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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现代直播捉鬼-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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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她在董事会玩的那套把戏,已经失传了啊,她怎么学会的?如果她是妖的话,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而且而且”

    关安平死死掐自己的大腿,所谓无毒不丈夫,怪只怪你挡了路,“而且不知道木槿使了什么妖术,暗算昕昕,昕昕现在像个老人一样,就快死了。”

    昨天炎忠生还见过关昕,关昕的确老了,他以为是受了打击,心情不好才会如此,“真的是遭了木槿的暗算?”

    关安平重重点头,“她一个妖哪里有人性,即使是济世活人的白蛇当年为了许仙水漫金山,不也害死了很多人,她为了炎彧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不相信小槿会做这样的事。”

    “董事长可以当面质问,若不是她做的,我愿意赔罪。”

    炎忠生犹豫起来,木槿确实道法高深,要是真的道士倒也罢了,若不是,他怎么能让孙子与一个蛇妖在一起呢,“这事我会问清楚的,真要是小槿做的,我会让她给你们个交代。”

    “谢谢董事长,我回去照顾昕昕了,昕昕实在是不好,唉!”

    炎忠生亲自送关安平出去,回来后,坐在沙发上沉思片刻,叫司机开车,直奔木槿的工作室。

    咚咚咚地敲门,门先打开一条缝,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十七八岁的年纪,长一双漂亮的杏眼,那姑娘打量了他一下,立刻拉开门,“请进。”

    房间里还有个姑娘,想来是前台,正在啪啪打字。

    炎彧坐在地垫上,呆愣愣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木槿,气温很低,跟冰窖似得。

    炎忠生不禁打了个寒战,“为什么不开暖气?”

    炎彧极缓极缓地转过头,目无焦距地扫了他一眼,“因为暖气会让小槿的尸体加快腐化。”

    炎忠生疑似听错了,“你说什么尸体?小槿不好好的么。”

    炎彧转过去,头抵在木槿的手背上,艰涩地说:“小槿死了,她被关昕害死了。”

    “什么?!”炎忠生大惊,关安平说木槿是蛇妖,暗算了关昕,炎彧又告诉他,关昕害死了木槿。

    炎忠生蹲在孙子身前,他真的是生无可恋,胡茬都冒出来了,双眼凹陷,有很重的黑眼圈,头发油腻,衣服皱巴巴的,又去看木槿,胸口没有一点起伏,用手去触摸,冰冷地就跟房间里的温度似得,她真的死了。

    炎忠生一下子跌坐在地垫上,地垫很薄,冰冷的感觉侵蚀着臀部的皮肤,他抓住炎彧的手腕,“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关昕在小槿的茶杯里下了药。”

    是不是木槿暗算了关昕,关昕才来报仇的?

    炎忠生的脑海里最先闪现出这句话,转念又放弃了,关安平对炎家并不是忠心耿耿,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在说谎呢,他更倾向于相信自己的孙子,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可这并不代表他就相信木槿,于是换了种委婉的问法,“小槿有没有对关昕做过什么事?”

    炎彧很惊讶地抬起头,“爷爷什么意思?你怀疑小槿?”

    “我没有,只是万事都要搞清楚,昕昕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爷爷的意思是小槿冤枉她了?”

    “我”

    梁悦突然站起来,明明是关昕害人在先,害得她差点就死了,为什么他却要怀疑木总?!

    “您是炎先生的爷爷?我听炎先生说您明辨是非,从不偏听偏信,在木总这件事上您肯定也是做了客观的判断。关昕来那天我也在,她来找木总帮忙,说是被一个叫宋清九的人拿走了二十年的阳寿和运势。

    木总答应帮她,她却趁着木总接电话的时候,在木总的茶杯里下了药!也是我不好,没有发现,不然木总也不会这样!”梁悦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炎忠生拧起眉毛,“你是谁?”

    “我叫梁悦,是木总招来的前台。”

    “那你呢,你又是谁?”炎忠生转头问小青。

    小青靠着桌子,脸色冰冷,她琢磨着关安平有可能跟炎忠生说了什么,他才来兴师问罪的,怎么说人家都是二十几年的交情,她们才来几天啊。

    小青嘴角微勾,犹如北极冰山上现出的太阳光芒,“我叫小青,是小槿的朋友。”

    小青?炎忠生呆了呆,是那个蛇妖小青?!

第97章 尽快火化() 
小青缓步走了过来;弯下。身子;杏眼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炎老先生;您别误会,我跟那个小青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单纯的重名。”

    炎忠生松口气;暗道关安平是不是也因此误会了呢。

    现在最要紧的是木槿,她的尸体不能一直就这么放着;得尽快火化,入土为安啊。

    炎忠生拍拍炎彧的肩膀,“小彧,逝者已矣,我们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听爷爷的话,给小槿办葬礼,公司那边还等着你呢。”

    炎彧像雕像似得动也不动,明知道是假的;听到葬礼两个字他的心还是忍不住地抽痛;他的小槿有一天也会像这样离开他;独自踏上去往阴间的路吗?

    炎彧不敢想,握着木槿的手不禁颤抖起来,“爷爷,小槿会活过来的,我不要办葬礼。”

    “我也希望她活过来;可她死了,我们不能让她的尸体一直这么躺着,终有一天,她会腐烂的。”

    “不!不会的!爷爷,小槿是我的,她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她不能离开!更不能腐烂!”炎彧的眼睛血红,掉下豆大的眼泪,他跪在木槿的身体旁,爱恋地抚摸她的脸庞,“她会好起来的,会对我笑,会和小青一起去捉鬼,她还要建静虚观呢。”

    炎忠生不忍看孙儿伤心欲绝的模样,撇过脸,擦了下眼睛,他太明白失去所爱之人的痛苦,当年他就是这样送走了妻子和儿子。

    小青抬头望天,把眼泪憋回去,心里庆幸,还好是假死,要是真的,炎彧该怎么办。又想到邵长安,如果自己死了,他会不会像炎彧一样痛不欲生。

    梁悦扯了下小青的衣袖,眼睛里含着两泡眼泪,让她劝劝祖孙两个,一直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小青走过去,同样跪在木槿身旁,“炎彧,按照炎老先生的意思办,小槿看到你这样,在阴间都不得安稳。”

    炎彧偏转过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小青又道:“小槿的葬礼还要麻烦炎老先生张罗,她生前也没有几个朋友,阿姨那边我会通知的。”

    “好,我现在叫人去准备,会有人过来带走小槿的尸体,已经三天了,不能再放了。”炎忠生看了呆愣愣地炎彧一眼,叹口气,走了。

    门甫一关上,房间里的人都长舒一口气,骗炎忠生要比骗别人难,他到底是炎彧的爷爷。

    炎彧心里羞愧,为了抓到宋清九,只能让炎忠生蒙在鼓里。

    下午,便有人来拉木槿的尸体,说是灵堂都布置好了。炎彧不让他们碰木槿,一个人抱着她走出了工作室。

    木槿的身体僵硬,胳膊朝下支棱着,比平常重了许多。

    楼下停着黑色的灵车,灵车上挂着白色的挽花,炎彧的脚步一顿,险些打个趔趄,小青急忙扶住,“你没事?”

    炎彧苦笑,怎么会没事。

    抱着木槿上了车,也不肯放下,就抱在怀里。

    有人劝他节哀,有人说些无关痛痒的安慰的话,他只是听着,没有回应。

    这些人估计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也没有人生气,反而一脸的同情和哀戚。

    灵车停下后,炎彧又抱着木槿,一步步地走进灵堂,放在正中的棺材里,炎忠生一身黑衣,手里还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小彧,换下衣服。”

    炎彧拿着衣服去换,小青进来的时候,青衫已经变成了黑衣,谁也没看到她换衣服。梁悦没有来,留在工作室值班。

    其实以木槿目前的人脉,葬礼应该没有什么人来,这些来参加葬礼的,都是炎氏影业的人,他们还假装情深的掉几滴眼泪。

    小青和炎彧站在家属区答礼,两人都是面无表情,眼神冷冰冰。

    那些人倒也不来打扰,都齐齐涌到炎忠生那,反正大家来都是冲着炎忠生的面子,炎彧在公司的脚跟还没站稳呢。

    人陆陆续续的来,又陆陆续续地走,关安平是最后一个来的,彼时天已经黑了,他背着关昕,关昕穿厚厚的羽绒服,戴一顶毛线帽,双手缩在袖筒里,脚上穿宽松的大棉鞋。

    关安平没有对着木槿的尸体鞠躬,他径直走向炎忠生,“董事长,我带昕昕来看看害她的人的下场。”

    小青和炎彧齐齐看过来,眼神不善。

    关安平根本不在意,连个余光都不给他们,“老话说恶有恶报,做了坏事的人迟早得报应。”

    小青冷笑,“关先生说的不错,害人的人都不得好死。”

    关安平的眼神闪了闪,“你谁啊?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我是木槿的好姐妹,你说她坏话就是说我坏话,怎么着,你只准你说,不准别人说,谁给你的脸!”

    “你这姑娘怎么没大没小的。”

    “逝者为大,你来木槿的葬礼上胡乱喷粪,安的什么心!”

    关安平登时火了,还没有敢这么跟他说话,“董事长,这样的人不配出现在葬礼上。”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

    “你?!没有教养!”

    “都给我住口!”炎彧死死瞪着关安平,“这是小槿的葬礼,谁也不能放肆!”

    关安平的脖子本能地缩了缩,炎彧发起火来,还真挺可怕的。

    炎彧又道:“你刚才说小槿害得关昕,她怎么害她了?有证据吗?”

    关安平放下关昕,拿下她的帽子,又捏着她的脸给他们看,“这就是证据,木槿拿走了昕昕的阳寿和运势!好好一个女孩子变得更老太婆一样,她现在都不能出门,即使在家里也会霉运缠身。”

    “小槿什么时候拿走的?谁看见了?你说是就是吗?”

    关安平顿了下,打算胡搅蛮缠到底,“她既然想做肯定不想被发现,除了昕昕没人看到。”

    炎彧冷笑,“我怎么听说是宋清九拿走了关昕的阳寿和运势,她来找木槿帮忙,趁机在木槿的茶水里下了药呢。”

    “谁说的?谁又看见了?”

    “工作室的前台看到了,也是她说的,要叫来对质吗?”

    “都是你们的人,随你们怎么说了,我也可以叫个佣人来作证。”

    “那你去叫,我等着。”

    关安平语结,关昕的样子还在瞒着佣人,这让他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

    炎彧还在步步紧逼,“小槿虽然死了,我不能由着你们败坏她的名誉,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不像有些人蛇蝎心肠。”

    关昕的脸一下子白了,她紧紧咬着唇,身子不停地晃,随时都能倒的样子,她看了关安平一眼,轻轻靠在他身上,语气悲哀,“爸爸,咱们走,在炎家眼里,我们根本都不配做人。”

    关安平点头,“好,我们走。”

    “慢着!”炎彧伸手揽住他们,他的脸色阴鸷的很,“关小姐说的话未免也太伤我们的心了,这些年我爷爷对你们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反观你们父女,都做了些什么?!在公司把持着权力不放,在家里又给我未婚妻下毒。药,到底是我们不把你们当人,还是你们把我们当软柿子!”

    炎彧的话掷地有声,在整个灵堂回荡,他现在明白为什么关安平选择这个时间来,因为撕破脸皮的时候,别人看不见。

    关安平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看看沉默不语地炎忠生,又看看气愤难平的炎彧,桀桀地笑起来,“我在公司兢兢业业二十几年换来的就是这个?为了公司有的时候几天不回家,冷落了妻子女儿,我拿点破权力弥补下怎么了?!我告诉你炎彧,只要我一句话,公司就是我的,你甭想再进董事会!”

    “是么?那你试试看。”炎彧胸有成竹,根本都不在怕的。

    关安平面上死硬,心里却在犯嘀咕,炎彧不会留后招。

    关昕拉拉关安平的衣角,“爸爸,你别跟彧哥哥吵了,彧哥哥的未婚妻才死,心情不好,你体谅下他。”

    关安平叹气,抚摸着女儿半白的头发,“你心疼他,谁心疼给你啊。”

    小青在一旁看得直想吐,你个戏精心机婊白莲花。他不想再看他们表演了,悄默默从袖筒里捏住木槿的魂魄,抽了出来。

    木槿正盘膝坐在床上练功,猛然被拉出来有点懵。

    除了小青和炎彧没人看得到,她朝他俩摊手,意思是干嘛。

    小青道:“显形!”

    随即木槿的魂魄便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关昕啊一声,径直躲到关安平怀里。

    小青冷笑,“你躲什么?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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