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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舜花摇头,“真没了,我和我丈夫都是工薪,平常上个班,放假就带孩子玩,他基本宅在家里,就连电费每个月都交的一样。”
“斌斌学习很好?”
“是啊,一直班里前三名,数学尤其好,四年级的难度增加了,还经常考满分。”
木槿和小青相互换了个眼色,目前没有别的信息,只能先把这个当突破点,“那期的奥数班里除了斌斌还有谁?”
蔡舜花没有留意过,当时斌斌又病了,她根本没有心思管这些,“我给斌斌以前的班主任打电话问问。”
蔡舜花到一旁去打,斌斌跑来跑去,耳朵上别了一片黄叶,边跑边笑。
一会儿,蔡舜花回来了,“老师不认识别班的孩子,我们班的跟斌斌一起考上的是贾贺,斌斌退学后,甘珏代替了他。”
“这两个人现在在哪儿?”
“贾贺就在本市,甘珏出国了。”
“能找到地址么?”
“我试试看。”
蔡舜花托了所有能托的关系,总算打听到了贾贺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当下拨了过去,电话一接通,蔡舜花赶紧做自我介绍,她说的起劲,那边的反应淡淡的,听说是要打听当初奥数班里都有谁,贾贺就把电话挂了。
蔡舜花懵圈,这人怎么回事。
木槿预感到事情不对,“他在哪里上班?”
“市。政。府,公务员。”
“我们直接过去。”
蔡舜花犹豫,“不太好。”
小青拍着蔡舜花肩膀,“是儿子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蔡舜花:“现在就去!”
打了辆出租车,也没让蔡舜花付钱,木槿现在也算是个小小富婆了。
市。政。府的大楼耸立威严,门口打扫的干干净净,连个违章停车都没有,门卫室的大爷看着电视,也不知道是哪位领导的亲戚。
蔡舜花笑脸上前,跟他打听贾贺。
大爷摆摆手,“要找人先打电话联系,得了准信登记,不要随便打听。”
蔡舜花:“”
果真牛x。
换了个方式问:“中午几点休息?”、
“十二点。”
“管饭吗?”
大爷瞥她一眼,“去,一边去,这里进出的都是领导,给人看见还以为是上。访的。”
蔡舜花没辙,只能朝木槿他们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小青最受不得这种冷眼,上来就敲窗户,“我们找贾贺,麻烦你给叫一下,要是不叫,我们就不走,领导来了,我们就说是上。访的。”
大爷当下不耐烦起来,“你这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耍赖啊。”
“我们好言好语的跟你说你不理啊,就只能耍赖了。”
小青故意笑眯眯的,手按在玻璃上,以她的掌心为中心,裂缝向四处蔓延,很快到了边框,眼看着就要碎成渣渣。
大爷瞬间变色,这姑娘该不会是恐。怖组。织派来的。
小青:“麻烦你帮忙叫下贾贺。”
大爷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好好,马马马马上。”拿起电话拨号,“门口有人找贾贺,让他出来下。”
大概五六分钟,大楼里走出来个穿大衣的男人,有点小胖,到了门卫室,问:“谁找我?”
大爷朝门外一指,两个漂亮姑娘,一位中年妇女,还有一个是个痴呆儿?
贾贺很是茫然,他好像不认识他们。
当时蔡舜花一直上班,班里的同学就认识那么几个,又事隔多年,根本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对这位贾贺也是一片空白。她做自我介绍,“我是汪东斌的母亲,你还记得斌斌?”
蔡舜花拉过斌斌给他看,“你们是小学同学,后来斌斌生病,退学了。”
贾贺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镇定下来,“是东斌啊,记得,当然记得,变化挺大的,要是大街上遇到,肯定认不出来。”他从门卫室出来,仔细打量斌斌,与他们保持着安全距离,“阿姨找我有什么事么?”
“就是想问问你,当时你们进了奥数班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贾贺干笑几声,“都是一帮孩子,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打打闹闹。”
蔡舜花求助地看向木槿,意思是白找了,没有用。
木槿笑笑,“贾先生和斌斌的关系如何?”
“就普通的同学关系。”
“你有好朋友吗?”
“有啊,甘珏,不过他出国后就没有联系过了。”
“甘珏的学习如何?”
“很好啊,不然也不会出国了。”
“那他和斌斌的关系呢?”
贾贺顿了一瞬,“我不太清楚。”
“真的么?”木槿紧紧盯住他的眼睛,“你告诉我们的确定都是实话没有隐瞒?”
“我有什么可隐瞒的!”贾贺有点恼,“你们突然来找我,问起那么久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可你记得很清楚啊,我们都没有说甘珏在奥数班。”
“奥数班对我的影响很大,我记得难道不应该么。”
木槿轻轻笑了笑,“所以啊,奥数对你们的影响都很大,斌斌丢失了一魂两魄也是在读了奥数班之后。”
贾贺悚然变色,转身就走,“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领导知道要生气的。”
木槿不甘心地朝他喊:“贾贺,请你告诉我们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贾贺的步子越发快,进了大楼。
蔡舜花的嘴唇直哆嗦,一直以来,都认为儿子是受了刺激才生病,谁知道那么小的孩子就知道玩心机了,太可怕了,紧紧抓住儿子的手,她一定要把儿子丢失的魂魄找回来。
木槿和小青去吃饭,蔡舜花吃不下,给了她们钱要她们帮忙给儿子打包一份。
木槿不要,蔡舜花硬塞到了她手里,不能老是让人家花钱,非亲非故的。
市。政。府的大街上很多饭馆,两人找了家干净的,要了一碗面,木槿怕有荤腥,只要了些凉拌菜。
小青吃着面条,“这个贾贺肯定有问题。”
“他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顶多知道些内幕。”
“一定得撬开他的嘴,要不吃完饭我去里面转转?”
“别去了,万一里面有东西你出不来怎么办?”
市。政。府相当于以前的衙门,都有神户看守,小青是妖,贸贸然进去,撞上了得不偿失。
小青想想也是,就歇了心思。
吃完,拎着给斌斌打包的快餐,再次到了市。政。府外面。
蔡舜花和斌斌坐在马路牙子上,吃来往车辆的尾气。
斌斌闻到饭香,张着手朝小青要,小青打开饭盒给了他,“坐到别的地方去,贾贺下班还早呢。”
蔡舜花摇头,她怕一走开,贾贺就跑了,必须守在这。她也不傻,听出贾贺话里的隐瞒,一定要讨个说法。
木槿和小青反正也要等,想想还有传单,就给发了——做戏要做全套么,发完,还没有到下班时间。
小青免不了焦躁,她最是耐不住性子,找个地方,拿出手机玩游戏。
木槿也无聊,给炎彧发信息,告诉他目前的进展,炎彧问了地址,说马上过来,这个贾贺必须堵住。
不多时,炎彧打车过来,拉住木槿的手。
下午程大发来找木槿,想再劝劝她去参加比试,得知她一直没有回来,很是失望,有那么一瞬甚至动了请炎彧的念头,好在他知道炎彧没有法力,蔫头耷脑地走了。
木槿失笑,这个程大发胜负心太重了,知道自己的本事就可以了,何必昭告天下呢,她一直是奉行低调行事的。
炎彧来后,与他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快起来。
终是到了下班时间,陆陆续续的车子和人员出来。
小青瞪着眼睛瞧,无论是走出来的人还是开出来的车子里都没有贾贺。
此时的贾贺正在办公室里磨蹭,他一直在窗户边观察木槿他们,以为他们早就走了,谁知道一直在等,他跟领导要求加班,可是领导说最近没有班可加,让他早点回家陪父母。
贾贺真是有苦说不出。
办公室的里人都走光了,只留他一个。
贾贺咬牙,收拾了东西出来,挨着墙角走,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翻墙出去。
可是小青早就看到他了,挥着手喊:“贾贺,贾贺!”
贾贺气的要死,以前他特别喜欢漂亮姑娘,总是盯着人家瞧,此刻恨不得漂亮姑娘立刻消失了。
小青还在叫,贾贺只好走过来。
炎彧揽住他的肩膀,“兄弟,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炎彧比贾贺高出半个头,故意端着黑社会老大的派头,把贾贺吓得心肝直颤,“大哥,有话好好说,别使用暴力。”
“呵呵,你放心,大哥我很好说话。来,我做东,请你去会所玩玩。”
“别介大哥,我爸妈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哦,还是个孝子,怪我,看走眼了,我还以为你们合伙给斌斌下绊子,心都被狗吃了呢。”炎彧冷笑连连,连诓带骗。
贾贺脸色大变,汗蹭蹭地往外冒,“大哥,话不能乱说,我从来没有给斌斌下过绊子。”
第62章 你要怎么帮我()
贾贺快哭了;从小到大接触的一直是普通人;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横的,即使是校园欺凌也是见了就躲;毕业后又顺利考上公务员,整日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吹吹空调,偶尔流个血也赶紧用创可贴贴上。
突然被人挟持(并没有);贾贺的舌头都是麻的,“大大哥,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炎彧的脸色一沉,冷笑几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小槿,把他的魂魄抽出来。”
木槿很配合地撸袖子,“好的,抽几个;抽多了就变傻子了。”
“比斌斌多抽一魄。”
木槿的手放在他的头顶;运了点内力;一股热风将贾贺的头发吹的分开了。
贾贺害怕极了,“不要,求你们不要!”他也是汉子,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从炎彧的怀里挣脱,心一点点往下沉;这些人从哪里来的,怎么会这些东西。
木槿翻过手,手里一团白光,“抽出来了一魄。”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小袋子,把“魄”装了进去。
贾贺的身体立马瘫了,脑袋昏沉沉的,眼睛也睁不开了,难道这就是缺少一魄的感觉?
木槿的手又放在他的头顶,“再抽一魂,他就跟斌斌一样了。”
贾贺失声尖叫,“不要!求你们了!我说,我说,不要再抽了。”
木槿收回手,朝炎彧眨眨眼。
炎彧轻轻扬了下唇角,又恶声恶气地道:“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贾贺抹了把眼泪,说起了十四年前的事。
小孩子们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谁学习好,谁就受欢迎,得到女孩子的垂青。
汪东斌一直名列前茅,又懂事,不但老师喜欢,同学们也喜欢,划分学习小组的时候,大家也愿意跟他一起。
当时的贾贺长得很小,又是天生的远视,早早戴上了眼镜,他跟汪东斌的成绩不相上下,因为性格有点懦弱,没有他那么受欢迎。
孩子也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贾贺喜欢跟在甘珏身后,当他的小跟班,借以提高自己的地位。
甘珏是富二代,性格强势,一上学就被选为班长,并且连任到了四年级。家里对甘珏的期望很高,报了各种培训班。甘珏不负众望,学习成绩很好。
可以说汪东斌,贾贺和甘珏每次都包揽前三名。
汪东斌有自己的想法,不以任何一个人马首是瞻,他就是他自己,因此与甘珏的关系不远不近。
事情的转折就是班主任宣布奥数选拔考试的那天。
学校为了在奥数比赛中拿奖,提高知名度,从三年级到六年级每个班各选出两个学生来进入奥数班。
选拔的规则很简单,老师推荐,考试通过就行。
汪东斌和贾贺考试通过了,甘珏落北。
其实考试这种事实力是主要的,运气也占了一部分,甘珏只是运气差点。他本来没有往心里去,耐不住家长的连番轰炸。
甘珏的母亲是很强势的人,对甘珏寄予了厚望,针对这次的考试专门给甘珏做了练习,谁知道他竟然没考上。
甘珏的母亲一阵痛骂,火气上来,拿衣架抽,又是夏天,甘珏的身上被抽的一道一道的红痕。
甘珏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不掉下来。
母亲打累了,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甘珏的心里恨,他已经很努力了,周一到周日没有一天空闲,连出去玩的时间都没有,还要怎么样呢。
他恨母亲,也恨考进去的汪东斌和贾贺,贾贺一直是他的小跟班,考上了也不敢露出笑模样,只是替他惋惜,他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