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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墨的脸色非常阴郁,池暝看见他这样,慢慢地叹了口气,然后说:“你放心,她现在好好的呢。”
齐墨说:“那好,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想怎么样。”池暝隐藏在面具下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神色——然后他就从裤兜里掏出来了一个眼罩。
齐墨:“”你裤兜里到底有多少东西???
池暝温柔地给齐墨戴了个眼罩,然后他就取掉了面具,在齐墨的嘴唇上温柔地吻了一下。
齐墨转着脸想要拒绝,却被池暝强硬地捏住了下巴。
等到弄完这一下,池暝才又开口,说出了他今天的主要目的:“我带你去个地方。”他一边说,一边又拿出了手机,让底下的人把电闸又拉开了。
齐墨眼前一片黑暗,然后他全身上下都被池暝搜了一遍,找出来了两个定位仪和三块铁片。
齐墨:“”
池暝说:“好了,这下我们能放心地走了。”他说着就把那一连串的东西扔了,然后才抱着齐墨下去。
齐墨感觉到他被池暝抱出了办公室,他脚上连鞋都没有——他鞋垫里还有个定位仪,只有一双白袜子,脚上凉嗖嗖的。
池暝抱着齐墨坐着电梯下了楼,然后避开了周围的监控,坐上了一辆车子。
池暝早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他给齐墨把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换了一遍,然后对前面开车的保镖说了一声走。
保镖隔着挡板,根本看不清楚后座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没有出声,默不作声地开启了车子,一路往城郊走。
池暝打点好了一路的事情,他把齐墨抱在怀里,看着怀里的青年铁青的脸色,低低地叹了口气,然后又用小毛巾在齐墨脸上捂了一会儿。
齐墨:“”大兄弟,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齐墨坐在池暝怀里,这车子的性能很好,人坐着一点都不颠,车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池暝特意吩咐让洒上混淆视听的。
齐墨一路上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的信息,心里不由有些沉——这是个老手,一点痕迹都没有让他捕捉到。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走得很快,池暝看着车窗外的提示牌,然后说:“马上就要到了,那个地方,你一定喜欢。”
齐墨没说话,他的脸色很冷,这个人似乎对他的喜好很了解,身上是他喜欢的一种清淡的松木香,现在他身上被换上的,也是一件唐装。
“到了。”池暝有些欣喜地说了一句,然后他说:“这里还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带其他人来。”
池暝说着,给齐墨绑住了双手,又在他脚上戴了两条细细的镣铐,然后抱着齐墨下了车子。
齐墨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似乎是薰衣草的香味。
他心里隐约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池暝抱着他慢慢地走了进去,这是他名下的一所私人产业,里面有一片片漫山遍野的花田,埋藏得很深,这是私人场所,除了园丁,还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齐墨被池暝放到了一把轮椅上,他靠着软软的垫子,然后被池暝取掉了眼罩。
齐墨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夜风很温柔,轻轻吹着他的头发。他眼前是一片望不到边的薰衣草,里面居然还有一只只的萤火虫在飞舞,这样的场景,实在是美得让人心醉。
可是齐墨的心里,却一下子沉了下来——三三,救命啊!!!
每个世界都有剧情需要走,而那些被宿主替换的人们,大多是让剧情崩了的罪魁祸首。
宿主们的任务是完成剧情,达成结局,他们的系统里都有一幅幅的剧情线,大多是靠自己自由发挥达成结局。
就像是两个点中间,有无数的线条可以连接。
可是宿主们的剧情是朦胧的大纲,不代表本来人家世界没有详细的剧情——虽然这剧情只是放着好看,完全没有可行性——毕竟人设都崩得一塌糊涂了。
但是,详细的剧情,还是有的。
哪怕就是没有人崩剧情,也不会按照剧情走,可是剧情,还是一直在的。
齐墨一开始得到的这个世界的资料就是详细的剧情,剧情里当然是天凉王破带球跑的经典剧情,里面就有这么一段。
霸道总裁池暝在抱回了儿子之后,曾经带着杨悠悠来过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霸道总裁没有带过一个人来过,这里浪漫而美好,是霸道总裁心里的净土,一瞬间就能把女主角的好感度刷到爆表。
也就是在这个剧情之后不久,杨悠悠就和池暝he了。
那时候齐墨早就挂了,接下来都是池暝和杨悠悠甜甜蜜蜜的戏码。
齐墨心里一片死灰般的绝望,他看着眼前浪漫美好的景象,脸上一片麻木。
池暝还不知道他的马甲已经被自己扒了,他温柔地看了眼前的景象一会儿,然后低声说:“喜欢吗?”
哪怕是池家夫妇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这里是池暝留给自己的一片私人空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能带一个人来这个地方。
甚至对方都不是自愿的,而是被他强制性地带来了这里。
齐墨动了动嘴唇,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说不出的悲凉——然后他说:“我真是没想到啊——”
他的情绪太不对劲了,池暝心里一惊,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乱,然后池暝转到了齐墨面前,他单膝跪在地上,伸手摸齐墨的脸:“你怎么了?”
池暝有些疑惑,又有些心慌,他说:“你不喜欢这里?”
齐墨闭上了眼睛,他慢慢笑了起来,眼角还有一些泪光,他声音有些嘶哑,神色间也压抑着痛苦,齐墨说:“我喜欢,我怎么不喜欢——”
“我只没想到,我只是没想到”我居然自己崩了男主啊啊啊啊啊啊啊!!!!!
齐墨心里都要崩溃了,之前的那些不对劲的小细节一瞬间被他联系了起来,形成了一片让他心碎成玻璃渣渣的绝望:“我只没想到。”
齐墨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眸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丝光亮,妈的,就算到这个时候了,又没说剧情掰不回来!
他起码,还可以挣个人设分!
齐墨想到这里,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但是他的眼睛里却是一片的痛苦和绝望,他似乎在做出巨大的挣扎:“池暝,我没想到,我没想到,原来居然是你!”
池暝身体僵硬地愣在了原地,他心里一瞬间涌现了巨大的惶恐,然而只有那么一瞬间,他就调整了过来。
“你说什么?”池暝还在试图掩盖过去,他的声音没有一丝变化,隐藏在面具后的脸庞上却没忍住带上了一丝紧张。
他说:“你以为,我是池暝——”
齐墨轻轻地笑了起来,他疲惫不堪地靠在了软垫上,然后他的神色慢慢变得冷漠:“不是我以为。”
“而是,你本来,就是池暝!”这片田早八百年就被你买下来当心灵慰藉所了,马甲都掉了,还装什么装!
第19章 阴郁的总裁(十九)()
池暝身体僵硬,他看着齐墨的眼睛,那里面一片冰冷,似乎已经认定了他的身份。
池暝慢慢垂下了眼睛,他沉默了下来,过了一段时间,齐墨都觉得他可以变成一座石雕的时候,他才艰涩地开口:“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嗓子里很干涩,和他之前说话的声音不一样,这是他本来的声音。
齐墨慢慢叹了口气,他说:“果然是你。”
池暝伸手取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他凑了上去,轻轻含住了齐墨的嘴唇。
齐墨闭住了眼睛,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就像是一块没有感觉的石头。
池暝慢慢停下了他的动作,他伸手慢慢地摸着齐墨的脸,他说:“阿墨,我还有机会吗?”
齐墨睁开了眼睛,他神色平静,眼神里却是一片的漠然和冰冷,然后他笑了起来,他说:“你觉得呢?”
“我把你当兄弟,池暝。”齐墨慢慢地说:“可是你呢,我在你眼里是什么,让你能这么对我?”
池暝沉默了下来,他说:“对不起。”
“所以我没机会了,是吗?”池暝看着齐墨的脸,齐墨微微笑了起来,他说:“没机会了,一开始就没机会,你要是现在放开我,我们还能是朋友。”
池暝说:“是朋友,不是兄弟?”
齐墨冷笑了起来,他说:“你觉得,我们还能做兄弟?”
池暝把齐墨抱住了,他轻轻地吻了一下齐墨的耳垂,然后叹息一样地说:“好,我明白了。”
然后池暝抱着齐墨,一步一步走到了花田的中心,萤火虫绕着他们飞,看起来真的美极了。
池暝把齐墨放在了一片薰衣草上,他半跪了下来,然后解开了一粒扣子。
齐墨脸上一僵,他说:“池暝,你别冲动!”
池暝一粒一粒地解着扣子,他说:“我没冲动。”
他的神色很认真,衣服被他随手扔在了一边,然后他就朝着齐墨压了下去。
齐墨轻轻地颤抖着,他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惊恐的神色,努力挪动着身体,想要逃出池暝身下的范围。
池暝轻轻笑了一声,他的眼睛里很亮,他说:“齐墨,你逃不掉的。”他拉着齐墨的腿,硬生生地把青年又拉了回来。
这一晚注定很难过。
齐墨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狼狈的样子,他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
最让人崩溃的却是,这明明应该是一种被侮辱的行为,可是他却只感觉到了愉悦,那一丝丝的疼痛,在这样强烈的感觉下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池暝喘着气,他轻轻吻着齐墨的耳垂,不停地问着:“舒服吗?阿墨,你舒服吗?”
齐墨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呜咽,他仰着头,眼睛里面都是泪水,看着夜空中的繁星,还有那一轮圆圆的月亮。
萤火虫越来越多,让他都有点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在天上,还是在地上。
齐墨到最后已经有些撑不住了,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混沌,池暝抱着他,清洗了一番,在天亮之前回到了齐墨的办公室。
池暝把齐墨放在了沙发上,然后去叫了两份外卖,又叫来了人把那些被他塞去厕所的保镖都叫醒。
周亮坐在马桶上,周光拍着他的脸,无奈地喊他起来。
周亮:“呼噜呼噜”
周光一个耳刮子扇了过去,周亮才终于迷迷糊糊地醒来——池暝对他特别关注,多捂了好一会儿。
周亮的眼神朦胧了几秒,就马上清醒了过来,他眼神锐利,看见周光就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我老板呢?”
周光和周亮长得一模一样,是一对亲兄弟,周亮本来应该叫周ming的,但是他们爹占了这个名字,周亮就只能叫周亮了。
周光无奈地说:“齐少没事。”
周亮放松了下来,紧接着开始骂人,他说:“昨天晚上到底是哪个龟孙子——”
周光:“”那是我老板。
周光把周亮叫醒,对其他的人就没这么温柔了,几脚下去就踹醒了,一群人都被堆在洗手间里,连女厕里都有好几个。
池暝下手已经很温柔了,但是哪怕是这样,也有人醒来之后捂着脖子说酸。
池暝等到外卖来了,才把依旧有些迷糊的齐墨叫醒,让他吃了一碗粥。
齐墨还没好全,就又被池暝折腾了一番,伤口又红又肿,被池暝扶起来的时候难受极了,三七又没办法上线,让他难受得直哼哼。
哪怕池暝给他上了药,那种怪异的感觉也消不下去,齐墨被半强迫的喂了一碗粥,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池暝没准备让齐墨在这里睡,他进到里间,揭起了床板,如果把睡得瓷实的杨悠悠弄醒。
杨悠悠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还一脸荡漾的表情,哪怕是池暝看了,也忍不住一阵恶寒。
杨悠悠醒来后先是懵了一会儿,她一副大老爷们样蹲在地上,然后摇摇头清醒了过来。
杨悠悠看了一眼正在贤惠地铺床的池暝,然后又看见了焉哒哒的缩在沙发上睡觉的齐墨,卧槽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啊?”
齐墨看起来可比她昨天晚上惨烈多了,嘴唇红肿着,还破了皮,脖颈和耳朵上都是牙印和红痕,足以看出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池暝没说话,他铺好了床,又把齐墨抱了进来,放在了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
杨悠悠已经溜达了出去,她迟疑地看着池暝的背影,越看越觉得有点熟悉。
池暝转身出来,看见她居然还在,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还不走?”
杨悠悠说:“你怎么又在这?”
她看了一眼池暝同样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