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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妆记-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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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邈寒毛直竖,谢微已经不好了,再是等到她出宫的意思,岂不是……

    领着尸体出宫!

    谢邈忙道:“公公您帮我再和皇上通传一声,我有话和皇上说。”

    黄全贵厌恶地皱皱眉:“镇国公,您可瞧瞧清楚了,皇上给您的机会,不是一次,也不是两次,天家威严,岂是你可以一再戏弄的!”

    谢邈额头上豆大的汗滚落,如果再不快点,谢微可能在须臾之间就断气了!

    “皇上!”

    谢邈撩袍,直接在崇安殿门口跪下,“臣有话要说,皇上!四皇子之症,可解,皇上,薛姣未死啊!”

    黄全贵听了也是心惊,忙要捂他的嘴。

    谢邈却管不了这么多,不这么说,皇帝是再不肯见他的啊!

    朱红色的大门缓缓开了,黄全贵朝里头的小太监的点点头:“镇国公,您请吧。”

    小太监讨好地给黄全贵递帕子,黄全贵拿来擦了擦就撂倒了地上。

    小太监宝贝地捡起来,谄媚道:“爷爷不进去伺候?”

    黄全贵哼了声:“镇国公同皇上回话,是不需要咱们进去的。”

    小太监立刻谨记在心,又多问了一句:“镇国公如此受皇上爱重?”

    “爱重?”黄全贵睨了他一眼,随即啐道:“呸,学什么不好,学那些女人跪大门!”

    他这般骂了一句,便走开去喝茶了,留下小太监目瞪口呆。

    皇帝正半躺着看手上的书,见谢邈跪在下面也不叫起。

    “谢卿不老实啊,和朕还甩什么心眼?”

    谢邈咬了咬后槽牙,“皇上,这听来确实匪夷所思,可是如今后宫中的苏容意,确实与薛姣有相同之能,能够以血治百病,微臣……没有证据,但是皇上,求您一试!”

    皇帝勾勾唇:“这是你最后一张底牌了?”

    谢邈道:“臣对皇上不敢隐瞒,先前不说,是因为无法证实,毕竟,这……”

    “你当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皇帝嘲讽道:“你姐姐一死,接下来就是你,镇国公谢邈……好一个镇国公啊,你是贪生怕死呢,还是另有隐情?”

    谢邈仿佛被击中软肋一般说不出话来。

    “三天两头换一个说法,朕是这么好愚弄的!”

    皇帝将手中的线装书,当头就朝谢邈脸上甩去,谢邈也不敢躲,迎着就被砸了一道痕迹。

    皇帝最忌讳什么,他也是知道的,他一再让苏容意逃脱了自己的掌心,如今再不能操控她,且皇帝疑心日重,他又无法治愈许清昀。

    最后兜来绕去,还是只能望着她!

    “你们谢家是什么东西?镇国公?镇国?”皇帝铁青着脸骂道:“祖祖辈辈上不得台面的渔民,也配得上镇国二字!若非皇室宿疾,要你们来做药容器,你也配享有如今权势,统帅三军?!”

    皇帝很少流露出心里真正的想法,他现下说的话却是真心话。因为他自小长于市井,后来引为嗣子,才一朝成为天子,他内心对于低贱的庶民有一种很深的扭曲的厌恶。

    所以他连后宫中的妃嫔,也更爱重百年清贵世家嫡女,如陈贵妃。

    这不仅仅是政治策略。

    谢邈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他将额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皇上,臣的祖辈无法解释为何谢氏能治皇室宿疾,臣也同样无法解释苏容意的来路,但是臣的姐姐危在旦夕,四皇子同样命悬一线,只能就此一试了您再相信臣一次!”

    皇帝沉默。

    须臾,谢邈只觉得心跳都快停止了,才听见皇帝问出一句:“苏容意……难道,她也是你们谢家人?”

    谢邈看见自己额头一滴汗落在眼前。(。)

第266章 得天独厚() 
苏容意到熙宁宫里的时候,就知道情况确实不好,皇后很少见地没有躺着,但是脸色更显得煞白。

    “娘娘……”

    皇后忙叫起。

    “本宫知道在宫里,你寻常照料她身子的时候多,你,你去看看吧……”

    皇后的神**言又止的。

    苏容意进了谢微住的寝殿,就察觉到了与往日些微的不同。

    因为病人的缘故,谢微房中总是弥漫着淡淡的药味,且常年温度适宜,常人走进来会觉得稍有不适。

    但是今天,屋里的味道却格外清新。

    这当然意味着,屋里不久前刚刚打扫清洗过。

    有什么气味浓重的东西,需要打扫干净。

    马太医没有进内室,这也是很奇怪的,苏容意上前打了个招呼,马太医的脸色也算不上很好看,反而还有些惶惶。

    苏容意看到躺在床|上的谢微,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毫无生气,走近一看,更是面色惨白,宛若死人,只有微弱的胸膛起伏。

    她床脚有个丫头在嘤嘤哭着。

    是谢微的贴身丫头袖心。

    袖心看见了苏容意,就流着眼泪爬着过来扯她的裙子下摆:“苏小姐,苏小姐您救救我们小姐,只有您,只有您能救她了……”

    苏容意微一蹙眉,马上就有宫女从身后站出来要把她拖走。

    “两位,等等,我有些话想问问她。”

    两个宫女只好收手。

    苏容意对她们道:“从前我救过谢小姐一命,但是我诊治的办法很**,不能被人看着,麻烦你们……”

    两个宫女对视一眼,却还是对她不太放心。

    “苏小姐,我们就在门口守着。”

    苏容意点点头,屋里瞬时就清净了。

    她走到谢微床边,缓缓地拉开她的被子。

    旁边的袖心惊呼了一声。

    苏容意却手中不停。

    掀开被子,已经快断气的谢微手上,正缠满了白色的布。

    苏容意觉得眼前一晃,纷至沓来的思绪将她撞得头晕眼花。

    她脚步踉跄地一把拉住地上的袖心,把她提到眼前:

    “你,是谁……来过……”

    “晌午……皇上……”

    “你是不是看见了?你看见了对不对?”苏容意几乎是摇晃着她的肩膀。

    袖心拼命摇头。

    “那时候整个熙宁宫的人,都,都被……遣出去了……”

    “皇上独自来的?”苏容意语气陡急。

    “奴、奴婢不清楚……”

    “仔细想!你家小姐就要死了!”苏容意只觉得浑身痉挛,她觉得的事情仿佛一点点的,正在她眼前揭开。

    她觉得犹如置身冰窖般胆寒……

    袖心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有!有个人,常……对,姓常……皇、皇上相信他,吃、吃过他的丹药……”

    苏容意觉得这个姓氏有点耳熟。

    常老先生……

    她听过这个人。

    好像她作为薛姣时的身体,就是这个人负责看护的,是这个人用她的血来配药。

    果然,果然啊!

    皇帝带着那个姓常的,来熙宁宫,没有别的原因,就是紧急之下,来取谢微身上的血。

    难怪她当时第一次见到谢微的时候,她身上也有深深浅浅的刀痕……

    对啊,在薛姣之前,四皇子和言霄吃什么药呢?

    她只是一直不敢往这方面想而已。

    不敢去猜,为什么谢微也会有这种能力……

    袖心却急得扯着苏容意大哭:“苏小姐,你的药呢,你的药,你能救我们小姐的啊……”

    苏容意微微转头,看着细微紧紧蹙着眉,那副苍白可怖的脸孔,僵硬地说:“宋大夫难道没有交代过吗?”

    “什么……”

    袖心不解。

    “交代过,只要她再放一次血,她就必死无疑。”

    袖心如遭雷击。

    “你、你知道……”

    苏容意仰头笑了一下,“人又不是泉眼,难道是取之无尽,用之不竭吗!”

    谢微的血也能治病,但是她知道,她和自己,还是不一样的。

    薛姣,她比谢微更像一个正常人,从小她就知道自己精力十足,她无病无灾,百毒不侵,她一直以为自己这份能力是得天独厚。

    可谢微也是得天独厚吗?

    不,不是的,如果说薛姣像是一颗能够改变湖面平静的石头,谢微就更像是因石头浮现的涟漪。

    通过言霄的讲述,苏容意知道,他从前吃的药并不能很好地抑制他的病情,但是薛姣的血,和她重生后的血,却能够确实地让他减轻痛苦,效果胜于之前数倍。

    也就是说,谢微的血入药,有作用,但是这作用,也仅仅够言霄和许清昀苟延残喘,且谢微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弱,寿命一天比一天短。

    当日为谢微看病的时候,苏容意曾经割破过她的手指,她身上的血,颜色极淡,好像就是用水稀释过一般。

    苏容意想到了不久前宋承韬对自己说的那番匪夷所思的话:

    谢微本不该出世……

    镇国公府从无双生胎……

    因为双子互噬,才能保证一个孩子的得天独厚……

    谢微想活命,除非她与手足至亲换血……

    得天独厚的原因,就是在这里啊!

    一个孩子,他的血才是宝贵而珍惜的药,就像她一样。

    而第二个孩子,就是这世上没用的废子,因为他已经把自己最有用的东西贡献给了自己的手足……

    苏容意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她不敢想象,的事情都是那么可怕。

    她找了这么久,这么久,难道最后的答案是这个吗?

    “小姐,小姐……”

    一边的鉴秋吓了一大跳,连忙过去搀扶她。

    苏容意在不自觉的情况,竟连站都再站不稳。

    “鉴秋……”

    她抬起一对无神的眼睛,“我究竟是……谁……”

    “小姐!”

    鉴秋急得流出眼泪来。

    她心里想的是,这里头太邪乎了!一定是惹上邪祟了啊!谢家小姐要死,她家小姐也魔魇了!

    这还怎么是她那个平时泰山崩于前依旧能冷静自若的小姐啊!

    ——————————————————

    埋了这么久的伏笔,终于要揭开真相了,也是说来就来,任性不。书评区的各位真是太厉害,基本全能猜中,但是谢家和女主身上还有秘密,前头还有线索,来吧,猜猜猜脑洞飞一会儿~(。)

第267章 她身边没有巧合() 
鉴秋抱着苏容意浑身发抖:“小姐,您别怕,没事的,没事的,咱们出去……不治了,不治了……”

    可是苏容意什么都听不见,她耳边只听见嗡嗡的响声,仿佛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张面孔。

    谢邈谢微姐弟,薛栖,甄老太君,到她的父亲,母亲,甚至镇国公老夫人,早逝的舅母……

    人都在她脑海中叙语,她只觉得那么累,累得睁不开眼睛。

    突然间,她的天地陷入一片黑暗……

    她又开始做梦,一个长长的梦。

    她是很少会梦见自己的母亲的。

    薛姣对于自己的母亲印象不深,小时候,母亲就对她不亲近,在她极少数有关母亲的记忆中,她的母亲很少会抱她。

    母亲身体不怎么好,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问身边的妈妈们:“京里今天来信了吗?”

    她的母亲不喜欢西北吧。

    她小时候一直这么想,大概她总是念着金陵的繁华。

    小时候的薛姣不知道金陵是什么样的,但是她却是在金陵出生的,她那时候觉得有一分的骄傲,她是在母亲最金陵,出生的。

    后来生下薛栖,她的母亲就过世了,她其实没有很大的感受,她的弟弟还在襁褓里嘤嘤地哭,她怎么能也跟着哭呢?

    她从小就不喜欢流眼泪,她跟着祖母最早学会的东西,大概就是坚强了。

    父亲常年住在军营里,他对于和儿女相处总是笨拙的,等到薛姣渐大些,懂得父亲也是关怀他们的时候,她连父亲也失去了。

    薛栖还在只会吃手指的年纪,看着年幼的弟弟,她学着大人的样子,教他读书,逼他习武,他生病的时候,不睡觉地看顾他。

    她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弟弟没有父亲母亲,可他还有姐姐。

    祖母对他们很好,但是老太太眼中,总是藏着几分疲惫,等到薛姣完全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她选择离开了西北,回到金陵。

    薛姣这时候,已经很不喜欢金陵了,它好像夺走了她最后一个亲人。

    再后来,就是她满了十七岁,一年之内,她要嫁给自己远在金陵的表兄,镇国公谢邈。

    她小时候是见过他的,但是那太久远了,更多的时候,他就更像是活在别人口中一样。

    熟识的婶子大娘们都说,这是一门绝对的好亲事,是她早逝的母亲为她铺好的最好的一条路。

    薛姣有些迷惘。

    母亲替她铺的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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