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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魔祖:你们真的以为命运可以改变吗,根本不可能,在你出生的时候,你的一切都被老天写好了,读什么书,交什么朋友,找什么工作,和什么样的人结婚,事无巨细。
不过,也有例外,若是在投胎的时候,耍些手段,顶替了别人,你就会过上别人的人生,一辈子荣华富贵。
简直一派胡言!
木槿气愤地关了论坛,这个道教魔祖危言耸听,专搞歪门邪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回复?!
木槿初玩论坛,不知道是可以被禁言,删帖的,她气的小脸通红,恨不得找道教魔祖打上一架。努力念清心咒,才平静下来。
拿出毛笔,朱砂,符纸,写了两张,折好后,找了张塑料袋装起来,想想,又写张符纸贴在塑料袋上。她知道可以寄快递,可是不知道去哪里寄。
中午,从新过来给木槿送饭,木槿请他带自己去寄快递,从新问寄给谁,木槿只说是个朋友。
从新也没有怀疑,带着她去了最近的菜鸟驿站,木槿说自己不会填单子,拿出地址,要从新帮忙写。
从新写好后,将塑料袋装进信封,寄快递的人看到塑料袋上的符纸还开玩笑地说:“还有人在网上买符纸啊?”
木槿一本正经地点头,“是啊,我贴上了禁止符,脏东西碰不到里面的。”
寄快递的看她一脸严肃,也不敢开玩笑,赶紧入了库,很热心地说:“三天就到了。”
木槿低头发信息,告诉吴敏达,若是不成,要他赶紧联系自己。
吴敏达回了个ok的手势,估计在忙,没有多聊。
晚上炎彧收工回来,问起寄快递事,木槿便一五一十地说了。知道她分文未取,还付了快递费,炎彧想戳她脑袋,临到头,又改了主意,揉揉她的头发,“为什么没有收钱?”
“我觉得符纸可能不行,他连菩萨都请了,都没有赶走那东西,我觉得我得亲自去一趟。”
“哦,你想一起收钱?”
木槿摇头,“她说他是做道具的,我想他可能没有多少钱,师父说我们捉鬼是本分,穷人没钱,可以分文不取。”
炎彧就那么看着她,目光复杂,多可爱的小丫头,让人莫名的喜欢,也让人心疼,“你师父说的对,不过,时代变了,你付出劳动,就该有酬劳,你可以少收,不能不收,你也要吃饭啊。”
“可是我上次直播加上导演给的钱也不少了。”
炎彧真忍不住了,敲她脑袋,“是谁说要攒钱建静虚观的,都忘了吧。”
“我没忘,我只是算了,吴敏达真请我过去的时候再说把,反正你要拍戏去不了,还是我做主。”
“”
炎彧哑口无言,这会儿你的小脑袋瓜倒是转的挺快的。
不过吴敏达还是给她的微博账号上发来了六百块的大红包。
第二天,木槿要跟炎彧去拍戏,不肯一个人在酒店,太无聊了。
炎彧也希望她在身边,昨天一天没见,心里没着没落的。
从新照例给两人准备了菊花茶,炎彧是真用来消暑解渴的,木槿只是当茶喝,她又不会流汗,更不会中暑。
导演一看到木槿赶紧跑了过去,笑的脸都快成一朵花了,“大师,您来了,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让人准备。”
“我没什么需要,导演您太客气了。”
“不不,应该的。”导演瞥了眼左右,低声说:“不会再有那东西出来了吧?”
“不会了,您放心吧。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再在房间里放个屏风吧。”木槿指了下卧室的位置,“以后晚上在这里睡觉也不会有问题。”
导演千恩万谢,叫人再去二手市场买个屏风,要耐砸一点的。
制片也过来了,搬了把藤椅,椅身呈半圆形,放着俩靠枕,把身体往里面一窝特别舒服。
制片请木槿坐,扫见放在小桌子上的菊花茶,笑道:“我那有上好的菊。花,给您送点过来?”
木槿刚要说不用,想起炎彧要喝,便点了点头,“谢谢制片。”
“不谢不谢。”制片走了,很快拿着一个装茶的铁皮盒子过来,手里拎着开水,“您用,有需要您再开口。”
“好的好的,您忙。”木槿的腰弯的比制片还厉害,导演和制片都是将近四十岁的男人,对她一个小姑娘这么客气,她有点接受无能。
送走制片,木槿松口气,窝在藤椅里。
从新暗搓搓地凑过来,“要吃零食吗?”他晃了晃手上的塑料带,袋子里装着兰花豆,蟹味瓜子,芒果干等小零食。
木槿没有吃过,不免好奇,便点了点头。
从新把袋子放在桌上,开了一包蟹味瓜子,瓜子都剥了皮,外面包裹一层黄黄的蟹粉,光闻味道就很香。木槿倒了一些在手心,捏起几颗丢进嘴里,比在唐朝吃的小零嘴好吃多了。
从新把一袋都给她,打开保温瓶的盖子,一股热气飞了出来,带着菊花的香气。菊花茶里放了枸杞和冰糖,喝起来甜甜的。
木槿吃吃喝喝,忽然想起什么,问从新,“程大发怎么样了?”
程大发坠入幻境,也不知道醒过来没有。
“他还在酒店里睡觉,导演不让人打扰他。”
“还没醒过来?”木槿惊讶,这都三天了。
从新点点头,“今天早上,导演去看了,还说等他醒来就让他离开。”
程大发不会在幻境里出不来了吧,木槿好奇,他的幻境里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沉溺。
从新见木槿出神,拿出ipad,“要看电影吗?我有会员。”
“好啊,有好电影介绍吗?”
从新笑得几分奸诈,“要看彧哥演的吗?”
诶?
木槿眨眨眼,每回调到炎彧主演的片子,炎彧就换台,不让她看,她偷偷瞄了眼炎彧,小声说:“看,你给我找一部。”
从新在搜索栏里键入炎彧两个字,刷刷出来一溜的电影电视视频,木槿咂舌,“这么多?”
“彧哥出道早,看最近的吧,票房不错。”
那是一部悬疑加感情纠葛的电影,炎彧饰演弟弟,爱上了哥哥的女朋友,后来发现那女的是奸细,故意接近哥哥,套取哥哥手上最新的研究成果。
炎彧告诉哥哥,让他吃惊的是,哥哥竟然知道,因为爱那个女的,宁愿被骗。炎彧愤愤不平,暗中调查女人,从而牵扯出一系列的事件。
炎彧在上面的造型很帅,有点正邪交织的意思,木槿才一看,就被吸引进去了。
从新在一旁伺候茶水,没有热水了,会有人自动送过来。他知道是因为导演和制片对木槿的态度,让工作人员都对木槿礼让三分。
这里面的曲折,他是知道的,木槿是道士,帮忙解决了宅子里的死尸,比程大发的段数高多了。
三水他们受过木槿的恩惠,对木槿也是毕恭毕敬,甚至将她描述成里修炼成仙的世外高人。
老板的表妹受到赞誉,从新与有荣焉。
炎彧接连拍完两场,下来休息。
天气炎热没有空调,拍戏的时候又无法吹风扇,炎彧可以说是汗流浃背。
从新赶紧把风扇的脑袋扳过去,给老板吹,又递上水。
炎彧喝了两口,见木槿聚精会神的盯着平板,随口问了句,“看什么呢?”
“电影。”
“哦,谁演的?”
“彧哥你。”
炎彧猛然站了起来,劈手夺过平板,翻来一看,正是他被女主热吻的画面,顿时头皮一麻,狠狠剐了从新一眼,退了出来。
从新的心里狂跳,暗道完了完了,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木槿呢,则是满脸通红,看炎彧的眼神那叫一个古怪。
炎彧根本不敢看她,把平板扔进从新怀里,走了。
从新抱着平板,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这个不长记性的玩意儿。
第40章 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木槿一直盯着炎彧瞧,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才移开目光,垂着眼帘想了一会儿,端起杯子喝水,咋这菊花一点儿都不甜呢,“从新,你茶水里忘记放冰糖了。”
从新愕然,不能啊,放了好几块,他尝了尝,很甜啊,再放冰糖就齁嗓子了。
木槿站起来,要走,从新赶紧拦住,“你你去哪儿啊?”要是再生气走了,彧哥还不要了他的命啊。
“我出去走走。”
“我跟你去!”
木槿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冷冰冰的,满含警告,从新顿时浑身发寒,脑袋里有个小人在嚎啕大哭,为什么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眼神的杀伤力比老板还厉害,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让木槿看彧哥演的电影了。
木槿背着手,晃晃悠悠往外走。
太阳白花花的照着地面,空气都被晒的扭曲了,树叶蔫巴巴的耷拉着,知了没命的叫。
木槿伸手从乾坤袋里拿出油纸伞,想起这里面还藏着一个灵魂。
一心忙着捉死尸,都忘了帮陈田完成心愿了。她用手拂过伞身,伞身鼓了下,“我带你去见你父亲吧。”伞身又鼓了下,算是回答。
陈田的父母来后,导演跟他们说了情况,是鬼魂索命,跟他们无关。可是陈田的父母不干,怎么说都是在剧组出的事,要是在单位上班这就是工伤,我们的儿子命没了,你们必须承担责任。
导演不想闹的太大,答应给他们一笔抚恤金。
陈田的父母就这一个儿子,再多的钱也无法换回儿子的命,陈田的母亲一个劲的哭,父亲想多要些钱,为以后的生活打算,没了儿子养老,他们只能靠自己了。
导演表示理解,抚恤金又往上涨了涨。
但是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的钱,钱都砸在剧组里了,他给陈田父母写了欠条和保证书,先付百分之三十,剩下的等电影上映后,拿到票房再给他们。
陈田的父亲不肯,一定要都拿到手才肯走,双方就此僵住了。
陈田的遗体一直放在殡仪馆的冰库里,脖子上缝了一条线,陈田的父亲一定要等到事情解决再火化,可尸体在殡仪馆里存放一天也要花钱。陈母想算了,耗下去也是不少的钱,陈父不肯,木槿到的时候,两人正在低声吵架。
木槿做了自我介绍,又告诉他们陈田的魂魄就在油纸伞中。
陈母拿过油纸伞,轻轻抚摸,就像抚摸儿子似得,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正在掉在伞身上,伞身顿时鼓了起来。陈母吓了一大跳,木槿安抚她,“莫怕,是陈田。”
“我可不可以看看他?”
“要等晚上。”
现在还早,木槿也不能一直待在殡仪馆,便把伞给了他们,约好晚上再过来。
陈母给了她旅馆的地址,要她去旅馆找,不忍她一个姑娘来殡仪馆这种地方。木槿笑笑,答应下来,她其实去过比殡仪馆阴气还重的地方。
漫无目的在街上晃,饿了,到小饭店里买了碗面条吃。
手机在响,拿出来一看,是炎彧的微信,问她去哪里了。她把事情说了,炎彧让她吃完饭回来,他还有一场戏,晚上陪她一起去。
他总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出事,能出什么事呢,她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吃了几口面条,就放了筷子,不太好吃。
付完钱,又在街上晃,晃着晃着觉得不对,身后两个影子,鬼鬼祟祟的,木槿勾起唇角,又是个见色起意的。她玩闹心起,故意带着他们兜圈子。火辣辣的太阳烤的人跟烧鸡一样,行人都神色匆匆,脸上往下淌汗珠子。
木槿一身白色的长衣长裤,气定神闲,走路带风,最重要的是小脸上连一滴汗都没有,看的人嫉妒。
那两人跟的心烦,觑准一处没人,相互使个眼色,分站木槿两侧,伸出手,要按住她肩膀。
木槿勾起唇角,在他们碰到自己的那刻,暗中运气,两人甫一挨到她的身子就被弹射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地上是坚硬的水泥路,穿的又都是短衫,皮肤顿时摔破了。
两人没想到遇到了硬茬,想着两个大男人怎么着也能降服小丫头,顾不得流血的伤口,弹射而起,一左一右夹击木槿。
木槿冷笑,环抱起双臂,可谓气定神闲,先抬起左脚,一脚踹在男人胸口,上半身弯下,躲过另一人的攻击,身体旋转,抬起右脚,踹在另一个男人腹部,两人先后摔在地上,被踹的部位火辣辣的疼,根本站不起来。
木槿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继续来啊,我好久不打架了,手痒的很。”
两人拼命摇头,捂肚子的捂肚子,捂胸口的捂胸口,齐齐在心里喷血,真是阴沟里翻船,想他俩都是六七十公斤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