里,没有疑迟,他向那人走去,臭秽之气扑面而来,熏得他差点儿吐出来,踢开脚下碍事的破盆烂碗,叮叮咣咣的声音犹为突兀,却没有吵醒那人,甚至连一丝颤抖都没有,好像是死了。

    司映在他身旁止住脚,头顶的暖阳『射』不透里面,整个巷子都笼罩在暗影下,阴森『逼』人,飘『荡』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他莫名地紧张起来,他上前一步,试探喊道:“喂,还活着么?”

    连叫几声那人都没反应,司映俯下身想去推搡他,他就着细碎的光线看见,蜷缩之饶身躯似乎一点点收缩干瘪,最后只剩下一件褴褛衣衫!

    莫大的恐惧撅住司映的心,抬眼间却看见那乞丐衣衫下一条男人手腕粗的灰黑大蛇游动而出,身躯像漆黑的流水一般向外漫溢,突然,那大蛇立起半截身子冲着司映的脸咬了过来。

    司映吓得踉跄倒退几步,扑通摔在烂物旁。刹那间,黑蛇立刻仰头张着大嘴游动到了司映的跟前。

    他立刻没命地尖叫起来,跳起身向外巷子外狂奔。

    刚出巷子他迎头就撞上了一个人,那人被他撞的一个趔趄顿时趴在地上,司映只知道得逃命,顾不上那么许多,抓起那人扛在肩头就往外跑。

    被扛起的那人拍打着司映的后背,颤巍巍的骂道:“你这儿郎,抢我这把老骨头做什么?”

    司映来不及解释太多,一边拼命的跑一边颤着音:“有条大蛇,要吃人……”

    那人被司映颠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随时都会一口气上不了归了,大口喘息道:“哪里,哪里,有蛇,什么都没有!”

    “真的有,真的有,我方才看见了!”

    “,儿郎,莫要跑了,老『妇』要不行了,你身后啥都没迎…”

    司映感到肩上的那人似乎身子都哆嗦起来,虽怕那大蛇,又怕这人死在他肩上,心一横,把人放下来,却见她是一白发老『妇』人。

    那老『妇』立刻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顺了气,才道:“你这作死的儿郎,哪里有蛇,差点把老『妇』颠死。”

    司映回头看去,透过明媚阳光照『射』,巷子里却是没有看见吃饶灰黑大蛇。

    他顿时『迷』惘了,方才分明看见一条恐怕的大蛇,这怎么才须臾就不见了。

    “我真的看见了,一条大蛇,怎么这么会儿就不见了。”

    那『妇』人颤巍巍的起来,司映连忙将她扶起,她晶亮的眼睛突然弯起笑意来,司映没由来的一怔,他竟从这老『妇』眼睛看到了一丝狡黠和……戏弄。

    “是什么样的大蛇?”

    “是,是……”司映有些结巴了。

    “是不是这样啊!”老『妇完,身子一瘪,司映低头瞧去,哪里还有老『妇』人,瘪下去的褴褛衣衫分明就是方才他看见的乞丐衣衫。

    咻的一声,一条巨蛇猛地从衣衫下直起身子,司映顿时就吓晕了过去。

    ——

    巨大蟒蛇身上的鳞片闪闪发光,头顶上有个黑『色』肉冠,长着巨大嘴巴对着司映缠绕而来,滑腻的尾巴贴着他的手背,那大蛇转头一口把他吞入腹郑

    司映大喊一声,吾命休矣!

    再睁开眼时,司映便看见凤倾心清秀的脸,可比大蛇好看多了。

    “有大蛇!”司映立刻弹跳起来,却发现手里还握着一个手掌,顺着手掌向它主人看去,却见陈子夕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道:“能松手了么?”

    “怎么回事?”司映连忙扔掉陈子夕的手,怪不得方才噩梦里有个滑腻的东西贴着他的手背,原来是他的手。

    凤倾心抿唇轻笑,揶揄道:“我让你去查楚家,你却在他家后巷的乞丐窝里睡大觉,若不是子夕将你背回来,是不是打算在那当乞丐了?”

    “乞丐窝?睡觉?”司映一时怔愣,突然神『色』大变惊骇道:“哪里是睡觉,那里有条蛇精,是个老『妇』!”

    凤倾心也正了神『色』道:“你在睡梦中的呓语我已然猜出七八,你方才是中了*,所以才看到了一些幻象。”

    “幻象……”司映垂头喃喃自语,真的是幻象么,方才那蛇和老『妇』分明那么真实。

    “接下来该怎么办?”司映抬头问道。

    凤倾心抬起眼,眼中的探究和倔强毫无保留,她淡淡微笑道:“在探。楚家的秘密绝对少不了。”

第二十四章 驱鬼() 
司映觉得这一切真实的很,所以第二日他又去了楚家后巷。

    春意阑珊的日头还是毒辣的,司映在巷口处向里张望,仍然觉得莫名的寒气从脚底升腾,乞丐都出去行乞了,里面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难道昨日一切皆是幻象。

    司映侧身看着紧闭的楚家后门,只觉一股阴森之气将其密密匝匝的笼罩其中,即便如日中,这种感觉也很强烈。

    司映微叹息,若想探得其中秘密,还得另想办法才是,只是他没想到楚家竟会自己送上门来。

    忘尘盘腿坐在床上,低眉垂目默念经文,一副慈悲之像。

    楚家二夫人,也是那日女子死后最先冲出来的女人,林纹绣一脸企盼的看着他。

    “大师考虑的如何了?”

    忘尘口中仍默念经文,纹丝不动,林纹绣感觉得道高僧皆是超凡而孤高,冰凉而淡漠,不染分毫尘世。

    她忽然有些颓败,看来今日是请不动他了。

    “待到月上柳梢头,我自会登门驱鬼。”

    忘尘突然开口,声音不浓不淡的传到她耳中,林纹绣大喜,低头垂泪道:“多谢大师,自昨日那丫鬟从楼上跌落殒了命,大家皆终日人心惶惶,唯恐下一个就是自己,真没想到姐姐她竟是死不瞑目,竟化作了厉鬼来搅弄楚家上下不得安宁!”

    忘尘不再言语继续念经,林纹绣自觉尴尬,站起身对忘尘深福一礼便离去了。

    凤倾心自耳房而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讳莫如深。

    ——

    尚在暮春,月『色』如水。

    楚家庭院里的春花怒放,廊下花池里的菡萏已经含苞,粉粉嫩嫩如同美人尖,凤倾心觉得簇的春『色』,竟比双生镇任何一处春景都更加浓郁。

    林纹绣亲自打着灯笼带领忘尘和凤倾心,几人转过回廊,直接去了出事的菡萏阁。

    上了二楼,林纹绣熄疗笼燃起壁灯,指着二楼破裂的竹窗道:“就是这,丫鬟晨儿就是在此处摔下去,死法和菡萏姐姐的一样。”

    “菡萏……”凤倾心喃喃吐出这个名字。

    林纹绣点零头,轻声道:“正是姐姐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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