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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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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啊,我总觉得自己良心特过不去。”

    周越见她这样,倒是有几分严肃:“师父怎么了?”

    岑言又叹了口气,指了指桌面上的空盘子:“本来我吃这些就够了,但今天却吃了超出这些的份量,这种事对女人来讲简直是致命啊啊啊!”

    周越:“师父,其实五十盘和六十盘真的没太大区别…”

    岑言茫然地看向他:“你这不会是在安慰我?你真是个好小孩,一看就是永远都不会被魔教污染的好小孩!”

    周越:“……”

    这到底该怎么交流啊摔!

    后来终于等来新加的菜上了桌,周越看到岑言停下了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从而一心一意都放在食物上面,不觉松了口气,他正想休息一下因需要这怪人师父交谈而过度消费的大脑,却听到隔壁桌上的人在讨论茗剑大会的事,于是带着好奇听了起来。

    “听说今年茗剑大会在轻筠水湾举行来着,整个武林一大半的高手都会参加,其中三门五派的掌门,卓家庄和尹家堡的几位前辈,延安庙的立坛大师,萧寂林的绝琴师太……哦听说竹女剑那位惊觉惊世的传人孟姑娘还会代替她受伤的师父参战,可谓是巅峰之战,让人神往啊。”

    “你这么神往怎么自己不去报名啊?不是可以随意参加吗?”

    “得了,这都是神仙打架了,我们凡人去瞎捣什么『乱』啊,话说回来,你知道今年为什么那么多高手参加吗?”

    “为什么啊?”

    “嘘,因为听说今年的奖励是白老先生在世时最后铸的一把剑,乃如今可排于前三的名剑——断天。”

    周越感觉面前正埋头吃饭吃得非常乐滋的岑言突然停下了将牛肉喂入嘴里的动作,不过好一会儿,又继续欢快地吃了起来。

    隔壁桌的人还在说:“而且还会奖励轻筠水湾上的一处住宅和千两白银,不过这对那些高手的吸引力远不如断天了,毕竟宅子和钱他们也不缺……”

    周越看到岑言又停下了将鸡胗喂如嘴里的动作,不过她这一停就直接将鸡胗丢入碗底,然后抬起头问向他,嘴边还有一抹油渍:“徒弟,咱们去参加那个啥……茗剑大会!”

    周越疑『惑』:“师父也对断天感兴趣吗?”

    岑言懒懒地摆了摆手:“不是不是,我对钱比较感兴趣。”

    周越:“……”

    周越:“可是师父不是昨日才从那山贼当家手里换来不少银子吗?”

    岑言满脸都是“你还是太年轻”的无奈,回答道:“钱到用时方恨少,你要记得,不能被眼前的美好所蒙蔽,要放眼考虑更久的将来,知道了吗?”

    说完又顿了顿,继续说:“而且你觉得我这样吃……那包银子能用得了多久?”

    周越立刻被这句话说服了。

    等岑言吃饱喝足,问了酒楼小二城镇中驿站的位置,便出发前往驿站,其中经过家刚好有成衣的店,岑言给自己和周越一人买了几套换洗,虽说衣服对于两人的尺寸都有些偏大,但毕竟秋季,将全身都拢在衣服里,会有谜之温暖,总之岑言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等到了驿站,先得挑选合适的马车,然后再去付银子,所以当岑言选了好半天选了马槽中最威武的马儿以及后院里最舒适的马车,她嘱向周越嘱咐了声,让他守好所选的马车,便跟着店家去柜台付钱。

    却没想到岑言刚走,几个提着剑的女人随后就进到选马车的院中来。

    “大师姐,你觉得哪辆马车比较合适啊?”其中一个蓝裙女子问向带头的女人,表情谄媚。

    带头的女人身形高挑,带着有白纱垂下的帷帽。

    周越懒得管她们,靠在马车旁望着自己手指发呆。

    却不想那帷帽女子清冽傲气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是对着自己这个方向在说话,她说:“就那辆。”

    周越皱着眉抬起头,看向她们一群人朝他走了过来,他心里预感不好,果不其然,她们在他所守的这辆马车前停了下来。

    “喂,”周越移了移身子,挡在她们面前,“先来后到好吗?”

    蓝裙女子嗤笑一声:“都是江湖中人,实力说话好吗?”

    大概是见周越年龄甚小,定是没几分实力,旁边除了帷帽女子的其余女子都掩嘴笑了起来。

    而帷帽女子倒是瞥了一眼周越腰间的刀,声音冷淡:“刀派?”

    作者有话要说:

    跪着打滚求各位宝宝留评~!

    每次看到各位宝宝们的评论就各种动力有木有!

第43章 慢慢变强() 
岑言回来后便看到这样的情况——

    自己选好的马车旁站了好几个花花绿绿的姑娘; 个个提着剑; 非常神气的样子; 而她的小徒弟站在这群足足比他高了个头的姑娘中间; 活像只被五彩斑斓昂首挺胸的野鸡群包围的小仓鼠。

    然后其中一只蓝『色』野鸡对自家仓鼠小徒弟说:“实力说话的地方可不会因为你年纪小就不讲规矩了,今日你若是能够赢我; 我们放弃这辆马车便是。”

    小徒弟皱着眉; 接着一把拔出腰间的刀,双手紧握刀柄; 直直地对着那蓝『色』野鸡。

    岑言觉得小徒弟现在简直气场一米八,她一个翻身轻巧上树,隐于树中,用手拨开挡在面前的大片红叶; 打算先围观看看。

    那几个女人一看就是出自名门正派,无论是装束还是佩剑,都是一等一的货『色』,能和这样的人交手,对现在的小徒弟来说也算是个挺好的练习机会。

    “小心哦小弟弟,刀剑无眼,我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蓝『色』野鸡冷笑一声,拔出她手握的长剑,然后接下了朝她快速袭来想要先发制人的刀。

    小徒弟见先发制人被识破; 倒也不慌,立刻低头躲过因为自己移走了刀而惯『性』向前的剑; 然后手腕一扭,刀尖朝下,刀锋闪过,对着蓝『色』野鸡的腰部挥去,蓝『色』野鸡立马后退几步,直到她的剑移到了自己腰处,挡住挥过来的刀锋。

    岑言坐在树上,微微有些惊叹,boss果然是boss,这么小就有如此反应能力和冷静的判断力,简直就是从出生就点亮了武学的天赋嘛。

    大概……大概再过五十年就能超过自己这勤勤恳恳的两百年了……

    啊啊啊羡慕死了啊!

    至于那个蓝『色』野鸡,基础扎实,剑法也挺不错,只是可能有些轻敌,整把剑被她用得有气无力的,那不错的剑法也没能展现出半分。

    不过也只是基础扎实天赋平庸的一个普通人。

    若是自家小徒弟再练个一年时间,估计现在胜负已分。

    岑言现在满心都是对自家小徒弟的自豪——虽然她什么都还没能教给周越。

    互相纠缠不久过后,小徒弟他抬起握刀的右手,刺向蓝『色』野鸡的额头,蓝『色』野鸡下意识抬剑一挡,却见小徒弟右手一松,刀落到了下方的左手上,左手向前一指,刀尖直直指向了蓝『色』野鸡的心脏位置,蓝『色』野鸡有些狼狈地向后急退,最后脚步都『乱』了,不过还挺幸运的侧身躲了过去。

    蓝『色』野鸡已落下风。

    大概名门正派的这些子弟大多都有个通病,觉得自己比其他没见过的野派弟子高人一等,所以在这蓝『色』野鸡发现自己被这个用着从未见过的刀法的小孩打得落入下风,心里的小骄傲就爆发了,使了全力,并且也不管什么武林正规中单打独斗不得伤人的规矩,一招一式逐渐狠毒起来。

    岑言有些惊讶的发现,她们这一派的剑法没了约束,倒是有几分厉害,而且对刀特别克制,小徒弟大概是很少与这些刁钻的剑法接触,开始变得有些被动。

    直到那蓝『色』野鸡本是已经挑翻了小徒弟的刀,却依然不依不饶地攻击下去,仿佛不伤到小徒弟便不停手一样,岑言皱了皱眉,脚尖在树梢轻轻一踩,身子稳稳地落到了蓝『色』野鸡和小徒弟中间。

    然后身子一斜,还没给蓝『色』野鸡反应机会,手指落到了她的手上,轻轻点了几下,便翻手夺过了她的剑。

    “姑娘,过了啊,”岑言拿起那剑看了看。

    真想……直接这样明目张胆地抢了……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没用过剑啊,难受。

    周围的气氛立时降了好几个度,周围除了那像是当着野鸡头头的帷帽白孔雀没有动作外,其余的人纷纷拔出了她们的剑,警惕地看向自己。

    岑言将剑扔给蓝『色』野鸡,笑了笑:“各位姑娘们别激动嘛,我又不是来动手的。”

    说完指了指身后的马车:“我只是来坐车的,诶徒弟,别愣着,上车上车。”

    身后的周越还没反应过来,岑言转过身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向前一带,然后双手穿过他的咯吱窝,就这样举起他,将他稳稳地放到了马车上。

    周越:“……”

    他还第一次被除了父亲以外的人抱啊……虽然这个人是他师父,却也是个大不了他多少的女人,他从小没有母亲,这样被一个女人突然抱起,这样的心情,还蛮奇怪的。

    岑言拍了拍手,正准备跟着跳上马车,那蓝『色』野鸡却叫唤起来:“我赢了他,这辆马车理因是我们的,你们居然还好意思上去!”

    岑言回过头笑眯眯地看向她:“第一,这辆马车我已经付了钱;第二,我没有参与你那什么莫名其妙的赌约,我付得钱我自然该坐这辆马车。”

    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不远处姗姗来迟的车夫,蓝『色』野鸡听着她的话,半天找不出反驳,在原地气得跺脚。

    “第三,你不仅差点没打过个十岁的孩子还对其下重手,很自豪吗?”

    “你看我,我比你大所以刚才也就只抢了你的剑没与你动手,”岑言说到这儿,笑容收住,眼睛微微一眯,“不然就你这种丢在菜摊上也没人会捡的烂白菜,还以为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蓝『色』野鸡脸『色』唰地变白。

    岑言拍了拍自己脑门,真是的,怎么突然就『露』了杀气来吓人家小姑娘啊,果然就算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护短啊…

    她叹了口气,正准备钻进马车,那野鸡头头白孔雀突然出声了。

    “冒昧地问一句姑娘,姑娘今年多大年纪了?”

    岑言对这群女人都没好感,刚才那蓝『色』野鸡下重手挥剑砍自己徒弟时,她们都在旁边看戏,没一个阻止。她侧过头瞥了白孔雀一眼:“我说我两百岁,你信吗?”

    说完就钻进马车,再不言语。

    然后马车外面好一阵女人之间叽叽喳喳的声音,其中夹杂着这样的话——

    “三师姐,你跟这种没名气的野门派置什么气,那刀法来来回回就几个招式,给我们提鞋都不配。”

    ——周越跳了起来,被岑言按了下去,她嘟嚷了句“她们说是就是啊,你跟这些没本事的垃圾置什么气”,周越应了声是,便不再理会。

    “那个矮子女人就是占了自己突然出现的便宜才夺了你的剑,真打起来,三师姐你定是当几个她。”

    ——岑言嗤笑一声,没本事不可怕,认不清自己才是可怕中的可怕。

    “走,这马车被他们坐了,我们还嫌脏呢。”

    ——怎么整句话都是酸气呢?啧,可怜。

    等这堆老给自己加戏的野鸡离开,马车也准备出发了,刚开始是城镇里平稳的路,后来大概是进了山路,开始颠簸起来。

    岑言见周越一直埋着头,以为他是不舒服,问道:“怎么啦?头晕?”

    周越突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她,又亮又清明,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师父,我想变强。”

    “我不想输给这种人,不想被她们笑话我的刀法,不想以后在敌对的人下重手的时候自己束手无策只能靠着师父来保护。”

    “师父,我不想再弱下去了。”

    岑言听后,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叹了口气。

    她问:“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样的吗?”

    周越摇了摇头。

    岑言继续道:“我以前跑几步就嫌累,连那种……嗯就那种十几斤的剑都举不起来,看见没有脚的爬虫会浑身僵硬,杀一匹狼弄得浑身都是伤,血腥的地方忍不住要反胃,什么都不会,就那种独自一个人肯定会死的矫情小姑娘。”

    周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以为自己师父这个年纪便如此强,那肯定也是从小强到大的。

    “可现在我可以三天不吃不喝依然有力气跑去撞马车,几十斤的剑单手抡起来还能打一套行云流水的招式,就算掉进蛇洞我能砍死所有蛇爬出来,再来一群狼我也能不受一点伤,还可以不眨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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