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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你去哪地方干嘛?”『毛』建国首先冲了上去; “这东西我们抓到就交差了; 为什么要去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东西不安全。”祁邵一种非常规律的缓慢速度『摸』着怀里柔软的猫『毛』,“所以绝不可能就这一只,而且这东西身上带着的妖毒从哪里来; 这事儿必须要查清楚。”
『毛』建国拧着眉头拦在了他身前:“可是那年那件事儿……”
“能别这么磨磨唧唧吗?”祁邵一巴掌把他给扇开了; “烦不烦,我又不是现在就长出翅膀飞过去。”
“那你现在去哪儿啊?”『毛』建国不放心的问。
“回家睡觉成吗?要不你跟我一块睡得了。”祁邵拧着眉不耐烦加快了脚步。
“哎!你不等我们啊?”『毛』建国站在原地喊了一声; “我们怎么回去啊?”
“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祁邵说。
缓了一会儿路扬终于觉得胃里好受多了,他扒拉着车门,垫着脚想往车窗外看一眼。
祁邵开车没有去的时候的速度快,他完全站着住。
“小短腿再垫垫也长不了多少。”祁邵用余光看着试图站起来的猫。
“喵。”路扬懒得跟他计较,用爪子拍了拍车门; 示意他把窗户开开。车里有点儿闷。
“不行。”祁邵懂了它的意思,“风太大; 等会儿就到家了。”
“喵嗷。”路扬骂了一声; 认命的蹲在了座位上。
“哎; 你刚刚怎么还叫出嗷来了?”祁邵有些感兴趣,“是在骂人吗?”
对,骂你这个傻『逼』。
路扬看都没往他那边看一眼,盯着自己踩在皮椅上的小爪子。
嗯,他有点控制不住的想踩一踩。
尽管他觉得这这个动作有点傻『逼』,但他现在是一只猫,没人会觉得猫做这个动作傻『逼』的。
路扬忍了一会儿,稍微偏头看了看旁边正在认真开车的祁邵,但他没空注意自己这边,把两个小爪子往前移了一小步,开始把爪子一抓一缩的踩着皮椅。
啊~~~~~~~~~
路扬脑子里全是波浪号,好舒服啊。
“过来给我踩踩腿呗。”祁邵盯着前面的路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把路扬吓得直接从座位上上弹了起来。
怎么回去的不知道,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路扬醒过来的时候都有点儿懵。
我是谁?我在哪儿?
他从宽大柔软的被子里爬了半天才把头给探了出来,盯着实心木的地板想了好一会儿。
才想起来他昨天在车里面睡着了,然后后来就不知道了,估计是祁邵把他拎上来的。
糟了。
现在几点了?
路扬飞快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儿。
刚准备从楼梯口下去,就听见下面传来了声音。
“弟弟今天怎么还没来?已经9点半了?”『毛』建国的声音很大。
“我给他打个电话。”祁邵的声音跟着响起。
短短的两句对话把路扬吓的连蹦带跳的远离了楼梯口。
下一秒他就听到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一阵熟悉的音乐。
好像是……他手机的铃声!
在哪里?
路扬动了动『毛』茸茸的耳朵,跟着声音走了过去。
走到窗台边他才发现铃声是从窗外面传过来的,他这才想起他衣服被他叼去窗台外面的事情,他的手机正好放在裤兜里。
铃声不大,但路扬挺担心楼下的祁邵会被吸引上来,那真的说不清楚了。
他跟昨天一样的跳上那个椅子,用前爪扒住窗台的边沿,然后用头顶着把窗户给推开了。
外面的冷风猛然间灌进来吹了他一个哆嗦,他低头看着窗台外沿的一小截水泥台阶上随意丢着的衣服。
裤子的裤兜里明显正在亮着光,他从窗台上跳了下去,用爪子勾拉着把手机拿了出来。
手机屏幕上跳出来的就是祁邵的来电显示。
这他也接不了啊,喵喵的谁也听不懂。
路扬想了想用爪子的肉垫把电话给挂断了,然后有些费力的点进了信息,接着非常艰难的打出了几个字。
不好意思,生病,请假。
八个字他几乎打了十分钟,消息显示发送成功的时候让他送了一大口气。
但紧接着楼梯口传过来的脚步声又让他瞬间紧张起来。
连忙把手机推到了墙角边,勾着窗台爬了上去,飞快的跳到了室内。
路扬抬头看了眼走进来的祁邵,见他没冲这边看顿时放下了心。
祁邵没注意到那边的情况,他盯着手机上路扬刚给他发过来的这条短信看了一会儿。
“喵……”路扬叫了一声。
他有点饿了。
他想吃昨天炸的小鱼干。
“哟,大爷你终于起床了?”祁邵过来弯腰把猫抱了起来,“睡得跟猪似的。”
你才猪呢!
饿死了,快去做饭!
祁邵抱着猫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快去做饭啊,白痴。
路扬有些生气的拿爪子勾了勾他贴身穿的『毛』衣,勾出了好几道『毛』线。
“还是去看看吧。”祁邵声音很小,几乎是自言自语。
但窝在他怀里的路扬还是听到了。
去哪儿?
不做饭吗?
就在路扬有些疑『惑』想着的时候,祁邵突然抱着他往楼下冲让他吓了一大跳。
“老大,你去哪儿啊?”『毛』建国看着飞奔下来的祁邵问了一句。
“去看看路扬。”祁邵顺手把搭在沙发上的大衣给拿上了。
看个屁啊!老子不见在这儿吗!饿死了!
路扬气的张嘴咬在了他胸上。
“沉默是金啊宝贝儿。”祁邵用两只手捧着他的脸朝外拉着捏了一下,“笑着多可爱。”
“可爱你大爷……”
“谁啊?”院子里面那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老头儿精神抖擞的拎着一根棍儿就冲了出来,“谁大爷?”
“我。”祁邵搂着路扬往前走,“你祁大爷。”
“邵儿?”老头儿眯了眯眼睛仔细看了两眼,脸上的眼睛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从眯眯眼变成了两颗蛋,“你怎么过来了!”
“有任务。”祁邵说完推了推身旁的路扬,“带一弟弟过来吃饭,饭点儿我没来迟吧?”
“没有没有。”老头儿眼睛又眯了回去,笑着带着他们往房里过了去,“还没做呢,老规矩?”
“成,老规矩。”祁邵拉着人就进去了。
路扬甩开了他的手,打量了一下这间房子,房子还挺大,收拾的也挺干净,就是……太干净了。
房间里啥没有,就一张桌子和几把凳子。
“坐着等吧。”老头儿端来了个茶壶,又递过来两个茶杯,“先喝着。”
路扬盯着茶杯看了两眼,就算他怎么不识货,也看的出这杯子的……贵气『逼』人。
倒是茶壶就是个普通的陶瓷。
“喜欢吃鱼吗?”祁邵往茶杯里倒了杯水,给他递过去。
路扬点了点头,握着手里那只晶莹剔透的火『色』杯子有点儿担心拿不稳。
“老头子的鱼挺好吃,他喊第二,绝对没人敢跟他抢第一。”祁邵很严肃的说了句。
“是吗?”路扬不相信。
“对啊。”祁邵依旧很严肃,“他站在这小院儿里喊了十几年了,也没人进来反驳过他。”
路扬冲着茶杯一通乐,乐到一半看着祁邵正看着他,连忙绷了绷脸,想把笑给收回来。
但祁邵立马对着他几声笑,把他彻底给带屋顶上去了。
两人对着傻笑了一会儿,路扬就闻到了空气中鱼的鲜香。
这味道就像长了钩子的手,勾着他的鼻子。
啧。
就冲这味道,这老头儿就不应该在自己院儿里喊。
一大盆鱼被老头儿端上来的时候,路扬盯着盆里面『奶』白的的鱼汤感觉自己眼睛都快不会眨了。
“先喝汤。”祁邵拿个大勺给碗里浇了一小半汤,然后给他递了过去,“尝尝。”
路扬接过汤飞快就往嘴里哐了过去。
“哎!慢点儿!”祁邵眼看他要往嘴里倒立马拿手扣住了碗沿,“小祖宗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记得早上我问你吃饱了吗,你说吃饱了啊。”
路扬眯了眯几乎要成竖瞳的眼睛,低头垂着眼皮遮了遮。
“好了。”祁邵把碗里的汤吹凉了递了过去,“慢点儿喝。”
路扬接过碗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
“你先吃着。”祁邵站起来伸手在他脑袋上抓了一把,“我去外面谈个事儿。”
路扬低着头喝汤,抽空点了点头。
“几年了?”老头子叼着一根烟蹲着院子旁边。
“不清楚,四年左右吧。”祁邵拿着个打火机转着圈儿,“你不是戒烟了吗?”
“是啊。”老头子咬了咬烟把儿,“我不没抽吗,咬一会儿尝个味儿也不行啊。”
“啧。”祁邵手里的打火机一声脆响,火亮了,他把火往前递了递,“找你来帮个忙。”
“说。”老头子又嚼了嚼嘴里的烟头。
“荒野明天有节目,我要进去。”祁邵把火机的铁质盖子啪的一声给合上了,“门票弄两张呗。”
“行吧。”老头儿眯着眼睛笑了一会儿,从兜里把手机『摸』了出来,有些艰难的按着老人机打了个电话。
第八十章()
此为防盗章; 如果您看到这段字表示您的订阅率不足哦~抱歉~ 因为脑子里想七想八; 他一边下楼一边从兜里掏了半天才把烟盒子里掏出来,抽了根烟出来咬嘴里了; 但没点上,一下一下轻轻咬着。
记忆遗忘剂对路扬没作用比这事儿更让他没回过神的是路扬的血『液』。
那种一瞬间侵占了所有神经而带来的快感让他当时差点儿想把路扬整个人给撕碎。
就像是毒|品或者某种兴奋剂给人一种致命的攻击。
妖怪。
尸体。
跟吸引人的血『液』。
把一切圈起来祁邵『摸』到了一点儿头绪,路扬这个小孩儿跟普通人类不一样。准确的说应该是他那一身血有问题。
今天路扬见了他们就知道那只东西是妖; 问他们是不是捉妖的。
一般人其实不可能是这样的反应; 太淡定; 或者说是很熟悉。
祁邵估计着这样的情况路扬从小到大应该经历过; 包括他见路扬的第一次。
那次路扬被那只黑乌鸦追肯定是知道追着他的那个东西是妖怪。
再联系路扬自己说的自己没有父母; 祁邵顿时脑子有些疼。
出了楼他抬头看了看外面漂着小雪片的天空,对着空气哈了一口气,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这手里随意的玩了个花样; 铁质的打火机发出一声脆响; 不大的火花在飘着雪的黑夜明明灭灭。
祁邵低着头把嘴里咬着的烟凑近了手里的火; 点燃了狠狠吸了一口,试图压下嘴里那股能让人上瘾的血『液』味道。
路扬从包里翻出了个小盒子,有些艰难的用一只手给自己另外一只手先用碘酒擦了一遍; 接着贴上了特大号的创口贴; 又在外面裹了三四层纱布,最后固定好后他才松了口气。
伤口上的血虽然凝固住了,但伤口大咧咧的敞在空气里; 那股只能妖怪闻到的味道估计能迎风长出三里地; 还跟个你快来咬我一口啊的信号源似的锁定着他的位置。
因为手包的有点儿紧; 他弯腰收拾地上洒了一大片的汤汤水水和面条的时候有些艰难,那个煮面锅他是从摆着电视的柜子边捡起来的,铁制的锅子有点瘪了。
看样子他那失了准头的那一锅非常准确的砸那个东西身上了。
佩服佩服。
路大侠。
他对着那个铁锅笑了一通,又带着笑把地上收拾干净后,拎着锅放到了小厨房摆好了,盯着铁锅上瘪进去的那个坑,他双手撑在厨台上,低着头叹了老长一口气。
唉。
面虽然不好吃,但加了个鸡蛋呢,就这么跟不要钱的撒了一地他还真有点儿心疼。
工资还没拿到手,租房的钱就把他给薅光了。
明天上班得好好干。
躺床上路扬闭上眼的时候又想起了那个男人舌头在他手心划过的触感。
他的血应该只对妖怪有诡异的吸引力,但……人类也会对他的血有些反应吗?
被子里很软,很暖和。
可能是开始在天台冻过了头,对比一下,路扬陷其实并没有那么软的被子里觉得特舒服。
就是有点儿饿,但很快睡意连着撑不住的眼皮儿把饥饿覆盖的连边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