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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魂劫-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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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判刑,既然当朝没有我们容身之地,当我们只好另立门户。”

    忽而,他唇角边浮起了一种诡谲阴沉的神情,睨着凤倾心沉声道:“那夜的人果然是你。”

    凤倾心知道此事根本就瞒不住,平静道:“我只是想活命罢了,阎君,你的赌注压对了不是么,如此证明拿走阎王令的根本就不是若云,而我和忘尘也不是凶手。”

    阎擎苍看着她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脸上的笑容竟有几分轻挑:“真是个聪慧的女子,竟让本君也有几分刮目相看,这样吧,倘若你就在阎王殿做本君的女人,本君可以考虑放了这个女人和那个和桑”

    阎擎苍话音一落,若云眼角立刻泛起一丝悲戚,不过也转瞬即逝。

    凤倾心淡淡地笑了一笑,避开他的手指,轻声道:“就算不做你的女人,我也会带着他们走出阎王殿。”

    阎擎苍眼中噙着一抹邪魅,狂狷一笑:“好狂傲的女人,待你抓到凶手拿回阎王令再。”

    “那么阎君现在可以,阎王令背后的故事了么?”凤倾心问他。

    阎擎苍收了手,眼神落在别处,似乎回忆了过去:“许久以前的事了,久到我都快忘记了,那时我十二岁。我爹娘都是杀手,自然有许多仇家,其中就有一家叫做角楼。”

    “角楼?难道是那个十三年前很有名气的销金窟,可在一夜之间被人灭了满门,而且,当家人楼漫被人一刀致命后,又被人用刀一刀一刀将肉割下,凌迟尸身。至今也没找到凶手。”

    “凶手?”阎擎苍顿了顿,深邃的双目中突然闪过一丝诡谲的杀意:“凶手就是我。”

    “什么?”凤倾心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失声道:“怎么可能,十三年前你才十几岁,怎么能杀了他又凌迟他的尸身呢?”

    阎擎苍面目阴沉,眼底那层血『色』渐渐清晰,阴鸷的开口:“他杀了我爹,还*了我娘,难道我不该杀了他么?”

    凤倾心仍然不能相信:“可你如何杀的了他全家?”

    阎擎苍轻蔑的笑了笑,阴恻恻的出声讲了一段往事:“我爹是制毒高手,曾研制过一种叫做噬心毒的『药』,那夜,角楼很热闹,可上却没有月亮,我穿了一身黑衣,几乎溶在了夜里,谁都没有看见我。

    我偷偷的潜入厨房,将毒『药』撒在水里,躲在暗处心里默默数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倒下,我心里别提多畅快。

    此时,月亮突然钻了出来,夜竟然不黯淡了,我看着他们痛苦的*,我只好帮着他们解脱,刀子划过他们的喉管,连一声惊呼都没有他们都死了。

    男男女女,太多了,我都不记得杀了多少人,最后终于轮到了他,楼漫。

    他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我,浑身却动也不能动,只能哀求我,他有一对阎王令,晶莹剔透世间奇宝送给我,只求我饶了他。

    太吵了,他太吵了,我只好一刀捅进他的心口里,他还没有死透,却已经不出话来,我不解恨,爹娘惨死的模样历历在目,我要他楼漫,十倍,百倍的偿还!

    我割了他一百二十刀,我记得清清楚楚。

    他死了以后,我在他身上擦干净刀,再去拿那对阎王令的时候,却发现,那阎王令不知何时竟然少了一个。

    原来,他楼漫还有一儿一女,竟然都逃出生,想来,是留着命他日来找阎擎苍报仇。”

    凤倾心闻言不禁怒火中烧:“就算楼漫有大的罪过,你也不该枉杀无辜!”

    “无辜?”阎擎苍冷声一笑:“你觉得上得了角楼的人,会有无辜么?哪个不贪财,不好『色』?”

    凤倾心撇过头,不屑与他话。

    阎擎苍伸手挽起袖口,眼神倏地一寒:“只是没想到那楼漫死了也要拉上我,竟然在临死前咬了我一口,让我也染了噬心毒,这毒无解『药』,竟然困了我十三年。”

    他话音一落,凤倾心的心猛地揪了起来,转头看向一旁垂眸不语的若云,突然明白了什么,回眸对阎擎苍道:

    “这毒也不是无解,只要有人心甘情愿用人血喂养噬心花,结的果实自然就可以解毒。”

    阎擎苍看着她笑意盈面:“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只可惜,世人只知其一,并不知全部,这噬心毒是得用人血喂养,不过,用的是怀孕的女子血才能真正解毒。”

    凤倾心感觉心口像是被人扎了一下,看着若云眼中腾起一片心疼,这个傻女人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又换回了什么?

    “那你……现在可是解毒了?”凤倾心感觉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阎擎苍眸子顿了一下,低头『摸』了『摸』心口,却是一脸的茫然,忽而淡然一笑:“许是苍顾及,我的毒解了,更让我全心来对付寻仇的人。”

    “所以……阎君认为是楼漫的儿女来找你复仇了。”

    阎擎苍笑得云淡风轻,收了手负手在身后,淡道:“尽管来吧,本君连鬼都不怕,害怕一两个人?”

    罢,瞥了一眼一旁垂目的若云,眸『色』微深了几许,却又瞬间化开,转身离开。

    凤倾心看向若云,见她也望了过来,若水的眼眸那里正扬起了一抹恬淡平静的笑容,美得简直是触目惊心,她轻轻抚上若云的手,心疼道:“若云,你这么做究竟值得么?”

    若云微微一笑:“那你呢,你为了忘尘大师做的一切又觉得值不值得呢?”

    凤倾心不语,也许情爱之中,原本就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应该不应该。

    “可他不记得你了。”凤倾心轻叹。

    “我爱他。”若云笑得更明媚,如冬日阴云里一抹耀人夺目的日光,很温暖:“我希望他活着,记不记得我又有什么关系,那些我们曾经做过的事,过的话,拥有的回忆,我来记得就好。

    与其让他看着我死去,痛苦一生,不如这样忘却了,什么都不记得,自自在在的和爱他的女人相守一生,过他想要过的生活不是更好么?”

    “若云……”

    “凤姑娘。”若云抬眸看她,轻声道:“你明知道忘尘大师是出家人,却依然爱的义无反顾,我想你该明白我的心。”

    是啊,凤倾心长叹出声,她又何尝不明白她,她同她一样,纵然时间如梭,纵然情爱皆错。依旧此生不负,一切如故。

    “忘尘,忘尘去哪儿了?”凤倾心瞬间警醒,自她醒后还没有见到忘尘。

    若云拍了拍她的手,微笑道:“你不必着急,他的毒劲已过,拄着拐去窄巷了。”

第七十章 归于平静() 
日头当头,虽好了一些,乌云又慢慢的从四面聚集起来。虽然阳光被枯树矮墙遮了一半去,但是还有一大把『射』到窄巷里来。

    忘尘拄着拐在窄巷里寻迹查看,长长的血迹已然干涸,融进了雪里,恍惚是上下了一场红雪。

    直到一座门户前,他停下了脚步。

    他用手推开大门,缓缓了走了过去,随手将门扉关上。

    他站在院子内,细细观看,昨夜未曾下雪,门内雪地上的脚印都被完整的保留下来,忘尘缓缓俯下身,半蹲在地上,轻轻用手量了量,眼中波光顿起。

    脚印只在门口停留,连徘徊的印迹都没有,来人只在门口静静的等待,等待着抬棺人将尸身送过来。

    那人如此镇定,又如此笃定,着实不简单。

    他缓缓闭上眼睛,感受这那人留下的气息,遗留下的痕迹在他脑中闪回,倘若他是凶手的话,为何如此笃定棺材里一定会躺着冷肃,有什么理由会让他如此……

    “忘尘!”

    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旁边的树枝上的积雪,索落索落的落了下来,忘尘回头一看,在白茫茫的雪『色』里,凤倾心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眼中犹带着紧张和……害怕。

    忘尘起身对她微微一笑道:“倾心,你怎么跑出来了,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凤倾心直直的看着他,唇抿的紧紧的,最近不知是怎么了,她总是很想时时见着他,若一时见不到,心里就好像有一只大手在抓着她的心,让她刻刻不安。

    “我还好。”她双眼紧紧盯着他的腿,急道:“倒是你,腿伤未好,不该出来的。”

    忘尘淡淡一笑:“我只是想来看看,这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那你查到了什么?”

    忘尘摇了摇头,看着地上几个浅浅的脚印,皱起了眉头:“脚印很单一,那个人进了这里,就一直躲在门口,应该是趁你和矮人打斗时离去的。”

    想起昨夜诡谲的场面,两个诡异的矮人,凤倾心仍是觉的有些胆战心惊。

    “你昨夜可是亲眼看见,那人手中握的就是阎王令?”忘尘突然问道。

    “是的。”凤倾心回想起那双雪白的手,手中雪白的阎王令,总觉得有些怪异。

    “奇怪,他既然有本事能在阎擎苍身旁悄无声息的拿走阎王令,为何不直接杀了他报仇,非得要弄如此诡异的阵仗来寻仇呢?”

    忘尘的话突然点醒了凤倾心,她骤然出声:“不对。”

    忘尘一怔:“什么不对。”

    “阎王令并不是那人偷来的,而是还有一个阎王令在凶手手郑当年楼漫手中是一对阎王令,一只在阎擎苍这,而另一只在楼漫儿女手郑”凤倾心想起阎擎苍的话,瞬间有些恍然,眼神一紧道:“偷阎王令的另有其人。”

    “如此来,隐在暗处的不只四个人”忘尘不由得心惊,这阎王殿里还真是危机四伏。

    “现在还不好,不过可以断定的是手持阎王令的不仅仅是楼漫的儿女。”

    忘尘惊诧:“也许,楼漫的儿女根本没有来复仇,有人打这个幌子,或许是那凶手是雇佣了什么人,而阎王令是一种信物。”忘尘微眯起眼,揣测道。

    凤倾心叹了一口气:“也许吧,总之,这阎王殿怕是不会太平了。 ”

    忘尘拄着拐走到凤倾心身旁,低头看进她的眼里,声音有着深深的歉疚:“倾心,是我连累你了。”

    凤倾心瞧着他望过来的眼神,暖暖的,似乎暖到了心里,抿唇笑了笑,眼里不自觉浮出一股化不开温柔:“你不必内疚,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忘尘看着她娇俏的笑靥怔了怔,眼底渐渐浮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想了想,他突然合掌在胸,叹了一口气道:“阿弥陀佛,倾心,我……”

    “对了忘尘,我突然想起昨夜那矮人中了我两刀,想来该是藏在阎王殿里的哪一个隐蔽的角落,我们去找阎擎苍,让他派人四处搜寻,也许会有发现。”

    凤倾心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的焦急,忘尘看着她喟叹一声,点零头随着她离开。

    凤倾心伸手去扶他,却被忘尘不着痕迹的躲开,她看着他灰白的侧影,苦涩一笑缓缓收了手,她知道忘尘想要什么,她竟然胆到不敢听下去……

    她不求什么,若能一直这样下去,也很好。

    只是世事无常,谁也料想不到结局。

    “忘尘……”

    凤倾心停住脚突然开口唤住他,忘尘回身看她,疑道:“怎么了?”

    “倘若寻到艮犬举月灯,找到了长生,也替灵心偿还了业果,你……会不会还俗……”

    忘尘看着她,微微一愣,沉静如墨的黑眸对上她的视线,表情淡淡的,眼底却隐约流『露』出一股淡漠,轻轻笑了笑:“你呢?”

    罢,拄着拐一步一步向木屋走去,凤倾心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心绪变得深沉压抑,一缕一缕的苦涩悲戚缓缓蔓延开来,如同春梅在晚春后绽放了残蕊。

    忘尘,为何她百般呵护,还是不能走进你的心,若你能心甘情愿的爱上她,她又何必走那一步?

    一路上二人都未言语半分, 她们回到木屋,凤倾心率先进了屋,见到若云正在收拾东西,窗外的日头炽热,照耀得整个世间都发着惨白的光,凤倾心恍惚觉得她整个身体似乎要被被一片耀眼的白吞没殆尽,连骨头都不剩。

    “若云。”凤倾心开口唤她。

    若云回眸对她笑了笑,道:“凤姑娘,忘尘大师。”

    忘尘看着她手里的包袱,皱眉道:“若云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若云轻笑着将包袱放在桌子上,道:“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阎王令不是我拿的,我想,也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你要走?”凤倾心一惊,看着她木然恬淡的眉眼又顿时理解了她。

    若云一心求死,也许,她是想找个地方静静的等待死亡,哪里都好,就是不能在这儿。

    凤倾心走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胸口觉得闷闷的,不知是为了她,还是自己,她道:“可是,阎擎苍他会放你离开么?”

    若云低下头,幽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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