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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太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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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凌波打断他道:“闭嘴!不想死就抓紧!”

    绳索终于被射断,两人陡然下坠。

    步凌波抓住端绳的一端,腰上用力,整个人腾空而起,居然稳稳地落在上面的那条绳索上。这亏得是步凌波轻功卓绝,即使换了秋宁也无法仅凭绳索前行,何况还背着个人。

    墨钦命人射绳索,步随云则不断将绳索射出来,反复几次,步凌波终于进入九阳隘口的保护范围,将墨军远远甩到身后。

第75章 (七十五)生嫌隙() 
看到步凌波和秋宁安全回来后,步随云丢掉弓箭,瘫坐在地上。他的两只手掌早看不出一处好皮肉,袍袖口沾满血渍,汗水打湿了头脸,散乱的鬓发粘在颊边,好不狼狈。

    秋宁只看到他靠在城墙边闭眼喘气,即使自己被人抬着往他面前经过,他也没睁开眼。

    秋宁的伤不重,只是真气耗损过巨,包扎伤口时就睡着了。

    睡梦里,似乎有人坐在床头凝视他,还抚摸了他的伤处,走前在他唇上落下温柔的亲吻。醒来时,他躺在床上,长生守在床边打瞌睡。

    他摸摸嘴唇,疑心是步随云来看过他。

    长生见他醒了,十分高兴,一反沉默常态,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秋宁不答话,双眼直愣愣地望着帐顶。他猜测步随云因为他对墨钦心软,生气了。步随云实在有太多理由生气,而自己只有一个理由放过墨钦,那就是——不忍心。

    他十六岁时认识墨钦,跟随他整整七年。这七年里,悲多乐少,却也不是一点美好皆无。墨钦对他不算好,但也不算坏,尽管不能与步随云的情意相比,可他在暗无天日的宫中岁月里一直是自己的依靠。

    墨钦对于他是过去,步随云则是现在。他不会为了过去而错过现在,但那七年岁月并不是风过无痕,而是实打实地烙印在记忆里,他平时不愿去想,当真正面对墨钦时,却是无论如何不能忽略。

    墨钦是玄氏的敌人,然而他无法对墨钦下杀手,如果步随云或是玄氏要他杀了墨钦来证明自己的忠诚,他肯定会令他们失望。

    想到这里,秋宁的脑袋隐隐作痛。

    长生见他用手按额角,关切地问:“师傅哪里不舒服?是头疼吗?”

    秋宁半坐起身,摇头道:“无事。你见过随云吗?”

    长生眼神闪烁,吞吞吐吐道:“先生他很忙一直、一直在隘口那边督战他真的很忙”

    步随云气到连长生都看出来了吗?秋宁苦笑着想。

    接下来的日子,秋宁在王府里养伤,步凌波、玄天赐、水邱静甚至风老将军带着风碧莲都来看过他,惟独不见步随云。而在睡梦里,常常有人坐床边长久地凝视他。他知道那是步随云,有一次甚至在睡梦里捉住对方的手,然而梦醒后,依旧是独对空衾。

    墨军对九阳隘口发起激烈的进攻,洪骧军在步随云的指挥下奋勇抵抗,一次次击退敌人的进攻。水邱静是军医,穿梭于火线之上,有时间来看望秋宁时,眉飞色舞地描绘战争的激烈,和洪骧军的英勇,让秋宁也不禁神往起来。

    水邱静晃着他的胳膊撒娇似的问:“哥哥什么时候也能上战场?那天晚上你们一千人冲杀墨军大营,士兵们佩服得不得了,都想看看秋将军的风采呢。”

    秋宁无奈答道:“这要有大总管的任命。”

    “你去跟先生说一说嘛,他准会答应你的。”

    秋宁但笑不答,笑容里隐约有几分苦涩。

    等到秋宁的伤全好了,步随云仍旧不露面。秋宁坐不住了,捡了休战的时间去见他,谁知被拦在门口,说大总管军务繁忙,不见客。

    如此被阻拦了几回,秋宁再被拦后,便不走了。卫兵见他不肯离开,只得随他等。这时步随云的住处传来一阵阵笑声,是步随云和萧玖兰的。秋宁变了脸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里闯,卫兵来拦他,被他大力推开。因为他如今在军中颇有威名,卫兵不好太无礼,只得任他径直撞进步随云的房间。

    步随云和萧玖兰对坐桌边,桌上放着脉枕,和一只药瓶。两人同时转头看向秋宁,很默契地停下说笑。

    秋宁有些尴尬,忽然生出这两人其实很般配的感觉。又看到桌上的东西,和步随云苍白的脸色,心中一动——莫非步随云蛊毒又犯了?

    萧玖兰安静起身,对秋宁敛衽一礼,随即收拾东西一言不发地走了。

    步随云依旧坐着不言不动,神情淡淡,似乎并不想和秋宁说话。

    秋宁快步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欲为他诊脉,被他一把甩开。秋宁咬着牙,固执地还要去拉他,步随云这次用了力,把他推了个踉跄。

    秋宁后退两步,愣愣地看着步随云。

    步随云偏过头,胸口起伏,脸上有了愠色。

    秋宁面对这样的步随云一时间手足无措,积蓄多日的委屈涌上心头,竟逼出了眼泪。秋宁窘得涨红了脸,抬手使劲擦去泪水,转身往门外走。

    没走两步,被步随云紧紧从背后抱住。

    两人谁都不说话,保持这个姿势静静相拥。步随云温热的鼻息喷在秋宁耳边、颈间,秋宁再也撑不住,咬着嘴唇掉眼泪。

    良久,步随云把秋宁转过来,轻柔擦拭他的泪痕,柔声道:“哭什么?”

    秋宁揪着他的衣襟,一头撞进他怀里,仍旧不说话。

    步随云叹息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当知道我为了什么生气。”

    秋宁把头埋在他怀里,半晌才闷声道:“对不起,我杀不了墨钦。别逼我。”

    步随云把他从怀中揪起来,看定他的眼睛,肃声道:“不是我逼你!我们现在是打仗,是你死我活的战争!且不说因为你心软若被抓了去的后果,就单是你那时的表现,假如被有心人看见,说你通敌也不为过,你让我如何处理?”

    秋宁垂下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小声道:“对不起。”

    步随云无奈地摇头道:“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算了,你仍在后方看管粮草,不对上墨钦便是。”

    秋宁搂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是不是你的蛊毒又犯了?”他轻声问道。

    步随云立刻否认:“没有!”

    “那萧神医为何来为你看诊,还给你开药?”

    “我这些天有点累,她先开药预防着。”步随云回答得理直气壮。

    秋宁疑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没说实话。

    “你肯定没看错?”

    “回禀陛下,微臣看得十分清楚,那步随云在接近陛下时,动作身形全乱了,所以才草草收兵。陛下当时是带着蛊虫的。”无尘恭敬而肯定地回答。

    墨钦自与木永桢生隙后,开始不太信任木馨,想到她身边那位既会下毒又会下蛊的金姑姑,就很不安。于是他暗访名医。恰巧无尘没随齐王逃离,仍在京城行医,还颇有些神奇名声,墨钦便不计前嫌地将他召入皇宫,侍奉身旁。这次出征也带着他。

    墨钦拿起桌上小小的水晶盒,凑到眼前,里面有一团花生米大小的红色东西动来动去。这是木永桢给他的蛊虫。据木永桢说,因为担心他们对玄天佑下毒之事曝露,他又给玄王独子下了蛊,意欲牵制玄氏。然而这些年过去了,并未听说那孩子有何不妥,不知道是不是玄氏寻到解蛊的高人。

    墨钦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将蛊虫带在身边,想找机会试探玄氏。谁知今日与步随云对战时,步随云刚一靠近他便乱了阵脚,没过几招居然鸣金收兵。

    “微臣曾听说有内家高手,可以将蛊虫以内力引入自身依微臣所见,那步随云多半将玄王世子的蛊虫引到自己身上。”

    墨钦定定地盯着水晶盒良久,忽然大笑起来,笑得无比畅快,“哈哈,很好!很好!真乃天助我也!来人,笔墨伺候。”

第76章 (七十六)痛离别() 
为防后方出意外,步随云下令对定州城严查严防,蛰伏在城内的各路暗探均不敢轻易行动,小心躲藏。然而在这种非常时期,墨钦的亲笔信还是送到了秋宁手上。

    墨钦在信上说,他有步随云所中蛊毒的母蛊,只要秋宁肯回到他身边,他便将母蛊交给步随云以解其毒。

    秋宁看过信后,心思急转,反复掂量,既为步随云有解毒的机会而欣喜,又犹豫自己是否该接受墨钦的提议,另外还怀疑墨钦所说是否属实,他真会那么好心交出母蛊?

    秋宁思忖半天仍旧拿不定主意,只得暂时将信藏起来,也不与人提起。

    次日,像是警告一般,步随云在城头督战时忽然蛊发,抬回营帐已经昏迷不醒几乎没了气息。

    秋宁听到消息赶过去时,萧玖兰正在为步随云医治。秋宁在帐外,只听帐里不时发出撞击、和器物翻到的声音,其间夹杂步随云压抑的呼痛声。步随云不谈感情时是极擅忍耐的人,若非疼的狠了,他是不会啃声的。

    秋宁心急如焚,一把抓过守在帐外的阿成问道:“随云蛊发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阿成苦着脸答道:“有时候直接昏迷过去,有时候却是要折腾很久,据萧神医说疼起来就如万蚁蚀骨”

    秋宁脸色大变,身体巨烈地晃了晃,阿成忙扶住他,听他喃喃自语道:“万蚁蚀骨?好歹毒!”

    “可不是,先生为这鬼虫子吃了好多苦呢!”

    说话间,萧玖兰掀帘而出。她一脸疲倦,半依在小芙身上,刚跨出营帐便径直上车,半步路都不想走的样子。

    秋宁急忙跑进营帐,见步随云满脸是汗,半靠床头。他坐到床边握住步随云的手,好像握住一块冰似的。他再摸摸步随云的脖颈,也是冰凉一片。

    步随云微笑着安慰他道:“我没事。”

    秋宁拉开他的亵衣,他身上遍布青紫淤痕,多半是疼痛难忍时往硬物上撞的。

    “怎么会这样?”秋宁声音发颤地道。

    步随云掩住衣襟,轻描淡写地道:“也就是那一阵,忍一忍就过去了。”

    秋宁知他不愿自己担心,便不再多话,掀开被子上床,把步随云搂抱在怀里,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待步随云睡过去,秋宁悄悄下床,穿好衣服后直奔萧玖兰住处。

    萧玖兰的脸色和步随云一样不好,凝神摆弄一桌子药瓶,秋宁进屋也不招呼。

    秋宁开门见山地问:“在下想请教蛊虫之事,请萧姑娘赐教。”

    “公子精通医术,他的情况何须问我?”萧玖兰仍旧不抬头,淡淡地反问。

    “不瞒姑娘,我族人精通药理、也懂岐黄,对蛊术却是一无所知。”秋宁老实回答。

    萧玖兰这才停下手中动作,抬眼看向秋宁,“蛊术无非是用喂了药的虫子互相牵制罢了。只是金氏蛊虫特别厉害,子蛊植入人体后便融入骨血,除非有母蛊方可引出。”

    “随云不是将蛊虫从世子身上引出么?如果找个内功高手”

    “那是因为世子是小孩,体内精气不能稳固蛊虫,而步随云内力深湛,蛊虫进入他体内融得比旁人更快,那种方法对他已无效。”

    “非要找到母蛊才能救他?”

    “对。”

    “为何蛊毒发作时,随云会那般痛苦?”

    “金氏蛊术之所以歹毒便在于此,可以利用母蛊操纵中蛊之人,要他疼便疼,要他昏便昏,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秋宁用力闭了闭眼,勉强定住心神,对萧玖兰拱手道:“多谢。”

    小芙探头看秋宁离去后,好奇地问萧玖兰:“步先生真没救了吗?多可惜啊!”

    萧玖兰神情复杂地低叹一声,“救代价太大”

    小芙惊愕地叫道:“啊?可以救啊?”

    萧玖兰慢慢站起身,扶着桌边轻声道:“以命换命,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谁愿意?如无所图,太不值了”她随即严肃地吩咐小芙道:“这事不得外传!”

    小芙忙点头道:“我知道了。”

    “少主,无冬草找到了。”

    “西疆这种气候,要找无冬草只怕不易,忠叔辛苦了。”

    “找是不好找,不过花点心思还是能找到不过少主要无冬草干什么?”

    “嗯,我要用这个配药。”秋宁敷衍地回答。

    苏忠知他不愿多说,便自觉地告退。

    秋宁用无冬草配制了一种药,又用剩下的麒麟果配制了另一种药。

    等天黑以后,他端坐案前,案上放了一排东西。

    他拿出墨钦的信重读一遍后,把信凑到烛火上,烧了。

    他将无冬草配制的药一口服下,然后小心地在手肘处贴了一块人皮,把麒麟果配制的小药丸封在人皮下,看上去那处好像一块并不显眼的疤痕。

    他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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