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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的话,多多少少有些维护封祁漠的意思,瞬间,苏阳却被她那声冷漠的‘苏先生’震住了,这是第一次,苏阳在她眼中看到了受伤与愤怒。
蓦然回神,他也意识到‘家丑不可外扬’,自己俨然已经伤害到她了。
所以,半天,他没再出声,只是眸光直直地望着她,心很痛。
此时,一边的主办负责人也闻声敢了过来,赶紧主持着疏散了人群:“各位,各位,发布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各位里面请,里边请…”
此消彼长,另一边,对一诺的反应。封祁漠却是别样的舒心,拥着她,轻道:“宝贝儿,我们也过去吧!”
两人态度一亲昵,苏阳瞬间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不假思索,话已经出口:“封总口味果然特殊,居然把我穿了五年的破鞋当宝?”
尖酸的话极致刻薄,连他身边的朋友都明显惊了下,对面,一诺的脸色更是瞬间煞白一片,这样的话。是何等的侮辱!
一诺没想到,他居然会当着自己的面,说这种话?当然,苏阳也没料到,自己一时气愤,却是在将一诺越推越远,他只是看到两人亲密,很不舒服,很不痛快,就想狠狠拆散两人!殊不知,他越如此,封祁漠越是称心。浅笑着,他便搂过一诺,低头在她脸颊处亲了下;
“新鞋不见得比破鞋舒服,谁让本人是实用派呢?只是…呵呵,苏总确定是破鞋?苏总当真是贵人事多,新鞋破鞋都分不清了,不知是太忙忘了穿还是想穿却不能穿!把全新的破鞋留给我,我当真该好好谢谢苏总才是!诺,不,宝贝儿,我们走吧!别再这儿碍苏总的贵眼了!”
云淡风轻地,封祁漠更是春风得意。言下之意,更是明确不过,一诺的第一次,他已经拿了,当然,这一点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惊喜,言语之间,更有些暗示‘他不行’的意思。
这对男人而言,可想而知,是怎样的打击了!
苏阳心知肚明,自己是没碰过一诺的!可他做梦也没想到,一诺的第一次。居然是给他的,两人真得已经——
脸色如同调色盘一般,已经说不出是个什么颜色,苏阳的脑子里也是一阵嗡嗡作响,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天旋地转,周遭再有什么动静,他也完全已经看不进去、听不进去,满心满闹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画面:
‘一诺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一诺在别的男人身下…各种风情,各种妩媚…’
走向另一边,一诺的情绪也明显开始低落,她也没料到,两人再见,会是这样撕破脸的场面。
不成恋人,只能成仇人吗?
一瞬间,一诺只觉得自己再度被孤立了。诺大的世界,仿佛,她却只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而今,更是,连个牵挂,似乎都没有了!
隐约间,封祁漠也感觉到了她的悲伤沉痛,心里未免也有些不舒服,只是他并不知道,她这种孤离感其实并非因为苏阳。端了一杯橙汁给她,封祁漠用力的抱了抱了她:
“开心点!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伤心的!”
“嗯…”抬眸,一诺扯了扯嘴角,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跟她轻碰了下,封祁漠端起红酒,一饮而尽,心里竟也有些说不出的烦闷。
而后,时尚新品的发布会也进入了表演阶段,牵着她坐到位子上。两人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封祁漠的手,始终握着她的,多少,给了一诺些许的安慰。
台上,模特展示的新品服饰、配饰,都如昙花一现,一诺并未入眼,反倒身边的温热,她却入了心。很快的,T台的展示便进入了尾声,伴随着一阵热烈的掌声,一行人再度转回了外屋的酒会,此时,酒会四周,已经立起了各色的展台,配饰给部分包包现场都有展售。
突然一款金色链条的小背包闯入眼帘,一诺被上面挂着的小流苏给吸引了,无意识地伸手拨弄了下。
“喜欢这个?”
扫了眼,封祁漠倒是觉得这包包又小又普通,除了两个精致的流苏挂坠,唯一的特色大约就是颜色是少见的亮紫色。
摇了摇头,即便中意,一诺也不想要:‘这里的东西不见得多好,却都不便宜!毕竟,人家卖的就是独一无二的设计!’
正准备买下送给她,不经意间一抬眸,突然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毫无预警地闯入眼帘,下意识地,封祁漠已经侧身往另一边走去,刚走了一步,身边突然又传来一声呼喊:
“阳!这个不错!”
一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泼下,封祁漠脚下的步子一顿,眸光一转,就见一个男子正指着同一款玫红的一个小包冲远处的苏阳招手:
显然,他是想买什么,而不自觉地,他就认为可能要给一诺。
封祁漠一个犹豫的功夫,再抬眸,那抹熟悉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心下一阵空落落地,他却也禁不住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她怎么会在这儿?就算真在,见到了又如何呢?’
转而,他便折了回来,而一边,一诺还在失神,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的举动,见状,封祁漠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一想到那个苏阳,他心里也跟吃了个苍蝇似的!
对这个地方,他突然也开始有些讨厌了!而心头那一闪而逝的遗憾,瞬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些时候,有些事,就是这样,一眼一瞬,却是天渊地别,两种距离。
拥着一诺,封祁漠片刻都不敢再离开,他怕给别人钻了空子,转而直接道:“时间差不多了!去跳个舞,我们回去吧!”
“好!”
更是心累,一诺其实也片刻都不想再多呆。
转身,让她去拿了两杯饮料,封祁漠将那款紫色要价不菲的皮包买了下来,转而干了一杯,便拉着她进了舞池。
一曲舞弊,跟主人打了个招呼,封祁漠便拉着一诺往外走去,门口处。服务生已经将礼物包好,心绪低落,一诺过目都不入。
随即,两个人便相携往外走去,身后,不远处,苏阳竟一路跟了出来,同样的,一诺失魂落魄地,没入眼,而封祁漠,却看得一清二楚。
上了车,直接踩下了油门。
***
回到家,进了门,一诺都还是心不在焉地,封祁漠递了几次的礼物,她居然都没看见,回到房间,某人直接火了,拖着她进了浴室,拉下水龙头,冰冷的水珠直接砸了下来。
“啊!你干什么?好冷!”
一边,蹦跶着,一诺被冲得一阵冒火:“阿嚏!封祁漠——”
甩掉水龙头。他粗粝的指腹却直接捏向了她的下颌:“醒了,恩?你说我要干什么?怎么,看到他,魂就丢了?你准备想他想到什么时候?”
掐着她的下巴,封祁漠越说越火大!
“恩,疼…”我没有!
掰着,一诺的话都没说完,封祁漠撕咬的吻就惩罚地落了下来,扯着她粉润的唇瓣,恨不得生生咬下一片肉来!
“不疼,你能回魂?你会长记性?我是谁,恩?”
“封祁漠!”
一诺怯弱的嗓音一出。封祁漠更是火大:“叫名字!”
“祁…祁漠!”
猛不丁地,被他突来的情绪吓了一大跳,这一会儿,一诺是百分百回神了,浑身湿漉漉的,又被他整个按在冰冷的浴室墙壁上,当真极致的狼狈不堪!
“一诺!你要给我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第一个男人!这辈子,你都别想忘记!”
有些莫名的火大,带着情绪,封祁漠直接撕破了她的衣服,而且,近乎没有前戏地,生生占有了她。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她疼,他要她永远记住!
对一诺而言,第一次的疼,不过也是事后的感觉,这一次,撕裂一般的感觉却是真真的,疼得她连泪都出来了:“不!不要!疼,好疼…”
泪稀里哗啦地,连呼吸。仿佛都疼。
抱着她,一动不动,封祁漠轻柔至极的吻转而落向了她的唇瓣:“在我的身边,却为别的男人幽怨神伤,我的‘诺’,你可真是好啊,恩?”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不住的摇头,一诺可怜又无助:“求你,求你…”
像是安抚受伤的小猫一般,抚着她的秀发,封祁漠粗鲁的动作转向了怜爱:“乖,叫我的名字!”
她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这种带着点娇柔可怜又有些咕哝的时候,每个音调,仿佛都要将人融化一般的动容。
“祁漠…祁漠…”
玩偶一般回应着,这一晚,封祁漠的耳边充斥地全是他期待的、这般浓浓依赖的讨饶,膨胀的男人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遏制的熊熊烈焰,沉沦其中,他不可自拔,一而再的挑战着极限,享受着这掠来的、最后的美好时光。
只是,封祁漠做梦都没有想到,短暂的放纵,也能成为长久的魔咒。某天,这种曾经给他无限快乐的声音竟也成了他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摆脱的折磨!
067 玩过的女人,不碰第二次!()
隔天,一诺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床侧,已经凉透,只有那凹陷的枕头跟满身碾压的疼痛、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印记。
坐起,目光不经意间垂落在一旁包装精美的礼盒上,心,竟不由得‘咯噔’了一声。
一诺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她该高兴的,怎么突然倒舍不得了似的!
窗外阳光灿烂,暖暖地穿过纱质的窗帘扫在身上,一诺禁不住幽幽叹了口气,伸手,捞过了一边绑着蝴蝶结的粉紫色礼盒。礼盒的一角插着一张名片,是封祁漠的,上面有他的电话,一诺没有留,翻开礼盒的盖子,里面是一只紫色的迷你小皮包。
同样地,伸手拨弄了下一边可爱的小流苏,一诺却将盒盖又盖了回去,空荡的心突然又像是被什么填满了:
至少,不算失望!
蜷抱着双腿,一诺闭了闭眸子,呆坐了许久:没想到一个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时刻,她居然是这样过去的!
幽幽叹了口气,转而,嫣红的唇角便上扬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叶一诺,虽然不幸,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至少,他人看着赏心悦目,温柔的时候也算有白马王子的样子…虽然不尽完美。想起来却总不至于太过遗憾,足够了!’
想着以后可以解脱、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一诺顿时又来了精神。
起身窸窣了一番,临走前,她将卧房整个收拾干净,连床单被罩都换过,在洗衣机里洗了晒上后,才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离开。
她的东西,她一样没有留下,同样,不属于她的,她一样也没带走!
回到自己的小窝,一诺又拖着疲累的身体从头到尾收拾了一遍,然后又去冲了个澡,回头补了一觉。
这一天,除了打扫,她只啃了个面包,睡得天昏地暗。
***
另一边,一早就去公司开会,封祁漠也忙得脚不沾地。等他再度闲下来,已经过了下午三点,无意识地。他就去看了下手机。
对面,刚拿回文件,江昱明显惊了下:“怎么?等电话?”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看他几次在看手机!
“没有!”
耸了耸肩,封祁漠觉得自己邪门了,总觉得她会、或者应该给他来电话,事实上,根本没有!
“对了,商业街地皮的收购,要加速!你盯一下,价钱不是问题!尽量能和平解决最好,别惹出什么事儿来!”
“我明白!没事,我先出去了!”
送走了江昱,不自觉地,封祁漠又拿起了手机,放回,他也忍不住扯了扯唇角,真是中邪了!
***
休息了一天,生活的轨迹也再度回归,隔天,一诺便回了律师事务所销了假,开始了正常的工作。
期间。苏阳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却都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两人竟然是沉默多数,有一句没一句地居然就那么挂了。
生活渐归平静,一诺的生活简单忙碌却也充实,对过去的人和事儿,她多少会有些避忌,不愿去关注、再触及。
这天,完成手头的工作,一诺正准备早点下班,经理却突然敲门走了进来:“小叶?”
“老主顾黄先生的CASE,上次的离婚官司,是我们接的,现在主要抚养权、探视跟赡养费还有些问题,他想跟他太太协商,黄太太一直拖着、不见人,黄先生想让我们跟他太太沟通谈谈,这是他列的基本条款,我看了,都是很低的要求,对女方有利!这个黄太太是个演员,你知道的,出入都是高级场所,而且,比较仇视男人!所以…”
伸手接过,一诺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