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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oss秦始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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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跃顺势躲进路边的菜篮子里,紧紧闭着眼睛:若是趁机溜了,她就自由了。可是,赵政就一个人,被捉住了会不会死掉?他是质子,应该不会被杀的吧?

    赵跃心中忐忑,抬眼便发现了一个路人将出入邯郸城的令牌挂在了腰间,那令牌不是什么值钱物件,只是赵人身份的象征,不少路人习惯挂在腰间,出城之时直接摘取下来也方便,迟疑之间,赵跃的一双小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哒哒哒跑出去。

    赵跃瞅见赵成也寻了过来,便直接撩出散乱的头发露出肿得老高的脸颊,而后掐了一把大腿眼泪汪汪,逮住了就往人家身上扑,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让人心疼,“大叔,大叔行行好,救救小丫。”

    那人也是好心,拉了将要跌倒的小女孩。赵跃眼疾手快顺着杆子往上爬,与那人接触的一瞬间,暗戳戳地摘了那人腰间的竹牌子,而后藏在自己袖子的暗兜里,心中为自己默哀了三分钟:罪过罪过,她小赵头一回做小偷外加碰瓷,都是为了某赵小政,请老天爷原谅小赵这一回,要报应就去找赵小政吧,和她一定点关系也没~

    赵成见她得手了,为免夜长梦多,飞快几步跑上前去,迅速揪住她的衣领,而后推搡着那人将赵跃直接抱走,末了,还给了那人一个眼刀,口中骂骂咧咧吐了一口唾沫,“呸,多管闲事!”

    赵跃在赵成手中拼了老命挣扎叫唤,“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赵成拎着她转了一个弯,径直回了赵政的马车,“行了行了,丫头别喊了。”

    “哦哦哦。”赵跃方才用尽了力气,那眼泪可是货真价实的,哭唧唧地从袖子里掏出方才偷来的竹片,吸了吸鼻子,“公孙,这个行么?”

    经历了这么一遭,赵政已经是一个没事人了,神情还算淡定,拿起竹片来仔细看了一眼,又瞧了一眼赵跃,点了点头,“上来。。。”

    赵跃心中虽困惑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也只得按着命令爬上马车。

    片刻之后,邯郸城的北门,赵成已经将自己收拾得干净清爽,提着缰绳,清了清嗓音,“里头是我家两个少主子。”

    那守城的侍卫瞧了赵成与阿束一眼,按着惯例道,“令牌呢?”

    赵成拿出来,那守卫勘验无误后,掀开马车帘子。只瞧见两个少年娃娃窝在一处,大一些的是个带着面纱的小姑娘,小的是个小小童子正窝在姑娘的怀中眼睛滴溜溜的瞧着他们。

    邯郸的守卫见惯了达官贵人,怕无意中得罪人,说话一直比较客气,“烦请姑娘摘下面纱。”

    赵跃抢先了一步,摘了赵政脸上的东西,“我家阿姊不会说话,也听不到声音。”

    那守卫正要仔仔细细地对一遍竹板上的画像,旁侧的侍卫拍了他的肩,“人家是个小姑娘,这画上的是少年与妇人。”

    赵跃瞄了一眼那画像,早知道她就不替赵政装扮了,一个个都是灵魂画手,怪不得古代总是抓不到人,除非熟人举报,就是再抓二十年也抓不着。

    那两个侍卫见没什么美人,也没有什么十岁上下的少年童子,立刻就放了行。

    赵跃靠在赵政的怀里揩足了油,拍着自己平板一般的胸脯,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孙,咱们是逃出来了吗?”

    赵政望着马车已经出了邯郸城门,身姿端得有些难受,即刻转回男子较为方正的坐姿,瞥见某小赵还笑嘻嘻地依偎着自己,他语调里一转透着一股寒意,“小赵可以回圈子里呆着了。”

    赵跃规规矩矩的跪坐好,撅着小嘴儿,“圈子都已经擦没了。。。”

    赵政闭着眼睛,那眼皮上还浅浅的印着胭脂红晕,“笔墨在旁侧的盒子里,自己画一个圈蹲进去。”

第16章 兰池与春光() 
邯郸靠着赵国北部边境,对面便是魏国的邺城,从地图上来看,赵国国都邯郸的位置当真是危险,即便修了护都城墙,但也还是突兀,一旦魏国军队攻过来直接给一锅端了。由于离魏国边境近,当初出行时约定只管各自先过境脱了赵国的掌控,而后等在邺城汇合后再做打算。吕不韦那处也早已花重金上下打点,买通魏国边境邺城的长官,便是连那些小驿馆也不会帮着赵国为难赵政他们一行人。

    本来的计划是吕不韦亲自接赵姬母子,但他与赵王周旋几次,察觉那赵王的回复反复无常,待他稍稍调查之后才知道原来是赵姬的问题。吕不韦虽生气赵姬的作为,为了大局也只好忍了。他先前愤愤而去也是明面上做戏,而后写了书信回报子楚赵国不愿放人,让子楚尽力联系秦国嬴姓一族压制芈姓一派的人以防趁着子楚登基时兴风作浪改立成蟜为太子。此次机会绝不可失去,明的要人不行便暗中偷渡,吕不韦另一面则在暗地里做足了准备,折回邺城等着赵姬母子。

    为了保证赵政的安全,赵姬那一队的人作为诱饵护送的人更多,走的尽是官道,万一赵国那处追过来,至少确保公孙是安全的。赵姬临行之时瞧着自己这一队马车配置齐全、侍卫数量众多甚为满意,只给赵政留了一声“保重”便在姜英的掺扶下径直上了马车,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是个诱饵炮灰。这吕不韦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好歹也是温情过的人,打着少主年少赵姬才是主子的旗号,暗自保着赵政而直接送赵姬到刀尖上。

    赵政心中早已洞悉吕不韦的打算,静静瞧着自己的阿母就这么走了,垂首行礼之间,原本要说的话也被生生堵回了肚子里。人家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里可是连着心的母子啊!赵政的心头尖上闪过一丝难以言状的疼痛,瞧着那豪华马车驰远了也只能强行咽下去。他这些年吞咽的屈辱早已数不胜数,终有一日他定会数倍的讨回来。

    赵政抬眸瞧了一眼赵宅,转身面上又恢复了沉闷的平静,冷声吩咐赵成将自己的那些行李物品搬上马车,而后在赵成的掺扶下踩上马车。这一上马车才发觉自己根本无处立足,那一只小猪四仰八叉呼呼大睡正好挡了他的路。赵政的小眉头稍稍拧起,而后双手放在下裳处,提起来叉开步子直接从她身上跨过去。

    赵政身着那种贵族公子常穿的开裆牛鼻裤,要是赵跃醒着瞧见这种情状,非得鼻血和老血一口气全部喷个精光。鼻血是因为那种难以言状的春光,老血是因为赵政对她赤…裸…裸的鄙视和蔑视。这个时代最大的鄙视便是箕(ji)踞,说白了就是叉开腿对着人家坐着,那荆轲刺秦失败了也对赵政这么干过,如今她小赵竟然胜过这种,死了也该气活了。

    赵政由着自己的本性任性了这一回,心里即刻舒坦了,而后摸了摸宽大的袖子兜里藏着的她平日里看来看去的小镜子还有储名给她留的书,留着日后与她好好算算账。

    赵政这般回忆着在赵国的一桩桩事,万万没想到最后的思绪会落在这么一只没有用的小猪身上。赵政心中察觉自己应该的是觉得无趣了,透着车帘的缝隙瞧着那邯郸的城门渐渐远去,本该按着计划走小路,待那些守卫已经离了他的视线时,悠悠地道了声,“阿束,以最快的速度。。。官道疾行。”

    一路疯狂疾驰大约下去十数里,阿束死死牵着缰绳一刻也不敢怠慢,虎口处虽早已因常年驾车生出了厚厚的老茧子,也架不住这种高强度的奔波暗暗发着痛感。阿束还不足二十岁,心性却很好,咬着牙闷声不吭。到了天色快晚之时,赵政隔着车帘吩咐他缓下速度找个客栈暂且住下再说。那双手松懈下来,偏偏开始止不住的打颤有些控制不住马车的方向,几个颠簸下来所有的人都醒了个脑。赵成虽是个粗汉子,反应再迟钝但也是长着眼睛的,颠了好几下急急忙忙抢过他手里的缰绳,口中虽是埋怨,却是贴心让阿束去休息,“驭者最该珍惜自己的双手,若是废了,日后该怎么讨生活。”

    阿束垂着脑袋,右手腕处开始抽筋,这是他的重大失误了。他心中懊悔,左手死死按着自己的右手尽力恢复,那神情已经快要哭出来。

    赵政察觉外头的情状,便让赵跃掀开了帘子,瞧见阿束在那处啜泣也没说什么,便默认了让赵成暂时代替他来驾车。约莫三刻钟之后,终于在路边寻到一处看起来干净的客栈,赵政便做主入住了这家客栈。

    “阿叔,我与我家少主人要住店。”

    赵跃屁颠屁颠率先跑过去与那老板搭话,抬目便瞧见老板身后木制的墙壁上挂着两种字体,想着快到边境之地了,为了方便两处客旅应该是用秦赵双种字体来注释。

    “真是稀客!”那店老板见了客人笑脸相迎,并没有因为是少童就轻慢,双手交叠客气地对着赵政拜了拜之后,而后对赵跃指着身后的木牌,“还剩的客房皆在此处挂着,小客官随性挑一个吧。”

    赵跃跟着赵政的时日虽说不足一个月,但是偷偷跟着赵政学了一些字,她艰难地辨识着,大部分还是不认识,最后还是放弃了。她好好一个大学生,十几年的书都白读了,到了这里回炉重造又成了妥妥的文盲,只得眼巴巴的求助赵政。

    赵政暗自观察着这家店,只用干净雅致四个字形容即可,而后抬目瞧着那上头的字,秦赵的文字他都是熟识的,那木片做的精致,边缘云纹修饰,内中字迹俊逸秀丽,上头客房名与价目标的十分清晰,心中的警惕也被这种舒适的氛围打消了一半。

    赵跃见他久久不发话,难不成他也不认识?赵跃小声地与他说,“少主。。。上头写着什么?”

    赵政突地瞧了她一眼,直接与掌柜说了决定,“便要那个兰池房,另外再要一间下房与我的随从与马夫。”

    赵跃付了押金,接了木牌子与钥匙,与阿束、赵成分别提着赵政的随身物品跟着伙计去了兰池房。果真房如其名,推开窗子,外头正对着一处别致的池子,波光粼粼,周遭种植着一片兰草。孔子曾说,以与善人居,如入芷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只是现今不是看兰花的好季节,那些兰草青翠一片,没有花朵来装点,自然不会有盈盈的香气入室。

    安置好赵政之后,阿束闷闷地跟着马车去了马棚,弯着身子抱着马草喂了累惨了的马儿。赵成口中衔着一根狗尾巴草靠着马车,在旁侧瞧着阿束仔细又认真做着这些事儿,只觉得这个小青年呆蠢得有点过分。

    说起来,他们也只是临时凑起来护送公孙赵政回秦国,彼此仅仅是认识,不算太过熟络。赵成吐了狗尾巴草,掩了掩自己的大胡子,胡子边缘仔细看着,尚能瞧见青黑色的刺印。他几个月前还在秦国的狱中服刑,本以为会在那处待上一辈子,因着这一身的功夫重新得了名字,现今瞧着夕阳落山的景象,真正是美妙。

    阿束不会说话,喂好了马儿之后,垂下的眸子落向赵成,瞧见他安稳又满足地睡了,便轻手轻脚地抱着剩余的马草往客栈的后室里头去。

    他们都是奴仆,自然是住不了好的客房,好在一般的客栈都会预备一些下屋或者柴房一类的居所供那些贵族主子安顿下人。赵政多花了些银钱,让他们住了有些模样的干净下房,又给他们两个仆从添了几件像样的干净旧衣裳。

    阿束住下房的机会也不是很多,干净点的就更少了。他一直以顺从懂事又会驾车被主人们青睐着,只是这般的好手也逃不出被辗转发卖的命运。这一回算是运气好,被吕不韦买了下来,日后若是长期跟着赵政这样的主子,想想也该是不错的。

    阿束仔细的想着,路过后厨之时,客栈的老板正催促着伙计快些备些热水,想必是给自家主子备着的。阿束想着现今无事,多做一些事也好报答公孙宽厚之恩,便向前去咿咿呀呀地与老板比划,只可惜比划了半天也未明白他的意思。阿束心中焦急在过道处直接拦着端热水的伙计,而后终于端上了热水。

    客房内处,赵跃接过阿束提来干净的热水,加了些井水调配温了以后,用这温水打湿洁白的巾帕仔仔细细的在赵政面上擦着。她虽只用了胭脂与青黛修饰,算是手残之中的上品了。好在画个日常的妆容她还是行的,没有丢阿迪手把手传授经验的脸。可赵政偏偏嫌弃得不行,路上已经擦过一次了,现今依旧怀疑她偷懒,非得命令她再好好擦个干净。

    反正她根本不介意再仔细揩一次赵政的油,帕子在他的眉梢上晕拭,反复几回,那青黛的颜色在帕子上又染上了些淡淡青墨色的痕迹,果然还是有残留的。赵跃叠了叠帕子,换了干净的地方接着开始擦拭眼皮,还未触及赵政的肌肤,只见赵政的眸子一转,目光落在方才用过的帕子上,小眉头拧成一团。

    赵跃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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