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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实在是蜕的太慢了,大家从一开始的紧张兴奋到兴致缺缺,就连天雷都没有原来密集了,好久才下来一个。
炎彧靠沙发上的,少湖盘膝坐地上,木槿有气无力地趴在小青身上,你倒是快一点儿啊,跟便秘一样。
蛇皮沿着光滑的腹部,一路直下,到了关键部位。炎彧觉得盯着女孩子的私密部位看太不礼貌,借口去泡茶,少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木槿狠狠地剐他一眼,“少湖,你背过身去。”
少湖撇嘴,“有什么稀奇的,还不跟女纸人一样么。”
木槿:“”
一样也不准看!
炎彧面对着吧台而坐,许久听不到动静,问木槿,“好了没?”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木槿没说话,炎彧快速转头,又快速转回来,接着又转了过去。只见少湖低着脑袋,盯着小青的下面看。
炎彧的头顶有数只乌鸦飞过,“少湖,你看什么呢?”
少湖疑惑地道:“好像跟女纸人长得不一样。”
木槿一脚把少湖踹飞,手忙脚乱地拉毛巾,毛巾太短,盖住了上面,盖不住下面。
少湖平白受了一脚,很是委屈,“你干嘛踢我?”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想娶小青?”
“我才不要娶妖怪。”
说的好像你是人一样。
炎彧拿来一条大浴巾递给木槿,木槿赶紧扯过来,这才把小青包了个严实。
她把大浴巾系好,摸摸小青柔软的头发,“快些蜕皮,褪好了给你吃好的。”
这会儿天快亮了,路上已经有了车的声音。天雷炸了一夜,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觉得小青的皮褪的太糟心,竟然停了。
大家折腾一夜,又累又饿。炎彧本想打电话叫餐,怕被人家见到屋里诡异的场面,只好叫醒从新,让他去买早餐,最重要是的买一只烧鸡。
被吵醒的从新快哭了,大清早去哪里买烧鸡啊。
开车转了好几家店,都没有烧鸡卖,最后在一家卖卤味的,买了一只昨晚没卖完的烧鸡,拿到酒店厨房,给了人家钱,放微波炉里给叮了下。
拎着大包小包上楼,敲了敲门,炎彧探出一个脑袋,把东西都拎了进去,然后让他回去睡觉,说没事了。
从新如被雷劈,我的早餐也在里面呢,再说都跑了一大圈了,谁还睡得着。
可是炎彧没有听到他的心声,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从新嘴角抽了抽,老板你不能用完了就踹啊。
第32章 风雨欲来()
少湖抱着烧鸡在小青的跟前转来转去,木槿和炎彧吃早饭,十分同情小青的遭遇。
蜕皮腿的那么痛苦,不但要忍受烧鸡的诱惑,还要警惕天雷,可怜啊可怜。
也数不清少湖转了多少圈,在木槿准备去看看皮褪到哪里的时候,浴巾突然动了下,下一秒,少湖整个飞了出去,烧鸡已被小青捧在手里,嗷呜一大口,撕下来一大块鸡肉。
少湖贴在窗户上,滑落下来,虽然我是纸的,感觉不到疼,你们也不能随便踹啊,都挨了两脚了。
少湖气呼呼坐沙发上,瞪小青,变成人了不起啊,要不是我拿烧鸡诱惑你,你能这么快成人吗,哼!还有那不长眼的老天,为什么不打天雷了,分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妖怪。
修炼成人的小青并不是成年人的样子,而是十一二岁,身量到木槿肩膀,一头长发,皮肤皓白如雪,一双杏眼,很是漂亮。
小青很快吃完烧鸡,油手在浴巾上蹭了蹭,“木槿,我要穿漂亮衣服。”
木槿拿来一套自己的,“改天给你买新的,你穿我的太大了。”
小青却很欢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摸摸这个摸摸那个。
转悠累了,窝在沙发里睡着了,蜕皮花费了太多的精力,需要休息。
木槿把她褪下的蛇皮包好,放进乾坤袋。
昨晚大家都没睡,这会儿都困了,木槿回房睡觉,少湖要守着小青,留在了炎彧的房间。
一觉睡到下午,雨小了,淅淅沥沥的。
木槿惦记着小青,洗漱好,准备去找炎彧,打开门,正好瞧见敖雪在炎彧门前站定,抬起手敲了敲。
木槿关上门,耳朵贴在门上听。
敖雪敲了好几下,门也没开,她叫炎彧,说要对台词,门还是没开,又拿出手机给炎彧打电话,却是关机了,只得失望地离开。
待她进了房间,木槿才出来,轻轻敲了敲门,“是我。”
门开了条缝,炎彧一把把她拉进来,“怎么了?”
“我房间里一条蛇,一个纸人,不敢开门啊。”
只见一条青色巨蟒窝在沙发里,少湖趴在巨蟒身上,正呼哈大睡。
“小青怎么又变回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听到敲门声,起来看,她就这个样子了。”
木槿啧啧称奇,小青的身体比原来长大了一倍。
“兴许才变成人不适应,睡着后又变回去了。”
“她可是舒服了,可怜我啊。”炎彧离沙发远远的,他的生活越来越精彩纷呈(一言难尽)了啊。
木槿乐,拎起少湖和小青塞进乾坤袋里,拍了拍小包,“这样就行了吧。”
炎彧的嘴巴半张,“进去没有关系吗?小青成人了啊。”
“可她还是条蛇,还需要修炼,这段日子就先让她待在乾坤袋里,反正里面的地方够大。”
“也好,我正发愁怎么解释她的来历呢。”
“不需要解释,只要小青愿意,别人看不到她的。”
也是,她是妖怪,会法力。
解决了小青的事情,炎彧又不去拍戏,木槿打算回房。
炎彧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在沙发上,“导演送了点好茶叶给我,泡给你喝,你尝尝怎么样。”
木槿点点头,打开电视,边看边等。
电视上正在演偶像剧,男主抱住女主,又亲又吻。
木槿眼睛瞪的老大,无论看几次都觉得不可思议,这种私密的事在电视上公开播出,不难为情吗。
炎彧远远瞥了一眼,勾起唇角,笑着低下头去。过了一会儿再抬头,已经换成古装剧了,小丫头的耳朵尖通红,大概是受不了刺激。
现代人比这刺激的多了,他们唐朝不也有春宫图一类的么。
端着茶杯过来,放在木槿跟前。
茶香袅袅,很是醉人。木槿在飘起的水汽上朝自己的方向扇了扇,眯着眼睛嗅,“很香。”
炎彧笑起来,揉揉她的头发,“待会儿凉了你喝喝看,若是喜欢就都送你。”
“好啊,谢谢。”木槿端起茶杯吹了吹,细细啜了一口,茶味清淡,许久又会有香味从喉间弥漫上来,“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茶,真的是导演送的么?”
炎彧只是笑,也细抿了一口。
木槿虽然年纪小,跟着师父到处捉鬼除妖,见识的人多,心思转的也快,略略一想,便知道是炎彧特意买来给她喝,托了个借口。
被人放在心上,总是欢喜,尤其是这么小的姑娘,感情一片纯净,没有任何杂七杂八的污染,感激的话也就自然而然地说出了口,“炎彧,你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以后端茶倒水,洗衣烧饭之类的,都交给我,我保准做的让你满意。”
炎彧的眼睛微微眯起,“端茶倒水,洗衣烧饭?”
“是啊,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木槿重重点头。
低沉的笑声从炎彧的喉间溢出,她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白皙的手掌附在木槿脑后,将她按到胸前,“这样也可以?”
木槿的身子僵了一秒,咬牙说道:“炎彧,你这个登徒子!”
炎彧大笑,松开她,站了起来,“小丫头,是你先看我的。”平白无故掉到我的游泳池里,被你看了个遍,还倒打一耙。
木槿的脸登时红了,“我不理你了!”抄起茶杯,匆忙走了出去。
炎彧笑的更厉害了,走还不忘顺杯茶。
程大发终于来了,导演揪着他去古宅做法。出了人命,谁也不敢在古宅住了,器材怕放在古宅被人偷,全部运回了酒店。
程大发穿一身道袍,安慰导演,只要有他程大发在,一切妖魔鬼怪都要退避三舍。
导演不想听他吹牛,先给我把古宅弄好了再说。
程大发和导演、制片一起去了古宅,他围着古宅转了好几圈,眉头越锁越紧,“这房子建的有问题啊,引煞气进屋,是凶宅啊。”
导演一听傻眼了,“你当初不是说没问题吗。”
“是啊,可是风水会变的啊,兴许是下雨改变了风水。”
若是木槿在,就知道他是在信口胡诌,可是导演和制片却觉得程大神棍说的很有道理,兴许真的是下雨冲坏了风水呢。
“那要怎么办啊?才开机,每天都在损失钱。”
“导演,你不要急,我肯定给你想办法解决。”
他指着前厅,“你看这里,直接通向大门口,连个遮挡都没有,肯定不行,这样吧,你们把草拔了,这块建个影壁,挡一挡。”
导演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我们就用古宅子拍个戏,用得着给他们盖影壁吗。”
“那你们就只能换地方了。”
导演不肯换地方,要找这样一个地方实在是难,他又不想用搭建起来的景,最后一咬牙,建,不就是个影壁么,砌上砖不就行了。
这事交给制片去做,第二天,制片就带着工作人员拔草,草不能都拔完,还得用呢,就把建影壁的地方拔了一些。
有个道具给制片出主意,影壁说白了就是个遮挡,咱们弄个大屏风,在这里一挡不就行了,何必砌砖呢,反正就到咱们拍完戏,以后的事谁还管啊。
制片觉得有道理,如此这般跟导演一说,导演也很高兴,就这么办,大屏风也不用做,去二手市场淘个旧的,在门前一立就完事了。
草拔的不多,都扔在路边,当垫脚。
制片又带着一群人回去,等雨停了就开工。
四天后,雨终于停了,导演赶紧招呼大家去古宅。
几个卡车,拉着器材,又有保姆车带着明星们,浩浩荡荡一大群。
古宅还是原来的样子,破破烂烂的,水还没有干,踩上去一脚的泥巴。
导演怕再出事,坚决不让程大发走,拍戏也得跟着。
程大发提着道袍,踮着脚跟在导演屁股后头。
木槿一进去就觉得不对,跟前几次来的感觉不一样了,越往里走,感觉越明显,待看到被拔掉的草,眼皮跳个不停,她抓住炎彧,“今晚有你的戏?”
“嗯,戏份挺重的。”
木槿摘下手腕上的串珠往他手上套,炎彧捏住她的手,“不行,这是你的武器。”
“可我身边没有厉害的法器。”
“有你就行了。”炎彧摸了摸她的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弱。”
“可是”
“不用可是,无外乎是个鬼,能恶到哪里去。”
“那好吧,你自己当心点。”
炎彧跟着化妆师去化妆,木槿又叫住他,“要不我给你开个天眼,要是看到鬼,能跑的快些。”
炎彧哭笑不得,还是把他想成遇到鬼怪就跑的人。
第33章 连体鬼()
也不知道木槿念叨了些什么,在炎彧的眉心一点,“好了,能捱过今晚就行。”
炎彧故意去看四周,可惜什么都没看到。
“还没出来呢,这么多的人,它们也怕。”
炎彧笑笑,进了化妆间。
木槿无聊,各处乱转。
程大发跟大爷一样,仰靠着椅子,晃着二郎腿,道袍也跟着一晃一晃的,一点儿大师的样子都没有。
天越来越黑,各处打着灯,将院子照的跟白昼一样。
剧情还是接着上回的,莫小本饰演的宋渠在墙角被大家找到,救醒后他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炎彧说,相传古宅里死过人,经常闹鬼,要是八字不硬的人,一晚上都抗不过去。
敖雪他们吓坏了,准备离开,却发现大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要出去就得翻墙。其中一个人想跑,爬到墙上,结果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拽了下来,那人哇哇大叫,几个学生都被吓坏了,问炎彧怎么办。
饰演爬墙的那人,演的特别像,脸色煞白,浑身发抖,不时地朝四周看,台词都说的颤巍巍的。
导演问助理,那人叫什么名字,演技挺好。
助理说叫沈复又,才毕业的学生,被找来当炮灰的。
身为炮灰自然是第一个先死的,就在几个学生商量着凑合一晚,第二天再走的时候,沈炮灰独自缩在了墙角。
灯一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