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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的人内心承受能力必须要比别人强。
典当行里的生意少则几千多则千万,谁都不是传说中的伯乐,不可能一眼就能看出千里马,干典当行的人都会有打眼的时候,打眼就是在鉴定物件的时候把物件给鉴定错了。
假货鉴定成了真货,然后用高价买下了个假货,这就是打眼,如果在一个价值百万的物件上打了眼,那这个损失是任何人都承受不了的,一旦内心的承受压力弱,说不定当场就会被气吐血或者是说当场就有可能被气死。
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我从小就接触典当行的事物,这十几年下来,我的心性跟心理都将近被磨练成了从业了十多年的那些老伙计那样了,他们所具备的,我同样也都具备了。
我个人的心理承受压力也是很强的,所以说这事还不足以在我心里造成什么阴影,送走那些民警之后我二叔就指挥着我们大掌柜的把铺子给收拾了一下。
就算是铺子里面死了人,但是生意还是要做的,为了安慰隔壁那些商铺老板的心理,我二爷爷就特意的请来了几个跳大神的法师在店面一面做了场法事。
我这边的人是很迷信的,他们都说人除了生老病死的自然死亡方式外,其他的死亡方式都是不吉利的,不管是吊死的,淹死的,烧死的,跳死的,撞死的,等,,,这些都是非自然的死亡方式。
传说人死了之后就会有阴间的官差来勾走他的魂魄,然后带着他的魂魄去阴间班里手续,之后就安排他去投胎,但这是正常死亡的鬼魂才能得到的待遇。
意外死亡的鬼魂是享受不到这个待遇的,因为他们的死不在生死薄上,生死薄里记载着他的记录是活着的,他并没有死,阴差没有接到被生死簿划名的名单他们是不会来阳间勾魂的。
而没有被勾下阴间的鬼魂就成了孤魂野鬼,孤魂野鬼是没人供奉,没人收留的,也就是因为这点,孤魂野鬼也成为了饿鬼,如果你家里突然死了一个人,是意外死亡的,那你就得小心了。
因为他死了之后魂魄就会出窍,没有阴差来勾它的魂魄,那它就成了孤魂野鬼,如果没有人供奉它,它就赖在你家里,它会在你家作乱,直到你家家破人亡为止。
如果碰到这样的事,最好的选择就是马上请道士或者法师来做法事,让他们来把这个饿鬼给送走,不过这都是迷信的说法,我跟我二爷爷的性子是一样的,他不信鬼,我也不信这世上有鬼。
请法师来跳大神无非就去做给隔壁的商铺老板和一些老客户看罢了。
下午五点的时候我二爷爷请的法师全部都到铺子里面,我二爷爷花了高价让他们什么全都准备好了,我们这本根本不用给他们忙什么,坐着看,等他们跳完事就行了。
那些跳大神的法师搬了好些道具来,为了要这工钱他们也是费了大功夫了,我还看见他们搬了好几个纸人过来,那几个纸人都是女的,我看见那些纸人就饶有兴趣。
我上去就问那个搬纸人的法师;“大师啊,这些纸人都是烧给死人的吧?可为什么都是女的呢?”
那个法师找个地方放好纸人就对我说;“嘿嘿,小老板,今儿被撞死在你家店里的人不就是男的嘛?男人嘛,喜欢的都是啥呀?不就是钱跟女人嘛?”
这些法师还真敬业,来前还先把雇主的人际关系给摸了个清,没问我,他就知道我二爷爷的堂孙子,我看这法师挺和气的,就继续问他;“大师啊,你说他人都死了,烧这些东西给他,他真的能收得着么?”
“能啊,怎么不能呢?”那个法师很肯定的说;“这人也分阴阳,在阳间生活的是阳人,在阴间生活的是阴人,阳人用真票子,阴人用的就是阴间通用的冥币,玩的就是阳间给烧的冥妹子。”
那个法师说话没有任何的拘束,简单而粗暴,我最乐意跟这样的人聊天了,我就继续跟他说;“大师我觉得你说的有点不再理,这人虽然死了,但他的魂魄怎么说也是活的,会动的,烧个纸人给他,他怎么玩?纸人可是死的,不会动的。”
“呵呵”那个法师呵呵一笑,然后就对我说;“小娃娃,这你就不懂了吧?这纸人其实不一定就是死的,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给你讲个典故。”
那法师估计也找到话头了,他点了跟烟就开始说;“这故事的真实背景是发生在民国时期的,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真实,也可以把他当成一个故事来听。”
“故事是这样的,民国的时候有两兄弟,因为家境贫寒一直都娶不上老婆,他们两兄弟就一直相依为命了一辈子,活到六十多岁的时候弟弟得了重病先死了。”
“这老哥看见自己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都死了就一直哭丧,因为穷,老哥没有能力为弟弟办法事,于是他找了个土堆就把弟弟给埋了,把弟弟给埋了之后他就去了家殡葬馆。”
“这老哥心里想着啊,弟弟这一辈子都没娶上老婆,死了也不能再孤单一个人吧?所以老哥就给弟弟买了个纸人,要烧下去给他弟弟做老婆,在结账的时候他发现他买了这纸人剩下的钱也养活不了自己了。”
“于是他就跟老板讨价,然后用他身上的所有钱买了两个纸人,他认为花完那些钱他自己也活不了了,所以在自己死之前也给自己买了个纸人做老婆。”
“他拿着纸人到他弟弟的坟前烧完之后,他自己就觉得不能怎么就放弃了自己生命,于是他就回到了家中,第二天早上有一个女人突然来敲了他家的门,并且说自己无家可归了,要老哥收留她并且做老哥的老婆。”
“就这样,一辈子没娶到老婆的老哥娶到了老婆,他老婆还很勤快,干啥都行,半个家都是她撑起来的,但是就是不愿意做饭,有一天那老哥干活确实干的太累了,就让老婆去做饭。”
“他老婆也不忍心看到他老公干活怎么累还要去给她做饭,于是她就进了厨房,她进来厨房不久,外面的老哥就听见了他老婆的惨叫声,他跑进厨房一看,他老婆身上全是火,他立马拿了桶水泼在了他老婆身上,等火灭了之后,他才发现他老婆原来是个纸人。”
第三章 这下真是撞着鬼了()
“大师,这故事有点意思。”这法师说的这个故事确实是有点意思,我听得很入神,不过这样的故事始终是故事,要是说纸人能变成活人的话,那不是扯淡么?
法师把烟头丢点,摸了摸小胡子就道;“纸人不一定就是死的,听完我说的这个故事你应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说不信吧,感觉有点不给他面子,说信吧又有点委良心,想了想我就说;“半信半疑吧,反正又不是我的亲身经历,我那知道是真是假呀?桥段不错,就当个故事听吧!”
“世上很多东西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好了,扯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去干我的活了。”
那法师说完就自个干自个的活去了,他说的话也是有点道理的,这世界上还真有很多东西是用科学解析不出来的,就拿鬼来说,科学家都认为鬼只是人心里恐惧而幻想出来的生物。
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历朝历代都不缺胆大有能力之人,可为什么没人能捉住鬼这个生物呢?而如果没有鬼这个生物,人什么有要去惧怕呢?或许大部分人都是因为自己心理恐惧才害怕它的。
但我想有一部分人可能是从来都不相信神鬼之论的,然而等他亲身见到那样的生物,他才对它产生了恐惧,我想世上是有这样的例子存在的,但我自个也是个无神鬼论者,这些都是我自个没事时瞎猜的。
那些法师在铺子里面忙活了好久,到了晚上七点的时候他们才把一切该准备的准备好,七点半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在摆好的道坛前跳大神,这些东西我就看看罢了。
我从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不过在一旁围观的人倒是不少,这法事做到十点种的时候他们就开始送鬼了,也就是给那鬼超度完了,它也吃好喝好了,该送它上路的意思。
一个法师叫我把纸人给烧了,烧完纸人就差不多完事了,我就按着他说的做了,烧完纸人之后我有点急就跑到了铺子后面的卫生间解了个手。
我二爷爷这铺子后面有个小院子,院子中间还有张石桌子跟几个石凳,小时候我没事干就会在那石桌上玩,不过后来这院子边上盖了个卫生间,我就没再来这石桌上玩过了。
我在解手的时候好像听见天井外面有女孩子的嬉闹声,听声音那几个女孩子的年纪还不大,也就跟我差不多,十六七左右,估计是在外面看跳大神的,见我进来她们也跟着进来玩了。
我把拉链提起来就对她们喊;“喂喂,小姑娘们,看戏就到外面看去,这是典当行,铺子里面的东西不见了,你们赔得起么?随便那样都能让你家给陪个底清,没钱陪可得去坐牢的哈。”
“小哥,我们只是在院子里面乘乘凉而已,不是来偷东西的,你不必赶我们走吧?”
“哪家的姑娘啊?说话的声音怎么生性?公鸭嗓子,”我一听那姑娘说话的声音有点像男的,就感觉有点搞笑,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就准备这赶她们出去;“走吧,出外面去。”
我话当一出口就感觉不对,刚才在厕所里面根本不知道那些姑娘长得啥样,出来一看到她们的模样我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妈妈呀,你们不是我刚才烧的那些纸人么?”
她们确实是姑娘,但她们身上穿着的却是跟纸人一模一样的衣服,不论是打扮还是脸上画的妆都如出一辙,我心想;特么的难道刚才那法师跟我说的都是真的?纸人真的不是死的?
碰到这种情况,还真是不能怕,怕也没用啊,不碰也碰上了,现在还是想个办法开溜吧!“咳咳,姑娘们,你们先玩着,我外面还有事就先走了哈!”
这时一个脸色红扑扑的纸人向我走了过来,她把手搭在了我胸口上,然后说;“你给我们找的老公根本不存在,可我们的名分已经给了他了,以后肯定没有人会再要我们了,呜呜。”
说着那纸人就嗷嗷哭,又一个纸人上来跟我说;“是你把我们的名分烧给了它的,现在我们找不到它人,你要对我们负责。”
“对,你要对我们负责,负责。”
那些纸人说话的语气瞬间变了,他们一个说话的声音像小孩,一个说话的声音像男人,有些就阴阳怪气的,反正没一个正常的。
我手心跟脑门上全是冷汗,但我清楚的知道,现在我不能慌,一旦我慌了神,它们说不定就会做出什么可以危急我生命的事来,我现在需要冷静。
“小老板,你上个厕所咋上了怎么久啊?你二爷爷正在外面叫你呢!”
忽然,院子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男人正是下午给我讲故事的那个法师,我清楚的记住了他的声音,我心道;这下可好了,他是法师,他进来肯定能救我。
“嘚嘚,嘚”
几个脚步声过后,他就走到了院子里面,“哟,小老板,你还挺会玩啊,我以为你怎么上个厕所上怎么久呢,原来是在院子里面跟小姑娘玩啊,这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一玩就玩好几个。”
“不对,,,,它们,,它们是,,,”那个法师突然哽咽了起来,“它,,它们是纸人。”
“砰,”那法师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滴了,一下子就昏倒在了地上。
我看到这一幕也是醉了;“麻批啊,啥法师啊?就是混吃骗喝的江湖骗子。”
“呼,砰砰。”
其中一个纸人手一挥就发出了几道劲风,那几道劲风刚好刮到了院子们哪里,“砰”的两声,院子的门就被劲风刮到,然后关上了,那个纸人阴笑着看着我。
“现在谁也不能进来了,如果今天你不对我们负者,那谁也救不了你。”
“那倒未必。”
又一个声音在院子的墙上响了起来,我抬头一看,上面正站着一个穿着黄色道袍,戴着黄色道帽的人,他的脸还用口罩在捂着,看样子像是那种到处降妖除魔而不想留名的道士。
我看到他就如同要枯死的小草看见雨水一样,我马上对他大喊;“大师,快点来救我,把这几个妖物给收了。”
“这不用你说我自然都会动手,”他从墙上跳了下来,然后从他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串着铜钱的金钱剑,他一上来就用金钱剑打在了一个纸人的身上;“妖畜,他释放你们的元灵,你们不但没对他心生感激还要害他,你们这样做,我只能送你们归西了。”
“啊。”
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