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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你们不但没对他心生感激还要害他,你们这样做,我只能送你们归西了。”
“啊。”
那个被金钱剑打中的纸人一下就被打飞到了院子的墙上,跟刚才那个见到这些活纸人就晕的假法师来比,这道士才是真正有本事的大师啊!
他又是出手把一只纸人给打飞了,剩下的两个纸人看情况不对,就马上跪了下来说;“大师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一时糊涂才想到了要害恩公的,你如果再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肯定会好好报答他的。”
“你们本就是阴厉之物,自身就不受人待见,身为低等的生物,你们不但没把握住自己唯一的机会,还摧残了自己唯一的机会,机会只有一次,我给不了你们第二次机会。”
“灭生符,出,毁。”
他嘴里念了个简单的法咒,身后他周身就发出了四道道符,分别飞向了那四个纸人,等道符贴到了那些纸人身上的时候,他嘴里再念了一个毁字,那些纸人的身上就着起了火,没一会就化成了灰烬。
他做这些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感觉,这绝对是个大师,而且是道术高深的大师,对于这样的大师,肯定得抱大腿;“大师,你也太牛逼了,几下就把这几个孽畜给收拾了,小生我对你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啊!”
“呵呵,吴家的人还是那样,油腔滑调的。”
“吴家的人?”我看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是认识我的一些长辈啊!我好奇下就问他;“大师难道你认识我二爷爷?或者在多年以前,我老爹没死的时候你认识他?”
他点了点头;“我跟你老爹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在北方做生意,但是半道上碰到了鬼打墙,我正好经过,就帮他破了那鬼打墙,从那以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了。”
“原来是我老爹的故交啊!难怪你今天会在我危难之时出手相助。”
“故交算不上,我说了只是一面之缘,不过当时我帮他破了那鬼打墙之后他给了我一大笔钱,我身为道人,该拿的必拿,不该拿到的肯定不会要,我帮他破的鬼打墙工钱根本不值那个价。”
“我当时也刚好碰到了困境,急需要钱,所以我就接了那份钱,我当时承诺等我缓过来之后我会把这笔钱还给他的,这时间一晃就过了差不多二十年,今天我找到了他曾经开的店铺,准备还钱的,没想到的是,出了点小意外。”
“找到店铺来?准备还钱?出了点小意外?”我又开始紧张了起来,因为我又想起了今天铺子里面发生的车祸了,我看他的身形好像有点像,,,我忍不住就伸手去把他的口罩给扯了下来。
“卧槽,这下真是撞着鬼了。”
第四章 当年的情份()
我想那道士用口罩挡住脸的原因还有一个,特么的他是怕我认出他来,今天面包车撞死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我是亲人看见他死的,他的耳朵口鼻都流血了。
就算当时没直接撞死,但是拖延了怎么久肯定也断气了,而且法医来鉴定都说他已经死了,他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生生的我面前?现在我只能一种说法来解析了,他是鬼,穿着道袍的鬼。
“喂喂,年轻人,神经别怎么大条好不好?你真是一点戏剧细胞都没有,你没看过或电视么?那里面的厉害人物不都是突然死了,然后又无声无息的复活了吧?你现在可以把我当成那里面的厉害人物。”
妈蛋,他说着还坐在凳子上抽起了烟,我小心的走过去用手摸了摸他的身子,他身上的皮肤是有温度的,皮肤有温度的话,那就证明他还是个活人。
我这才把紧张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我也坐在了凳子上,然后说;“艹,不是我没有戏剧细胞,是这些事情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大师啊,这是现实生活不是也不是电视,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我能不神经大条么?”
见到他刚才的厉害手段我也相信了他是厉害的人物,不然他也没怎么厉害的本事,但他的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出头,怎么可能跟我老爹是故友呢?二十年前他比我还小吧?
我把我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然后他对我说;“被车撞那事也就是个插曲,我进了停尸房然后就自己出来了,过程我就不给你多说了,至于见你老爹那年几岁跟道术的高深我倒是可以给你讲讲。”
“我并不是出崂山出来的正统道士,我是被我师傅从小就收养并且培养长大的,我十三岁那年被师傅派去北方拿药材,但是回程的时候已经把身上的积蓄花光了。”
“正巧当时就遇到了你老爹,所以就出手把他解开了那道鬼打墙,就这样他也帮我决绝了我身无分文这事,从一个真正的道士角度来讲我跟我师傅都不算是道士,我们只是阴阳师。”
“阴阳师是比道士还要低一级的术士,但我们的道术不一定比那些正统的道士差,我从小就接受我师傅的训练,如果说我到了十三岁还不会点高深的道术的话,那我也就是庸人一个了。”
“一个庸人,根本就不配继续再学道术,所以说,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就是一个可以自己走南闯北的江湖术士,有时候年龄小并不带表他没本事,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到现在我也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
“牛逼,厉害,大师果然是大师,你还真是我这辈子真正意思上看见过有真本事的术士,或许那些真正的道士真的都没有你这个阴阳师厉害。”
“呵呵,别给我拍马屁,”他脸上明明是在乐,可他还说不要我给他拍马屁,我看他乐了就继续给他吹;“大师,我看你也就刚三十多岁出头吧,肯定没找到继承衣钵的人吧?您看你干这行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不找个传人的话,,,?”
“小子,你是想让我收你做徒弟?”
他一下就猜透了我的心思,他摆了摆手说;“我现在不收徒弟,就算是收徒弟也是从小带起,而且是收那些天赋异禀的,不说你有没有天赋先,就说你的年龄,你已超过了学道术最佳的那个年龄了。”
“学道术主要教的就是道骨,用道术前必须得先开脉门,你的道骨跟脉门都硬化了,根本就打不开了,你永远都学不了道术,我不会收你做徒弟的。”
“大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看他要拒绝,就继续忽悠;“大师你这一点的戏剧感就没我强了,你没看过电视跟么?里面不都是说超过多少岁就不能学啥了么?”
“那些个主角十几岁了还都是废材一个,但是他们突然就碰到了个牛逼轰轰的师傅,这一带就把他们带起来了,他们最后都成为了惊天强者,我看我们的相遇就跟里面的桥段差不多,大师你就是我成为王者的引路人啊。”
他把烟头一丢就道;“别特么的拿我的话反过来跟我讲道理,我说了,这徒弟不能收就是不能收。”
我艹,他这是逼我放大招了,我问他;“你当年欠了我老爹多少钱啊?”
他想了想说;“也就七八百块吧,今天我正准备还他呢,现在钱我都带在身上了。”
“那就对不起了,这钱你还不上了,我老爹死了,”我说。
“死了?”他显然不知道这个事,然后他把钱拿了出来,“这是一万,算是这些年的利息,你老爹不在了,这钱你就帮他收下吧!”
“对不起,大师,这钱我不能收,”这下他就钻进我设的套里面了,“大师,我觉得你当年欠我老爹的并不是钱,而是一份恩情,如果不是他当年帮助了你,你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
“这真的是一个情份,而且时间都过去怎么多年了,连你自己都知道加倍奉还,那这个情份你就该加倍的还给我老爹,但是现在我老爹不在了,那这个情份你就该还给我。”
“卧槽,古人说的话还真没错啊,啥人都能惹,就是不能惹聪明人啊,你这一家子都贼精啊,小子你说吧,你要我怎么还你老爹这个情份?”
我看机会来了就说;“你收我做你徒弟,并且教我真本事,这份情就算是你还清了,要是你不教我道术,那你就会永远背负这忘恩负义的骂名。”
我知道不管是道士还是阴阳师,他们这些正义之士都是很讲道义跟情义的,声誉他们也很注重,一个没有声誉的阴阳师,他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他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好吧,小子,算你牙尖嘴利,等你忙完开学的事就打了电话给我,到时我告诉我的住址在哪里。”
说完他就在桌子上留了个纸条,上面写着的是他的手机号码,他知道最近我要开学了,那就是说他肯定也住在h市里,如果他也住在h市里的话,那我以后找他肯定是非常方便的。
“师傅,那您慢走,等我忙完开学的事,我就去找你。”
“嗯,”他点了点头,然后就跳上了,跳上墙头的时候他还回头对我说;“以后在人前不要叫我师傅,我叫凌泉。”
“凌泉?好名字,一听就感觉很有灵气的样子。”
“喂,起来了,”我拍了拍那个昏倒的假法师,他被我拍醒之后就眯着眼睛说;“纸人,纸人活了。”
“什么玩意纸人活?”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大师,我看你是累坏了吧?这都产生幻觉了,你今晚回家好好休息吧,可别疲劳过度了,明天起来还要继续去坑钱呢!”
“啥?坑钱?”他一听到我说坑钱这两个字眼他就站了起来;“呵呵,呵呵,看来我刚才还真是产生幻觉了,小老板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了,哦,对了,刚才你二爷爷叫你。”
我出到铺子外那些人已经把东西给收拾完了,已经搞完事了,我二爷爷叫我也没啥事就是让我自己回家注意点,别碰到啥坏人,别骑车去撞人家大货车之类的话。
我跟大掌柜收拾了一下店面把破烂的门挡在了门口前我就走了,晚上大掌柜是在店面里面睡的,而且这街道上的管理还挺好的,只要贼不是从后门进的店,不管他偷啥都能捉得住,街道上的摄像头照得可是清清楚楚的呢!
我小时候是跟着我二爷爷家里住的,到十五岁自己能生活自理后我就自己搬回了我老爹给我留下的老房子里住了,我家的老房子是在一个小巷子里的旧瓦房。
房子的样式跟四合院有点相像,不过比四合院小,门前有一个小院子,然后再进来就是大厅跟厨房,之后就是房间,很简单的老实房子,但是住起来很舒服,冬暖夏凉的。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都抛在了脑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七点多钟了,我起床洗漱完之后就出去吃了个早餐。
今天是学校开学报名的日子,我自个有一辆自行车,我吃完早餐就直接去了学校,我赶到学校里面,学校已经是挤满了人,还好我不是高一的新生,而是高三的。
高一的都是新生相对来说有点不懂规矩,报名的时候少不了拥挤,不动规矩就会乱套,高三的还比较好,毕竟是老生了,都是报完名就走了的那种,但是人还是挺多的。
我去到高三的报名区就碰到了个熟人,“楚斌,你小子怎么来怎么早?是不是想来泡高一的新学妹呀?”
楚斌是我高二的时候认识的,他是个插班生,之前是在别的学校读的,读到高二就调到了我们学校,我跟他性格各方面都比较合得来的,后来就成了好哥们。
楚斌长得挺帅气的,就有点好色,不过男人本色嘛!楚斌那小子看我来了就说;“我就是来报个名而已,跟泡妞扯不上关系,不过刚才我去高一那边逛了一圈,美女确实挺多的。”
第五章 校花陈雪儿()
楚斌有意思就是有意思在这里,他明明去做了那件事,但他就是不承认;“我靠,你都去高一那边溜一圈了,别人有多少美女你都知道了,你还说你不是来泡妞的?”
楚斌摆了摆手说;“行了,这是两码事,我确实是来报名的,名都没报上呢,哪敢去泡妞呀!”
“这一天时间长得很呢,啥时报名不行?我觉得在你的定义里,泡妞可是比学业还要重要的呀!”我逗着楚斌说。
楚斌撇了撇嘴就说;“拉倒吧,我这名不知道能不能报得上呢!你的估计也玄。”
我不明白楚斌为什么怎么说,然后就问他;“咋滴了?学校还不让我们办理入学手续了?”
我跟楚斌口中所说的报名就是办理入学手续,只是为了简便,我们就把它叫做报名,楚斌再次摇了摇说;“小义,你没收到风么?我听说啊,今年还是那个母老虎带我们。”
“班里的人跟老师都没换,最主要的是班主任也不换,我俩去年是她手里带的学生中最调皮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