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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啊。”炎泓指给他看。
炎渊摇摇头,“泓儿,哥哥看不到。”
炎泓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太爷爷,哥哥看不到你怎么办?真的没关系吗?嗯,我知道了。”
“太爷爷说哥哥看不到他没关系,只要他能看到哥哥就行了,太爷爷还说他要走了,以后就不来看我们了。”
炎渊点点头,“你跟太爷爷说,我会想他的。”
炎泓的大眼睛立刻红了,“我也会想太爷爷的。太爷爷要走了,哥哥。”
炎渊走了过来,坐到炎泓身边,“太爷爷在哪儿?”
炎泓拉着他的手朝斜上方伸过去。
炎忠生抱住两个重孙子的手,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俩,流出两行眼泪,永别了,我亲爱的孩子们,太爷爷会在阴间保佑你们的。他摸摸两个重孙子的脸,又摸摸他们的头,含笑朝他俩挥挥手。
炎泓也挥挥手,“再见太爷爷。”他咬着唇,极力压抑着哭。
炎忠生叹口气,炎泓是个内心敏感,早熟的孩子,总是为他人着想,他很疼他,并不是因为他小,而是因为这孩子自小就有天眼,从来不曾害怕慌张过,也从来没让大人操过心。
“孩子,有什么事要记得告诉妈妈。渊渊,你也是,在这个世界上,爸爸妈妈才是最爱你们的。”
炎忠生再次挥手,如一抹青烟一样消失了。
炎渊没有回自己房间,他陪着炎泓,问他,“泓儿一直能看到那些东西吗?”
“那些东西是什么东西?”
“就是鬼魂之类的。”
“是啊,妈妈说鬼魂一直都存在的,只是有些人看的到,有些人看不到。”
“你不害怕吗?”
“不怕啊,他们会跟我玩。妈妈给了我这个。”炎泓举起小胳膊,细细的手腕上出现一串串珠。炎渊知道这串珠子是妈妈的。
他并没有嫉妒炎泓,只是怪自己粗心,弟弟都四岁了,他才知道这件事。妈妈也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为什么没有告诉哥哥?”
“妈妈说不能乱说,会被当成怪物。”
炎渊摸摸他的头,“我是哥哥,哥哥不会当你是怪物的。”
炎泓甜甜地笑起来,“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炎渊伸手小指,“我帮你保密,咱俩拉钩好不好?”
“好啊,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
两兄弟相视一笑,炎渊搂着炎泓一起睡着了。
见到炎忠生鬼魂的事,俩兄弟都没有告诉木槿,成了俩人心里的秘密。
炎渊有的时候会问炎泓,“昨晚见到鬼魂了吗?”
若是见到,炎泓会跟他形容下鬼魂的样子,他年纪小,会说的词有限,形容的并不到位,大部分的描述是男或者女,年纪小或者年纪大,若是没有见到,炎泓就会很失望,他觉得自己能看到鬼魂很厉害,还能跟哥哥多说说话。
在幼小孩子的心里,比自己大的孩子永远是厉害的,也更愿意跟大孩子玩。
炎渊就是炎泓的偶像,超级英雄。
木槿并不知道两兄弟私底下进行的一系列活动,炎渊五岁那年,她就开始教他一些捉鬼的技能,还有内功心法。每次教导炎泓,仿佛就回到了她小时候,师父严厉的模样便会浮现在眼前。
大概谁也想不到多年后,这样的情景会重现,她会把师父教给她的本事都教给儿子。
第105章番外 :从新vs富二代女友()
从新喜欢上了夜跑;塞上耳机;听着喜欢的音乐,在大街上肆意挥洒汗水。
下雨天;便去健身房发泄多余的精力。
他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更强壮,浑身的腱子肉;说是健身教练都不为过。
加上他那张帅脸;每次夜跑都能收获一众小姑娘倾慕的目光。
从新很享受这样的日子,曾几何时;他只是炎彧身边毫不起眼的小助理,如今随着炎彧回到公司,他也做起了商业精英。在公司里学到的,受益终身。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夜跑,路线当然跟以前一样,这条路线车少,人也少,适宜跑步。因为下班晚了;本就寂静的街道更寂静了;连个人都看不到。
每逢见到这种情景;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神神鬼鬼的事,因此,会格外警惕一些,便摘下了一只耳机。
“唔唔,救命。”
很轻微的呼喊声;从新以为听错,过了会儿,呼救的声音又传来。
从新的第一反应不是救人,而是思量是不是有狐仙或者别的什么假装呼救,引他上钩。不能怪他多想,谁让他被那些神鬼的事洗脑了呢。
从新停下脚步,收好耳机,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悄悄走去。
不管是狐仙也好,精怪也好,他都得去看看,万一是人呢,木槿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多积点阴德,即使不能这辈子受益,还能留待下辈子呢。
进入一条狭窄的胡同,在晦暗的灯光下,有两个人正在扭打,其中一个被压在地上,伴随着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从新喝一声,“干嘛的!”
压在上面的那人一顿,迅速跑开,被压的半天没有动弹。
从新心里直咯噔,不会死了。
“喂,喂!”
地上那人挣扎着坐了起来,从新松口气,“你没事?”
走近了,才看清是个年轻姑娘,身上的衣服被撕掉大半,连羞都没办法遮了,她捂着胸口,低声抽泣。
从新叹口气,脱掉t恤,“都是汗臭,你凑合着穿。”
姑娘挺感激,赶紧穿上,衣服也大,到膝盖上面。
从新问她,“你住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姑娘点点头,朝外走,她走的极慢,身体微微发抖。
从新有心宽慰几句,又怕把她惹哭,只是跟在她后面。
到了大街上,灯光亮了许多,人也多了起来。姑娘松口气,回过身说:“谢谢你,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电话给我,衣服洗干净了还你。”
“不用了,你回家后把衣服扔了就行了。”
姑娘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从新暗骂,该死的龟孙子!
姑娘说:“不行,我一定要还你,你救了我,我还要谢谢你。”
“真的不用了。”
“一定要。”姑娘从包里拿手机,“电话号码给我。”
从新只好报了一串数字,姑娘存在手机里,“我叫蓝心。”随后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从新耸耸肩,也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叫蓝心,要请他吃饭,表示谢意,顺便把衣服还他。
从新想说不用,对方就挂了电话。
从新叹气,现在的姑娘都这么我行我素么。
偏巧,下班早,从新赶去约定的地方,是家高档餐厅,炎彧曾经在这里和木槿一起吃过饭,从新也算是熟门熟路。跟侍应生说蓝心订了位子,侍应生径直带着他上了顶楼。
顶楼是高级vip吃饭的地方,四面墙全是大玻璃,头顶上悬挂着大紫晶灯,这地方是b市最高的地方,可以鸟瞰整个城市。
从新在位置上坐下,朝外望去,密集的灯火犹如天上的星星,车灯汇集在一起,形成一条长龙,视野真当好。
从新在心里嘀咕,看来这位蓝心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蓝心在从新对面坐下,轻轻咳了声。
从新急忙转过头来,不禁张大嘴巴。蓝心穿了条深v领的蓝色晚礼服,皮肤白皙细腻,头发挽在脑后,挑了几缕下来,透着几分慵懒,如水的双眸带了一点点忧郁,嘴唇抿的紧紧的,她把一个棕色的纸袋子推到从新面前,“你的衣服。”
从新拿走,随手放在地上。
蓝心又说:“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我叫从新。”
“哦,我们都叫xin。”她微微笑了笑。
从新也跟着笑,同时带着拘谨,他本能觉得自己跟人家不是一路,人家光坐着就能看出名媛的气质,他呢,顶多算个高级白领,这还要托炎彧的福。
侍应生过来问点什么菜。
蓝心让从新点菜,从新直接把菜单推走,“你点。”
在这地方吃顿饭,估摸着他一个月的工资都得没了,索性就不去看价格了,免得吃的肉疼。
蓝心点了套餐,两杯咖啡。
咖啡很快上来,蓝心搅着汤匙,开了口,“昨天谢谢你了,若不是你,恐怕我之后可能还要麻烦下从先生。”
“还有什么事吗?”
“我昨天报了警,若是抓到人,还需要你作证。”
“可我根本没有看清那人的脸。”
“这没关系,我拍了照片,到时候警方若是联系你,你就配合下就行了。”
这也是理所应当的,是以从新点点头,答应下来。
套餐上来后,两人默默吃饭,偶尔有刀叉和盘子相碰撞的声音。从新心里别扭,要是换个地方,她再换身衣服,他可能会跟她聊起来,说不定还会对她有点那意思。
但是,她一副正襟危坐,不容侵犯的样子,他一点儿邪念都升不出来。
按说不应该啊,他最想找的,不就是个有钱女朋友么。
从新觉得他应该说点什么,“蓝小姐是做什么的?”
蓝心停住手上的动作,“我做服装设计的,从先生呢?”
“我就是个小小的总经理助理,不值一提。”
“怎么会呢,助理的职位要做好也不容易。”
从新呵呵笑了几声,跟人家的服装设计比起来,还是不行。
蓝心叹了口气,“我妈妈是做这一行的,从小就说女承母业,逼着我学了服装设计,其实我不大喜欢。”
“你喜欢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喜欢做什么,我所有的路都是母亲替我选好的。”
原来是个可怜姑娘,这种被别人安排的人生有什么意思。
蓝心仿佛找到了突破口,打算吐个痛快,“我读最好的幼儿园,最好的小学,重点初中,重点高中,又考上名牌大学,之后出国,别人都羡慕我,说我的人生开了挂,只有我自己知道,一切都是妈妈铺好了路,让我走。
我连一点挫折都没有受到过,昨晚是最大的惊吓,我回去了没敢跟妈妈说,我怕吓到她。
我也没有朋友,心里话也不知道跟谁说,有事情只能闷在心里。”
她喝了口咖啡,自嘲地笑笑,“我连喝醉都没有过,是不是很失败?”
从新摇头,“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可我却不喜欢,我想出去闯一闯,哪怕跌的头破血流也不无所谓。”
人就是这样,前半生太顺利,就想生活中出现点波折。
从新只能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他以前跟着炎彧各个城市跑,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他不想再过三天两头在天上飞的生活。
蓝心却是激动起来,“从先生,你有没有新鲜刺激的事情,说给我听听,我的生活太像白开水了,一点儿味道都没有。”
新鲜刺激?这种事得找小青和木槿啊,她们经常找刺激。
于是从新就说了木槿捉死尸的事。
蓝心听得一愣一愣的,大眼睛里的忧郁顿时消失了,“这是真的还是故事?”
“你可以当真事也可以当故事,都随你。”
“怎么能随我呢,若是真的我想拜访这位捉鬼的姑娘,若是故事就算了。”
“你拜访她干嘛?”
“请她算算我的真命天子在哪儿啊。”
“找她算命很贵的。”从新急忙闭嘴,“当我什么都没说。”
“怎么能没说呢,我都听到了,你认识这位姑娘是不是?你介绍给我,我想谈恋爱了,我要找我的真命天子。不瞒你说,昨晚我就是去找人算命,才遇到了坏人,你刚刚救下我,不想我再遇到坏人。”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救人还救错了不成?
蓝心嘟起嘴巴,有些撒娇地说:“你告诉我嘛,我付得起钱。”
从新叹气,“好,反正她也是开门做生意。”
于是,隔日下班,从新就开车带着蓝心来到了静虚观。
蓝心一看观门口的牌子就啊了一声,“我知道这个地方,据说观主算卦特别灵,原来你认识观主啊。我托了好些人,都没有见到观主。”
从新暗笑,总经理夫人是那么好见的么,她现在主要是带儿子教徒弟,除非徒弟搞定不了,她才会出面。
木槿还没有走,正在和炎渊玩跳房子,布兜像只老鼠似得,在炎渊的脚边跑来跑去。
从新属于内部人员,可以直接进去,他也事先跟木槿打了招呼。领着蓝心进来,先叫了声,“夫人。”
木槿让炎渊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