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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山祖师爷-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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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寒霜偏开头,态度冷淡,“我不吃。”

    “你先吃点,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干活。”

    陆寒霜再次摇头,身一转去了另一边固定支架。

    宋展飞还要凑上去,身后传来一声冷嘲热讽,“哟,别人不领情你还上赶着讨嫌,不丢人啊?”

    宋展飞转头见是胖子,目光滑过胖子鼓鼓囊囊的衣兜,露出一角包装袋,呲牙一笑,“总比你这个被虐狂好,人都不待见你,还上门求虐?”

    “谁说是给他的!我自己嘴馋怕饿不成?”胖子一捂口袋,气急败坏离开。

    宋展飞转身又去纠缠陆寒霜,直到许微过来寻人,才终于把这块狗皮膏药从陆寒霜身边扒下来。

    胖子回来,几人正谈到尖刀,崔陈刚没直接点明军方事务,只说,“前面有一个石林,今早刚有一些人失踪了,你们能不能帮忙找找原因?”

    之前谈的条件没有这个,齐星博沉眉思索,导演组成员与选手们不懂汉语,互相望望,没作声。

    向导面露犹豫,“从十几年前这一带突然出现了许多类似的石林,很邪门的,能不进去还是别——”

    “该去一趟。”路易斯打断向导的话,作为唯一的高材生,用蹩脚的中文道,“有人失踪,出于人道主义,我们不能坐视不管,虽然不一定能提供帮助,总要尽力而为。”

    路易斯会说话,人缘好,给其他选手翻译几句,相继又有几位附和同意。这时,编剧来喊几人去吃饭。

    锅子少做得饭量有限,照旧是崔陈刚等人与导演选手们先吃,第二锅给做饭的节目组工作人员与司机吃,身体倍棒能抗饿的保镖们搭完帐篷,坐在不远处等第三锅。

    一个保镖从下风口挪走,闻太多饭菜香味勾得腹内馋虫大动,不停咽口水。

    旁边保镖刚笑完他,转头瞥见崔陈刚拿出冷藏水果给几个选手加餐,也忍不住羡慕嫉妒,“这都是些什么人?长得弱不经风,雇主怎么还让他们跟着闯沙漠,生怕热着饿着,无微不至像在供祖宗?”

    “唷,这醋味大的,还学会用成语了?”

    “滚。”两人打闹一阵,另一个保镖才解释道,“你没听他们谈话,也该听过这一阵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首个全息综艺企划。这些人就是从一些神神叨叨的节目里请来的一批玄术高手,本事高着呢。”

    “高什么高,你亲眼见过?”

    “这倒没,不过网上传得神秘极了,随便一搜都有一堆,最有名的那个路易斯还是个高等人才,犯罪心理学研究生。”

    保镖听着,余光见一个胖子端着个碗,悄悄递给不合群的保镖新人。

    保镖新人爱搭不理,胖子落寞离开,保镖赶忙起身凑过去,喊道,“别走啊,他不吃我吃!”

    这一喊把周围目光都招来,胖子脸一红,“嚷嚷什么,真没礼貌,我倒了也不给你吃。”胖子一摔碗,转身跑了。

    “到底谁没礼貌啊。”保镖怕扎伤人,捡起碎片装进袋子,可惜浪费的食物。

    天色渐晚,温度急速下降,保镖们吃完饭,排了守夜顺序,五人一间进帐篷,钻入睡袋。

    夜色华美,星空璀璨,似钻石点缀在天鹅绒上,陆寒霜抬头望天,一轮明月缓缓升空,又到月圆日。

    他没进帐篷,寻了一处沙坡背面,屈膝坐下,转动腕部的佛珠。

    满月悬于头顶,阴气大盛,浑身怨气像进了水的油锅,剧烈沸腾,冰冻蚀骨、烈焰焚心的痛楚再次袭来

    这里阴气远胜外界,即使有佛珠庇护,依然稍有不敌。陆寒霜汗如雨下,加快速度转动佛珠,丝丝肉眼不可见的金芒从木刻经文上缕缕飞来,包裹全身,减少些许痛苦。

    路易斯起夜小解,避开巡逻保镖,往沙坡背面走。

    离得进了,夜风传来细微呜咽,他探身一看,差点没吓一跳,骨碌冒出一堆母语。

    “你怎么了?”路易斯换成中文,蹲下身想扶起脸色惨白的陆寒霜。

    陆寒霜的意识被本能压制,身体还有余力。路易斯才碰到青年的背,便被一股巨大无形的反射力量震向沙坡,撞倒半个坡头。

    轰响与沙体簌簌滑落声惊动不远处的保镖,隔着沙坡大声询问,“怎么了?”

    路易斯晃晃灰蒙蒙的脸,咳出满嘴沙子,晕晕乎乎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抬头撞进陆寒霜睁开的眸中,似望进一片冰天雪地,无尽的寒意,让人自脚底泛出一股瑟瑟发抖的冷,连心跳都冻住,接近窒息。

    圆月微斜。

    保镖赶过来挖出还陷在沙子里愣神的路易斯,“发生什么了?”

    路易斯张了张口,失了声。

    “他刚醒脑袋不清醒,一不小心踩到我身上,我推了他一下,力气太大把人撞到沙坡上了。”

    路易斯闻言猛然抬眼,望见刚才还难受得好似快死掉的青年已经拍着沙子起身,若无其事撒着谎。月华洒落,映着青年微白的脸,再没有丝毫脆弱。

    “不是”路易斯想反驳,能言善辩的嘴里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说青年根本没推他,是青年的身体突然冒出一股怪力自动弹开他——太荒谬,连他都有些不敢相信刚才是不是还没睡醒?

    保镖们想起青年在机场单手拎起胖子,信了他的说辞,望着路易斯下面可疑的湿痕,讶异道,“针尖大的胆子,撞一下居然还能吓尿?”

    另一个保镖劝青年道,“下次小心点,这帮子普通人的身体素质比起咱们差远了,可别一不小心把人家弄坏了,回头还找你要医药费。”

    路易斯听出奚落,没法解释到底是被吓出来的尿,还是被撞击震出来的,尴尬挥开他们,匆匆跑走。

    这一晚上,路易斯总梦见黑暗中青年那双分外明亮的眼睛,迸发出刺骨情绪,负面浓厚的怨与恨,吓得他惊醒数回,噩梦连连。

    这是路易斯通灵体质,遇上陆寒霜发病沾染了怨念,俗称撞邪。

    翌日,路易斯精神不济、神思恍惚,引来周围人关切,他摇了摇头,黑着眼圈跟随车队赶往石林探查。

    进石林前向导情绪有些激烈,并不愿意涉足石林,崔陈刚把雇佣金额翻了几倍,终于安抚下人。

    说是石林,并非是天然形成的巨石,而是成片石柱,或竖立、或歪斜、或断成两截,因风化严重噬出嶙峋怪状。

    风一吹,金沙下隐约露出底下石板铺就的各种纹路。

    车子穿梭于断柱间,拂沙的风渐渐消失,四下寂静,仿佛一切都停止了,唯剩履带吞吐沙砾声。

    行了许久,日头从东到西,金沙都染成血沙,车子还没出石林。

    崔陈刚打开导航上的卫星地图投影,“怪了,石林有这么大吗?怎么还没转出去?”

    一个小跟班被血沙映得心底渗得慌,搓搓胳膊道,“这附近石林很多,是不是开到别的石林里了。”

    向导皱眉,“每个石林破损度不一样,不可能是其他石林。”

    回头见选手们又一个个跑下车去吐,崔陈刚示意停车休息,做饭的做饭,搭帐篷的搭帐篷。

    一个选手拿着一个磁场探测仪过来,见路易斯出神盯着一处,目光跟去,远处一个戴兜帽的保镖正蹲下身。

    “你看他干什么?”

    路易斯回过头,“你不觉得这个人很”

    “很奇怪?但跟我们有关系吗?”

    “不是怪,是狠”少见的心狠手辣之辈。路易斯接过仪器查看数据,剩下的话被他咽进肚里。

    陆寒霜拂开沙子,仔细端详石板上的符文,像从洪荒符文演变而来,形貌相仿,能分析出些微含义。

    保镖领队走过来,踢踢被陆寒霜扔在脚边没管的帐篷材料。

    “快点干活!当你是那些节目选手啊,多看几眼还能研究出什么?”领队颇不是滋味说,“咱们就是来干苦力的,别偷懒了。”

第33章 合法传道【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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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商务车奔赴机场;睡过头的苏长明正揉着脸,突然又来了电话,说国家某神秘编制分驻古月市的部门待会派人过来探查震灾内情;让他去接人。苏长明纳闷着“内情”一词,挂了电话嘟囔一声;“真tm事多。”

    车到机场;已经在广播目标飞机航班落地的消息,苏长明匆匆赶向接机口,一阵女声尖叫远远传来,离得越近吵闹越大,可别是来了明星?

    苏长明一脸“真倒霉”的表情,越过挤挤攘攘的接机群众,探头张望;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领着六名僧人出来。

    他不动声色打量一圈。

    僧人们年龄老迈,脑袋光洁,点着早已废除的戒疤,并非时下剃一层光头隔月又长一茬的和尚。春寒料峭;一个个僧衣很薄,走路带风似感觉不到冷,精瘦四肢充满力量。

    周围女声是朝向队尾的僧人发出。

    西装男人向苏长明招手;“这边。”

    不少人闻声望来;认出苏长明;小声猜测,“这是请来给灾区遇难者祈福的?那个龙虎军区还真有心。”

    人越聚越多,掏出设备拍照录影,咔嚓四起,私语不断,苏长明没再细看,赶忙带着僧人离开。

    上了车,西装男人冲苏长明介绍同门师兄弟六人,排行第二的僧人五十来岁,一双圆鼓鼓的牛眼,两条粗眉活像毛毛虫。

    苏长明多看了几眼,浓眉僧人眉毛一飞,立刻怼了过来,“看猴戏呢?”显然对眉毛问题很在意。

    方脸僧人目光扫来,先向苏长明致歉,“师弟脾气暴躁,请施主包涵。”

    “大师兄你不讲理!他自个眼珠子乱瞟瞎瞅,怎么又怪上我?”

    “别忘了你是一个长辈。年过百半了还总当自己是十几岁不懂事的小孩?风风雨雨的。”方脸僧人沉下脸,“回去再教训你。”

    师弟们眼观鼻鼻观心,并不参与其中,浓眉僧人撇撇嘴,“你只会欺负我,之前那个香客不过盯着小师弟多看了一会儿,你护犊子的连签文都不给人解,一年上百万赞助的大客户就被你这么气走了。”

    苏长明瞄向最里面的小师弟,法号了劫,长得宝相庄严极为周正,双耳垂肉,唇间含珠,相貌模糊了年龄,似二十八|九,听介绍人说已经四十有余了。

    据说在圈内很有名气,介绍人调笑,这小师弟每次开法会讲经必会引起大片女信徒追逐,比之追星都不遑多让,难怪刚才在机场能引来那么多女同胞的围观注目。

    苏长明留心到这位小师弟从见面起竟没睁开过眼睛,正待细究,方脸僧人挡住了苏长明的视线,苏长明微微错开身,方脸僧人一个转身再次遮挡他的视线,苏长明恍悟,大师兄的举动原来并非无意。

    苏长明忙道,“失礼。”没再盯着小师弟。

    方脸僧人转头继续跟二师弟说话,“后来不是又招来几位女香客,赞助了好几百万,你要有这本事,我也护着你。”

    “你就哄我吧!谁不知道你把小师弟拉巴长大,当爹又当妈,心疼他是弃——”

    浓眉僧人一时口快,讪讪停了嘴,小心瞟了眼角落里眉峰不动的小师弟,赶忙岔开话题,“你说师父怎么想的,非要咱们下山?古月市又不是没有寺庙,咱都多少年不接法事了,偏偏让走一趟,还托了佛教协会那个糟心老头当中介,狠刮了——”

    方脸僧人可不想师弟心直口快说出中介抽成的事,截断话头,“一场卜算,机缘,善缘。”

    机缘?善缘?

    二十五年前,师父算出天地有难,恐他老人家驾鹤西去,徒弟们修为浅薄,心有余而力不足,逼着他们日日苦修,除了宣传寺庙时出来讲讲经,差不多可以说不问世事,这次肯多管闲事,是多厉害的机缘?善缘?

    浓眉僧人问向苏长明,“除了我们,你们还请了哪些人?”

    “倒也没再请别的僧人。”苏长明想着还要去小楼接人,没有隐瞒,“是一些收编的特殊人才要去查探情况,待会可能要遇上。”

    浓眉僧人咀嚼着“特殊人才”四个字眼,“怎么特殊?哪种人才?”

    苏长明摇头,要不是上面来电话,他连国家有这个部门都没注意过。

    浓眉僧人有些泄气。

    苏长明借机道,“赶去酒店前,要绕路去接一下他们,请高僧们体谅。”

    浓眉僧人哪还介意,直接催促车开快点!

    同样得到消息的还有庞区长,两百磅的胖子腾地从床上蹦起,肿起的小细缝眼射出精光,因布满血丝,有点像走火入魔。

    庞区长是个喜欢钻营的,在酒桌的时间比职场多,三教九流交际广泛,消息很灵通,早对这个部门耳闻已久,因其特殊性一直没机会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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