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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oss秦始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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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可却不得自由,日后嫁了别国君主,到时候打起来又得伤情。她的性子开朗活泼又好动,能这般无忧无虑的长大,我便放心了。”

    赵政听着这话震惊,路上好几次要了那丫头的命,好在最终都失败了,险些酿成大错。只是听了这个讯息,得了个妹妹心中却有些高兴不起来。既是父王交代,日后对她好些便是了,赵政跪在子楚身侧规规矩矩地垂首应下,“政儿会好好照顾她的。”

    得了他的承诺,子楚满意地点头,面上忽而来了精神,拉着自己的儿子,稳着气息仔细说着早已编排好的话语,“那年五月,微微还有些冷,窗子忘了关去,那刮进来的槐花瓣又白又香,便是那时我与你阿母在了一处。那一日,许是周遭尽是那槐花瓣,她格外香甜,却在那下处哭的极伤心。”

    赵政知道自己非是早产,这一路上的事已经让他生了疑,一直以来便笃定,只要父王说他没有问题便就是没有问题,现今听了这话,他悬着的心一下子坠入万丈深渊,“父王,别说了!”

    七国各自为政,有些遵从周历,有些遵从的是夏历,秦国自己的秦历岁首与别国的不同,分别早了周历一个月夏历两个月,赵政生在夏历正月初一,而不是众人所知的秦历的正月初一。

    那时他刻意求着吕不韦趁着赵姬生产之前去秦国游说华阳夫人,自己则在赵国与赵姬想尽一切办法早产,折腾得万分辛苦,奈何腹中的小赵政胎气足、胎位正,捂了足足两个月终于足月坠地,这么算起来已经怀了快“十二”个月,吕不韦若是知道了岂不是会生疑?

    于是他与赵姬早早地便商量好,若是吕不韦问及生辰便一口咬定是十月初一。奈何赵姬没有用,见了吕不韦回来先问的是名字而不是生辰,口中竟然欢喜地道出“生在政月取名政”。子楚在旁侧听得心惊,将心一横,面上带着十二分的喜气,硬是掰成了秦历的正月初一,这才算过去。

    当年的事至今想起来都还觉得惊险,而今他却无力护着赵政了,眼下赵政年幼力弱,若是大秦就此葬送,他便是千古罪人了。为了让吕不韦施尽能为协助赵政完成大秦的一统大业,他只好将这根刺狠狠地扎进赵政心中。

    子楚笑了笑,目里格外真诚,那神情如当年一般自如,“隔年正月初一,政儿便出生了。”

    赵政怔了怔,目中瞬间沾了雾气,那模样怕是不信,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口中已经哽咽起来,“父王,政儿只问一件事,政儿是您亲生的么?”

    子楚原以为他会哭闹一番,万万没有料想他会这般沉稳,心中宽慰伸出手来,抹去他眼中的湿气之时,心口里变得有些疼了,“人世中,会有许多遗憾,父王一世都在糊涂,只记得自己想记得的,这便够了。不要记恨你阿母,当年若不是我强娶了她,她现今应该与心爱的人永远在一处,做个无忧无虑的赵女。可我从来没有悔过,秦国祖辈志在天下,政儿要时刻勤勉,牢记父王这些年的教诲,要做便做旁人不敢想的。”

    子楚痴痴地笑着,依着赵政起身,手中拉开寝室旁侧的书室,“跟着父王到书室来。”

    赵政紧紧地扶着自己的父王,在他的示意下揭开那一块玄布,瞧着那一方七国的地图写着一个硕大秦字,心中极为震动,“父王是要政儿”

    “这张图便是历代秦王最大的渴求,寡人原想着多做一些,只可惜”子楚的眼中一黑忽然脱力栽了下去,任由赵政扶着倚在案子旁,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喘,“政儿要记住自己便是大秦的王上,永永远远都是,日后成蟜若是受了蛊惑,不愿顺服,必要时不必顾及,诛之。”

    赵政抱着自己的父王,目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父王!”

    “政儿是我的儿子,永远都是!”子楚攥着他的手,目光瞧着外头虚掩的门,吕不韦生性多疑,此刻一定还在外处,他不得不出此下策。他不想骗赵政,说的每一句也尽力都是真的,只不过不能说全说透,等着日后功成,政儿再遇到析琴时,自然能求得真相。

    只怨他自己命薄,挨不到政儿成人,现今举目朝堂华阳太后虎视眈眈、吕不韦专权,他母亲贪恋情爱没有本事,若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算计。

    虽将政儿引入深渊有些残忍,可他真的没有办法了,既然吕不韦愿意做那仲父,便让他安心去做,“登基之后,尊吕相邦为仲父吧。至于其他的,寡人还是有些私心的,丫儿身上到底流着寡人的血,政儿若是喜爱,待她长大了不必忌讳那些事便纳了,生下的孩子好好教养。若是实在不喜欢,也没有关系,便找个好人家将她嫁了。这些都不算十分要紧的事,最要紧的只有一个,政儿打下的天下,必须是姓嬴,政儿要牢记自己是嬴姓赵氏的子孙,若是、若是出了差错,寡人绝不会放过”

    赵政的手腕被子楚抓得生疼,片刻之后,只见他颓然地松了手,闭着眼靠着身后的案子,“父王!”

    “太子!”吕不韦“听了”赵政的叫声入了内室,面上却是压着心底的万分得意,用手轻轻探了子楚脉搏,而后瞧着眼前的赵政,清了清嗓子转了口,顺势将他纳入怀中,细心地规劝着他,“王上请节哀。”;精彩!=

第33章番外 一:子楚篇 (爆字数了)() 
那年五月;微微还有些冷;窗子忘了关去;那刮进来的槐花瓣又白又香;便是那时我与她在了一处。那一日,许是周遭尽是那槐花瓣;她格外香甜;却在那下处哭的极伤心。

    这便是我与她的缘份;在赵国却是举国皆知的一个笑话而已。

    不过没关系;我叫异人,从名字开始,就是一个笑话。

    我自幼有些呆,少了几分小孩子的灵气;做事反应有些慢常常吃亏;所以看着有些奇怪,上族谱时连名字都没有;驷车庶长多瞧了我一眼;随便写了两个字“异人”。阿母觉得还挺贴切的;没有什么异议便将我领回去了。

    因为得了这个名字,兄长们欺负得更加厉害了。

    王室的孩子大多以江山社稷、国家福祉之类的寓意为名,我这个不入流的名字确实有些不好。终于,父亲在一众名单里一下子挑出了我,问着众人;“我几时生了个叫异人的儿子?”

    阿母牵着我淡然地给父亲行了礼;我瞧着他在那处讶异;张张嘴,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我阿母是他一众漂亮的夫人中,唯一啃不下来的硬骨头。

    饶是父亲围着阿母解释了许久,阿母皆未理他。最终,可怜的我就要如期被送到赵国去了。

    阿母临行之时教过我,若是不想让人欺负你,便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做那出头鸟,要做便做那枝上的凤凰。

    我拱了拱身子与阿母一起恭恭敬敬地跪在秦宫的一处道路旁,等着从未谋面的祖父,也就是现今的王上豪华宽敞的车辇朝着大殿呼啸而去,心中大概明白大秦的凤凰便在这宫车之上。

    我也要去大殿,却只能靠两条腿走着去。

    我去大殿给祖父辞行,祖父去大殿却是给我送行。

    同一个地方,又是顺路,做的又是同一件事,为何就不能带我一程?虽然并没可能,但想一想也不会犯法。

    我叹息一声,乖乖地走着去了大殿,见了方才在路上互相不识的祖父。

    他瞧着瘦瘦的我,大概是触景伤情了,声音格外洪亮,“此次赵国为质,没什么可怕的!秦献公早年流亡魏国、寡人少时也曾在燕国为质,虽有些清苦,却是锻炼的好机会,这大秦的基业便是在清苦中打出来的。你在赵国需得牢记自己是秦国的子孙,要时刻以秦国富强与安定为要,谨言慎行,切不可恣意妄为。”

    我听着教诲,目光虔诚,磕头如捣蒜。

    他瞧着我不惧不闹十分满意,给了我父亲一个赞许的目光,“以国事为重,柱儿做的很好。”

    父亲挺了挺腰板,终于夸了我一下,“异人在宫中随他母亲特别能吃苦,到了赵国一定不会失了大秦的威仪,此次也是异人主动为儿臣解忧。”

    听着父亲的胡说,我心中是拒绝的,离开大秦便见不到阿母了。

    赵国的日子岂止是清苦,简直无法形容,秦赵的关系本就不好,接了我回去便让我自生自灭,只看着我不逃回去便可。我变卖了身上祖父赐的所有值钱东物件,在民间买了一处院子住下,日常还得靠着自己倒卖些东西过活。

    这些还不算最难熬的,每逢秦赵交战,我的院子里到处都是碎石子与臭鸡蛋,还有许多赵人在门口叫嚣。

    终于,我的侍从也受不了了,跑了。

    我对着家徒四壁,空无一人的小院子,每日勤勤恳恳地打扫,总算扫出了头。

    这个世上有许多人异想天开,吕不韦就是一个。

    我淡然地给他开了门,然后淡然地瞧着他握着我拿着扫把的手,一口一个贤弟的叫着。

    他爱叫就叫吧。

    我闷声不坑地瞧着他在那处畅想未来,别的不感兴趣,只听见他说我父亲成了太子。虽不知个中缘由,我此刻唯一的想法只想回大秦见阿母。父亲是太子了,他会不会想起阿母,会不会顺带想起还有一个我?

    我将心一横,反握住了他的手,胡乱认了个亲戚,“兄长教我!”

    吕不韦确实很大方也很厉害,拿出一半的家产,我在赵国变得越来越光鲜亮丽。

    然而我心中只关心,我何时回大秦?何时能见到阿母?

    我努力地读书写字,虽然反应有些慢,但尚且勤勉,吕不韦教我许多本事,包括断物识人八面玲珑,也包括虚与委蛇左右逢源。我暗自把这些都学了,顺带还学了他没有教给我的保留与狡诈。因为小时候有些呆,阿母便日日嘱咐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日子过得滋润又舒坦,他那边的书室比较齐全,我每日都会到吕兄家里读书学习。他常常会宴请许多好友到府中玩乐消遣,府上更是为此特地置办了一处精致的舞阁,里头的女子都是他的爱妾。

    他的爱妾,与王宫里的妾不同,我阿母也是妾,可我阿母不用侍候父亲以外的男子,就连我父亲她也爱搭不理。

    我几次路过那些客房,那些男子与舞姬一夜之后,晃晃悠悠地出来,约莫过了一些日子总有几个舞姬吃些药物,将不知是哪个男子的孩子流掉。

    这种宴会,我常常也是拒不得的,能不留下来就不留下,实在不行在客房里稀里糊涂的睡一觉。若是我的孩子在那些女子的肚子里随意流了,阿母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

    这个舞阁,本来只是些艳俗的女子,直到有一日,吕兄坑骗了一个女子过来,千娇百媚,格外美丽。别国的男子以国代姓唤她赵姬,可她有自己的乳名姚怡,府中的人都唤她怡美人。

    那女子心心念念地只爱那吕兄一人,甚至拒了赵宗室的世家子弟赵谦,等着吕兄将她安置在舞阁,我心中直为那女子惋惜。

    许是她太过美丽,每次到舞阁,我总是不自觉地驻足望着她。她很勤勉,日日习舞,就像有些痴傻的我,日日读书。

    这一日她舞得有些过头了,以往这个时候,她已经回去歇着了。

    我眼巴巴地瞧了一会儿,只闻“咚”的一声,我想也不想便跑了过去,只见她摔在地上,下裳某处全是血迹。

    而她正伏在地上嘤嘤的哭泣。

    这个场面我见过许多,怕是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练舞时流了。

    我叹了一口气,径直将她抱起来,送回她的客房,她们的屋子就是客房。

    一人一间,客人瞧上了便会留宿。

    我瞧着她大汗淋漓,十分难受,便往其他舞女的屋子里讨了许多红糖,回来时她已经忍着痛换了那一身沾着污迹的衣裳,埋在那处哭泣。

    我展开包着红糖的麻布,取出适量来,放在茶碗里,炉子上的热水正开着,拎起来往茶碗中倒,而后细细的搅匀,口中温声道,“多饮些糖水便不痛了。”

    我吹着那茶碗的热气,腮帮子都吹痛了,她大约是瞧不下去我这蠢样,拉住了我,言语十分酥软,“放着吧,一会儿就凉了。”

    我依言便乖乖地放着了,抬眼瞧她之时竟然发现她正盈盈地打量我,目中的泪水还沾着睫毛,这模样更加娇美了。

    我阿母也好看,尚不及她的一半。

    我瞧过秦王宫里如云的美人,也很难有与她匹敌的。她是赵国第一舞姬,也是赵国第一美姬,身段与美貌都是赵国至极的。只可惜出身有些低了,若是达官贵人的女儿家定是送进宫中嫁与君王。

    更加可惜的是,她的命途有些糟糕,原先在姚家舞馆里,卖艺不卖身,后来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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