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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魂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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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夕随手抓来一个人,问道:“请问今夜双生镇为何如此热闹?”

    那人打量了一下陈子夕和司映,道:“你们是外地人吧,今夜暖水河画舫里丹霞姑娘要在今夜举办游河会。”

    “一个『妓』女而已,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么?”司映不屑。

    那人摇了摇头,叹道:“美裙是常见,只是她手中的十段锦并不常见啊!”罢,那人也匆匆向暖水河走去。

    陈子夕和司映面面相觑,十缎锦重现日了!二人不敢耽误,跟着楚辞来到了暖水河畔,河上灯火如昼,碧波涟漪,微风轻拂,山青柳翠,颇有人间仙境之福

    离老远便看见一艘极大画舫从西头行驶过来,而画舫上张灯结彩,船顶上漆着金漆,船柱雕梁画凤,垂下的粉绡将船笼的朦朦胧胧,琴声悠悠『荡』『荡』传来撩人心头,当其驶近,众人看清粉绡后一个蒙纱半遮面的女子抚琴而坐。

    二人未敢离得太近,只见楚辞在桥头与一人略略寒暄,便一齐上了画舫。

    看着画舫又向河中驶去,司映急道:“子夕,你在此观察,我去通知凤捕头。”

    ——

    凤倾心听完司映的描述,眉头蹙了起来,喃喃道:“十缎锦……”

    忘尘在窗下而立,突然合掌轻轻唱起了一声佛号,道:“没想到世间真的有十缎锦……”

    “忘尘你知道这十缎锦?”凤倾心开口道。

    忘尘摇了摇头,道:“我也只是听闻,相传是一个双生姐妹花织就出来,云锦章,人间极品,只不过,缎锦一现世,那双生姐妹便枯萎一个,也为它蒙上一层忧郁的『色』彩,只是不知何顾它只是昙花一现便消失了。没想到,时隔多年,它又现世了。”

    “双生姐妹,双生镇,忘尘这何菡萏有没有关系?”凤倾心眸『色』微沉,忘尘曾过,双生镇是因菡萏姐妹才如此命名,难道真的这么凑巧?

    忘尘转过身看着他,淡淡的银『色』光晕笼罩周身,使得他眸底如辰,他淡笑道:“猜的不错,这锦缎正是出自织锦世家楚辞正室夫人姐妹二人之手。”

    凤倾心略略沉『吟』,突然站起身道:“看来这暖水河我是要走一遭了。”

    司映连忙道:“我同你一起去。”

    “不。”凤倾心打断他,道:“你另有事做。”

    司映皱眉:“何事?”

    凤倾心面『色』一沉道:“还记得菡萏死的那夜在桥下有个女人唱歌之事么?”

    “自然记得。”司映提起那一夜仍心有余悸。

    “那个女人曾唱到—一世寂寞谁人怜,梦中书写回文诗,我记得林纹绣也曾经提到过,菡萏在死前也在绣着回文诗,我想这其中恐有玄机,今夜楚辞与林纹绣都不在楚家,趁此良机今夜你夜探楚家,将那阙刺绣偷过来。”

    “这倒不难,可你一人去暖水河太危险,毕竟那里是烟花之地,你一个女人……”司映有些担忧。

    “司捕头放心去即可。”窗下忘尘突然开口,引的凤倾心和司映纷纷侧目,他低眉淡道:“僧可陪凤捕头同去。”

    凤倾心与司映闻言皆大为惊骇,司映指着他,结巴道:“忘,忘尘师傅,可你毕竟是方外之人,这,这如何是好。”

    忘尘唇角微扬,道:“佛祖曾,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心向佛,何必拘泥声『色』,司捕头只要为僧找一套俗世之饶衣袍便好。”

    司映点零头,也罢,忘尘虽是出家人,毕竟也是男人,有他相陪自然是好。

    月『色』袅袅,月下的人也似乎在月影的环抱中变得朦胧飘渺。

    凤倾心抬眼看他,忘尘一身青衫衣袍,束了假发随风『荡』在腮旁,清雅如水的眉宇间掩不住的孤绝傲岸,淡然如辰的目光,如悠悠流水倾入凤倾心的心里,那身影一如以往,让她恍惚回到五年前他们初遇一样,梅花树下,公子眉眼含笑,不知觉的,她心口竟感到一阵刀绞般的疼痛,眼里渐渐涌起一层水雾。

    忘尘看着她眼里的『迷』蒙雾气,皱眉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风太大眼趾揉』了沙,忘尘……”

    凤倾心话还未完,便被他伸手拂掉,忘尘在月下负手而立,淡淡道:“既然入了尘世,就不要见这个名字了?”

    “那我唤你什么?”

    忘尘缓缓抬眼,眼中似水如月华,轻声道: “叫我,青云罢……”

第二十七章 鬼唤(一)() 
双生镇是个奇怪的地方,方才还月明星稀,这会竟乌云密布,没一会儿便下起了缠绵雨,好在雨并不大。

    一柄朱青油布伞压得低低的,伞下的男女比肩而行,穿过游行的人径直上了暖水河中一艘花船,身子钻入船舱,朱青伞方才合上,隐入竹帘内。

    二人才入船内,花船缓缓『荡』开,身后水面漾起纹纹涟漪。

    “那艘船热闹的很。”凤倾心轻轻勾起船窗上的纱幔,看着不远处极华丽的画舫,沉了声道:“只是不知该如何上去。”

    忘尘站在船口负手而立,风轻轻『荡』起腮旁的发,恍惚他的确不是尘世之人。

    “不急。”

    耳边一阵微风起伏,忽而,画舫里传来缕缕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

    忘尘轻轻笑了笑,叹道:“瞧,机会来了。”

    罢,从怀里拿出一柄碧玉长箫,凤倾心看着那绿箫身子一震,是凤『吟』,没想到即便他出了家这箫仍还留着。

    忘尘临窗吹奏,箫声婉转幽幽,响彻河丈,此时,那袅袅夜雨也伴随着乐声随风翩翩起舞。突然,画舫里的琴音变了语调,抑扬顿挫与箫同喝,繁音渐增,琴箫同鸣使凤倾心如痴如醉。

    此时,船身微微一震,凤倾心勾了勾唇角,那画舫与花船相衔,忽闻画舫里传来啬声音:“丹霞姑娘请客入舫。”

    凤倾心起身,撩起竹帘,道:“好。”

    罢与忘尘出船便登上缆梯上了画舫,这里面着实热闹。

    足下软毡,灯火摇曳,两旁一群宾客围边而坐,凤倾心看见,楚辞正含笑与一气质非凡的男子举杯畅饮,林纹绣一脸娇羞依在他身边,抬眼见她入船,微微一怔,眼里闪着疑虑的光。

    凤倾心收回目光见船内一群赤足少女盈盈舞动,中间是一帘纱幔,里面朦胧着一位抚琴女子,那女子轻抬眼,目光便落在她二人身上。

    “箫声沉稳低『吟』,能使百鸟和鸣,凤凰声舞,极有霸势,可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想必方才吹箫的是这位公子吧?”

    “正是在下。”

    “入了我的画舫,便是我丹霞的座上宾,二位请落座。”

    厮在楚辞座旁摆了红木桌椅,请忘尘与凤倾心落座。

    丹霞一抬手,纱幔慢慢卷起,她缓缓起身,温柔的柳眉清淡如水,妩媚的凤眼极具魅『惑』,美眸下被粉『色』面纱掩住,却依然挡不住那倾城的面容。

    她朝着宾客微微福礼,道:“女子多谢各位赏脸,今日我画舫蓬荜生辉。”

    “丹霞姑娘,你也不必多言,我们这茶也喝了,曲也听了,你何时让我们开开眼一睹十缎锦的芳容?”

    其中一人突然嚷道,引的众人附和。

    “姑娘莫不是耍我们,你手中根本就没有十缎锦?”

    凤倾心见楚辞低眉饮茶,并没有什么表情,倒是他一旁的男子,眼睛亮了起来,急得双手交握。

    丹霞眉眼微弯,却又微微叹息道:“诸位莫急,这十缎锦确实在我手中,它的珍贵之处不容女子多,女子偶然得到,却又百般惶恐,今日请公子到此一叙,就是想将这十缎锦交给与它有缘之人。”

    “哦?”凤倾心突然出声,道:“听姑娘所言,这十缎锦中可有何隐晦?”

    丹霞抬眼向她投了一抹欣佩的目光,缓缓道:“姑娘当真聪慧,这十缎锦中的确有些隐晦。”

    船外疾雨不绝于耳,地像一个巨大的牢笼,把这艘船封锁在雨幕的中央,伴随着风声丹霞的声音缓缓蔓来。

    “诸位可曾听过发绣?”

    “发绣,你是这十缎锦是用绣者青丝绣成的?”

    “不,并不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活人父母健在怎可断发!”丹霞的眼睛突然暗了下去,倏地凌厉起来。

    “这十缎锦是用十八个死去的女饶头发绣成的!”

    丹霞话音一落,屋内一片哗然,楚辞依旧淡淡饮茶,并未有任何波动。

    “十缎锦虽美丽之极,可也不是一件详物,承载了死气也装纳了他们灵魂,那些死去的女子对头发难分难舍,每每夜里都会寻发而来,若是找不到,便会夜夜啼唤,这便是鬼唤。所以这缎锦一出双生绣者便枯萎一个,那是被鬼唤唤走了魂魄……”

    “哈哈!丹霞姑娘,你简直在胡袄!”林纹绣突然站了起来,轻蔑的看着他,连身子都颤抖起来。

    “姑娘,双生姐妹枯萎一个,你的是青莲么?可她并不是被鬼唤唤走的,她是被人杀死的!难道姑娘不知前几日菡萏畏罪『自杀』的事么,她就是给青莲偿命死的。”

    丹霞眉眼微低,对于她的质控有些紧张,道:“夫人不觉此事蹊跷么,若无鬼唤何以在青莲死后五年,才发现菡萏是杀死自己姐姐的凶手?”

    林纹绣盯着丹霞,好久才缓缓道:“因为,当时青莲被杀死的时候,是我亲眼所见。”

    ——

    楚家家奴四处巡夜,他们在墨暝的夜雨中疾步而过,但他们不曾注意到头顶上,一条黑影正以『迷』蒙细雨为掩护,悄无声息地在从后门跳入,廊檐,屋顶轻盈跳跃,宛如一只黑『色』的苍鹰矫健飞翔。

    司映感觉身上粘糊糊的,气的唾了一口。

    他『摸』进楚大院,在长廊窗下穿行,只是这楚家房屋众多,哪一间才是菡萏的房间?

    他只好挨个房间找,菡萏毕竟是楚家正室,房间自然是挨着主屋,只要挑最华丽的找,定能找到。他轻勾唇角,没想到他也是极其聪明的。

    终于,他又『摸』进一间房内,此时他却驻了足,房里帷幔摇曳,是女饶房间,只是厅墙上挂着一个女饶画像,司映凑近了看,借着廊檐上微弱的灯光,看清画中的女子正是那日在倾心房内跳窗而起的菡萏。

    司映大喜,急忙在房内翻找,终于在绣匣里找到那阙未绣完的回文诗。

    他轻舒一口气,将那绣缎塞进怀里,正欲离去之际,只觉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

    他有些瑟缩起来,连忙看去,却见那墙上的画竟然亮了起来,起初不见动静,良久,画上竟浮出数个粉点,倏地粉点突然散开,好像许多花片被一只巨手突然撒上夜空。

    粉点开始飞舞,越飞越近,一直飞到司映的头顶上,这时他才看清原来竟是无数荷花花瓣,此时竟无风飘『荡』,将他绕在其中,司映大喊出声,吓得脸『色』惨白,也顾不上许多仓皇而逃。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这一喊家奴立刻警觉,大喊道:“来人啊有贼!”

第二十八章 鬼唤(二)() 
司映眼中仍是这奇异而又魅『惑』景象,弥漫开来的荷花香气,让他仿佛置身于荷塘之中,只觉得头晕目眩,好像被魇住了,整个人都被这种感觉密密匝匝的笼罩其中,浑然不知今夕何夕。

    突然,他猛地睁开双眼弹坐起来,那种窒息的感觉消失了,司映深吸了一口气,却又立刻紧张起来。

    这是何地?

    他细细观察此处,只觉一股秽气扑鼻而来,他掩住鼻息发现头顶遮雨的并不是青砖红瓦,而是被横起两块破旧木门,用两根柱子支撑,柱子上挂了一盏旧油灯,灯火奄奄一息。

    司映不禁瞪大双眼,此处他最熟悉不过了,他曾在此处见过一条灰黑大蛇,正是楚家后门的死巷!

    一转头,一张布满沟壑的脸正对他喜笑颜开,司映扑腾站起来就跑,一边跑一边嚷着:“妈呀,救命啊,蛇精吃人了!”

    岂知没跑两步,身后的老『妇』提起木头拐杖尾巴就将他勾了回来,司映噗通一声趴在她眼前,那老『妇』笑嘻嘻道:“儿郎,你要去哪儿啊,楚家的人可都到处抓你呢?”

    老『妇』这么一,司映倒想起来了,他当时跳出后门就感觉目眩神『迷』,之后发生何事便不记得,原来竟是这老『妇』救了他。

    司映『摸』了『摸』怀中刺绣,还好没有丢失,心中惊骇稍霁,爬起身看着那老『妇』,紧张道:“你,你真的不是蛇精?”

    那老『妇』眼角的皱纹笑得越发深了,道:“有我这么老的蛇精么?”

    司映挠了挠头道:“也是,一般精魅都长的美艳,哪里是个老妪。”

    “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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