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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妆记-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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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怀阳略微哭了哭,自然要花点时间整理仪容,言霄趁这空档就逮住了姚之安。

    姚之安苦笑道:“少爷,护送您出宫的事已经交给小梁办了。”

    “谁和你说这个。”

    言霄撇撇嘴,“去给住在披霞殿中的苏三小姐递个话。”

    姚之安更是害怕,“少爷,为什么是卑职?”

    他直觉,但凡言霄特意吩咐他去做的事情,就一定是陷阱。

    “人多耳杂的,你不是有很多相好的小宫女?随便找个不会让人怀疑的,去传句话,就说人,找不到了。”

    姚之安不敢问他话中的“人”是指谁,只争辩道:“少爷,卑职没有很多相好啊。”

    侍卫若与宫女私会是大罪,他可没有这个胆子。

    姚之安人生得俊秀,时常有小姑娘偷瞧他,或者逮着就塞些手帕香囊的,他连话都没和她们说过几句,算不上私相授受,可怎么就成相好了?

    言霄摆摆手,懒得理他,“你去不去?”

    姚之安无言领命,却不知做这一行竟还有出卖色相的这天。

    阿寿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上次薛小姐的事情过后,少爷拿你撒气,等过一阵就好了,他就是这个脾气。”

    “这一阵是多久?”

    阿寿想了想,“或许三五年,也或许七八年吧。”

    姚之安立刻垂头丧气。(。)

第256章 争一线生机() 
言霄去太医院领了宋承韬,就往渭王府而去。

    宋承韬对于言霄,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在自己眼里,和寻常人并无二致。

    他本来,就是个对别人没什么兴趣的人。

    怀阳郡主对于宋承韬并不看好,也并没有把他当作太医看待,反而像是一个跑腿的药童。言霄倒是笑眯眯地非要和他钻到一个马车里,仔仔细细地,眼也不眨地盯着宋承韬。

    宋承韬闭目养神,对于那直勾勾的眼神视若无睹。

    “宋大夫,你的表情大可不必如此……视死如归吧?”

    言霄一向是爱说笑的。

    宋承韬蹙眉不语。

    言霄:“想必以你的个性,是很不耐烦受这些约束的,给这些王公贵人看病,像戏台上的傀儡似的给人扯来出去,很憋屈吧?”

    宋承韬投给他一眼。

    “你到底能为薛栖做到哪一步呢?”言霄道:“我真是好奇。”

    宋承韬终于开口:

    “言少爷即便再如何说这种话,我也未必能保证治好小王爷。”

    “治得好治不好,对我来说有什么大碍?”言霄说:“我难道看起来是个很重朋友情义的人吗?”

    宋承韬就更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言霄却笑得很开怀,“宋大夫,你不用这么紧张,薛栖那小子,我帮你从镇国公府里带出来如何?”

    宋承韬冷笑。

    然后只是换一个人威胁他吗?

    言霄看出他所想,摇了摇手指,“其实我还真是个很重朋友情义的人,我答应过别人,护薛栖周全,我就一定会做到,金陵,是个是非地,等事情了结,你们就回西北吧。”

    了结?

    宋承韬心中一动,他指的是什么了结?

    “还有,”言霄的脸色沉了沉,“你义父也牵扯进谢邈的计划中了,如果你真的想为他好,做事最好不要太冒进。”

    他知道宋承韬是不相信自己的,或者也不相信苏容意,但他还是要郑重警告他。

    从假薛姣开始,事情就一直在往脱序的方向发展,他,苏容意,还有谢邈,谁都不能按照计划走,宋承韬和薛栖虽是无意,却也确实无意中改变了大局,甚至因此搭上了一条人命,这样的事,不应该再发生了啊。

    他已经无限接近真相,不能再横生枝节了。

    “我们,是不会害你们的。”

    他们?

    他和苏容意吗?

    宋承韬也笑起来,表情十分不驯:“真是可笑啊……你们这些人,觉得自己真能掌握别人的生死?”

    “别人的生死吗?明明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法掌控的。”言霄沉眸,“正是因为不能,所以才要做那么多事,去争一线生机。”

    他和苏容意做的,都是这样的事情。

    宋承韬不语。

    言霄没有抱着能够拉拢他为自己所用的想法,但是有些事,他应该知道。

    他义父,不论是宋陵还是宋玄祯,如今看来只不过是二十年前故事的一个开端,不管怎么样,宋承韬都应该有一个清醒的态度,于人于己,才是最好。

    “我竟有一天也会说出这般有道理的话。”言霄紧接着感慨了一声,弯了弯眼睛,“真当记录在册才是。”

    说话间,渭王府到了。

    宋承韬还是沉默着,渭王和渭王妃都没有出来,他们直接去见已经卧床不起的小王爷许清越。

    言霄看见不久之前还是意气风发的他,如今竟是苍白瘦弱地脱了相。

    “怎么成了这样?”

    他确实有些吃惊。

    怀阳郡主在旁红着眼眶道:“先是哥哥的一个侧妃患了怪病,没多少日子就去了,后来他便病倒了,定是那贱人传染的……”

    “怀阳,你和死人过不去干嘛。”言霄退开一步,“让宋大夫看看吧,你先出去。”

    “我,我不出去……”

    “你不出去?这里都是男人,等下宽衣解带的,你想看?”

    他故意这么说。

    怀阳郡主也不是真的厚脸皮,只是想与他多接触一会儿罢了,跺跺脚,便出门去见王妃了。

    房里退得不剩下几个人,言霄对伺候许清越的婢女道:“你们也站远些。”

    婢女们相互看了一眼,稍稍退远了些。

    原本昏迷的许清越终于张开眼,凹陷的眼眶里一对眼睛也没有什么神采,看见言霄,他微微张了张口。

    “别说话。”言霄打断他,“先让宋大夫看看。”

    其实他能猜到许清越会说什么。

    我是不是快死了?

    一般病重的人,往往都会这样问周围的人。

    是绝望,也是害怕,更是不甘心。

    言霄想到了自己,或许有一天,他也会这般胆怯地一遍遍问周围的人吧。

    宋承韬上前,看了看许清越的脸色,就蹙紧了眉头。

    言霄就在旁边看着他,给许清越诊脉,翻眼皮,甚至查看了头皮,四肢,最后到足底,指甲……

    他很仔细,屋里静地落针可闻,只有许清越偶尔沉着的喘息。

    “果然……”

    宋承韬额头上已经布上了一层薄汗。

    言霄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一块绫布。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言霄不解。

    旁边看着的婢女倒是替他说明,“小王爷患病以来时常盗汗,且到夜里就十分严重,因此我们便在床褥上垫上这般的绫布,隔两个时辰换一方,主子也能休息地好些。”

    言霄立刻意识到不对,“从患病以来就一直这样?”

    婢女不解地点点头,“是的。”

    只是出汗很多,太医也没说出汗有什么大问题,不过开过些止汗清热的方子。

    宋承韬以为自己找不到的,没想到……

    “的确不是病,也是蛊。”

    他转向言霄道。

    言霄完全有准备,“和那田庄上的牧童一样?”

    宋承韬摇摇头,“不完全一样,这种蛊,更难发现。”

    他现在可以断定,施蛊的一定是同一人,且极擅虫蛊。

    二牛身上的蛊,还能够引出一些来,是肉眼能够细辨的小黑虫子,可是到了许清越这里,几乎全身都已经看不出痕迹,所以太医也都无法诊断出来,但是好在这块绫布让他找到了一些发现。

    原来,通过排出的汗液,依旧是能够发现作祟的蛊虫的。

    他用了之前就调配过的药,只几滴,绫布上就泛出一种青色。

    “二牛身上的毒虫,还是黑色,可是这种,却是极细小而无色了。”

    也就是说,二牛应该只是那个施蛊者失败的作品,许清越身上的蛊,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第257章 确诊() 
言霄沉眸,床|上的许清越却早已在这一番折腾中又昏睡了过去,屋里只有两个端着水盆手巾的丫头吃惊地瞪着眼睛,透露出对于宋承韬话语的不解。|最佳尽在【】

    蛊是什么东西?

    原来苏容意真的没有料错,可是她却意指四皇子许清昀,与许清越相似……

    她凭什么断定许清昀身上也是中的蛊?

    到底这中间还有什么隐情?

    宋承韬见言霄不语,以为他只是一时太过讶异。

    两个婢女都迅速回过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要往外跑。

    “得得去回过王妃才是……”

    言霄没有拦她们,他抬眼望向宋承韬:

    “不能治?”

    宋承韬摇摇头。

    二牛的情况对他来说就已经相当棘手,何况看许清越的样子,这蛊应该是更加猛烈,那人是抱着断然要将他杀死的念头。

    言霄看了一眼许清越,只说:“希望他还能撑些日子。”

    能够让他有时间找到初雪原。

    那家伙到底躲到哪里去了?他动用大部分他父亲言奕留下的暗卫,也还没有消息传来。

    两人出门,刚才匆匆跑出去的丫头就跑回来一个。

    “言,言少爷……王妃请您过去一叙……”

    言霄点点头,领着宋承韬到正房去见渭王妃。

    渭王妃因前两日雨天,又犯了腿疾,因此并不能下床,否则不管怎么样,她总是会见一见替儿子治病的大夫的。

    言霄刚进京的时候,不喜欢住在宫里,就一直住在渭王府中,他对于她是很熟悉的。

    渭王妃是个和蔼慈善的女人,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只是这样乍一见面,言霄才发现她仿佛骤然老了十岁。

    “九鸿,你也来了啊……”

    渭王妃说话的语音也是很柔软的,带着独有的韵律。

    她直接唤言霄的字,他倒不觉得很讨厌。

    怀阳郡主站在她旁边,不住用轻视的眼神去打量正在出神的宋承韬。

    渭王妃没有闲情与他们扯家常,对许清越的病情很着急:

    “这位宋……大夫,说的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您心中想的那种东西,”言霄道:“湘南一带曾一度猖獗的恶术,以邪物毒物为蛊身,用秘法炼制,施在人身上,比毒药更性猛,且刁钻难解,无病因可寻,除非找到施蛊之人,才有几分可能救命。”

    渭王妃倒吸一口气,“岂岂不是邪术……”

    先祖皇帝痛恨巫蛊,多年来小一辈的人越来越不知其义,略微知道些的人也讳莫如深,全国人都避巫蛊如蛇蝎,无人敢提,宋承韬如今直接说许清越中了蛊,这种绝迹许久的东西,渭王妃一时自然难以接受。

    怀阳郡主站在旁边劝她,“母亲先别慌神,太医院各位太医都判不出来的病症,又怎么能听一个来路不明的人随便揣测……”

    她向宋承韬那里横了一眼。

    在她看来,宋承韬根本就是看不出来,随意胡诌的。

    “女儿已经派人将宋大夫的‘诊断’告诉了父亲,父亲会拿主意的!”

    她特意把诊断二字咬地极重,她就不信渭王也会信了这人的胡言乱语。

    渭王妃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你哥哥确实病得蹊跷,说不定真如宋大夫所言……”

    她看着宋承韬的眼光中充满了猜疑。

    言霄在心中感叹,原来只当是讳疾忌医,却忘了这些皇室中人可都是七窍玲珑的心,渭王妃如今怀疑的,不是别的,只怕是宋承韬的身家背景。

    怕有人借他算计渭王府吧。

    怀阳郡主颐指气使道:“既然宋大夫来此,不妨也替我母亲看看膝腿,莫不要只同马太医开一样的方子罢?”

    宋承韬直接回道:“在下跟着马太医数日,他也算在下的半师,既然他老人家已经替王妃看过,在下再班门弄斧,倒是大不敬了。”

    “潇儿,别胡闹。”渭王妃喝止住女儿。

    这孩子,见着谁无缘无故地就要迁怒一番,瞧她的样子,怕是今日心情又不好了。

    这会儿,却有一人急急忙忙地跑进来,正是渭王的亲信。

    “夫人,夫人……”那中年管家模样的人急道,“王爷有吩咐。”

    渭王妃很少见他这般,也有些吃惊。

    那人更是打发干净外头的下人,合上槅扇,“夫人,王爷吩咐,不可听信外人胡言,他已经命人去北地塞外请了神医,什么蛊术之说,不可传出去祸乱人心啊!”

    言霄挑了挑眉。

    “母亲,您看,连父亲都这么说了……”怀阳立刻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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