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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太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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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秋宁才低声道:“你的伤可好了?”

    步随云省过神似的,“哎呦”叫了一声,抚着后腰皱眉道:“伤还是很痛呀!”

    秋宁再心疼他,也知道他在装样,轻轻捶他一下,嗔道:“你又骗我。”

    步随云握住他的拳头,放到胸口上,“不见你不觉得疼,见了就疼了。是不是太想你了?”

    秋宁竟也随着他说傻话,“既然是想我,该是不见会疼,见了面不疼才对。”

    步随云凑到他耳边轻笑道:“因为想让你多摸摸才疼的呀。你替我看看吧。”

    秋宁面颊浮起一层红晕,微微点了下头。

    步随云抱住他转身进了一间房。秋宁把脸伏在他肩头暗叹,两人适才的傻样儿全叫步凌波和水邱静看去了,真是丢人。

第68章 (六十八)入军中() 
初冬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依偎在罗汉床上的两个人。

    秋宁疲累得阖了眼,似乎睡着了。步随云搂着他,也是懒懒的不想动。回想起适才那一场疯狂,步随云的嘴角微微勾起——阿宁放出手段来,要把他榨干了。

    低下头,凝视怀中人,窗棂的阴影在他脸上勾勒出逶迤花纹,好像给他罩上了一层绣花的轻纱,令他的容颜呈现出一种朦胧的温柔。

    抱着他,怀里是充实而温暖的。当然自己的肩上已经有很多责任,如今又加上阿宁和他的族人。步随云不怕,他有的是力量,他喜欢把阿宁的幸福抗在肩上,沉重也是甜蜜。

    睡梦里的秋宁,像小狗似的动了动鼻子。步随云觉得可爱,起了玩心,拈起他的一束头发去搔秋宁的鼻孔。秋宁大大打了个喷嚏,皱着眉头睁开眼,嘟囔地抱怨:“讨厌!”

    步随云摇他的肩头道:“别睡了,我们说说话,等会儿还有重要的事。”

    秋宁揉着眼问道:“有何事?”

    “你别问了,只管听我的安排便是。”

    “哼,又装神弄鬼”他想起什么似的,忽地睁大眼睛,道:“你炸了玄老王爷的供庙,我们是不是该做场法事向他道歉,他要是生你的气可不好!”

    步随云“哈”的笑出声,“还说我呢,原来你才最信鬼神”

    秋宁揪着他的衣襟急着打断他:“还笑!他是你的祖先,你的行为对他是大大的不敬,往生后,你如何面对他?”

    步随云搂紧他笑道:“放心了,要是在泉下见到小祖爷爷,他只有夸我的份儿!如果是别的先人,我也不敢那般鲁莽,可小祖爷爷最是至情至性,当年为了大祖爷爷,他没少做离经叛道的事。那个年月谁敢像他那样昭告天下自己与男子定终身?他就能做到他若活着,绝不会让二哥打我,定会说‘庙是死的,人是活的,哪有为死东西耽搁活人的’。再说”

    他话锋一转,语调严肃起来,“这场疫病虽以药师国为借口,针对的还是玄氏。”他冷笑一声,继续道:“那时的情景,如果不镇住百姓,很快就会有人说玄王昏庸才收留你们,由此激起百姓对玄氏的不满”

    秋宁接口道:“然后再站出来拯救百姓,那人在臣民中的威望立时高过玄氏,百姓到时只会信他而不会信玄氏。随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你我早发现风平裕手上有可以制造疫病的,但他身份特殊,我怕你们不信我,平白惹麻烦。我想等找到治疗疫病的方法再说,这样即便你们不信,我也有筹码自保而且,我还存了私心,希望借这次机会获得西疆军民的信任”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一脸忐忑不安,眼神东飘西飘,不敢看步随云。

    等了半晌,才听见步随云严肃地道:“这么坏的东西”

    秋宁咬着嘴唇小声道:“你别生气。”

    步随云坏笑着道:“应该好好罚一罚。”

    步随云凶狠地“惩罚”了秋宁一番,直把他折腾得不断哀告讨饶方才罢休。

    他还凶狠地问秋宁:“以后还敢不敢的?”

    秋宁呜咽着回答:“不敢再不敢了”

    刚收拾妥当,便听步凌波在门外道:“随云,阿宁可休息够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大白天关在房间干什么,步凌波肯定知道,这令秋宁很是羞窘。见到步凌波时,他的头都快垂到胸口,只露出一截粉红的脖颈。

    步凌波神态自若地将他俩引到花园里的开阔地。那里早放置了琴案和椅子。

    步随云将秋宁按到椅子上,叮嘱道:“你仔细听、仔细看、仔细记。”

    秋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也不解释,走到琴案后,而步凌波则拿一柄剑立在中央。

    琴声起,步凌波随着琴声舞起宝剑。她身姿轻盈,动作行云流水,与琴声配合的天衣无缝。

    秋宁留心看,发现这套剑法看似绵软如跳舞,其实招式精妙,轻功好的人使出来威力无穷。

    秋宁凝神默记。他本就极聪颖,又擅长音律,步凌波连舞三遍便记了个大概。

    步随云问他:“记得多少?”

    “八成左右。”

    步随云和步凌波交换一个眼神,步凌波点头道:“八成应该够用了。”

    秋宁好奇道:“够用什么?”

    步随云搂住他往屋里带,“明天你就知道了。今天好好休息,多吃些好的嗯,阿姐做了你最喜欢的菜式。”

    晚上,步随云特地准备了消除疲劳的药浴,让秋宁美美地睡了一觉。

    次日,秋宁神清气爽地起床,步随云把他带到书房。

    两人在书房外见到神情悲愤的风老将军。一问才知道,风老将军绑了风平裕要交由玄王处置,谁知在路上风平裕被一个蒙面人救走了。那蒙面人武功奇高,打伤了风老将军,追击的人也未追到。

    风老将军无法,只得独自到王府请罪。

    赵戍狄以玄王的名义安抚一番,表示只抓风平裕,对风家既往不咎。

    他们进书房时,赵戍狄正蹙眉踱步,见到步随云便道:“定州城混入武功高强的奸细,不知是哪边的人?”

    步随云道:“多半是皇帝的人。萧神医说那是金氏配制的。”

    赵戍狄一拳捶到桌上,气愤道:“又是金氏!皇帝这招忒毒辣!风平裕那小子也是软骨头!”

    步随云安慰道:“虽然事发突然,却也是意料之中,好在损失不大。风平裕早些现形,未必不是好事。倒是二嫂那边,还是让阿姐去告诉她比较妥当。”

    赵戍狄摆摆手道:“不用管她。这事她也有责任,正该清醒清醒。你的蛊毒最近可曾发作?萧神医怎么说?”

    “在京城发作那次以后便未发过。萧神医说她已经压制住蛊毒,撑个一、两年没有问题,二哥无需担心。”

    赵戍狄“嗯”了一声,转头看向秋宁,认真地问道:“秋公子可准备好了?”

    秋宁二张金刚摸不着头脑,还未开口,步随云已代他回答:“阿宁准备好了。”

    赵戍狄左手负在背后,右手延请,朗声道:“秋公子请!”

    步随云在他耳边低声道:“二哥要考较你的兵法,你尽管去试试。”

    秋宁心头一跳——能与青龙国的名将对战,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他早已将云南王的兵法熟烂于心,但一直没有机会使用,也不知自己能否发挥出其强大威力。心底的好胜之念被激起,让他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当下不敢怠慢,走到书房中的沙盘边站定。

    他与赵戍狄各执一边,在方寸之间展开厮杀。虽是沙盘,但是双方斗智斗勇、排兵布阵,依然是烽烟迭起,刀光剑影。步随云在一旁观战,不时为两位将领的精彩战术击掌喝彩。

    第一局是秋宁守,赵戍狄攻。赵戍狄在人马上占优势,大开大合地进行强攻。秋宁不与他正面冲突,佯装撤兵,待赵军占领主城后,充分利用地理优势进行游击战,不断骚扰,生生拖住了大军。这般耐着性子拖到赵军粮草告急,他出其不意阻断了运粮的通道,大军无粮,只得退兵。

    第二局是秋宁攻,赵戍狄守。仍然是赵戍狄的人马多,这给秋宁带来很大的困难。秋宁砍了城周山上的树木,将树木从山上推下堵住一面城墙,然后放火烧树,用火攻打下了城池。

    秋宁两局全胜。赵戍狄再看他时,眼里多了一些惊异和赞赏。

    “没想到秋公子有这般领兵才干,赵某佩服。兵法是公子胜,下面某要向公子讨教武艺。”

    说到武艺,秋宁心里没底了。尽管他如今的武功也算不错,毕竟是半路出家,哪里能和赵戍狄这种从小练武的人相比?何况步随云是顶尖高手,赵戍狄是他哥哥,又是带兵打战的人,不会比他差多少。

    他惶惑地看向步随云。步随云不知何时抱了一把琴,对他露出鼓励的笑容。

    秋宁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抽出宝剑向赵戍狄抱拳道:“请赵将军指教。”

    赵戍狄道声:“不敢。”然后看步随云摆开弹琴的架势,挑眉道:“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步随云笑道:“你们比武,我弹琴,岂不雅哉?”

    赵戍狄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

    随着步随云开始弹奏昨天的那支曲子,秋宁忽然领会了他的用意。他是要自己用昨天那套剑法对战。

    步随云利用秋宁擅长音律,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大致掌握那套剑法。

    果然,跟随乐曲的节拍,剑法的一招一式自然浮现于秋宁的脑海。他出招时,赵戍狄“咦”了一声,满脸的难以置信。交手之后,轮到秋宁难以置信了。赵戍狄的武功路数走的是刚健勇猛的路数,原是极厉害,然而秋宁临时抱佛脚学得的剑法却是招招克制他。百招过后,两人打了个平手。这主要还是因为秋宁的剑法不够精熟。

    赵戍狄将手中的方天戟杵在地上,问秋宁道:“你怎会‘飞花二十四式’?阿姐教你的?”

    秋宁老实答道:“秋某曾见王妃舞剑,跟着学了一招半式。王妃倒不曾特意教授。”

    步随云笑着拍手道:“二哥,阿宁算过关了,你不要食言喔。”

    赵戍狄瞪他一眼,道:“自然。秋公子明日到我帐下领职便是。”

    秋宁听到“军中领职”,如坠雾中,待赵戍狄离开后,他不确信地问步随云:“随云,你听见没有,赵将军刚才的话——我可以带兵打战吗?”

    步随云刮了刮他的鼻尖,笑道:“可不是,我的阿宁要当将军了。”

    秋宁还是一脸茫然,“我不是做梦吧?”

    步随云揪揪他的脸,笑道:“疼吧?傻阿宁。”

    秋宁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抱着步随云的肩膀摇晃,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怎么回事?我竟然可以领兵!”

    “我和二哥做了个约定,只要你通过他的考较便让你领兵。考较嘛,自然是兵法和武艺。二哥武功比你高,可是他的剑法却是为阿姐的‘飞花二十四式’克制,所以我和阿姐才想出昨天那个法子教你,你也争气,和二哥打了个平手。”

    步随云拉着往自己住处走,“去看看我给你的礼物。”

    步随云给秋宁的礼物是一套银质盔甲,还有一对银锏。

    “这两样东西是西海冰铁打造而成,极其坚固,寻常铜铁一碰便折断,而且分量比普通铜铁轻不少。我想你擅长用剑,马上对战时剑不好使,所以给你打造了这对锏。”

    秋宁摸着冰凉的盔甲,喃喃道:“你早在准备了吧?”

    步随云从背后抱住他,柔声道:“我知道你想上战场,给你兵法就是为了这一天只要是你的心愿,我都会为你完成。”

    秋宁转身紧紧抱住他,半晌才轻声道:“你对我太好了。”

    步随云得意地笑道:“那还用说。”

第69章 (六十九)黄金枷() 
傍晚时分,鲁掌柜偷偷摸摸地拐进一条小巷,在一座不起的小院门前停住。

    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他还犹在梦中。

    说起来,这陆震虽是武人,心机却复杂深沉。他出手阔绰,广散银子收买人心;另一方面,又心狠手辣,骗自己和手下吃下,每年需得吃一次解药,否则就肠穿肚烂而死。好嘛,齐王在西疆辛苦布下的暗棋,全变成了他的人。

    如今定州城全城戒严,据鲁掌柜所知,似乎是搜捕奸细和风家二公子风平裕。而这两个重犯,此时正躲在小院里。

    鲁掌柜是齐行忌提拔起来的,现在另投他人,心下颇有些愧疚,但有什么办法呢?他提着脑袋干了那么多年也累了,想多挣些钱以后养老。看形势这天下指不定将乱成什么样子,乱世讲忠心的是傻子,谁人不是无利不往。

    他摇摇头,甩掉脑袋里的杂乱思绪,抬手敲门。

    门打开一条缝,露出一抹黑色,一只黑眼睛隐在其中,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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