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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见他无恙,也就放心了,只是眉心轻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该何去何从?
因为皇上病重,许多大臣请求皇上早写遗诏,在这之前,皇后就做足了功夫,自己的儿子是太子,又代理皇帝处理政务这么久,坐上帝位乃是理所当然,但是宇文靳的势力和功劳也是不容忽视,一时之间,朝堂上下形成两股支持的势力,太子派和靳王派。
如此一来,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了月景元的身上,现在也唯有看他支持的是哪边,只要他表面了态度,那结局基本就定了,而且,他的女儿是太子妃,大家想,他定然会支持太子,只是持续下来,月景元都保持中立,两边都不说话。
眼看皇帝越来越不行了,太医也说了,可能过不了今晚,寝殿外站满了人,各位皇子和公主还有一些有身份的嫔妃都来了。
一群文武大臣从里面出来,望着外面的皇子和公主,面色沉重。
几乎是同时,宇文靳和宇文城问情况怎么样,皇后也追着问,月景元是最先背诏进去的,他复杂的望了往太子和宇文靳,随后只道:
“皇上宣靳王进殿。”
*
ps:预计两百章之内,应该会完结。谢谢大家的支持。追文的亲们可以去看金楚画的爆笑萌妻:智斗腹黑王爷,穿越搞笑。
第309章 皇位继承人()
众人微微愕然,皇后和太子神情微滞,不可置信的看着宇文靳。
宇文靳愣了下,便进去了。
珍妃娘娘和靳王妃终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个时候,皇位是最关键的时候,而进去的,不是太子,却是宇文靳,大家不免猜测。
皇后回神,才问:“月将军,皇上为何让靳王进去,而非太子?皇上和你说过什么?”
月景元恭恭敬敬:“除了让微臣好好辅佐新帝,再无其它。”
宇文城还在失神中,皇后追问:“那皇上说要让你辅佐谁?”
这话问得隐晦,意思也就是:皇上到底立谁当皇帝?为何偏偏叫宇文靳进去?
月景元不卑不亢:“皇上只吩咐微臣好好辅佐新帝,其它并未多说。”
皇后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望了眼月圆,随后又对月景元说:“月将军,如帝位有改变,你说,太子和太子妃会如何?”
月景元神色微动,仍旧不卑不亢:“一切,都自有定数,太子也好,靳王也好,都是皇上说了算。”
皇后恨恨的瞪了眼珍妃,然后瞧瞧对太子说:“城儿,你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啊。”
没多久,就听到里面喊皇帝驾崩的消息难以人纷纷跪下,哭声一片。
宇文城身子险些不稳,扶着龙纹金柱,无法接受。
寝殿大门打开,宇文靳脸色沉重的走出,每一步,都像是千金重,身后的宫人手上捧着一封遗照。
当宫人将遗照内容读出的时候,有惊愕,也有高兴。
因为遗照上说,立了宇文靳当皇帝,这让皇后和太子无法接受。
月景元面色凝重,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宇文城挑起来,质疑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宇文靳没说什么,示意了下宫人,宫人便将遗照奉给宇文城。
宇文城打开一看,不管是字迹还是印章,都是真真实实的。
他像疯了似地,看起来是在笑,可却如此悲凉。
虽然宇文靳有了那封遗诏,依旧有传言他是逼宫,因为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里面,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皇后本就是不容小觑的人还有一帮支持太子的大臣,谣言,也只会越来越难听。
所谓人言可畏,因为这个,继位的事就只能一拖再拖。
转眼,两个多月就这么过去了,月圆发现自己的小腹,明显的凸了些。
这些日子因为这件事,月圆将自己肚子的事情都忘记了,想来,白色药丸的药性已过,看来,再这样下去,是瞒不住的了。
果然,在她用一块白布紧紧裹着小腹的时候,被陵荣看见了。
不是巧合,是陵荣早有怀疑,虽然太医说她只是身子不好,但是有的膳食了放了些药材,她基本都不动,而且有些细微的细节,早被她捕捉到眼里。
当她看到陵荣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自己所做之后,她慌了神。
她微怒:“没有我的吩咐,谁让你进来的!”
“奴婢若是不进来,又如何能看到太子妃现在这般?”
第310章 服下了红色药丸()
月圆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太子妃心里知道便好。”
陵荣的精明,她知道是瞒不住了,她说:“孩子,是太子的。”
“是吗,可除了前些日子太子带太子妃一起出去,奴婢没有伺候在太子妃身边之外,还真是难以相信,况且,即便是出去的那段时日,太子妃和太子之间,依旧没有过肌肤之亲,不是么?”
月圆愕然,没想到就连出去的那段时间,自己和太子的一举一动都在陵荣的视线之内,不,确切的说,是在宇文靳的视线中。
想来那日在门口送错东西和吵闹的人,应该都是故意的了。
能在穹崖这样的高手下不被察觉,宇文靳的人,还真是不容小觑,难怪,争夺皇位,太子都轻易被他压下。
她冷哼:“怎么,你想告诉你的靳王?”
“不,我不会告诉他。”
“”
陵荣又说:“现在是王爷最关键的时刻,若是让他知道了这件事,必定有所牵连,以王爷对你的心思,他一定会在宇文城发现你肚子里的孩子之前将你带回身边,如此一来,很可能会影响他登上帝位,只要他不知道这件事,他一定认为你还是安全的,便可放心准备登基大典。”
“你还真是很忠心。”月圆讥讽一笑,“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的,为的,不是你家王爷,而是太子。”
陵荣:“”
“因为,我绝不会在这种时候让太子后任何难堪,有任何人给他诟病,我是他的妻子,这种时候,我选择的,只能是他。”
突然,她塞了那颗红色的药丸进入口中,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这个勇气。
她是不舍的,不然不会等到瞒不住了才吞下这颗药丸,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自己怀着宇文靳的孩子,又把太子置于何地。
虽然,她承认,自己的爱过的,只有宇文靳,但是良心和责任告诉她,她不能这样对宇文城。
她闭上眼,痛苦与纠结交缠,孩子,必须放下了。
陵荣大惊,虽然不知道她服下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感觉不妙,一下飞身上前,一掌拍在她的后背上,想要将她吞下的那颗红色的药丸给逼出来。
可是,似乎,来不及了。
月圆顿时感觉一阵腹痛,许多零散的记忆在脑中闪过,似乎这种痛,曾经深刻体会过
可是这种痛,的确体会过,在她还是楚舞的时候,面临和修邑永诀的时候,她腹中有他的孩子,为了他,孩子没了,这一次,为了说是别的男人,却是自己的丈夫,孩子,又没了
见她一脸痛苦,捂着小腹滑下去,额上面食细密的汗珠,陵荣大惊:“你、你到底吃了什么?!”
“呵!”她苍凉冷笑,“一个让他来不了残酷世界的仙丹。”
陵荣大怒:“天下,哪里会有你这种狠心的母亲!居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对,你说的没错,天下,真的没有比我更心狠的人了”
第311章 你早已是我的女人()
失去一个还没彻底成型、还没见过面的孩子,至少能挽回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忠贞,一个男人该有的尊严,一个皇子该有的脸面,一个皇室不该有的丑闻
“你、你流血了”陵荣惊恐的望着她下身那殷虹的血迹。
她看着自己下身流淌出来的血,苍凉的笑了
药毕竟是尘恋让紫勤拿给她的,毕竟是世间第一炼丹师的药,月圆虽然小产,但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就连太子宇文城也无所察觉。
她的身子除了气虚,原本每日就有不少补汤补品什么的,恢复倒也神速。
很快,宇文靳登基的日子近在眼前了,宇文城是没有半点希望了,但是支持他的势力,还是不少的。
“师父,楚舞永远都要在师父身边,哪也不去!”
“师父,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是楚舞看过的最好看的人。”
“师父,楚舞病了,好可怜的,你看,都没力气,你喂我喝药好不好?”
“我月楚舞对天立誓,此生足矣,不愿再有来生。”
“楚舞,不可!”
“师父,再见了再也不见”
她从梦中惊醒过来,满头大汗,怎么又做这样的梦了?
“又做噩梦了?”
“嚯!”她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她愕然,居然是登上皇位的宇文靳,他不是该在皇宫中的么,为什么在废太子府中?
“你。你怎么在这?”她向里面坐了点,与他保持距离。
他深邃的眸子微微闪动,目光移向她平坦的腹部,手刚伸过去,她就机警的往后一缩,他的手落空。
“你想干什么!”
他微微怔愣:“你怕我?”
“你如今已经是皇上,自该人人怕你。”她说,“更何况,皇上深更半夜的潜入我的房中,似乎不是君子所为。”
他没再说什么,沉静了许久,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许久,他从身上掏出一件东西递给她:“看看吧。”
“这是什么?”
他示意让她看。
月圆犹豫了下,还是打开来看了,很是不明白:“这封诏书是在我还未出生是先皇就立下的,而且我早已嫁给了太子殿下,有何奇怪?”
“诏书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月家若生了女儿,便是我仲辰国将来的皇后,可如今,你还不是。”
她吃惊:“你、你什么意思?”
“宇文城没能坐上皇位,你便不是皇后,也就是说,你与他的婚事并不能作数,而如今的皇上是我,也就是说,皇后的位置,只有我能给你。”
她恍然大悟,感情,他拿着这封诏书来,是要跟自己说这个,要把自己从宇文城身边带走?
“你又想做什么!?”
他突然倾近,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正视自己,道:“既然先皇的旨意是让你当上皇后,我自该履行这个旨意。”
“我,我是不会同意的。”
“容不得你不同意。”他说的坚决,“更何况,你早已是我的女人,是我孩子的母亲。”
第312章 事情说开()
“你滚!”她一把推开他,“你这算什么,这不是我自愿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现在、现在居然敢这么说!”
他微微蹙眉,心口莫名的疼。
“圆儿,我知道,你恨我。”
“对,我恨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知道我对你”她忍不住落泪,“即便你从未喜欢过我,可你也不该如此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恨到极致便是爱,是爱也好,是恨也罢,你都无法将我从你的心中抽离。”
她不可置信:“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想在你的心中。”
她冷笑:“因此好继续利用我?”
他凄苦挽唇:“我已坐上帝位,还有什么可利用你的?”
“谁知道呢。”她说,“或许,你想要的,是我爹手上的势力,如此,你便安枕无忧,毕竟,我还是宇文城的妻子。”
他突然冷笑:“你太小看你父亲了。”
“你什么意思?”
他顿了顿,只道:“月将军答应先皇,只会好好辅佐新帝,既然我已登上皇位,他要辅佐的,便也只能是我了。”
“那你现在站在这里,想告诉我什么?”
他目光坚定,说:“我会让你知道我想做什么的。”
咣——
门被狠狠推开。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宇文诚。
宇文靳早就知道他在外面,这些话,是说给月圆,更是向宇文诚宣誓:月圆,他势在必得。
月圆忙从床上爬起来,解释:“你不要误会,我我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我想的怎样?”宇文诚反问。
话落,他飞身过去,直逼宇文靳而去。
屋内两人打了起来,月圆无力阻止,可宇文诚似乎压根不是宇文靳的对手。
咣当——
一阵破碎的声音,两人停手,回头一看,是她将一个青花瓷的花瓶摔碎了,然后拿着碎片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们都住手,不然,不然我就死在你们面前!”她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