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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妇女就得不要脸随便被人看,不能被吓着了?转动着手腕,一诺更恼了:“封祁漠!你放开我!”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现在半个字都不想多跟他这个无赖说!
抚着她的长发,封祁漠邪气的眸子上下逡巡着她,嗓音突然柔和了许多:
“这般美丽性感,又如此稚嫩可人,还这么生涩,你说十八未婚,我当然不会怀疑,你情我愿的,来开个房,还要告我通奸不成?”
虽然已经签了离婚书,一诺真想堵他一句‘你丫的分明就是,而且还是字无耻的威逼利诱’!
可灵光一闪,略一思索,她就知道封祁漠是什么意思了:‘原来这就是官司的关窍所在!’
靠,她也太亏了吧!一句话而已,就占她这么多便宜?豆腐都被他吃光了!可想到他那几句真真假假的话,她心里竟莫名有些甜滋滋地,第一次,有男人夸她美丽而不是厉害!
顿时,一诺就冷静了下来,觑着他,撅了下小嘴:“我不告你通奸!我TMD真想告你强歼!婚内强歼,也算是强歼,知道不?”
下一秒,封祁漠俯身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吻:“反正强一次是强,强百次也是强,为你,我乐意!真想再多强你几次!”
脸骤然一红,一诺白了他一眼:“色胚!还不放开我?想害我再迟到啊!”
025 封祁漠的怪癖()
这种话,亏他也能说得如此脸不红心不跳的!脸皮得有多厚?可奇怪地,不知道为什么,一诺心里似乎并不生气。他的话或许轻浮,可不可否认,里面多少带着一些对她的恭维,对她身为女人魅力的认可。
有生以来,第一次,她有种别样的心动感,眉宇间更是带着不曾觉察的娇嗔。
事实上,对封祁漠而言,这样的出格,也是生平仅有!他从来不屑强人所难,更不喜这种卿卿我我的调情,男女之事,他不贪恋,更多的时候,是嫌烦,有,也是直来直往、速战速决,纯粹地解决需要,可是这短短一天一夜,逗她,竟让他无比的身心愉悦,十年,他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封祁漠一收手,一诺便快速去整装,拿起衣服套上,禁不住‘嘘’了一声:“哎——”
转身,忍不住瞪了封祁漠一眼:‘这粗鲁的家伙,把她衣服都弄破了!烦死了,还得去买套衣服,上庭前竟给她拖后腿!’
下一秒,某人就缓缓走了过来,半圈着她,将她推向另一侧的沙发边,弯身拿起一个袋子塞进了她手中:
“恩,去换上吧!”
伸手一掏,里面居然是一套崭新的套装,还有里面衣物,脸色一红,一偌抬眸偷瞄了他两眼:
‘他太周到了吧!居然连衣服都提前备好了?’
其实,衣服是封祁漠让人来收拾房间的时候顺便买的,以备不时之需。凡事,他都习惯有备无患。
“怎么,不喜欢?”
伸手,他就想拿回来,紧紧抱着,一诺已经转身往洗手间跑去。
等她再度出来,白色的修身针织短衫搭配着黑色的小脚裤,披散的长发已经利落的挽起,随着她抬手收拾的动作,平坦小巧的肚脐若隐若现,不失性感。素淡的面孔脂粉未施,也别样的清透动人,不似床上的风情妩媚,整个人透着一股都市女性的干练时尚,举手投足间,自信张扬。
一边整理着包包,一诺一边直看表,一侧,封祁漠静立欣赏着,她刚一套上鞋子,一道淡淡的嗓音便传了过来;
“我送你!”
“不用了,我…我打车就行!”
难怪都说这种事,天亮就拜拜!这一刻,一诺总算明白‘一夜(情’的由来了,这样面对着,最陌生的亲密人,当真不是一般的尴尬。
“可是,重点我还没讲!不想迟到,就跟上!”又是不容商量地,封祁漠已经转身往门口走去。
还有‘重点’?
甩着包,一诺一阵傻愣,转而也匆匆追了上去:“你到底知道多少?”
“你还有什么证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真不是你陷害他?”
跟屁虫一般黏在封祁漠的身后,一诺不时拽拽他的衣袖,叽叽喳喳地,一个疑惑接一个,可直至上了车,封祁漠一声没吭,只是眉头轻蹙,眸光时不时就会扫过臂上的一只白嫩小手:
事实上,他是有些许怪癖的!向来最讨厌女人碰触,可这个女人扯了他衣袖一路——
026 我有洁癖()
换作以往,他早晚女人踹了,回去换衣服了!可这一刻,他竟中邪一般,看着这细长白嫩的小手,心里竟甜滋滋地,有种被依赖的感觉。
“开车!壹号法院!”
回神,一诺有些气恼地白了他一眼;‘他总是这么霸道,不听人说话的?弄得她跟个白痴似的自言自语?’
侧身,一诺也不再摆她,侧身拨打了随行助理的电话,让她准备了相关的材料跟律师袍送过去,随即,便翻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开始做准备。
她刚掏出备忘,几张照片突然递了过来:“受害人那天的形象截图!”
照片上,一个浓妆艳抹、身着红色超低胸短裙、烫着玉米卷发、踩着至少十公分的显瘦女子陡然闯入眼帘,一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还有些难以置信,随手一翻,几张照片,或是正面,或是侧面,或是郎笑或是与人搭讪,姿态勾挑,暧昧,一看就是个中老手!
她真是疏忽,一直拿着受害人现在的照片去打听,怎么没想到问问她那天的装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如此成熟的打扮,谁会相信这是一个还不满十六的小女孩?有这样主观的误导,那错误的发生就不在被告身上了,基于疑点利益归于被告的法律原则,这场官司,胜算就大多了!
一诺略一思索,立马就找到了突破口。此时,又一张存储卡递了过来:“视频监控原版拷贝,截出的几段,虽然没有那天事情的整个经过,多少已经能够说明原告的人品存在问题,起码有援交的倾向!这点,足矣翻盘!原版我会派人给你成交法庭后续查证!”
扭头,一诺满眼惊诧:‘案情他怎么这么清楚?分析到位,官思巧妙,连证据流程都知道?他也是律师,还是他特意找人研究过?为什么他对这个CASE这么关注?’
像是一张大开口的笼子已经在收网,刹那间,一诺有种坠落陷阱的不祥预感,可是不容她反悔,一把钥匙已经塞了过来:
“照我说的,百分百没问题,若是输了,那就是你能力的问题了!答应我的事儿,别忘记了!彩虹花园,明天开始,我要看到你!今晚可以,当然最好!”
言下之意,无论输赢,她都不能爽约!
一想到她要把那窝囊废保出来过夜,他心里竟然十分不舒坦,毕竟,之前,她很干净,而且让他十分满意,这样的惊喜,他很喜欢!
‘要这么着急吗?’
心里百般意见,可一迎上封祁漠冷鹜的眼神,最后全都化成了一声糯糯的回应:“喔…”
此时,车子在法院门口停了下来,一诺转身就去推门:“到了,谢谢!”
下一秒,手腕却被拽住了,下意识地回眸,一股钳制的力道却突然袭上了她的下颌:“我有洁癖!这七天,保持干净!”
警告的嗓音冰冻三尺,最后,封祁漠还强调补充了一句:“包括他!”
027 索吻()
顷刻,一诺心里是千万个‘草泥马’在狂奔,十足十的炸毛,一巴掌将他的手打了下去:“干净个鬼!有洁癖,你怎么不去幼儿园?出门右转,市中医院!靠之!”
NND,她已婚,他不知道吗?算计她,还这么龟毛,这么多毛病!最郁闷的是,她明明就是第一次,他居然还跟她说这种话?
瞬间,一诺有种深深被羞辱、被伤害的感觉,这好不容易培养了一路的情绪瞬间又是怒气腾腾的!
转身,一诺又去推门,却怎么都打不开,瞬间,更火大了:“喂!开门!”
喊了半天,司机都像是没听到一般,踹了一下前边的座位,一诺不得不又转回了身子:“喂!”
刚一开口,封祁漠长臂一捞,顷刻就将她整个拖进了怀中,霎时,一诺风中凌乱了,捶着他,满脸通红,嗓音咬牙切齿,却不自觉压低了:
“封祁漠!”
这个不要脸的,有司机在呢!他居然——
完全没事人一般,扣着她的腰肢,封祁漠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身体紧贴着,唇角似触非触,低沉的嗓音不急不缓,半点波澜不惊:
“听到我说得话了吗?”
仰头,翻了几个白眼,一诺真想呼他两巴掌,可现实是,她的确还想要脸,所以,暗自较劲儿扭动了下,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下头。
“我能让他出来,就能再让他进去!同样,敷衍我,后果自负!”
腰间一疼,一诺被他认真的眼神吓到,不自觉地瑟缩了下:“我不敢!可以让我走了吗?”
第一次遇到他这么狂傲自负的男人,一诺真有些应接不暇。他慵懒地像是打盹的狮子,看似无害,可一个眼神,都让人心惊胆颤!这一刻,她真是有些怕他!
“嗯,一个吻!”
什么?眸光一瞪,转而,一诺就像是被霜打蔫的茄子,双臂自然地缠绕到了他的颈项间,低头在他唇畔亲吻了下,心里却只差没把他宗族八代全问候遍了。
还算满意,封祁漠收手,眼神一个示意,随即,便传来‘吧嗒’一声轻响,转而,一诺却跳下车子,近乎落荒而逃。
进了法院的大厅,一诺就看到了在一边焦急等待的苏母、大姑姐,跟甚少露面的姐夫。
“你干什么去了?”
一见一诺,苏母又怒气腾腾地,开口,却又明显心虚地越来越小声:“怎么才来?”
以往都是恭恭敬敬,不管对错,五年来,一诺从未顶过嘴,这一刻,看着面前的三人,她却像是面对了三头狼,眼神都冷了几分,反讽道;
“我干什么去了,你不知道吗?”
闻声,一边的大姑姐跟姐夫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地也来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一诺,着急也不能这样,还不赶紧跟妈道歉?”
对这一脸笑眯眯像是如来佛,却经常借故占自己便宜的姐夫,一诺也没什么好感,当即冷笑道:
“人再做,天在看!不要总觉得所有人都欠你们苏家,小心报应不爽!我还会来,不是为了苏阳,是为了我的声誉,为了做个了断!”
028 不再看他一眼()
说完,一诺转身往一边的临时准备室走去,身后,三人的脸色都是一阵乍青乍白的别样难看,半天后,苏母才嘟嘟囔囔道;
“她以为她是谁?居然诅咒我们?”
“让苏阳回去就休了她!看她还怎么横!”
***
三点,准时开庭。原以为开庭前,一诺会找自己谈一次,可这一次,苏阳明显感觉到了不同。这一次,他在里面的时间最长,她去他的次数却并未增多,以前,开庭前,她都会去叮嘱他一些‘少说话’‘冷静’之类,虽然每次近乎都是同样的说辞,可这一次,没有。
而且奇怪地,从她告诉他签了离婚书之后,他的心竟然也开始不舒服了起来。特别是开庭前,家人都来看他,独独缺少了他,更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所以一站到被告席上,他的目光先落向代表律师的位子上。
以前,开庭前,一诺都会看他一眼,点头以示鼓励,这一次,没有!从进门到现在,她没有看过他一眼!
…
这一次,异常清晰的不同,苏阳深深感觉到了!像是与他无关的CASE一般,她仿若…半点都不需要他的配合,却也是第一次,他的目光无法自她身上抽离。
伴随着‘定音锤’的声音,庭审正式开始,原告律师已经开始陈述案情,而后就是双方互问。
“被告人,请问今年二月十四,也就是西方情人节那天,你是否与你妻子之外的某位女性…请法官原谅,这里为了保护个人隐私,请允许我以某位代替…在如兴宾馆520开了房间?”
以往只要原告律师开口,一诺基本都能找到‘反对’点,很少让他自己回答,这一次,他等了片刻,甚至看向了一诺,她却没出声。隐约间,苏阳感觉到,这次的事儿,他是真得伤到她了,可是毕竟有过多次的默契跟经验,苏阳也知道,能点到这么详细,肯定是有证据,所以,他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当即便道:
“是!”
台下,虽然为了保护少女隐私,寥寥无几的听审,却还是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