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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梁悦,木槿又收了两个徒弟,都是想往玄学上发展的,可惜俩人的资质都不是最佳,撑死了也就是捉个鬼,她一直期盼着能有个根骨好的,把自己的本事都继承去,可也知道,这种事可遇不可求。
算命看相这种事自有三个徒弟做,木槿来也就是镇镇场子,遇到徒弟们解决不了的才出手。
喝喝茶,看看书,就到了下午,木槿开车去接炎渊放学,幼儿园四点十分就放学了,离着吃晚饭还早,木槿一般会把炎渊带到静虚观,随他在观里跑。
炎渊长得像木槿,大大的眼睛跟黑葡萄似得,小嘴唇又红又润,留着可爱的西瓜头,一笑还有俩酒窝,特别招人喜欢,梁悦他们几个特别喜欢逗他,炎渊也不怯生,跟他们嘻嘻哈哈地笑。
炎渊最喜欢仆童,仆童受到小青的指点,已经修成了肉身,身量颀长,长发墨黑,绑在脑后,长着一双含情目,小青经常说仆童那一双眼睛简直能把人的魂勾走,来观里烧香的女客一看到仆童就走不动路。
仆童的长胳膊一捞,就把炎渊抱在了怀里。炎渊揪他脑后的辫子,仆童也不恼,被扯断了头发也不说疼,双手掐着炎渊的小胖腰,在脖子后头一架,就在观里跑起来。
炎渊格格地笑,还不断说着,“仆童,快,再跑快点。”
仆童真的迈开大长腿,跑的快起来。
木槿在一旁翻白眼,仆童这么大的妖,也是孩子心性。
两人闹腾够了,坐在木槿身旁吃点心。
炎渊一边吃一边偷瞄木槿身上的乾坤袋,妈妈每天都背着,他特别好奇袋子里都装着什么东西,是不是藏着好多好吃的,因为他看到妈妈经常从袋子里拿出好吃的来。
炎渊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不言不语地把点心吃完,拍拍小手,去拉仆童的衣服,“仆童,去玩。”
仆童拉着他的小胖手,朝林子里走去。
后院种了一片竹林,炎渊经常和仆童一起去里面玩,有的时候挖竹笋,有的时候捉虫子,看到石头也往回拣,还有一次挖到了一块宝石。那块宝石是炎彧偷着放进去的,他觉得该给儿子个惊喜。可惜炎渊不知道那是宝贝,挖到后跟一堆花花绿绿的石头放在一块,偶尔还会放在嘴里啃两口,可心疼坏了炎彧。
炎渊朝仆童勾手指,仆童蹲下。身子,“什么事?”
“你知道妈妈的袋子里都有什么东西吗?”
“我不知道,我没有进去过。”
炎渊瞪大双眼,“还能进去?”
“是啊,少湖就住在里面。”
炎渊是知道少湖的,他才出生那会儿少湖经常跟他玩,他太小不记得,都是仆童告诉他的,长大一些,上了幼儿园,少湖就不常出来了,说是怕他到处乱说,被人当神经病。
炎渊特别不服气,他就那么傻么。
可是这会儿,他发现自己脑子不够用了,“那么小的袋子怎么住进去啊?”
“那叫乾坤袋,空间大着呢,就咱们这个静虚观都能装进去。”仆童一脸向往,据说小青就是在里面修炼成形的,他特别想进去看看。
炎渊的眼睛又开始乱转了,仆童很成功的get到他的想法,“你不会是想进去?”
炎渊嘿嘿地笑,小胖手乱摇,“没有没有。”然后腾腾地跑了。
仆童撇嘴,小p孩还跟他玩心眼,玩的过么,你才几岁,我几岁。
仆童觑着左右没人,捏了个决,人就凭空消失了。
炎渊一口气跑到木槿身边,抱着她的大腿喊饿,木槿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带着炎渊回家了。
炎彧没有回来吃晚饭,就他们三个,吃的是面条,炎渊的那份单独做的,煮的软一些,肉也切成了沫沫。炎渊拿着叉子挑,挑的外面都是,木槿一边吃一边给他收拾。
炎渊双手捧着碗端起来,张着大嘴巴吃,吃不到,便把碗整个翻过来倒扣在脸上,结果面条全掉了下来,糊了一脸。
炎渊啊啊地叫,木槿手忙脚乱的收拾,炎渊的衣服上也都是面条,木槿不得不把他从宝宝椅里抱出来,脱了罩衣,去卧室里拿干净的。乾坤袋就放在沙发上。
炎渊瞥了一眼,又看一眼上楼的母亲,迈着小短腿噗噗地跑了过去,抓起乾坤袋就扣在了头上,他记得仆童的话,乾坤袋是可以装人进去的。
结果,炎渊真就被吞了乾坤袋。
炎忠生大骇,几乎喊破了音,“渊渊!”抓起乾坤袋就往里面掏,可掏了半天什么都没掏到,张开口朝里看,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木槿才走到屋里就听到了喊声,人一晃就到了楼下,就见炎忠生的脸色煞白,眼珠子都快瞪穿了,“渊渊,渊渊进去了。”
木槿扶额,这臭小子,肯定是故意的,他什么时候觊觎上她的乾坤袋了。
先安慰炎忠生,“爷爷,你别着急,渊渊没事,我带他出来。”害怕被更多的人知道,木槿拎着乾坤袋进了卧室,炎忠生也在后头跟着,木槿想想也好,有个人看着。
木槿扯着乾坤袋的口子,“爷爷,别让别进来,给他们看到不好,这袋子是个宝贝。”
炎忠生点头,“你快点去救渊渊。”炎渊可是炎忠生的心肝宝贝,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着,这要是出了事,还不要了他的命啊。可是看到木槿那么大一个人也被吞进了乾坤袋后,炎忠生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特么是个什么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去上海三天,可能没有时间码字,回来后补上。
第101章番外 :炎渊(二)()
炎渊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乾坤袋里真的自有乾坤。那一个个排列整齐的房间;还有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四处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
炎渊垫着脚朝房间里瞧,可惜个子太矮什么都瞧不到。推开门;房间里只有一排单调的多宝阁;放着笔墨纸砚,各种小盒子;他好奇的打开一个看,见是一粒药丸,基于吃药的惨痛经历,炎渊赶紧把东西放进去了。
接着进入第二间,这间里放着刀啊,剑啊,绳子啊,铲子之类的,炎渊很稀奇;拿起剑舞了两下;又拿着刀看;还拿起绳子在身上缠了几圈。玩够了,从房间里出来,进入了第三间。
他一间一间的看,高兴的蹦蹦跳跳的。
进入这一间的时候,多宝阁上放着颜色不同的小瓶子;他拿起一个,拔开瓶塞,闻到一股很清凉的味道,朝里面看,液体是绿色的。
炎渊舔舔嘴唇,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又想起妈妈叮嘱的话,不能乱吃东西,有些东西看着好看,有可能有毒,吃下去会肚子痛,还有可能住院,做手术,做手术很疼,要在身上开刀。
炎渊一向怕疼,还真被吓唬住了,从不吃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所以,即使他想尝,还是盖上了瓶塞。
接着,炎渊看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东西,那东西椭圆的形状,有他包起来的手掌那么大,里面有个东西蜷缩着,有脑袋和四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炎渊好奇,垫着脚把东西抱下来,举到与眼睛平齐的地方,好奇地盯着看,忽的,那东西的眼睛颤了颤,竟睁开了。
炎渊啊一声,手上的东西便掉到了地上,与地面碰撞的部分出现了细细的裂纹,裂纹一点点扩大延伸,进而整个布满,随即出现格巴的声音,噗一下,一个小脑袋露了出来。绿豆的般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炎渊,叽叽的叫了几声,前肢跟着出来,趴在地上,扭动着身体,往外爬。
它的身上布满粘液,那液体很像羊水,白白的浓浓的,在地上拖起一条长长的道子,它艰难地朝炎渊爬,一边爬一边叽叽的叫,细长的尾巴拖在后面。
炎渊瞪大眼睛,又是惊恐,又是好奇,在那东西快爬到脚边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
那东西仰起头,朝他叽叽的叫,叫声里满是委屈,好像在问他为什么后退。
炎渊吞口水,又后退了一步,那东西突然朝前蹿,前肢抱住了炎渊的小腿,炎渊大叫,拼命甩着腿,可那东西抱的死死的,不但不肯松,还跟着叽叽的叫,叫声甚至和炎渊的一样大。
一道影子冲了进来,一手抱住炎渊,一手拎起那东西的后脖颈,入手滑腻,一次没有拎住,又拎了一次,硬生生把它从炎渊的腿上扯了下来,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炎渊一看是木槿,抱着她的脖子大哭,木槿心疼的不行,又是亲又是安稳。
炎渊的小脸蛋上挂着泪珠,偷眼往地上看。
那东西也抬起脑袋看他,模样比它还委屈,绿豆的小眼睛里亮晶晶的,好似有泪,炎渊带着哭腔问:“妈妈,这是个什么东西?”
木槿循声看过去,她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跟剥掉皮的老鼠似得,一点儿都不可爱,“妈妈,也不知道,它从哪里来的?”
炎渊指多宝阁,“从那个上面拿的,圆圆的,跟个蛋似得,我没有拿住掉地上,摔裂了。”
摔裂?她记得当初用剑砍,用火烧,都完好无损,不可能摔裂,有可能是到孵化的时间了,正好被儿子赶上了。
可这个东西很有可能是邪物,毕竟是死尸的内丹。
木槿看那东西的眼神就不善起来,准备扔了它,或者杀了。
炎渊问她:“妈妈,可以带它出去吗?”
“不行,我们还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万一是坏的呢。”
“不会的,妈妈,它那么小。”
“傻儿子,好坏不能用大小衡量,有的东西很小,也很坏。”
炎渊噘嘴,“可我想养个宠物。”
木槿失笑,“妈妈可以给你买只狗。”
“我不要狗,我也像妈妈一样养妖当宠物。”
木槿扶额,那是宠物吗,就算她愿意,也要让妖愿意才行啊。
母子俩对话的时候地上的东西眼巴巴地看着炎渊,小眼睛里竟然还透着孺慕之思。
木槿以为看错,揉揉眼睛再看,真的是孺慕之思。有些有灵性的东西,孵化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会被认作是自己的母亲,这个东西该不会打算认小渊渊当母亲。
一个三岁的小破孩身后跟着一只妖,那画面简直是木槿摇摇脑袋,赶紧把想法甩出去。
“渊渊,我们该走了,爷爷担心你出事,一直在等着,至于这个东西,先留在乾坤袋里,让少湖看着。”
木槿叫来少湖,嘱咐他看好,若是这东西要生事就不要手软。她抱着炎渊走到门外,那东西也要跟着,少湖环抱着双臂拦住它,“你留下。”
那东西恋恋不舍地看着炎渊,炎渊抱着木槿的脖子,也回头看它,它又去看虎视眈眈的少湖,嘴巴一扁,竟哭了起来,眼腺之发达叹为观止,那眼泪跟小河似得,不一会儿就把它身上的黏稠物质冲了个干净,甚至有眼泪往少湖的脚下流去。
少湖是纸做的,最怕水之类的东西,赶紧跳开,“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哭起来跟发了洪水似得。”
木槿目瞪口呆,喝令它停止,再哭下去,乾坤袋要发大水了。可那东西不听,还在哭,而且哭的越来越厉害,房间的地上开始往外溢水,少湖紧紧扒在门框上。
木槿摸摸炎渊的头,“渊渊,让它别哭了。”
炎渊道:“你不要哭了。”
哭声戛然而止,那东西打着嗝把哭声咽了下去。
木槿无奈叹气,看来这东西只听炎渊的,只得找了布包,把它装起来,一起带了出去。
炎忠生正焦急地在房间里转圈圈,猛然见木槿抱着炎渊出来,手里还提着个布包,特别高兴,冲过去把炎渊抱在怀里,左看看右看看,上摸摸下摸摸,生怕宝贝重孙子哪里不好。
炎渊任由他摸完,指着木槿手里的布包,特别兴奋地说:“爷爷,你看我带什么东西出来了。”
“什么东西?”
木槿拎着布包朝卫生间走,“我先去给它洗洗再给爷爷看。”
炎渊从炎忠生的怀里挣脱,迈着小短腿跑了进去,还嘱咐它,“你不要害怕,妈妈要给你洗澡,洗的香喷喷的,你就能跟我玩了。”
小东西趴在布包里,点了点小脑袋。
炎渊十分兴奋,“妈妈,它能听懂我说话。”
木槿当然知道它能听懂,要是听不懂它也不会看到他们走哭的那么惨了,可话又说回来,能一出生就能开了灵智的,也不是凡物,就看它是邪是正了。
木槿找了个大盆,放上温水,解开布包,把它放进去,“你别害怕,水很少。”有的东西是怕水的,她怕这东西暴躁起来不好控制,还好,它没有乱动,就乖乖趴着,任由木槿给它洗干净。
炎渊拿来自己的沐浴露给小东西用,小东西的鼻翼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