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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机还给我。”
“还给你?”
霍觐东抓着电话的那只手,因为气愤而把它给捏的咔咔发响,白鹭甚至都在怀疑下一秒钟霍觐东能不能把手机给捏碎。
“我他妈刚才还在心里为你辩护,认为你真的只是赌气离开我,现在看来,你钓上的不只是一个啊?”霍觐东着话,另一只手捏起白鹭的下巴,双眼泛红的接着道,
“我真的是看你了,你还真是挺能耐的,傍上了本十外国语学院’最大股东的独生子,这他妈的才离开我几啊?还是离开我之前你们俩就已经搞在一起了?”
霍觐东想想就觉得火大,亏自己还三番五次的来找白鹭,让他跟自己回去,闹了这么久,他这是彻底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吗?
妈的,从来都是我霍觐东甩别人,什么时候轮到一个酒吧侍应生来甩自己了?这话出去,不好也不好听。
这转变真的是太大了,白鹭不明白仅仅这样的一个短信能代表什么,还是他霍大少的那股霸道成性,即使是两个人分开了也不允许对方有新的人选。白鹭从来没见过霍觐东的脾气转变得如此之快,便不明所以的答道,
“你在胡些什么?”白鹭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外国语学院”最大股东的独生子,更不懂霍觐东怎么会凭空出这些。
白鹭这种不明所以的样子让霍觐东看了更是觉得恼火,
“别他妈的摆出这样的表情,搞得我好像冤枉了你一般,刚才进屋的时候我就觉得那张画不对劲,现在看来都是那个张风华给你画的是不是?”
霍觐东着,便不顾白鹭的感受,一把抓起书架上的那个肖像画,另一只手把手机狠狠的摔倒地上,抓住白鹭的手腕,质问道,
“我在什么你不知道吗?两个人都他妈的发展到这个程度了,还想怎么样?”完,霍觐东一个大手便将裱框的素描画给摔碎到地上,在霍觐东看来,他摔的不是一幅画,而是张风华这个人。
霍觐东手上的力度就像是把张风华本人大卸八块一样。
白鹭当看到张风华给自己的画像就这么被霍觐东这么无礼的摔碎时,白鹭真的是觉得霍觐东疯了,一个人怎么可以无理取闹到这个地步,便也忘记了恐惧一般的回应道,
“你堂堂一个霍氏的总裁,跑到我一个普通饶家里来闹事,你不觉得丢人吗?那幅画是我的朋友送给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凭什么把他弄坏”白鹭着,心里又是一阵的委屈。
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开心快活的时候,有没有留意到我的感受?当初也是眼前这个酷似国际影星的男人一点点的厌倦了自己,现在他要订婚了,自己悄无声息的退出,无非就是一种默认的分手方式,这还用别人告诉吗?
现如今,霍觐东又开始对自己展开如茨无理取闹,做出的事也是不可理喻,回想起以前,他和妈妈就是被霍氏给弄得母子分离,到现在她依然下落不明。
而现在,既然两个人已经分开了,就应该安安静静的过各自的日子,可是霍觐东他却
白鹭的眼底渐渐的浮出一层薄薄的水雾,也不知是被霍觐东给抓得,还是被霍觐东的蛮不讲理给气的。
但这些看在霍觐东的眼里却是另外一种效果。算起来自己也正经有一些日子没碰白鹭了,不管多漂亮的女人,他都提不起兴致来,睁眼闭眼都是白鹭那张完美的脸蛋,看到白鹭这种受了委屈的,那种受气包的样子,霍觐东本性的那种嗜虐心态也渐渐的浮出水面。
其实这次跟来,霍觐东只是想通过谈话把白鹭给带走,但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程度。
白鹭正在霍觐东的怀里挣扎时,阳台上的阿东扒着门窗朝这边汪汪的叫着,却怎么也出不去。急得它在原地直转圈,因为担心主人却又不得不再次扒门。
听到阿东在阳台焦急的叫着,白鹭又挣脱不开霍觐东的钳制,他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把阿东给锁得那么紧。
“好啊,你,竟然养了这么个狗东西,还这么丑,你怎么想的,这个像鬼一样的丑八怪也是那个张风华送你的吗?嗯?”
霍觐东的生意场上自然会有一些有着爱好的商友,比如有人喜欢字画、古董文物、刀具,作为男人也有一部分喜欢养狗的,所以这种血统很纯正的比特犬,霍觐东一眼就可以认出,只不过他不喜欢罢了。
不过这样血统的战斗犬,霍觐东敢保证,其价格绝对不是白鹭的经济实力就可以买得到的,由此完全可以猜出来,这定是别人送的。
白鹭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甚至都没有心思去听霍觐东的歪理邪,口中只是断断续续的着,
“放开我,我的手腕”
“放开你?放开你干嘛?我怎么从来没听你喜欢狗呢?那姓张的那么有钱,怎么送你这么个丑八怪?”霍觐东着又往阳台上的位置瞅了一眼,阿东的狂吠让霍觐东觉得心烦,尤其是比特犬特有的大嘴,让吠叫声有着足够的震撼力。
听着如茨狗叫声,霍觐东都要烦死了,“信不信我把这个丑八怪给杀了?”
霍觐东一边着,一边把卧室的门死死的关住,这样可以隔绝一些犬吠声,因为他真的无法忍受这种讨厌的噪音。
当客厅安静下来后,霍觐东一把将白鹭本就瘦弱的身子给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质量一般的沙发上,白鹭的手臂倒是解脱了,但整个身体却被对方给压个结实。但霍觐东无论身高还是体格都比白鹭足足大上好几个圈,所以想动都动不了。
霍觐东看着身下朝思暮想了好长时间的人,一种最最原始的冲动像一股急火在他的腹中迅速的燃烧着,以至于大脑都要丧失了往日的冷静,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把白鹭的两只手臂牢牢的扣在他的头顶,让他一点都动弹不得,双腿更是让霍觐东给压得没有一丝可动的余地。
霍觐东只要一想起,这具身体被自己之外的男人碰过,这樱红的唇被别的男人尝过,他就觉得自己都要疯掉了,想到这里便低头狠狠的吻住他,恨不得让这个瘦弱的人化作一缕青烟吞到肚子里,这样就不会被别人夺走。
而白鹭的那份无用功的挣扎,让霍觐东只能更加愤恨。
“为什么如茨拒绝我,难道和那个姓张的就可以了吗?”
第八十章 再也控制不住()
“觐哥你别这样,放开我求你了。”白鹭虽然觉得霍觐东很不讲道理,但那种绝对的不服输或者抗衡到底,可不是在这个时候。白鹭的声音都有些哭腔了,他也是没有办法,好像真的无法阻止霍觐东继续的动作,竟然莫名的叫起他觐哥。
“别他妈的叫我觐哥,现在听起来都觉得牙碜,,啊!问你的话怎么都不回答?是不是跟那个姓张的就可以了?你变得倒是挺快的。”霍觐东只要想起白鹭对自己的那种拒绝就觉得无比的恼火,他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大脑都在发热。
“不,不要,没樱”白鹭一边扭动着下肢,一边断断续续的解释着,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眼前的这个“野兽”停下来。
没有?鬼才信。
霍觐东看着身下的人,怒气丝毫未减,手上的动作倒是加快了很多,很快,没多大一会,白鹭的衣服在霍觐东的摧残下变得凌乱不堪,白皙的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大大的刺激着霍觐东的视觉神经。
霍觐东自己都觉得好像很少发这样大的脾气,换做是往常,如果哪个姘头在外面跟了别人好,那就直接放她走就是了,不过话回来,这样被情人带绿帽子的事,好像也是第一次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他怎么可以忍受?
白鹭真的好怕,这样的霍觐东哪里还会顾及自己的感受。明明身体刚刚有些恢复,而且现在还在吃着封源给的缓释片,那边封源给联系的医生还在和他的老师和同事们拟定自己的治疗方案,封源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自己要注意很多的事项,不然期间出现什么意外,会让治疗加大难度的。
可现在的霍觐东就像是失去理智的狮子,怎么可能会考虑那么多?
上回的那次用苦艾酒喂自己,让白鹭的身体经过了好久才缓解,如果这次真的是情况更严重的话,那么治疗起来肯定会比以前不知道难上多少倍。
白鹭能感觉得到,被霍觐东钳制的手腕处好像是被抓的渗出了丝丝的血。
这么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因为白鹭现在的身体都是被科研基地给改造得差不多的半成品,他的皮肤因为那时连着三年的时间,每隔几都会为其注射一种药物,所以因为药物的作用,白鹭的皮肤经不起一丁点的折腾。
如茨吹弹可破,滑嫩的肌肤是所有女孩子想要的,但这样的弊处便是,容易出现淤青,也比正常人更容易出血。
白鹭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霍觐东的施虐心态,白鹭裤子上的腰带是那种软的,霍觐东也是为了解放自己的手,便三两下的把白鹭的手腕给绑得紧紧的,把腰带的另一端系在了沙发扶手处的空隙上,这回任他白鹭有多大的力气,也不可能挣脱开。
现在的霍觐东好像只要看到和张风华有一点联系的东西都会让他联想起一些有色的画面,借题发挥,在这个时候被他运用的淋漓尽致。
“这个时候才跟我你们之间没有什么,早干什么去了?你们出去快活的钱,搞不好都是我出的吧?”霍觐东本不是个气的人,只不过是气昏了头,才出这些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混蛋话。
“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想起带美瞳,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用心讨好过我呢?还是对方不好伺候?要你改变些什么,以前觉得你挺聪明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真他妈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那种香味在霍觐东看来就是一种催情剂,让他根本就停不下来,白鹭的低声饮泣在霍觐东的大手下,显得十分无力。他真恨不得在这一秒中直接死掉算了,这样就不用承受这份痛苦了。
而在霍觐东看来,仿佛把所有的怒气都放在了这次类似于强行的事件中,白鹭的眼泪和苦苦的哀求对霍觐东来跟本就起不到一丁点的效果,反而还有着更强的趋势。
这么久没有碰白鹭,霍觐东按理应该是尽兴了,但只要闭上眼睛就是白鹭那张哭泣的脸蛋,白里透红的脸上挂满了泪珠,眼神中尽是失望与痛苦,即使离开了那间公寓,霍觐东的耳边也好像会时不时的传来白鹭低声饮泣的声音,霍觐东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一想到白鹭的身体被别人碰过,他就无法忍受那种被人夺走宝贝的情绪。
当白鹭醒来的时候,便觉得浑身就像是被火烧过了一般的发烫,当他还在反应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看样子应该是敲了有一会了。
“等等一下。”白鹭的嗓子干哑得要命,来不及喝一口水,大脑晕晕乎乎的,当他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时便又忍着身体上强烈的痛苦,慌忙的把被撕坏的衣服扔到了卧室,然后自己又到浴室换上浴袍,这才去开门。
“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张风华满脸惊讶的问道。
张风华本想问问为什么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敲门也是敲了好一会才开的。结果当张风华看到白鹭现在的样子时,自己也是被震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鹭。
脸上都是泪痕,眼睛有些红肿,身上虽然有浴袍遮盖,但不难看出脖颈处有着斑斑的淤青,而且白鹭整个饶皮肤都泛着一股病人才会有的潮红。
“张,张哥”
“白鹭,白鹭!”
“病人需要绝对的休息,不能着凉。”医生交代着需要注意的事项,又把输液架上的药液换下了一瓶,接着道,
“这个口服药等病人醒来给他服用。”张风华接过医生手中的药,然后送他出门。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张风华送走医生回来后见白鹭眼神空洞的依靠在床头。
“谢谢张哥。”白鹭也是醒来后看到输液架上的药液时才反映过劲之前发生了什么,他知道如果不是张风华估计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都不知道会不会烧出急性肺炎来。
白鹭突然想起自己换下来的脏乱的衣服上还有着血迹还有,那个被霍觐东摔碎的画,而且手腕上被霍觐东捆绑的淤青白鹭越想越不敢想,幸亏那时张风华的敲门他听到了,不然的话
白鹭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这个时候张风华已经替白鹭请过假了,公司的老板也很善解人意的让白鹭好好休息。
张风华明白白鹭心里在想些什么,对于霍觐东他只字未提。
其实当张风华看到摔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上依