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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oss秦始皇-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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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跃惊呼,急急地护着自己的胸口,虽说荷华宫里此刻也只余他们两人,可这青天白日宽衣解带,下一步不想歪了也不行。

    赵政憋坏了吧?

    赵政那处及时接住那对自她衣襟里滚落下来的荷包,而后直接将她拎起来,再抱在怀中。

    赵跃缩着脑袋窝在他胸口,吓得动也不敢动,只因现今与他的姿态有些诡异,那模样像极了夏无且抱着颖儿。

    赵跃的身量小巧,虽长得胖些,但松松的小肥肉没有紧实的肌肉重,赵政那处觉得不轻不重刚刚好,索性将她的脑袋拨在他胸口,迫着她紧紧地贴着自己。

    那深衣宫服绕着她的腰身束缚太多,而今解了下来,里处的双小腿儿穿着胡服,捂得倒是十分严实。

    赵政一直便知道她爱着胡服,下半…身一向是规规矩矩地紧紧裹着,他第一回想解开那腰束便失败了。后来与她依偎守孝的这一年,那小猪又担心着他香玉在怀会变得冲动,每夜入睡前或者与他亲近时,便会急急喊个停,而后正儿八经地在那胡裤里穿了绳带,结结实实地在腰间系了个死结,而后在尽情地与他厮混在一处。

    赵政仔细地摸索着那绳结,正如那时系了个死结,而今已经过了那不能亲近的时机,为何还要系那死结?

    赵政面对着她,单手拖着那柔软的小屁股,皱了皱眉,心中隐隐有了些不妙的预感,硬生生地压着那即将脱出的欲…念,而后做了旁的事来分分神,另一只手绕过赵跃的小身板,将荷包翻了个底朝天仔细地照着那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王、上、身、下”

    赵跃攀着他的脖子好不容易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稳了,忽然听着那话抖了三抖,即刻腾出一只小手来,死死地捂着他的嘴,“别念了,别念了,那是小赵瞎绣的。”

    赵政瞧着那些字闷了声,目中含了几分笑意,心中动念之时脚下加快了几分,而后直接入了荷华宫的主室,也是他少时在秦宫的卧房。

    那话虽有几分粗俗,却直白地说出了那时与他在一处的情状,而那话的意思便是在邀他:**苦短,一刻千金。

    赵政一向雷厉风行,却在入了屋子时慢了下来,将她轻轻地搁在榻上,而后扬了扬好看的颈,再垂首拿了那双柔软的小手,仔细的握在自己手中,目光灼灼地盯住她,“阿跃是爱上那日的风流了?”

    赵跃老脸一红,她昨夜只是恶搞,反正绣在内侧,赵政那处根本不必带钱出去买东西,又用不到荷包,本想着多年之后他自己会发觉,可熬不过第二日便给逮着了。

    赵跃捂着脸,直接将脑门靠着他瘦削的肩头,打算装只鸵鸟便糊弄过去,里处的话是她不打算告诉他的,真的实在太丢人了。

    谁知,一个翻天覆地,她的脑壳撞在榻上,险些晕了过去,而后也不等着她缓缓,赵政便急急地捉住她的唇口细细密密地轻咬了过来。

    赵跃睁大了眼,明明腹中还呆着个小的,她心中还是掀起了千层涟漪,手中情不自禁地环着他的后颈,而后闭了眼,仔仔细细地回应着那吻,口中更是微微张了开来,而后小心地探了出去。

    实在不想即刻便灭了他的兴致,但

    等着他那处终于放了她的小嘴儿,埋着她脖子里细细摸索,手中再摸索到她腰间裤子的系带时,赵跃一下子惊醒过来,死死地按着那双纤长而后灵动的手,说话的声音尚带着几分方才的娇软,“不行!不行!不行!”

    赵政那处私下早已翻着书卷寻到破解那死结的法子,只几下已经结了一半下来,自然不会如她的愿。那只手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已经解了绳结按在那小小地肉肚子上,他压着声贴着她的耳垂,与她厮磨,“为何不行?”

    赵跃闭着眼死死地按着那温热的手,那下处便是他种下的小种子,“小赵怀孕了。”

    “阿跃说什么?”

    赵政的手忽而缩了缩,而后又往上覆盖起来,又软又热,与寻常没什么不同,只是又长了些肉。

    他忽而想起她确实有些胖了,脸蛋儿也圆了,肌肤也更滑了一些。

    赵跃以为他不信,垂着脑袋仔仔细细地与他说,“已经四个月了,现今还十分的小,根本摸不出来。”

    赵政的眸光里尚在努力寻着清明,而后索性坐起身来将她拉在怀里护着,那小猪大概就是防着他冲动会伤着腹中的孩子才将绳带找回来系好。

    他闭了闭眼,生生地缓了一会儿,这下若想吃了这小猪又得等上大半年。

    虽说日后再也不会担心到手的小猪跑了,可他还是无法接受这孩子来得太过急切,至少也等着几回过后,前朝没了隐患才行。

    赵政张了张嘴,不知从何问起,便从一开始问起吧,“几时发觉的事,怎不与寡人说?”

    赵跃本以为他会漠不关心,现今听着他的语气,也只是要做阿父一时未反应过来的情状,“第二个月月事未来我便有些怀疑,等着三月开始害喜时便已经确定了。”

    “已是要做阿母的人了,为何还这样不懂事?”

    原来不是她粗心大意,而是刻意没与他说,赵政怔怔瞧着她,一时间不明缘由,只觉得那小猪心中由他猜不着的顾虑藏着,想到这里径直抓了她的肩头,继续套着她的话,“寡人是孩子的阿父,理应第一时间知晓,若是方才受了刑,伤了该如何是好?

    自古爱而生忧,忧而生恨,窝在小室里呆着不去与他商量,久了爱意自然会生忧。

    赵跃只想认认真真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根本不想经历那些轰轰烈烈的情爱,可现今举步维艰的情状,让她有些不敢往后去想,目中忽然湿润了起来,侧过脸去抹了抹自己的眼,硬生生收了你泪珠儿,“正是将要做阿母了才变得慎重,小赵孑然一身,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心中想着与王上在一处时,已经经历过一番煎熬了。原以为不会拘着族法随性而动便好,可现今腹中有了宝宝,日后只想着他安稳地长大。”

    这说辞倒也还算合理,毕竟他们的事还见不得光,赵政放下心来,将那小猪固在怀中,“只要寡人在,便无人能动阿跃与这孩子。”

    他手中摸到她腰间的东西,想着方才系得那样紧,便直接抽了那绳带丢掉,接着将她的衣物拉起来重新包裹好。

    做了母亲便该变得庄重些,赵政仔细盯着她的身段,想着她寻常做的那些出格事,一一与她叮嘱,“日后深衣不准缠得太紧,束腰一律不准系成死结,走路的时候要端庄,不准走神不准打圈不准乱跳;脂膏不准用了,青黛不准用了,带着香味儿的东西也不准用。”

    赵跃吞了吞口水,她有这样不靠谱?

    赵政皱眉,忽然想到十分要紧的事,寻到榻侧的一处机关按了,不一会儿便有侍卫跪在内室的门外,他朗声对着外处,“即日起正轩宫禁止熏香,衣室里的龙涎香也不准点了,吩咐芝女官将王榻上的被褥尽数换成未经熏香的,寡人一个时辰后便回去,若是闻见哪处还有香味儿,死罪。”

    赵政的冕服需得日日熏香,已正龙气,赵跃心中担心,急急与他说,“冕服便算了,上朝之时,大臣若是闻不见”

    赵政拉过旁侧的薄被掩在二人身上,索性与她卧在榻上说话,“他们离得远,根本闻不见,何况寡人又不是女子,本就不喜这些。皆是沿袭旧周的宫制,非得熏那香。旧周熏了数百年,最终也不是亡了?大秦的气数,不在这香,而在人事。”

    赵跃安安稳稳地与他窝在一处,当真是被压迫久了,而今被宠了起来忽然不知安放,瞧着他处变得温柔起来,竟有些不适应。

    她摸着赵政的胸口扁了扁嘴,而后戳了戳他心口,趁着他现今心情好算起了旧账,“幼时,先要勒死小赵,而后又要让小赵做个替死,现今终于知道小赵的好了吧?”

    赵政那处脸不红心不跳,一丝愧疚也无,侧身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后仔细地瞧着她,“寡人曾多次想过,小赵是不是只留了个空壳子,里处原本住着的小恶魔,突然换成了又呆又蠢的小猪。”

    赵跃心惊,得了个讯息,那赵丫有这般可怕?

    连赵政这样的性子都用恶魔来形容,赵跃心虚地想起初见他时脸上的五指印,决定选择不认账翻过那一页,而后紧紧地握着他温暖的手,昧着良心将自己狠狠地夸了一遍,“咳,人要活在当下,活在未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王上只要记得现今的小赵,是只又贴心又可人的小猪便好了,没错,就是这样的。”;精彩!=

第54章 浪里个浪荡() 
此时正值夏历的阳春三月;荷华殿中桃花开得正盛;一瓣一瓣地飘落下来;直往室内卷坠着。

    赵跃伸出手来仔细地接下一片来;心满意足之间,忽而想到腹中的宝宝尚未取个名字;她偏了偏脑袋窝在赵政的怀中;“王上可想好了名字?”

    “阿跃想要怎样的名字?”

    赵政的发髻散落下来;乌黑浓密地垂在身侧;衣襟差不多也被怀中的小猪扒拉开来,仰头饮了几分薄酒,唇角噙着些许邪气的笑意,只觉得这些年头一回这般快意。

    只消与喜欢的人在一处;不必再想的旁的事。

    “嗯”赵跃双臂环着他的脖子;翻了翻眼,想了一会儿;“自古女诗经男楚辞;便在诗经里取一个吧。”

    “阿跃说得倒是特别;诗经过孔丘的修缮倒也算是个经典了。”赵政那处忽而将她捞起来,往她腰后垫了个软枕头,而后安安稳稳地靠着她的小腹,仔细听了一会儿,“寡人听一听咱们的孩子是个公主还是个公子吧。”

    赵跃心中顿了顿;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来自何处;忽而只想一直这般下去。

    好在赵政那里没有发觉她说错了话;赵跃放下心来,仔细挪了挪身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手中还攥着方才接下来的桃花儿瓣。

    赵政捉住她的小手然后展开来,拿了那一片调皮的桃花,只瞧着它白里微微透着几分红,而后心中定下主意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她的名字便在这里。”

    赵跃抢了那花瓣儿,鼓起嘴巴将那桃花吹跑,冲动之下脸蛋儿都红了,“你怎知道,我生的是个丫头?万一是个男孩子,取了个女气的名字,长大了一定会怪你这阿父的。”

    赵政在下处瞧着她笑了笑,而后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阿跃必须得给寡人生个有趣的小猪仔出来,最好那脸蛋儿长得像阿跃,随意捏捏便红了。”

    赵跃挣开赵政的手,张开小嘴儿,盯着赵政的手咬,咬了几下却怎么也咬不着,而后索性埋着脑袋对着他的那张薄唇狠狠地咬下去。

    到了晚间,荷华宫里的欢声笑语终于静了下来。

    赵跃与赵政在香软的榻上足足厮磨了一整日,却贪图这一时的欢,不肯回正轩宫去。

    “不要回去!回去了,明日要早起,要上班、不对,是要干活!”

    赵政一身衣裳已经重新穿得整齐,瞧着这小猪赖在榻上抱着他的大腿,已是快要做阿母的人了,性子还和幼时没什么分别,只得好言好语地劝着她,“明日寡人需得早朝”

    “你早朝便早朝,我回去了也要跟着早起,便将我留在荷华宫吧。”

    赵跃闭着眼赖在那里,她心中知道,要是他的心一辈子在她身上,就是日日早起她也认了。这深宫里美人众多,赵政终究不会在她一人身上停留,既然是这样不如留在荷华宫,守着这一方美好与温存。

    赵政瞧着她,那双手搁在她的小腿上,“阿跃现今怀着孕,确实不宜太过劳累。”

    赵跃抬起眼,忽然愣了神,这是同意她留在荷华宫了呀,“真的?”

    “千真万确!”

    赵政的一双手伸进她的腿弯,快速捞起她的小身子,外头的宫车已经备好,只差将这小猪拐带回去了。

    这小猪自小便是个会动脑子的,这四个月下来瞒着肚子里的孩子,怕是已经见惯了宫中女子的薄命,想要学着祖母那般安稳度日。

    等着赵跃欢快地扑向自己的小室时,才发现里头已经被搬得空空荡荡。

    她一把抓过芝屏,对着空空的榻与空空的柜子,“芝屏,我的被子呢?首饰呢?衣裳呢?正轩宫遭贼了吗?”

    芝屏掩着嘴低低地笑了声,“王上将阿姊的东西都搬去王寝了。”

    赵跃怔了怔,而后瞧了瞧周围无人,才与芝屏低声说,“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要是我与王上的事传出去了,怎么办?”

    芝屏笑了笑,自外头唤了一众宫女与赵跃行礼,“阿姊尽管放心,现今宫里的女官皆是王上的亲信,幼时便被救下了养着,只会听王上的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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