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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的空调系统为了节省燃料已经关掉了,而剩余的其他大半天没有进食的乘客起码有稍微厚点的衣服可以稍为取暖,他现在却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
真冷——高空上的温度本来就极低,长时间没有食物摄入又不可避免地带走了大量热量,现在除了劫机者外的所有人都显得极为萎靡不振——就算是行李中有自备的食物,也没人敢在这样的严格看守下打开行李架去取啊。
然而更过分的是,就在沈仙君想着要不要用仙术做个弊给自己御寒的时候,一只粗壮而骨节分明的大手忽然从他敞开的衬衣领口钻了进来,按在胸前的皮肤上。
“”沈仙君愣了一下,然后触电似的猛然一缩躲开,不敢相信地瞪视着已经干脆坐在自己旁边座位上还伸着手的大胡子。
对方本能地搓了搓手,露出恶心的笑容。
该来的总会来实际上,沈悠等他忍不住已经等了挺久了。
他之前就有一个计划——这计划没有peter一开始想的那么冒险,可也没好到哪儿去,其中的任何一个环节都不容出差错,他必须得等到最合适的时机和借口才行。
简影帝似乎是被吓着了,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虽然还强自镇定,可看上去恨不得在椅子上缩成一团。
大胡子嘿嘿地笑了笑,这种隐藏着脆弱和畏惧的故作冷静最容易激起人的阴暗欲|望,要不是还留存着一点理智,他恨不得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下子把对方身上的衬衫撕成碎片。
看这个平时在荧幕上高高在上而从容高贵的影帝露出崩溃的表情,在他花大价钱保养得极为细致白皙的皮肤上粗暴地印上淤痕。
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当然啦,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他只能先过过手瘾。
不过,到达目的地之后倒是可以求老大暂时留这小子一条命——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啊!简直像上帝奖励给他们的新年大礼。
他确实不是什么可笑的“粉丝”,但也确实是对简哲有念想有了不短的时间了。
他们这些人也是需要发泄生理需要的嘛——或者说,比普通人需要得更多。可不同于自己同伴的是,大胡子在群体中难得的十分具有文艺范,比起那些故作姿态以赤|裸|裸|肉|体作卖点的g|v演员,或者会馆里精心打扮过的mb们,他向来对总爱演一些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角色的简哲更感兴趣。
也许是因为所谓的禁欲系性感?
管他呢,现在才不是思考这种高深问题的时候,大胡子志得意满地把轻微颤抖着的简哲逼向更靠里面的座位,伸手用枪托在他的脸上着迷地摩挲reads;。
那种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简哲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难受,他甚至想要呕吐,却还是勉强忍了下来。
“你不去巡逻了吗?”
“什么?”这微弱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大胡子根本没听清楚,不说音量问题,光是沉浸在满足中的激动心情就让他很难注意到外界的情况。
简哲鼓足勇气稍稍避开他的枪:“机舱”
这回大胡子倒是明白了,努力自救的影帝先生让他心情愉快地笑起来:“宝贝儿,他们哪有你重要。”
机舱中的乘客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人有两个人看着应该足够了。
何况这些吓破了胆子的普通人能做出什么呢,除了惊恐地坐在原地等着别人来救,他们和这飞机上的架子椅子没有任何区别。
他着迷地凑上去,在简哲白皙修长的颈侧舔了一口。
沈悠好险没直接吐他一身。
他正一边偷眼看着另外两名劫机者在机舱中的动向,计算他们接下来的位置——他们正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朝这边看过来——一边摆出合适的姿势,随口敷衍着身上简直要压下来的壮汉。
不过不能再忍下去了,他已经能感受到什么灼热的玩意儿硬邦邦地顶住了自己的小腹,很难预测不但放任事态发展还自发引诱的情况下,这蠢熊会不会直接在这儿干出什么来。
他让自己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轻喘着恳求道:“能能不能到后边儿去。”
俊美的青年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干脆放弃了挣扎。
大胡子看着身下年轻人红到耳垂的脸色,还有那软绵绵的声音他不禁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
“please”
“真tnnd矫情”他骂骂咧咧地却还是猛然站起身,像背麻袋一样一把把简哲拽起来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往后舱走去。
他的两个同伴都摇摇头,甚至体贴地转过脸去不看他们,可脸上不约而同的淫|荡笑意却暴露了他们的心情。
他们似乎以为情况已经完全尽在掌握了。
这出闹剧只有三个劫机者知道始末——现在正是夜晚,机舱中只有极为微弱的灯光,饱经惊吓的乘客们都勉强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姿势把头埋在膝盖上,没有人有力气注意外界的动静,也没人想着能做点儿什么自救。
开玩笑,他们又不是电影里金刚不坏的超级英雄。
不过大胡子最后把人扛到机尾的动静还是颇大,有几个人被惊到——他们看不清具体状况,只以为这帮恶徒又想出什么折磨乘客的方法,可除了沉默地再次低头却再没有其他选择。
——这对沈悠来说正是再好不过,他确信两位安全员能够保持着该有的警惕待会儿跟上他的动作,这就足够了。
至于其他人他们乖乖坐着就是最大的帮助,难道还真的指望这些手无寸铁的市民跟劫匪搏斗什么的吗?
大胡子两步就走到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里——正是沈悠和peter原来座位的后面一排,狠狠把肩上的人掼到座位上,然后迫不及待地凑了过去reads;。
沈悠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之前那几次暴力对待让他受了些伤,现在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位子上,身上又很快压住了一具极重的身体,差点儿把他压出一口血来。
不过——时间把握得刚刚好,剩余两位正在巡逻的绑匪正好一前一后地位于peter和他的同伴身边。
走到他们跟前那个调侃地看着他们的状况正想说什么,他注意到前座上的peter已经悄悄摸出了腰间藏着的。
他的心忽然一下子沉静下来,脑子无比清醒。
大胡子很是惬意地一口咬在简哲的喉结上,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太清楚对方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双颇为清澈的眼睛忽然亮起来的样子——就好像是在一瞬间因为疼痛渗满了泪水。
“哟,可真是细皮嫩”
沈悠忽然一个鲤鱼打挺狠狠翻身起来,大胡子绑匪全无防备,竟然被他轻而易举地掀翻过去,沈悠没敢耽搁一秒钟用自己的全身重量压制住对方从口袋里抽出钢笔往他眼睛里猛戳,同时大喊了一句:
“动手!”
其实不用他说,两个专业的安全员都时刻紧张地注意着他们的动向,几乎在他翻身的那一瞬间就猛然跃起袭向刚好在自己身边的绑匪。
劫机者们愣了一瞬,但同样很快反应过来,四个人陷入了短暂而激烈的缠斗,却也正因此谁都没法在短时间内开枪。
乘客们发出压抑的惊呼声,他们再也顾不上保持被要求的姿势,纷纷直起身来目瞪口呆地看向忽然爆发激烈打斗的源头,不由屏住了呼吸。
大胡子愤怒地嚎叫一声,由于刚刚意乱情迷过于放松,再加上没想到温顺的小绵羊居然会忽然亮出獠牙,他的一只眼睛被沈悠偷袭成功,正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
可饶是如此,他也在一瞬间就把在力量上毫无可比性的简影帝摔了出去,简哲踉跄着连退几步倒在地上,痛苦地咳嗽起来。
大胡子恶狠狠的扑上去又甩了两个重重的耳光,然后一把掐住对方修长的脖子。
那两掌着实势大力沉,简哲瞬间就被打蒙了,眼前金星直冒,暖热咸腥的东西顺着嘴角不间断地流出来。
而掐着脖子的手让他几乎窒息,他无力地用手试图将脖子上铁钳一样的两只手掰开,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无疑只是杯水车薪。
识海中的沈仙君却无比冷静。
“计算他的身体数值,稍作调整让他能多坚持一会儿。”
疼痛屏蔽系统虽然还没有恢复正常,但这种程度的疼痛和唐之言那时候比实在算是小儿科,他打定主意要哪怕多拖延一时半刻。
大部分神识回到识海里,倒是也能稍微减轻一部分疼痛。
大胡子的视线都被自己眼中流淌的鲜血掩住了,疼痛和愤怒彻底焚毁了他的理智,手劲儿不断加重,却没想起来拔枪直接给简哲吃枪子儿。
他要这个男人充满痛苦地死去,枪械瞬间的疼痛似乎有点太便宜他了。
身下刚刚还紧绷着肌肉的躯体渐渐变得柔软起来,他嘴角挂着嗜血残忍的笑,尽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对方脸上的表情。
“砰!”
枪声响了。
第52章 全民娱乐时代-15()
姜夏心急火燎地赶到现场的时候,被劫持的飞机刚刚起飞。
他在飞机上跟简哲的父母做过一次简短的通话,费了好大劲才让两位老人答应不亲自赶到现场来——那时候谁都不知道机场会爆发什么事儿;对一般人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况且他知道简哲的父亲心脏不太好;现场紧张的气氛很可能会刺激到对方虚弱的身体;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儿,简哲很可能会痛苦愧疚一辈子的。
简章最终还是在电话里妥协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强势刚硬了一辈子的大导演很少会听从别人的安排,更何况姜夏在他那儿早就上了黑名单;他对这个“教坏”自己一向乖巧的儿子的大恶人简直可以算得上深痛恶觉。
可他终究还是听从了这年轻人的劝说;因为知道他说得是对的。
“答应我一定要把要和简哲平安回来。”
“一定。”姜夏鼻子有些酸地拼命点头;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沉稳自信波澜不惊;挂了电话的那一瞬间;他感到肩上又压上了另一层重重的压力。
阿哲我一定会带你回家。
私人飞机降落在机场的一块vip停机坪上,早先接到电话的警官先生亲自迎出来,脸上的表情却说不上欢迎。
但这时候姜夏自然不会在意这个,他心口像憋着一团火在烧,逐渐远去的飞机将那种无所适从的无力感放大最大;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来的路上已经有人给他解释过现场情况;他也知道机场方面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一来就面临这样一个场景,实在是让人憋屈得够呛。
不过至少——现在简哲应该还没有生命危险。
他简单地对警官点了点头,然后就急急去扯同样在这里的简哲经纪团队领头人的袖子:“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能平安回来吗?”
西装革履的男人没有计较对方无礼的举动,只是安抚地拍拍姜夏的手背:“放心,简先生从来不会无的放矢的,虽然通话有劫机者监控着不能说得太明白,但我有信心没有理解错他的意思——给出资源让他们走是先生自己要求的,他表示已经有了计划,运气好的话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太大的危险reads;。”
“运气好的话?”姜夏的关注点直接偏移向了最坏的可能,“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么?你们怎么能把这种事情交给他来做呢!他只是一个演员!”
经理人无奈道:“姜先生,再这样的情况下谁都没有更好的办法,这次的劫机者太多了——上帝知道他们是怎么成功通过安检混上飞机的——我们成功派遣武装人员的成功性几乎没有,按照简先生给出的信息推断,由他们来做的成功率比我们高出不少。”
“”姜夏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指甲几乎陷进掌心的肉里。
他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恨只能看着简哲遭遇这种事却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
连保护他都做不到凭什么和他在一起。
“我们只能等待,”经理人叹了口气,“飞机现在在天上,跟踪系统无法使用,也不可能不被察觉地派另一架飞机跟上去”
姜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所以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儿干等着他们自己飞回来吗?”
“差不多是这样,”警官满脸羞愧地低下头去,这样的事实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可他们却没有一点理由反驳。
倒是负责人嗫嚅着出声了:“飞机上还有两个持械的安全员我想简先生应该是和他们联系上了吧。”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在场的其他人——坏的那一方面。
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成功和飞机上除了光头头领之外的任何人沟通过,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