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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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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他们好像见个面就要犯法,更别提拉小手逛街约会了…

    好惨啊…

    她想一想又把正事给忘了,满脑子都是对这封建制度的同情与悲哀,灰湮回过头时看她时,见她正愣愣地盯着海面的波浪看,双眼无神,似又在放空。

    “你喜欢什么鱼,”他问。

    岑言的眼睛这才一点一点找回了光,但脑子依然不大清醒,茫然地看着灰湮:“麻辣黄辣丁。”

    灰湮:“……”

    最后灰湮轻轻挥了下手,一个气泡笼罩在了他们周围,紧接着气泡轻轻飘起潜入海中,水下的暗『色』一下将他俩吞噬,刚开始在较浅的地方还有点光,看得清不远处毫无止境的珊瑚丛,可随着潜得越来越深,眼前只有一片黑『色』,这种望不到边的昏暗让岑言有些怕,她朝灰湮身旁靠了靠。

    直到本是牵着灰湮的手一把被他紧紧反握住,那种不可名状的恐惧这才得以微微散去。

    她下意识得往灰湮方向看,但在这丝毫都透不进光的地方连模糊的轮廓都看不清,更别说人了。

    只有他那没有语调也没有起伏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进耳中,明明什么感情都听不出来,却莫名让人觉得心安。

    他说:“没事。”

    岑言又往他身旁靠了靠,低低地应了声:“嗯。”

    真是温暖啊。

    岑言不禁又想起这些天来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一直在做出的假设。

    如果……如果灰湮没有经历过那些残酷无情的事,会变得怎么样呢?

    但她不敢再往下想,她怕自己一想,就会觉得难受心疼。

    周围突然又亮堂起来,在黑暗中突如其来的光线往往会格外刺眼,岑言抬起手遮了遮,等适应过来后眯起的眼睛才缓缓睁大,气泡外是一座宫殿,由透明的石材筑成,像是水晶。

    宫殿外满是绚丽的珊瑚和斑斓的海草,生物沐浴在比浅海更为光亮的海水中,有小鱼漫游,水母飘『荡』,海星贝类全都安静的躺在细沙和海石上,很是惬意的样子。

    即使岑言已经在妖界中见识了太多从未见过的奇观,但这种在地面上完全找不出来的景象还是让她好奇地往外张望。

    然后她在张望时看到了个坐在海石上撑着鱼竿的人,定定地坐在那儿钓鱼。

    在水里钓鱼的人啊…

    气泡往那人方向飘去,凑近了岑言才注意到……这是连浅。

    但连浅显然是有什么心事,所以他们即使已经飘到了他的背后,他还是埋着头,看着线端的鱼饵发神。

    岑言回过头看向灰湮,一脸疑『惑』,正想问问他是不是找连浅有什么事所以特意飘着气泡来看他,灰湮却缓缓开口对她说道:“好好看鱼。”

    岑言:“……”

    这算哪门子的鱼啊!

    连浅倒是终于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有些迟钝地侧过头,面貌看起来很是憔悴,完全不似平时意气风发笑意盈盈的模样。

    岑言吓了一跳:“你……”

    大概是因为不怎么熟的缘故,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能顿了顿。

    “看起来很沧桑很有故事啊…”最后极力将词语组织的比较褒义。

    连浅愣了半晌,突然惨淡一笑:“很难看?”

    岑言觉得这种时候尽量不能伤害到别人已经很脆弱的内心,于是连忙摇了摇头,又问:“发生啥了啊,要不要我帮忙……虽然估计是帮不上什么忙。”

    但这种话在此时的场合下还是得说说的。

    可万万没想到连浅会真的同他们讲起。

    “我四百年前爱上了一个人类,”他从怀中『摸』出那把折扇,打开给岑言看,“这面是我画的,这面是他画的。”

    他先是指了指梅花图的那一面,随后又指了指背面的冰糖葫芦。

    “可人类的生命多脆弱啊,他活了不到三十岁就因病去世,”连浅将折扇收回,温柔地注视着画有冰糖葫芦的那面,“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岑言听到转折,有些好奇,同时也为了表达自己在仔细地倾听并没有走神,连嗯了好几声。

    “但我却见到了他的转世。”

    连浅轻笑起来,缓缓地笑着,大概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我刚开始不知道是他,对他很坏,还骗了他,想来他一定是很讨厌我的。”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我们之间的事,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呢?”

    他垂着头,笑不出来了,手上握住的那根鱼竿有些抖。

    岑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她也知道身旁的灰湮肯定更不会知道,但她觉得,或许连浅并不需要什么安慰,只是他刚好坐在这里伤心难过,又刚好遇到了他俩,不过是想倾述出来罢了。

    只是这样的沉默让她有些难受,她总觉得下一秒垂着头的连浅就会落下泪来。

    于是她在脑海中找了半天合适的话题,问道:“你怎么知道是那位姑娘的转世啊,我听说人类的转世相貌声音所有的东西都会改变来着。”

    连浅这才抬起头望向她,眼中似笑非笑的:“他不是姑娘。”

    岑言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磕巴了半天,有些尴尬:“那…那…”

    连浅无所谓地笑笑:“我爱上的那个人类,是位男子。”

    她觉得有些抱歉:“不好意思啊。。”

    “没有事,”依然是那样无所谓的笑笑,连浅又继续道,“前段时间他受了些伤,伤口不能直接治疗,所以只能使用连魂术。可别人都同他连不上,我本是不报期望了,但一不小心将连魂术施在了自己同他身上,发现竟是可以。”

    “于是我探了探他的魂,发现他的魂中却有那么一丝,是我的魂。”

    说着见岑言完全一脸不懂,接着解释道:“曾经…就是他和我有过那么一段情的那一世,他儿时染病,一直身体不好,我便分了一缕魂给他。”

    岑言这才懂了,但她反应了半天突然发觉不对劲:“连魂术……是不是之前对我治疗也用过的那个?那个难道不是和谁都可以连吗,为什么他只能和你连啊?”

    连浅突然沉默了。

    岑言正觉得奇怪,旁边灰湮的声音却传了过来:“连魂术只对第一世——没有转世过的魂魄有用。”

    她侧过头怔怔地看着灰湮。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电脑终于!

    没有电脑的日子宛如咸鱼

第35章 老司机() 
出了海; 气泡缓缓飘到地上; 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破了。

    “你那时就知道了?”岑言移了移身子; 面朝灰湮,问他。

    灰湮垂着眼皮; 眼里是一如既往没有波澜的平静; 他回答道:“还要更早。”

    岑言低着头盯着翻动的手指不说话,灰湮也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若不是还有海浪打在岩脚的涛声以及头顶海鸟寻觅伙伴的叫声传来,整个画面就像静音一般诡秘的安然。

    好半天,岑言才艰难地开了口:“还要更早是多久?我来之后…还是之前?”

    可笑的是,她之前还一直想着该怎么坦白身份; 但对面这个坦白的对象却早就知道了,这种感觉并没有让她松一口气,反而有些心里发堵,像是被蒙在鼓里,没道理的不舒服。

    灰湮平静地回答她:“你来的那天。”

    也就是一开始——他一开始就知道了。

    岑言手不经意间抖了抖,本想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却还是对她好,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了为什么一开始就对她那么好,但这些答案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无非是给自己更加添堵罢了。

    她咬了咬牙,好一会儿过后; 只是轻轻地嗯了声。

    她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她不再多问; 灰湮也不再回答,她解决了三个步骤中一个相当有难度的步骤,剩下只需要灰湮喜欢上自己就皆大欢喜了,说起来这完全是件好事才对。

    放在以往这种程度的好事必须得去开啤酒吃炸鸡高歌庆祝啊。

    但现在心里的那阵发堵却清晰得让她感受到——失落。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失落。

    与上一世不同,这一世的她对灰湮不知从何时起生出那么一些感情,因为这份感情,所以她会有所不舍,有所不忍,会在看到灰湮的过去后大哭,会在得知那些参与了屠杀灰湮家族的妖怪全部被灰湮灭掉后心里暗骂一声。

    活该。

    所以现在得知灰湮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是他妹妹时,她会忍不住想,如果不是妹妹那会是什么呢?

    会不会是——

    这个人类看上去挺有趣的,可以用来做我妹妹的代替品

    这样的想法呢?

    想着,她越发失落,脚下有个石缝,她用脚尖踢了踢,恨不得钻进去倦成一团躲着。

    她正看着石缝发神,灰湮淡淡地声音却在耳边响起:“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今天要告诉你吗?”

    岑言抬起头望向他,这样说起来,之前和连浅扯到连魂术时他们完全可以编个理由把自己糊弄过去,毕竟她只是个对妖法一窍不通的人类,想糊弄过去还不简单?

    可灰湮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连浅,直接将实情告诉了自己。

    很奇怪。

    “为什么?”她问道。

    灰湮垂着眼皮看了她许久,突然唇角一弯,岑言从没见过他笑,一时惊得将心里的所有情绪都全部抛开,踢着石缝的脚尖也瞬间停了下来,保持着这个滑稽的动作呆呆地盯着灰湮的唇角看。

    “因为我觉得,我现在对你的感情,更像是伴侣。”

    岑言先是下意识地愣了一声:“啥?”

    随后浑身一个激灵,这句话的含义让她反应了好半天,几次张口想说啥却又觉得无话可说,最后用尽脑汁磕磕巴巴地憋出一句:“是我理解的那个伴侣对不?”

    灰湮:“……”

    岑言又抖了个激灵:“就是那种结了婚要生一堆小狼的…伴侣?”

    灰湮抿了抿唇。

    他依然垂着眼皮望着她的脸看,当眼神扫过那张樱红的小嘴时,本是没有丝毫波澜的黑眸中突然闪过一丝暗『色』,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碰了碰,这件事早在今晨看到岑言时他就想做了。

    很甜。

    再次触碰时他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但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却一点都不清楚,所以在将那张甜到心坎的小嘴『舔』了个遍后,他只能不舍地抬起头。

    抬起头时发现岑言正愣愣地看着他,脸涨得通红,连从衣领处『露』出的颈项都开始慢慢变粉,只是目光闪烁着,有些灼人,她喉咙滚了滚,然后问他:“你是不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灰湮疑『惑』地看着她,乖乖地点了点头。

    岑言抓了抓头,看起来有些纠结和无奈,可很快她便踮起脚抓住灰湮的领口,将他身子微微拉低,然后对着他那薄又凉的唇瓣吻了上去,小舌轻轻伸出,接着探进灰湮嘴里。虽说在这样亲热时她还是本能地忍不住害羞,但算下来,其实她也是有很多次接吻经验的人了。

    老司机了啊。

    让老司机主动一点带新手上路……

    也算是…也算是这么多天他自始至终对她很好很好的报答。

    可她却忽略了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天赋异禀——男妖怪更是如此,所以在她这个伪老司机教会了灰湮这个天赋异禀的新手过后,接下来的日子她要么就是被按在床上承受着上面这只野兽粗暴狂野的吻,要么就是躺在院外的竹椅午睡醒来时被一片阴影笼罩,唇上传来细细密密『舔』吻着的感觉。

    她一面后悔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要跑去撩拨灰湮的这根神经,一面又庆幸着幸好灰湮不知道下一步下下一步下下下一步该怎么做,不然就这架势,恐怕……

    她坐在小木凳子上,忍不住抖了抖。

    这样说起来平静其实并不平静的日子持续到某一天,西蛇姬被袭击受了重伤,岑言带着现在怎么都不肯离开她半步的灰湮去看望西蛇姬,西蛇姬见到她,说了还没两句话眼泪就从眼眶涌了出来。

    “阿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他,没了。”

    虽说来之前已经有所听闻,但听到西蛇姬以这样虚弱悲伤的姿态告诉她,岑言还是一时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可她最后强忍着将这股子酸涩收了回去,强颜欢笑地蹲在床边握住西蛇姬的手逗她开心。

    直到离开了西蛇姬的屋子,她眼泪才憋不住掉了下来。

    这种母子分离的场景她连看个电视剧都会伤心半天,更别说发生在自己身边,发生在她很要好的朋友身上,这让她不仅仅伤心,还有对那袭击者的愤怒,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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