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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们因为害怕都躲着他走,他也不去别的地方,大多数时候都在院子里。
整个姬家可以说除了老太爷没有人会把姬同章当人看,大家背地里都叫他怪物。
尤其是另外的三房,连同老二家一同嘲笑。
老二的脸都没地方搁了,几次都想劝老太爷把姬同章送走,可是姬老太爷的病越来越重,没有多少日子了,老二只能忍耐,等老太爷归西了,就把姬同章送到乡下去。
姬老太爷挨了半个月,在一个夜里走了,全家上下都沉浸在悲痛中,姬同章围着老太爷的棺材转了好几圈,突然一纵身跳进了棺材里。
众人大惊,这是对老太爷大不敬。
老二喊姬同章,“你这个逆子,赶紧出来!”
可是姬同章却舔了下老太爷的脸,卧在了他头边。
老二派人去叫老婆子,老婆子急急忙忙赶来,不由分手抱走了姬同章,姬同章对着老太爷喵喵叫,老太婆低声说:“毛毛乖,老太爷睡着了,你别吵他。”
姬同章真的就安静下来了。
老二真是没脸当这个家,他甚至听到了大家的嘲笑声。
老四媳妇儿笑得尤其古怪,这一夜轮到他们一家守夜,跪在蒲团上,老四媳妇儿低声跟老四说:“现在老太爷没了,没人给老二撑腰,咱们正好利用怪物这个事把老二赶出去。”
老四嗯了声,“没想到你的法子还挺管用,老二媳妇儿真的生了个怪物。”
老四媳妇儿很得意,“是她倒霉,正好在我杀猫的时候来了,我就顺手把猫灵扔进了她的肚子里。”
猫灵吞噬了婴孩儿的魂灵,霸占了他的身体,使其成为半人半猫的怪物。
老四两口子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根本不知道这些早就被老五看在了眼里,老五把此事告诉了老二,老二气得险些咬碎银牙,他可怜的孩儿在肚子里就遭了暗算,还被扔到乡下这么多年。
老二恨透了老四,葬了老太爷后就朝老四发难。
而老五静观其变,顺便踩上老四几脚,没几个月老四两口子就被挤出了姬家。
老四媳妇儿是个心狠的,又会些邪术,诅咒老二一家不得好死。
先是老二的儿子生病,接着是老二媳妇儿,老二也莫名的心慌气短,又加上时局不稳,生意难做,劳心劳力,没多久老二就卧病在床了,请了大夫看也不见起色。
老五趁机夺了权,将老二扔到了下人的院子里,把姬同章和老婆子也赶了出去。
自从知道姬同章是被老四媳妇儿陷害后,老二对他就好了许多,姬同章也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也乐意亲近他。
姬同章的灵魂毕竟是猫,跳个院子不在话下,经常到下人的院子里看老二,老二抱着姬同章哭,说对不起他,还嘱咐他,万一自己死了,他就和老婆子住到山里去,别再来城里了。
姬同章跟着哭,这天晚上老二就断了气,姬同章一直守着他的尸体到天亮。
老二的尸体一直没有人收,任由其腐臭发烂,姬同章每晚都来,一开始他舔老二的脸,尸体腐烂后,他也舔,会舔到嘴里一些腐肉,就咽了下去,时间久了,竟然将尸体脸部的腐肉舔吃完了。
在一个月圆之夜,姬同章的兽性突然发作,竟然将腐肉吃了个干净,吃完后,他发疯地抓挠,喵叫,跳上跳下,抓挠开窗纸跑了出去。
一路狂奔到城外,浑身的毛奓了起来,不断抓挠着土地,一会儿就挠了个大坑,他跳到坑里打滚,狠狠撞击肚子,突然哇一声吐出一堆秽物。
随后,姬同章停止了抓挠,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天亮后,他的身体长到近一米,智力也有了增加,他回到老二的院子里,在屋子地上挖了个很大的坑,把骨头一点点地衔进去,埋了起来。
之后就去了老五的院子,喵喵地叫。
因为姬同章突然长大那么多,老五很害怕,叫下人们轰赶,姬同章像猛兽一样跃起,抓起一个下人,连撕带咬,不一会儿那人便死了。
众人见状谁也不敢上前,老五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要报仇找老四去,是他们害得你人不人兽不售,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姬同章呲牙呜呜两声,转身跳上院墙走了。
他去找老四两口子报仇去了,老四两口子住在一个很小的院子里,老四平日里做些苦力维持生活,老四媳妇儿做点针线活,贴补家用。
第78章 收服猫灵()
杀死老四一家后;姬同章就盘踞在了老五的院子里;稍微不顺心就挠老五一下,老五的身上经常带着伤。
老五恨得牙痒痒;暗中派人买来枪埋伏在屋子里,射杀了姬同章。
姬同章皮糙毛厚;中了好几枪才死;鲜血流满了院子,它怒瞪双眼;直勾勾盯着老五的屋子,死的极其不甘心。
老五以为杀了姬同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可是姬同章的魂魄却开始作怪,一到了晚上就在他的房间里折腾,请了好几个道士也没有收服。
老五每天夜里心惊胆战,睡不好觉,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社会又动荡不安,生意做不下去;家里的生计难以支撑。
老大和老三卷铺盖到乡下讨生活去了;只有老五还守着宅子。
可他也没能守多少日子就死了;留下孤儿寡母没人照顾。
老五为了老婆孩子考虑,甘愿献上自己的魂魄,求姬同章代为照顾。
姬同章吞吃了老五的魂魄,镇守着宅子。
世事变迁,姬家人丁单薄;老大和老三没有消息,只留下老五一脉,那个跑掉的乞丐是留下的唯一的姬家后人。
木槿叹口气,好好一个家族为了争那点东西闹的家破人亡,最可恨的就是老四媳妇儿,把一个好好的孩子毁了。
“姬同章,我可以不收你,让你继续守着祠堂,但是不能再害人,简棠确实也不对,不该不经过你们家人同意就私自搬了进来,你也折腾他好几天了,这事就当是互不相欠了,行不行?”
姬同章喵喵叫了几声,仍旧趴着不动。
木槿不解,“你想做什么?”
姬同章抬起头,双目含泪,祈求地望着木槿,木槿想了下,说:“你想投胎成人?”
姬同章喵又叫了一声,用头蹭了蹭她的掌心。
“我念经超度你,可是你这个朋友怎么办?”
另外一只黑猫满怀希冀地望着姬同章,姬同章也望着它,眼神里含着诀别与不舍,那黑猫朝它叫了几声,转身冲向柱子,砰一声,脑袋开了花,身体无力地掉在地上,合上了眼睛。
灵魂从尸体上抽离,朝姬同章飘过来,姬同章也飘了过去,两个灵魂相互跳跃拥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最后两个魂魄一起跃到木槿的掌心上。
“你们要一起投胎吗?”
它们一起喵了一声,满怀期待地看着木槿。
木槿微微一笑,念起经文。
两个魂魄幻化成闪烁的星星点点消失在木槿的掌心。
简棠趴在地上,身上的大网已经自动回到了串珠之中,他还在昏迷,猫灵的附体损伤了太多元气。
从新和蒋帅一起搀扶起简棠,木槿最后看了眼祠堂,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得知儿子身上的猫灵被除,简复春特别高兴,当下叫蒋帅汇了三百万过去,还留下他们住在家里,说起来木槿自从来到简家真是连一口水都没喝,一口饭都没吃。
简复春叫佣人为木槿专门准备了素菜,又给从新准备了几个硬菜,让蒋帅把简婳叫回来,一起吃饭。
简婳很快开车回来,先去楼上看了下昏睡中的简棠,又去自己屋里换了衣服,这才笑嘻嘻地下来,她是应酬场合里的常客,亲自倒上酒敬谢木槿。
木槿以茶代酒,接受了这份谢意。
简婳问木槿简棠什么时候能醒,木槿说明天就可以醒过来,简婳的眼睛眨了下,高兴地笑起来,“爸,这下你不用担心了。”
简复春点点头,“是啊,担心了这么多的日子,小婳,等小棠醒来,你要好好的管教他,别再让他捅娄子了。”
“我知道了,爸,我也敬你一杯。”
简复春跟女儿喝了杯酒,“也要谢谢蒋帅,要不是他请木槿师父来,小棠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蒋帅一直很拘谨,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刻站了起来,表示自己实在没有出什么力。
可是简婳已经亲自给他倒上酒,“爸爸说谢你,就必须谢你,听爸的。”
蒋帅的脸涨得通红,跟简婳碰杯,简婳的脸也红通通的,眼波流转,自带风情。
蒋帅险些看痴了,忙用咳嗽掩饰尴尬。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木槿和从新住在了客房,木槿习惯早睡早起,洗好澡,躺在被窝里跟炎彧聊了会儿微信,跟他说了发生的事情,便睡下了。
第二天早早起来,在院子里练功,她就穿那身单衣,身段妖娆,行云流水,一套拳法打下来出了点薄汗。
从新到院子里来找她,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就今天,你订下机票。”
“好。”从新看了下左右无人,神秘兮兮地道:“你说简婳和蒋帅是不是那关系?”
木槿正拿手绢擦汗,闻言看了过来,“什么那关系?”
“就是男女朋友啊,我昨晚看到他俩在一块说话。”
木槿翻白眼,“那不很正常吗,一个是老板一个是员工。”
“哪里正常了,简婳都扑到蒋帅身上了,蒋帅那个傻小子艳福倒是不浅。”从新撇了撇嘴。
“那是人家的私事,跟咱们没有关系。”
“我就是当个八卦说给你听,富贵门里的事谁说的清啊。”
两人进了屋,简复春也下楼来了,穿了套练功服,心情很不错,笑嘻嘻的,“我喜欢早上打套太极,活动活动筋骨,一天都有精神。”
“简老先生也好这一口啊,我才打拳回来。”
简复春看她单薄的穿着暗暗吃惊,放在门口的鞋子也是薄薄一层,“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真是见着了,十几年前,我也见过一位,大冬天的就一件袍子,一双布鞋,我这套太极拳还是跟他学的。”
木槿没想到还有人跟自己一样,“这位高人还健在吗?我们还有些时间,可以去拜访下。”
“怕是不成了,我见他的时候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得有七八十多了,要是活到现在少说也都九十了。”
“要是身子骨这么好,说不定真能活到九十。”
简复春大笑,“可他住的那地儿不好,很容易迷路,我去的那回差点回不来。”
木槿也就是随口一说,“他住哪里啊?总不会是那种小胡同。”
简复春一拍手,“真让你说着了,还真是胡同。”
木槿心里顿时一惊,脸上却是咦了一声,“可我没看到k市有胡同啊。”
“你们是外地的,当然不知道,k市一直都有一个胡同,没有名字,市政府想拆了重建,我朋友的公司中标了,派人进去谈拆迁的事,可人都没有回来,我朋友害怕,就给推了。
市政府就与另外一家公司签了合同,那家公司同样派人进去,也都没有回来,两次都是这样,谁也不敢接了,最后不了了之。
我那次去纯粹是心情不好,找个刺激,想着不就是一个胡同吗,还能吃了我。
胡同里静悄悄的,招牌店面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人,我也是胆大,就朝里走,然后看到一户人家开着门,里面摆着老式的桌子凳子,我就进去了,叫人没有回应,发财树旁有个门我就进去了,然后看到了那条长廊。”
简复春叹了口气,“我当时真是太轴了,怎么就没有想到出去。那长廊有古怪,进去就走不出来了,无论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地,不停地转圈圈,差点把我吓瘫了,幸好遇到个老人,带我走了出来。”
说到这里,这位老人是谁,木槿已经知道了,可她还是问了句,“就是你说的那个老者吗?”
“是啊,穿一身蓝布袍子,跟个私塾先生似得,他把我送出来,说这个地方太邪性还是不要来的好。”
“那他是怎么教你打太极拳的?”
简复春笑了笑,“那是因为第二天我又去了,我这人不愿意欠人家的人情,人家既然救了我,我就得有所表示,我给了他一张五十万的银行卡,还带了好多烟和酒,老人说不抽烟,酒和卡留下了。为了表示答谢,他教我一套拳说是可以延年益寿。”
“再后来你还去过吗?”
简复春摇头,“没有了,那个地方太邪性,而且那个老人也太奇怪了,独自一个人住,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身上总有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