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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诧异,四处望了望,但根本没有任何人的影子,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她一回身,就瞬间被个身影拉走了。
前厅,太子找了圈,根本没找到人,陵荣在身后叫住他,说:“太子不用找太子妃了,太子妃马上就过来。”
宇文城疑惑,问:“太子妃去哪了?”
“太子妃肚子有些不舒服,刚刚奴婢已经带她去了后院方便,但是太子妃怕太子担心,特让奴婢来跟太子殿下说一声,说马上就回来。”
宇文城微微疑惑了下,便问:“她没事吧?为何肚子不舒服?”
“这个”
宇文城:“?”
“因为月事。”
太子恍然大悟,点点头,吩咐:“那你还不快去照看好她!”
“是,奴婢这就去。”
见陵荣走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抬起步子也准备跟去,前面突然挡着个人,与他寒暄起来,他只得作罢。
“宇文靳,你带我来这干什么?”她惶恐。
他将她拉进了屋子,而且是他的新房,此时,新娘子还未接过来,屋子里处处透着喜气。
“圆儿。”他一点点靠近。
她下意识后退,退无可退,直接跌坐在他的大红喜床上。
“你、你要做什么?”她忙想站起来,这床,是他和他的新娘子的,自己坐不得。
他却一把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拥她入怀,她挣扎,他却不容她拒绝,嗓音低沉沙哑:“明日,我便启程了。”
她心口一震,说:“我知道。”
“太子,不去。”
“什么!”她大惊,“太子不去?怎么会?”
“刚刚有人来报,父皇突然病了,朝政不能无人把持,因此下旨让太子留下,暂代皇上处理朝政。”
她讶异:“那,那太子知道吗?”
“这会儿,估计知道了。”
“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他轻轻放开她,低着头,炯炯的望着她,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她整个人都懵了,半晌之后才想到要拒绝,却被他死死的扣住下巴,无法动弹。
直到他发觉她身子软的像一滩水,脸色苍白,这才放了她。
她觉得自己险些被憋死,捂着胸口喘气,回过神来质问:“你想做什么!”
“圆儿,你看,这是新房。”
她冷笑:“我当然知道这是新房,你大婚,自然会布置新房。”
“是我们的新房。”
“???”
宇文靳微微一笑,双手扣着她的肩膀,极度认真的说:“你看,按照你平日里的喜好布置的。”
月圆云里雾里,笑道:“大皇子,你糊涂了吧,今日是你和云素姑娘大婚,这新房,自该是云素姑娘和你的。”
“但是她还没进来,你却进来了,不是吗?”他说。
“那、那我现在就出去。”
刚跨出一步,她就被他一下子打横抱起,她慌张极了,推着他想要下来,质问:“你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太子若是看不见我,待会儿该要找我了,你放开我!”
第290章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无需担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你什么意思?”说话间,她已经被他放在了榻上。
“意思就是,现在,是我们洞房的时间,这里,便是我们洞房的新房。”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就像是看到怪物般让她惊恐,她实在难以置信,一向如神一般的男子,此时,却说出这样的话,若不是亲耳听见,她死都不会相信。
他欺身过去,将她环在怀里,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柔声说:“不要怕。”
她哆嗦着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几个月后,我怕太子占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
“你这么做,我会恨你的!”
“我希望你越恨越深,如此,才不会将我忘记。”
“不”刚说一个字,他的手指在身上按了下,自己就无法动弹了,也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看着他慢慢向自己靠近。
她狠狠的瞪着他,但是他无动于衷,最后,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哀求,还有眼角落下的泪珠,他眉心轻轻蹙着,解她衣带的手停顿了下,似有不忍。
他和她,绝对想不到,前世,她让他要了自己,可他就算死都不愿,而这一世,他却不管她愿不愿意,强行要了她
在撕心裂肺的痛楚那一刹那,她眼前突然闪现一个极为熟悉的画面。
“师父,就算楚舞求你了,你要了楚舞吧”
“好,不管之后会如何,我们,一起面对。”
“嗯,一起面对。”
“她月楚舞,从此刻开始,便是我修邑神君的妻子!”
“我成了师父的妻子!我成了师父的妻子妻子妻子”
羞愧与愤怒交织,她却不能动弹,而他,予取予求
这是凡人与神的区别。
这一世,他终究是凡人,离不开‘俗事’二字。
他与她一样,真正占有她身子的那一刻,似乎,似曾发生过
好奇怪的感觉
他细心的为她穿好衣服,让她与之前基本没什么区别,这才点开了她的穴道。
她一能动弹,就慌忙从榻上翻起,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愤恨的望着他。
她身子有些疼痛,眼泪夺眶而出,不可置信:“你居然如此对我。”
“出去吧。”
他静静的看着她,丢给她这三个字,目光清冷,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地。
她突然冷笑,这就是他夺走了自己身子之后的态度?
也对,不如此,还能怎么样?
她起身,走一步,疼一下,眼中的恨意愈浓:“宇文靳,这辈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没有说话,依旧冰冷。
“你最好不要活着从战场回来,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
在她消失在门口之后,他清冽的眸子终于柔了下来,笑道:“真是个傻丫头,你是我的,我如何不能碰得你?”
他望着那张已经凌乱了的床榻,静静坐下,抚摸着白帕上落下的那点绚烂的红,如同盛开的妖娆花朵,唇角轻轻扬起。
第291章 我要在你心里生根()
“只有在你心里生了根,才不会被其它所替代,我一定会让你把我刻在心里,抹不去。”
“你怎么了?”宇文城见她脸色很苍白,掩饰不住担忧。
她抬头对上他眸子的那一刻,心中发虚,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没事。”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正打算去找你呢。”他转头又问陵荣:“太子妃没什么事吧?”
陵荣恭敬道:“稍微歇息下就会没事。”
月圆望向陵荣,陵荣依旧一副恭敬的模样,但是相信她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先前发生了什么事,她终于明白,把陵荣留在身边,终究是个祸害。
“你肚子好些没?”宇文城掩饰不住关切。
“啊?”她茫然,随即反应过来,“哦,好、好多了。”
“还疼吗?”
“还好,有点。”她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她转开话题,“我刚刚听说,皇上突然病了,那你?”
当然,是听宇文靳说的。
宇文城脸上没什么变化,道:“承蒙父皇重视,去不了战场,把朝政处理好,定然也不会让他失望。”
她轻轻舒了口气,如果太子在这么问下去,只怕自己会露馅的,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绝不能让太子知道,不能!
只要太子不知道,只要别人不知道,自己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但是皇位,她发誓,一定不能让宇文靳得到。
虽然自己和太子不似平常夫妻那般恩爱,自己对他并无感情,但不管怎么说,自己已经嫁给他了,可是自己刚刚,却和宇文靳
她越想越恨。
送亲队伍已经到达,再大的锣鼓声,也掩盖不了她心中的不平静。
晚间,本该热闹的敬酒,宇文靳却一如既往的清冷,没有起身,而是别人主动过来恭贺他。
太子一把抓住月圆的手,月圆吓得身上立即冒出冷汗,太子疑惑,问:“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太子目光深邃,直以为她是因为宇文靳的大婚而暗自神伤,心中有些不悦,当即拉起她,塞了一杯酒到她手上,说:“走,我们一起去恭贺大哥新婚。”
原本以为她会拒绝,她却欣然接过杯子,对他笑道:“好。”
他微微诧异,没多想,就牵着她的手过去了。
“大哥,明日可是你出征的日子,今晚可莫要喝多了呀,免得洞房花烛之夜,王妃不高兴。”
宇文靳唇角轻轻一勾,目光瞟过月圆,笑着对宇文城说:“太子大婚当日喝得烂醉,不知太子妃是否也很不高兴呢?”
太子被戳到痛处,心中有怒,随即将月圆往怀里一揽,道:“她倒是的确不高兴来着。”
话中意有所指,殊不知他的话让她很尴尬,因为就在刚刚
太子现在对宇文靳说这些,对宇文靳而言,无非就是个笑话。
宇文靳举起酒杯,说:“太子说的对,我是应该少喝些,不然,王妃,会不高兴的。”
太子一杯酒一饮而尽,带着些许愠怒,宇文靳轻轻抿了口,月圆轻笑,举着酒杯:“这杯酒,恭贺殿下大婚。”
第292章 我身边不需要他的人()
说完,她先干了,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道:“这杯,殿下明日出征,预祝殿下凯旋而归呀。”
‘凯旋而归’四个字她咬得尤为清楚。
宇文靳岂会不明白她说的是反话,看到她眼中的恨,他的心,还是酸涩了下。
放下酒杯,她扶着额头,宇文城将她扶着,关切的问她怎么了,她佯装不舒服,娇弱道:“我有些不舒服,既然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吧,你也好几个晚上没好好休息了。”
宇文城点头,揽着她的肩头,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
*
听说,大队出发了,他走了,去让她留下了恨。
“陵荣,你该知道,我的身边,不需要留着他的人,所以,你走吧。”
这一日,月圆将陵荣叫过来,跟她摊牌,要让她离开。
“太子妃”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该知道,我有多么恨他,而你,却是帮他做事的人,我讨厌被监视的感觉,所以,你必须离开。”
“好,既然太子妃执意如此,那奴婢会离开的,只是”
“只是?”
“奴婢所回之处,也唯有殿下所居之处了。”
月圆微微愕然,陵荣就跪下了,道:“奴婢以后不能伺候太子妃了,望太子妃好好保重自己。”
好个陵荣,以退为进,她要回他的地方,宇文城本就对自己一直心存芥蒂,如果她回了那里,太子势必更加误会,她嘴上说着要回去,殊不知,她这么说了,自己又怎么敢随便放她走。
宇文城下朝回来,见此情形,疑惑问:“发生何事了?”
月圆心中有些慌张,陵荣察言观色,忙道:“回太子殿下,因奴婢不小心将太子妃的一只耳坠弄丢了,太子妃不怪罪,但是奴婢心里难过,所以”
宇文城望向月圆,月圆没想到倒是她先圆了谎,忙笑道:“是、是。”
“既然太子妃不怪罪,就不要跪在这了,免得扫了太子妃的心情。”
“是。”陵荣起身,然后告退。
月圆实在佩服她,果然是宇文靳身边的人,一个奴婢,居然如此厉害,步步为营,就这么两句话,自己就不得不继续将她留在身边。
陵荣出去了,太子站在她旁边,问:“什么样的耳坠,如果没找到的话,本宫再命人给你做一副一模一样的好了。”
“不用了,就平常的,再说我也不常戴,丢了就丢了。”她给他倒了一杯茶,“今日朝堂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你是想问军队如何了吧?”
“我、我只是担心我爹,我爹是我娘的希望,如果爹有事,娘会痛不欲生的。”
他突然叹气:“父皇病情越来越重,母后已经好几日未好好歇息过了,待会儿,你去看看她吧,怎么说,你都是她的儿媳妇。”
月圆点头。
凤翔宫
“你如果真担心我,就照顾好太子,他是你丈夫,你看他最近的脸色,越来越差了,自从皇上病了之后,朝堂之事便由他暂代,为了不让他父皇失望,也不让他自己失望,不让天下人失望,每件事,他都要做到完美,你这个做妻子的,便要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