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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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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母子分离的场景她连看个电视剧都会伤心半天,更别说发生在自己身边,发生在她很要好的朋友身上,这让她不仅仅伤心,还有对那袭击者的愤怒,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才好。

    可连西蛇姬都打不过的家伙,她又怎么打得过啊。

    所以一时之间眼泪不争气地流得更厉害了,夹杂着她对自己软弱无力的难过。

    而就在这时,有只手扶住了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将她轻轻推到了他的怀中,手依然撑着她的头,将她那满是眼泪的脸埋进他的胸口,随后灰湮的气息扑面而来。

    头顶传来他一如既往听不出感情的声音。

    “没事,我去杀了他。”

    岑言沉默了会儿,接着伸出手环住了灰湮的腰,头依然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位置,低低地嗯了声。

    xxx

    灰湮离开的时候,将她送到了敖空的巨堡中,那时天已经微微暗了下来,有几朵模糊的乌云在天上瞎晃悠,估计很快就会下起大雨,岑言觉得这种天气代表不详,心间微微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敖空倒像是看出了她的担心,躺在红木椅子上懒懒道:“你快别来回走了姑『奶』『奶』,不嫌累吗,再这么走下去刚才吃得那几十盘食物该浪费了啊,你们人类不是最以节约为美德吗,你这样浪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岑言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然后坐下身一边抖着脚一边烦躁地啃着手指甲。

    敖空:“……”

    敖空:“你能不能用这种莫名其妙担心的时间来仔细思考一下,小蛇她是怀着孩子妖力折损才没打过这个妖怪,而且这妖怪之前攻击巫族那个大长老时只让大长老受了点轻伤便被打退了,可想而知虽谈不上弱但肯定也不算强,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他,更别说阿狼了。”

    岑言还是咬着指甲发呆,咬了一会儿才将敖空的这段话完全消化过来,问他:“大长老也伤了?”

    敖空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很是惬意的样子:“对啊,还是连浅过来给他治疗的,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说连浅的治疗术……”

    话还没说完,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敖空本是眯着的眼睛一下睁开,岑言也连忙看了过去。

    只见面前的墙壁破了好大一个洞,一只呈深黑『色』的巨手撑着破碎的墙壁边沿上了来,敖空身子一晃,闪到了岑言前方,将她挡在身后。

    明明以敖空的个子完全可以将岑言挡住,可岑言一抬头便看到了那个全身都呈深黑的妖怪,大概有五六米高,脸上的眼睛是他除了黑『色』外唯一的颜『色』,是橙『色』,像个灯笼似得,也和灯笼一般大小,看起来有些渗人。

    这个一看就是厉害角『色』的外表,岑言今日听西蛇姬模模糊糊地提起过,正是袭击她的那只妖怪。

    ……果然是不好的预感。

    敖空再次一个闪身,朝着那只妖怪的脸就一拳头下去,但谁知这一拳打在这妖怪脸上,不痛也不痒,妖怪甚至连头都没偏一下。

    岑言站在下面,满脑子都是敖空的那句话。

    “我一只手都能捏死他……”

    “一只手都能捏死他……”

    “一只手……”

    所以说瞎立什么flag啊!

    作者有话要说:

    隔日更两天小天使们消失了好多

第36章 井底人() 
虽说敖空那绵绵的一拳打在这只妖怪身上时居然一点效果都没有; 但岑言那时怎么也没有想过在这妖怪面前; 敖空会只有被挨打的份。

    那句“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他”的话现在对于这妖怪打他的状态来说十分生动形象。

    妖怪一只手就能捏死他; 还不带用力的。

    所以在妖怪第十次用那巨大的拳头锤在已经没了多少意识的敖空身上后; 看着妖怪又抡起了拳头,岑言觉得再来几拳估计敖空就会被锤得稀烂; 她望了望周围; 墙上有把装饰用的重剑。

    这妖怪可能是个非常专一的类型,所以在殴打敖空时; 他的注意力就全在敖空身上。

    哪怕是她搬着个凳子跑到了重剑面前,进行了花出吃『奶』的力气才将重剑取下来这一系列非常惹人注目的动作过后,这只妖怪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依然在一拳一拳地锤着躺在地上的敖空。

    重剑理所当然很重; 取下来过后岑言发现自己只能拖着它走,要拿起来估计又得再花一次吃『奶』的力气,可想到敖空万一锤着锤着不小心被锤死了,她便管不了这么多,拖着重剑朝妖怪跑了过去。

    之前趁着敖空挨打的空隙她观察到,这妖怪随着拳头的落下时头也会跟着垂低,是她举手能够到的高度。

    科幻电视剧和玄幻小说中,这种全身刀枪不入的怪物往往会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眼睛,虽说现实中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事情也不可能会像她想得这般天真,毕竟连敖空在其面前都毫无还手之力。

    但没有办法。

    她不能以自己的弱小为由; 就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

    更何况这个挣扎在生命线上的人是敖空啊,是陪着她一起喝酒,请她吃饭,像个老妈子一样担心着他们吃喝住行唠叨烦人的敖空啊。

    想着,她已经跑到了妖怪面前,可妖怪依然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又抡起一拳,拳头向下朝敖空打去。如她所想,接着那硕大的脑袋也跟着低了下来,宛如灯笼一般又圆又亮的橙『色』眼睛出现在岑言头顶位置,睁得老大。

    脸上有汗水滑了下来,岑言深吸了口气,将全部的力气提在手臂处,她吼了一声,举起剑,脚步有些虚浮。

    估计着很快就会因后仰滑倒,她连忙将剑对着头顶闪烁着刺眼橙光的眼睛刺去,正好身体后仰的动作给了她手向前推出的力气,等她脚一扭后仰倒地时惊喜地发现,剑竟然刺了进去,剑柄正光溜溜地『露』在外面。

    妖怪吃痛地捂住了眼睛,可他手太大,手指也太粗,那把重剑对于他巨大的身子来说又细又小,像根不小心刺进眼里的牙签,他那手指不但没将牙签□□,反而因为力气太大还将『露』出眼外的一半牙签给撇掉了。

    岑言从未想过会这么简单,但她来不及细想原因,忍着崴脚的疼痛站起身,朝躺在地上的敖空跑去。

    趁着这个时候扶着敖空逃。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撑到灰湮赶回来,运气再好一点,说不定能一次不死撑着灰湮赶回来。

    她『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唇角,怀着这样的期望。

    但人的运气哪能说好就好的啊,好运的人只能在小说的主角身上出现,甚至现在连小说中都不屑有一路畅通无阻好运当道的主角套路,所以当岑言感觉到妖怪那因为疼痛而胡『乱』挥舞的拳头正巧不巧锤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她只来得及想了两个字。

    卧槽。

    便被因重物打在背间而体内挤作一团的疼痛瞬间吞噬,她呛出几口血,背部麻木一片,却能直观地感受到背窝已经凹陷进去,脊椎估计也是断成好几节,身体抽了抽,本是因疼痛刺激而清醒的意识也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慢慢模糊起来。

    不行!

    敖空…敖空还……

    她极力想要将圆睁的眼睛前方那些事物看清,但死亡的气息如海『潮』一般汹涌袭来,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眼睁睁地发现眼前的马赛克被黑暗取代,最后陷入这片黑暗中,断了呼吸。

    或许因为脑中有所记挂,就如上一世杀狼而被狼叼住脖子的时候,她很快就清醒过来,感觉到本已凹陷的背窝已经直了回来,断成几节的脊椎也没了失力感,她怀着敖空没有被锤得稀烂的希望,想要睁开眼睛站起身看看四周的情况。

    可是睁不开。

    也不能站起来。

    她连动一下也做不到,甚至感受不到外界对她造成的一切感觉,例如风吹,例如空气的流动,例如周围的声音。

    这种陌生又未知的感受让她有些恐惧,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凭自己这样静静地呆着,靠着唯一能交流的对象也就是自身,然后做了一系列的心理安慰。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她觉得头发有点痒,下意识想去抓抓头,抓了好一会儿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能动了,她先是保持着抓头的动作愣了会儿,这才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是只透出几缕月光的昏暗,所以睁开眼后立即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这是一口井,一口枯井。

    上方的井壁爬满了青苔,但井底却格外干净,甚至有些宽敞。

    井底中间摆了间床,她此时正是躺在这间床上,大小合适,是红木雕花的,床的右手边有张像是一套的红木雕花餐桌,桌子的面积比床还大,上面摆满了食物,足足有好几十盘。

    她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子,直到看见月亮爬到了井口上方的天空,像张被狗啃过的印度飞饼,她突然就咧嘴笑了起来。

    自己怎么这么傻啊。

    傻到对一个人好,那个人却骗了自己。

    笑到最后笑不动了,脸颊凉凉的,她抬起衣袖擦了擦,这个动作有些熟悉,她愣了会儿,接着站起身在餐桌前坐下,狼吞虎咽地将那几十盘食物一扫而光。

    不吃白不吃。

    吃完后桌子上的空盘子自动消失,她重新躺回床上,月亮也已经离开了。

    大概是今日死过一次身体有些疲倦,躺上去不到一刻钟就沉沉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正午,太阳代替月亮爬到了井口,正午时分剧烈的阳光很是刺眼。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在一旁上面有掩体遮挡的椅子上无所事事地坐了会儿,脚边有块尖锐的小石子,她捡了起来,在井壁上刻了个正字最开始的一横。

    这种吃了睡睡了吃仿佛是猪圈中的生活过得飞快,当两个正字歪歪扭扭地画在井壁上时,岑言已经习惯了每日像只井底之蛙一般坐井观天的生活。

    而这天她也如往常一样45度角望着漫天的蓝『色』发呆,突然见个人路过井口。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嘴边喃喃了声:“灰湮…”

    反应过来后立即从床上站了起来,大声呼喊道:“灰湮!灰湮!”

    连着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那路过的人大概也已经走远了,岑言慢慢蹲下身子,将头埋在膝盖间,有些想哭。

    这种希望过后的失望一向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情绪,而因为灰湮路过就产生了希望的自己也完全像个笨蛋一样。

    既然被关了进来,声音又怎么会轻易地传出去啊……毕竟这个井底连雨都落不进来,每次下雨只能看见一丝又一丝的雨在井身一半的位置消失不见,这种与世隔绝的设定简直就是莴苣公主的好姐妹青蛙公主嘛。

    接下来的日子,岑言总是能看见灰湮从井口处路过,她刚开始还是会忍不住喊几声,后来有些麻木了,索『性』只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

    今天的灰湮怎么不高兴呢?

    今天的灰湮怎么更加不高兴了呢?

    今天的灰湮怎么一脸的血非常不爽的样子呢?

    今天的灰湮怎么满面煞气眉头都拧成一团了呢?

    哎……这个傻子,怎么每天都那么不高兴啊,就不能笑一笑宽宽心吗?就像自己这样,笑一笑宽宽心嘛。

    “接下来,让傻笑大师岑言来为面瘫蠢狼灰湮示范一个宽心微笑,”她说道。

    说着,嘴角一弯,但这个笑还没保持到她有了自己在笑的意识,弯起的嘴角便重重地砸了下来。

    什么嘛……明明一点都不能宽心。

    好想离开这里啊。

    xxx

    岑言之前看过场电影,里面一个角『色』在间小屋子中被关了一年,屋中没有网络没有电,只有每日从门下递进的食物,这个角『色』被解救出来后便疯掉了。她当时就想啊,如果是她,恐怕一天也待不下去,一个月就得疯。

    所以在看到井壁上的正字快凑齐六十六个时,她一面觉得自己精神承受能力还挺强大的,一面又担心着明天的自己会不会疯掉,而且最近几日也没有看见每天都会路过这井边的灰湮,她心里隐隐感受到几分不详。

    大概是这样的不详在她心中维持了好几天,所以在自己身体一轻,突然就向那个向往了好久的井口缓缓飘去时,她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格外平静。

    甚至看到井边的敖空时,她也很平静。

    孤独果然是能修身养『性』的好东西啊。

    她想道。

    “是你吗?”她抬起头直视敖空,最近因为有些腻了所以没怎么和自己说话,开口的嗓子有些哑。

    虽然几乎是肯定了这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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