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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环抱双臂站在那里,“为害人间二十几年,鬼差竟然不带你走,真是失职。”
女鬼桀桀怪笑,“我冤仇未报,就算是鬼差也不能阻拦!”
“可惜啊,遇到了我。”木槿拂过十八串珠,手执宝剑,宝剑上闪着火焰,“我这把剑叫鬼煞,专门用来杀鬼的,你阻拦我和炎彧的婚事,鬼煞饶不了你。”
脚尖轻点,如离弦之箭刺向女鬼,女鬼也不硬挡,转身欲逃。
木槿冷笑,飞手扔出一枚棺材钉,扎在它面前的窗户上,女鬼骇然,急停后,往侧面跑。
炎彧喊道:“让我来!”他拿着棺材钉,快速跑过去,举手朝女鬼的身后扎。
女鬼忽然转身,朝他喷出一口气,全是黑色的灰烬,木槿急忙撞开炎彧,一脚踢出,正中女鬼的腹部。
女鬼抱着孩子的手一松,那孩子直直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女鬼急忙去抱孩子,可那孩子已经快速朝炎忠生爬去。
炎忠生十分害怕这只小鬼,每隔一段时间,它就会吃自己一口肉。
小鬼眼看着就要到了炎忠生的床上,炎彧跑了过去,举起棺材钉就扎。
小鬼的脑袋突然朝上,嗷一声吼,炎彧生生被震退了一米,还未站稳,小鬼已跳转身子朝他爬了过来。
木槿打算上前帮忙,女鬼身子一挡,将她挡了个严实。
木槿的眼中滑过一丝杀意,从串珠里拿出大网,朝女鬼的头上掷去,女鬼知道那东西的厉害,化成一缕黑烟朝窗户飞去,木槿爆喝一声,“休想逃!”
挥剑砍在了黑烟的中部,只听一声惨叫,女鬼现了形,身体被斩为两段,伤口处流着黑色的液体。
小鬼一看母亲被砍伤,眼睛变成血红,抓住炎彧的腿便咬,炎彧也不是吃素的,举起棺材钉扎入它的后背。
小鬼仰天长嘶,房间里顿时刮起狂烈的阴风,掺杂着鬼叫。
女鬼也红了眼,跟着一起叫起来,木槿尚好,炎忠生和炎彧被这鬼叫震的气血翻涌,炎忠生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木槿见状,一剑刺入小鬼的脑中,小鬼立刻息声,身体随着宝剑一起燃烧,渐渐化成一滩灰烬。
“啊啊啊啊!”女鬼大叫着朝木槿扑过来,可她只有上半身,一边爬一边叫,眼睛里流出血泪。
“我送你们一起去。”木槿挥剑砍在女鬼的头颅之中,女鬼跟小鬼一样,化为一滩灰烬。
木槿把两堆灰烬收在一起,包在手绢里,放入乾坤袋中。
炎彧坐在地上,被小鬼咬中的腿变成了黑色。
木槿给他处理伤口,炎彧问:“你把灰烬收起来干嘛?”
“他们也是被害死的,是可怜之人,我让少湖给它们念些经文,希望可以重塑魂魄,让他们来世再做母子。”
炎彧摸摸她的头,“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是少湖辛苦。”
炎彧笑笑,任由她包扎上伤口,扶着她的手站了起来。
炎忠生不确定地问:“这样就被收了?”
“是啊,以后就不用再担心女鬼来麻烦了。”
“这么简单?”
木槿笑了笑,“是啊,这么简单。”
所以他找来的道士是有多么菜包,这么简单就能收服,却被耽搁了这么多年。
他自是不知道,木槿手中的十八串珠是静虚观世代传下来的宝贝,从中修炼出来的鬼煞更是宝贝中的宝贝,莫说是木槿这种有法力的,就算是没有法力,也能杀死一般的小鬼。
炎彧让爷爷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二十多年了,炎忠生怕是没有睡过一夜安稳觉。
木槿扶着炎彧回到他自己的房间,若不是顾忌着人多,炎彧又想让她睡在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就可以。恋恋不舍地把她安排在隔壁房间,回去挺在床上养伤去了。
第二日,木槿照例早早起来,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王妈说她这习惯跟老年人有一拼。
木槿只是笑,上楼简单洗了洗,换了套衣服,炎彧和炎忠生都起来了。
炎忠生的气色不错,没了糟心事,老爷子乐呵呵的,也不叫木小姐了,随着炎彧一起叫小槿。
炎彧特别高兴,拉着木槿坐到身边,木槿看了下他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今晚再敷一次药就可以了。
炎忠生问炎彧,那个青釉的瓶子什么时候给拿过来,送出去的东西还往回拿,也不嫌丢人。
炎彧乐,要不是他咄咄逼人,谁会做那么丢份的事,“明天我开车再拿回来,那可是宝贝。”
“你爷爷不知道那是宝贝么,那可是我未来的孙媳妇送给我的。”
木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歪过头去,不想看他们爷俩。
炎彧轻笑,手指刮了下她的掌心,木槿嗔怪地瞪他一眼。
瞧着两人的小儿女情态,炎忠生的心里五味杂陈,若是当初不那么固执,说不定他现在也在享受着齐天之乐。
其实严桓的死并不只是自杀那么简单,他的情人被烧死后,就来找了炎忠生,一定要让他偿命,严桓也恨父亲狠心,杀了他心爱的人和孩子,炎忠生跟他解释,他也不听,他打算殉情。
就在一次与妻子的争吵中,严桓知道了真相,妻子是借着父亲的手杀了他们。
严桓怒不可遏,可一贯的良好教养让他下不去手打女人,吵了几句后,严桓的心中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他要带着妻子一起死,让她偿命!
死后的严桓来找过炎忠生,也看到了浑身焦黑的爱人和未出生的孩子,可人一旦变成鬼就没了人性,更不要说他们死时怀着极大的怨气。
女鬼根本不理严桓,严桓为了救儿子和父亲的命,当着女鬼的面将自己的魂魄打散了,他不要来生,只要赔罪。
女鬼伤心至极,在严桓心里,父亲和儿子远远比自己重要,即使他那么地恨他妻子。
女鬼暂时饶过了炎忠生和炎彧的命,它要他们更痛苦的死。
炎忠生拍了拍炎彧的肩膀,“来,咱们一起吃早饭,吃完早饭,你们跟我去公司一趟。”
“去公司干吗?”
“爷爷老了,该退休了,原来有女鬼在,不得不硬撑着,女鬼被收了,爷爷也该享受下悠闲的日子了。”
对于炎彧来说,太突然了,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第85章 架空炎彧()
炎氏影业是业界最大的电影公司;很多知名电影都是由炎氏影业投资拍摄;培养了很多知名的演员、导演和编剧。
炎忠生做为最大的股东,兼任着董事长和总经理的职务;关昕的父亲关安平为副总经理,公司的日常事务都是他代炎忠生处理。
昨天关昕回去后;心情一直不好;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哭。
关安平的妻子得了癌症;八年前去世了,关昕又是唯一的女儿,特别受宠,关安平舍不得女儿吃一点儿苦,眼看着女儿哭的眼睛肿成了核桃,关安平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好不容易哄得关昕不哭了,才知道炎彧那小子带了个女朋友回来,当着女儿的面说不会爱她。
我关安平的女儿稀罕你爱吗,你们爷俩这么多年还不是靠着我关安平;才把公司经营的风生水起;这么打我女儿的脸;你们想过我吗。
因此关安平窝了一肚子火,快十点了才到公司,逮着谁,跟谁发火,手下人有事情都不敢跟他汇报;生怕撞枪口上。
炎忠生恰好带着炎彧和木槿来公司了,召集人开会,关安平的秘书战战兢兢地跟关安平打了电话,关安平什么都没说,就去了会议室,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让炎彧抛弃(并没有)了他女儿。
关安平说是副总,其实手握大权,很多人都是看他的脸色行事。
炎忠生都到了五六分钟了,他才姗姗来迟,坐在了炎忠生的右手边。他朝对面望去,炎彧正坐在与他相对的位置,旁边坐着木槿。
关安平微微扬起唇角,“听昕昕说你回来了,还带回来个女朋友,这位就是,不给介绍下?”
炎彧的眉毛不易察觉地挑了下,这些年关安平呼风唤雨惯了,不大将人看在眼里,先是迟到,来了不先给爷爷打招呼,还用质问的口气跟他说话,连个名字都没叫,也太狂傲了些。
炎彧笑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炎忠生,“爷爷,人都到齐了,开始。”
关安平僵了下,甚是不悦,炎彧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炎忠生颔首,轻咳一声,“今天召集大家来主要是为了我要退休的事情。”
会议室里立刻响起私语声,因为炎忠生从没有提过退休的事,虽然他已经远远超了退休的年纪。
炎忠生举起双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先前小彧一直忙着拍戏,他也喜欢,我不忍让他放弃,如今我的年纪渐大,越来越力不从心。
小彧也在剧组呆了这么多年,对于拍戏的流程也熟悉了,是时候到公司里来了,我希望各位能够帮助小彧,让他尽快熟悉公司的业务。”
大家都表示欢迎,炎彧金融专业毕业,就读过国外的mba,公司又是人家家的,接手是迟早的事。
但是关安平就没有那么高兴了,炎彧一来,势必要分他的权,又没有做成亲家,下起手来肯定没有顾忌。
不过也一样,他下起手来也不需要顾忌。
炎忠生继续道:“安平,小彧对公司的业务不熟悉,还要你多带带。”
“董事长放心,我一定好好带带小彧。”
炎彧笑得无懈可击,“谢谢关副总。”
关安平也笑得无懈可击,以前他都是叫自己关叔的。
炎忠生给大家介绍木槿,“这是我未来的孙媳妇木槿,过段日子,他们就会订婚,到时候还请各位参加两人的订婚典礼。”
大家都鼓掌表示祝贺,木槿红着脸朝大家笑笑。
关安平审视着木槿,长得这么单薄,还这么小,一看就没有旺夫相,比昕昕差远了,找这么一个老婆,炎彧的眼怕是被鹰给啄了。
“不知道木小姐家在哪里?什么学校毕业?目前在哪里工作啊?”
木槿呆了下,去看炎彧。
炎彧暗道你管的倒是宽,我爷爷都没有问这么详细,在桌子底下握住木槿的手,“小槿是道士,目前担任抱朴观的顾问,以后大家身边有鬼啊妖啊什么的作乱,尽管来找小槿,我们给大家打个八折。”
大家都笑起来,关安平冷哼,“捉鬼的道士?该不会是神棍,现在的骗子可是很多,就抱朴观的程大发只认钱,算的命哪里准啊。”
炎彧微微变色,刚想说话,木槿轻轻摇了下他的手,“我知道大家对道士有误会,主要是道士这行业被那些没本事的给败坏了,稍微看几本破书就以为能算命看相,到处招摇撞骗,我可跟那些道士不一样,我是正儿八经拜过师,学过道术的。”
“那请木小姐给我们露一手,让我们开下眼界,大家说是不是?”
有人起哄,也有人不语,看炎忠生的脸色。
炎忠生笑眯眯的,“小槿,他们要看,你就让他们看看,免得人家说咱们没本事。”
“行,那就听爷爷的。”木槿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张纸,一把剪刀,“大家肯定听说过驭术,我们道家喜欢驱使纸人做一些简单的活,比方说打扫卫生啊,煮饭啊,挖个坟什么的。”她一边说,手上一边剪,说完,手里的纸也剪好了。
拿起桌上的笔,给纸人画上五官,在纸人的眉心一点,“起。”
那纸人就在她的掌心站了起来,平平的五官,眼珠子乱转。
众人惊呼,有个女人还猛地站了起来。
木槿笑笑,放在桌子上,“大。”
纸人突然间长到半米高,它朝桌边走了几步,跳了下去,身体继续长,直到长得与木槿一般高,笑嘻嘻地朝大家说:“你们好。”
众人哇一声,后背直冒冷汗,巴不得夺门而逃。
关安平的脸色不断变幻,他没想到这姑娘还真有两下子。
木槿摸摸纸人的头,“好了,变回去。”
纸人重新变成软塌塌的纸,躺在了桌子上。
木槿朝大家拱拱手,“不好意思,献丑了。”
炎忠生暗暗点头,今天带她来也有测试的意思,这姑娘年纪虽小,能镇得住场子,露的这一手也厉害,一般人还真来不了。
炎彧也跟着站起来,手搭在木槿的肩膀上,“这下各位相信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们,价格绝对公道。”
在坐的还真有动心的,算一算今后的运势什么的,心里也好有个数。
炎忠生笑道:“今天的会就先开到这,散会。安平,你留下。”
待大家都出去后,炎忠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